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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将向安波收进本门之后。经过进一步的接触,妙空发现她的福祉德运都属上佳。因此兴致大增,更是将一番心意全注入向安波身上。
向安波毕竟入门晚修道迟,妙空收她的时候、年纪己经接近十八岁了。
一个这样年纪的弟子,相比普通弟子来说。就有许多需要拓展和增补的地方。正是这样,妙空才想在最短的时间中弥补她入门晚的缺陷,于是费尽心机想给她增补。
如果想让向安波跟上其他弟子的修行进度,就必须给她换骨和拓展灵池,而这两件事可不简单,需要许多灵药。
“换骨”,其实就是却除体内的积郁。使之清净体质,以便能更好的摒弃俗念杂想一心向道。完成这个步骤之后,对于修行弟子来说,初期进阶的速度会有质的提升。
经过这个步骤的弟子。基本上能迅速达到“凝阳”前期,至少会拥有比普通人都长的生命,基本上跟胡一木、莫云声和张道林等人差之不多了,随便活过几百年不成问题。
而“拓展灵池”,则是进一步巩固修士的本体灵元存贮空间。
一个修士的灵池大小,直接跟这个弟子日后的修为高底有着直接的关联。
因此,“拓展灵池”相比换骨来说要更为复杂和关键。
这个步骤需要的灵药更多,而且,这种药物的好坏,直接跟拓展灵池的效果成正比。
这可是考验一个师父和门派的关键时刻了。不过,妙空积一派之力耗千年之久,在这么漫长的时间中,积蓄的顶级仙药相当不少。
因此,玉真派在这种时候收了一个爱徒,也算向安波的运气。
妙空多年没收乖,突然新收一个弟子,新奇和爱戴较之其他弟子更多。
这样一来,她便将自己积蓄的好东西,都花在了这个新入门的弟子身上,正因为的用的灵药都是顶级的,为了获取更完美的效果,她才浮出了用“极阴沙”一念。
这才有了她让丁思兰去镇仙观求甘问岭,想讨点“极阴沙”的举措。
可是,令妙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最终惹得沸沸扬扬,不仅让她下不了台,还差点跟镇仙派反目,正因为如此,她开始意识到丁思竹这个弟子有些棘手。
本来,像这种索求原料或者是灵药之类的事情,各派之间如果关系不错并不罕见,求助的结果成功或者不成都很平常,最多不过令两派从此生分一点,但妙空根本没想到最终惹出这么大的风波,直接导致她跟甘问岭只差不反目。
其实,一开始妙空也知道“极阴沙”不好讨,只不过因为没有尝试,想看看甘问岭给不给自己面子,毕竟像她这样的高级修士,做一件事也会预先测算一番,而关于极阴沙的结果她也能预知,因为预测结果的最终走向,才让她做出让向安波出马的决定。
一个像妙空这样的修士,显然也无法精确的预测所有的事情,因此最终的结果其实令妙空很有些恼羞成怒。
因为,玉真派只是一个低调的遁世小派,哪敢跟镇仙观这种实力强大的门派对着干。
当时丁思兰虽然拿来了极阴沙,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神秘兮兮的告诉妙空说,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为,这是冯义庭那小子跟一个同伙从镇仙观偷来的!
这个事可让妙空傻眼了,她千算万算,可没算到结果会是这样!
你说这不就为了弄点极阴沙吗,怎么可能竟然跟镇仙观给扛上了呢,最要命的是这极阴沙还是昆仑派的臭小子,费尽心力的给偷出来的,这不说明,从此两家给绑一条线上了?
妙空跟昆仑大师虽然不是说不共戴天,但也从来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你说因为这么一个事情将两家绑到一起,她心里难受不难受?
绑一起还罢了,问题这东西是偷来的,而且动静还折腾得挺大,直接导致甘问岭从镇仙观下山,亲自登门咄咄逼人的追问,搞得妙空只差不被吓死!
要知道,从古到今,敢从镇仙观偷东西的人,只怕比圣灵大仙出得都还少。
谁都明白,镇仙观可有天下最厉害的视听高手,“天视”和“地听”是吃干饭的吗,就这些人把守的仙观,也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偷他们的东西?
但这个冯义庭就敢,而且成功了!
你说这事摊给妙空,她憋屈不憋屈,她怎么能不恨这个本来的宿仇。
你想这种情况之下,冯义庭再载在她手上,她能不借题发挥,将他往死里踏吗?
而冯义庭还以为他跟丁思兰是一条线上的蚱蜢,人家要因此对他青眼有加呢。
其实,这也是崆峒山的时候,妙空老是跟冯义庭过不去的原因。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老道姑也有其他想法,一则想让人明白她跟这个贼子关系不好,二则也想将他踏下,最终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就算日后真有何纰漏,她也能洗白的原因。
试想,就算没出“极阴沙”这档子事,妙空都不会允许向安波和冯义庭继续**,更何况现在还出了这种事情,她还敢让他俩继续**下去吗?
真要这样,只怕没多久时间,镇仙观的高手们,就会来南海找她喝茶了。
正因为如此种种原因,丁思兰才会在易家村喟叹,替向安波和冯义庭二人感慨。
因为跟向安波走得最近,她算是熟知二人关系的明眼人之一。
丁思兰知道师妹其实挺喜欢冯义庭,但苦于受师门压迫,才不敢有任何表示。
可是,毕竟两人当初是同学跟邻居,而且相互之间也有些爱慕,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突然看到冯义庭出现在面前,所谓百感交集,这才差点流出眼泪来了。
赵昆明虽然不知道冯义庭跟向安波的关系,但是显然明白冯义庭对玉真派这个小师妹情有独钟的样子,只是二派在崆峒针尖对麦芒的样子,让他明白冯义庭就算喜欢丁思竹,也不会获得她师门的任何支持。
而赵昆明至所以对丁思竹如此殷勤,实则是因为他自己对她有极强的好感。
丁思兰是个万人迷,性格活泼可爱,随便跟谁都能迅速变成好朋友,偏偏丁思竹却是个冰美人,相形之下这家伙就显得越发神秘了。
正是在这种极大的反差之下,赵昆明一见她便对她浮生出极强的好奇,只不过向安波心里只有冯义庭,因为师父的阻止,这种感情可以说越发变得铭心刻骨了,又怎么可能对这个大献殷勤的赵昆明来电呢?
只是迫于师父的压力,就算再想冯义庭,也得将这种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
因此,当冯义庭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向安波虽然情绪剧烈的波动,表面仍然显得冷冰冰的,根本就不敢理会这个昔日的小情郎。
赵昆明因为不了解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时候越众而出,无疑是想显示自己跟向安波特的殊关系,用以警示冯义庭好让他死心,他却不明白这样会让对方对他的感觉急骤改变。
冯义庭看着赵昆明对向安波大献殷勤,心中肯定是堵得慌了。
他可不知道两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赵昆明剃头挑子一头热。
五三三:醉翁之意()
冯义庭本来是听到向安波来了,这才找机会过来的。
他这时若无其事,装着没看到人家似的,呵呵笑道:“各位同道好兴致,竟然聚集在这种世外仙居,一边喝酒研修,一边畅谈人生理想和志向,真是令人羡慕啊!”
丘长明突然见了冯义庭不免大喜,这时赶紧笑道:“冯师弟,我们来到上海,本来是想登门拜访,又怕耽误了冯师弟的学业和修行,这才没去叨扰,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跟你相遇,这可真是缘分哪!”
丘长明的师弟黄游之和杨长明二人也高兴的过来了,黄游之乐呵呵的说道:“就是啊,我跟师兄说去找冯师弟一起,让他作东尽个地主之谊,师兄偏说冯师弟没空,这不是过来了吗?我就知道冯师弟为人仗义挺讲义气,他怎么可能会不高兴我们去找他呢?”
杨长明也连连点头,说道:“就是就是,冯师弟一看就为人厚实,不是小器的主!”
他师兄弟三人乐呵呵的一阵吹捧,将个廖容尘搞得不尴不尬,讪然无语了。
赵昆明这时站了起来,跟大伙介绍开了:“丘长明师兄弟三人就不用介绍了,这位廖容尘跟冯师弟也不用介绍了吧,大家都是熟人,呵呵就不用一一介绍了,冯师弟这几位肯定眼生不认识了吧,来我给你介绍介绍!”
冯义庭也不客气,这时自己找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听赵昆明这时介绍道:“这位是嵩山剑派的姚笛清姚师兄。”
姚笛清是嵩山剑派的掌门“嵩云大师”的关门弟子,修为极高算是少一辈修士中的骄子,他这时含笑对冯义庭说道:“久仰冯小同道,听说当日在昆仑,三清竟然现身收徒,如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足以成为修界的佳闻。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冯义庭笑道:“姚同道言重了,素闻姚道友一柄神剑诛魔驱妖,乃是修真界的翘楚,因此素有‘萧泠孤剑’之称。今天能在此幸会,冯某不胜荣幸哪!”
两人相互吹捧了一番,都感觉颜面大增意气风发、各自心满意足之后,赵昆明接着又介绍另外一个蓄一脸长须,深得古人之风韵的家伙。
他指着这个蓄须青年说道:“这位便是师出终南山,人称‘伏虎道长’的了尘道长。”
显然,因为大伙都躲在这喝酒寻欢吧,了尘有些不好意思,这时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对冯义庭稽了一首说:“贫道了尘。久仰冯道友之名,今日得见真是幸甚之至!”
冯义庭明白,这个了尘也是个奇人,算是终南山名气最大的当代道士。
此人一身修为高深莫测,可谓降龙伏虎无所不能。因此便有了一个“伏虎道长”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