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的老头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吗?
拄着拐杖的老人很是艰难的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魁梧而又虚弱的身躯舒服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b哥看了看吕笑娴,又看看拐杖老人,然后说道:“这是吕小姐,国庆电脑城的老总。”
“那不是吕国庆吗?”拐杖老人并不去看吕笑娴,两只手左右摆弄着拐杖,好像不知如何摆放。
“吕国庆是我哥哥,现在身体不好,休养去了。”吕笑娴连忙解释道,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可在b哥面前,她还不敢怠慢。
拐杖老人冲她点点头,一只手哆哆嗦嗦的从口袋中掏了个小酒瓶出来,拧盖慢慢的喝了一口。
吕笑娴又看看拐杖老人,再瞅瞅b哥,稍一犹豫,说道:“不知道怎么称呼您老人家?!”
b哥眉头一竖,怒道:“这是你该问的吗!”他言辞严厉,仿佛吕笑娴冲撞了神佛般。
他转身又对拐杖老人极为恭敬的致歉。
拐杖老人摇摇头,似乎并不介意吕笑娴的鲁莽,却并不回答她,只说道:“周氏企业对你们不利,借助的是兑门的力量,你们要想绕开兑门直接面对周氏企业,都会招致灭顶之灾,就好象一具腐尸周围的无数头秃鹫。无论成败,最终你们都会引狼入室。”
吕笑娴听的这些,都并不复杂,她也立刻明白,可是似乎这几句话都另有暗示,她有些犹豫。
拐杖老人继续说道:“俗语说的好,斩草除根,兑门对吕国庆做的就是如此。。。。。。”
吕笑娴打了个寒蝉,她立即醒悟过来,原来他们的目标是兑门,自己都快成道具了,她连忙截断拐杖老人的话语抢着问道:“兑门已经和我们和解了,而且还是他们主动的。所以我现在就是对周氏企业不甘心。”
拐杖老人看了看吕笑娴,瞅了瞅b哥,颤抖的抿了口酒,借助了拐杖艰难的站了起来。
b哥瞬间脸色变的很难看了,连忙过去搀扶住拐杖老人,不料却被推开。
拐杖老人握着拐杖用力敲了敲地板,对吕笑娴说道:“打蛇就打七寸,否则就要被反噬。”
说罢就转身慢慢踱步离开了。
b哥也不理吕笑娴,跟在拐杖老人身后不知在解释什么。
吕笑娴不解的看着拐杖老人的背影,沧桑中自有一股威势。她心头萦绕老人的那句话“打蛇七寸。”
她原路折返,司机谦恭的拉开车门,等上了车,吕笑娴整个人还在念叨拐杖老人的这句打蛇七寸。
一直到晚上,吕笑娴终于还是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了自己的哥哥。就连与拐杖老人交流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一遍。
吕国庆听的顿时火冒三丈,臭骂她胡作非为,胆大包天。
不过自己的妹妹妄图对周氏企业的这行为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他骂完吕笑娴,就开始反思,只是这般求助不明身份的人,是不是有些仓促而且危险。
吕国庆又问拐杖老人的身份,吕笑娴说不上来,只谈了谈自己的观感。
吕国庆脊梁背就涌起一股寒意,电话中楞了许久,最后在吕笑娴的连声催促中,终于反应过来了,不料却说道:“你再去问问b哥,听听他的意见。”
吕笑娴有些奇怪大哥如此快的态度转变,但是还是马上答应下来。翻来覆去她还是有些担心惹恼了兑门。
张三黑在软件公司着实学到了许多东西,即便是简单的看代码,开放给他的权限也不高,可他仍然能从软件公司的系统中查到过去公司开发项目中的大量代码,再从后期的白皮书、文档对照学习,他对于整个编程理解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在学校的变成俱乐部里,会员们做交流的时候,大家都有明显的感觉,张三黑视野更开阔、逻辑更清晰、思路更敏捷。
不过张三黑从与同学们的交流中也有许多发现,比如同学中的大神们都有一项顶尖的技术,比如网络安全等等。这也符合草根大神们的特点。随着毕业,多数同学就要凭借自己的一点点特长汇入社会这汪洋大海中。
张三黑虽然是有关系介绍进入公司的,不过他格外珍惜机会,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在公司待到深夜,因为公司有严格的安全保密措施,电脑不许带出去,又不许拷贝资料,所以他只有在公司里翻阅代码文档。
这样一来,与咸春兰待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不经意中,两人之间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
不过两人之间的短信还是依旧频繁,咸春兰嗔怪他难道连中午吃饭时间都没有吗?
于是中午食堂开饭时,他特地在宿舍楼下等到咸春兰,这才在咸春兰的唠叨声中一起去了食堂。
不过她的舍友却多起嘴来道:“张默,你要盯紧点,要不然我们空调姐说不定就要被人抢走了。”
张三黑一愣,自然猜是她们暗藏隐语,可他对这些事情看得很透,自己与她身份相差太多,何必苦苦强求呢。可谓曾经拥有,不必全部拥有。
他不知道咸春兰什么想法,也许她压根并不在意呢。
吃饭时,咸春兰将饭盒里的肉菜全都拨给了张三黑,边吃时忍不住就问道:“张默,你眼里怎么总是全是血丝?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张三黑愣住了,他白天上课,晚上没事就钻到软件公司全身心投入到代码的研习中,这样下来,他全天每一分钟都在忙碌,可零点前后该死的头疼以及随后几个小时的心情失落抑郁症如影随形,折磨的无法入眠,只有在天明前的短短三、四个小时时间里才能短暂休息。
但这些事情他无法和旁人说起,今天咸春兰再度问起,他犹豫了下才回道:“最近有点失眠,睡的不好。”
“哦。”咸春兰没在说话。
她身边的舍友却都忍不住抢话道:“是不是夜里想我们空调姐,睡不着啊。”
“是啊,是啊,干脆你们搬校外算了。”
张三黑看她们说的有趣,看了看她们,微微一笑,也打趣咸春兰,道:“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下?!”
咸春兰没想到自己被推了出来,着急起来,脸通红,却不知道怎么回道她们,哼哼了半天,还是张三黑给她解围了,说道:“马上就过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租到房子。看起来,你们倒是挺内行的。”
这几个舍友刚才都被张三黑微笑吸引住,虽然并不像咸春兰那样痴迷,可内心也都觉得魅力十足。暗叹咸春兰眼光不错。
这时候整个食堂小餐厅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个身穿银色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的男生出现在大家眼中。
这男生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形却略显瘦削,不过平头和下颌的胡须还是衬托出一些阳刚之气。
不过那一身银色西装却显的格外突兀,现在室外温度足有零下三、四度,满满的小餐厅里都是羽绒服、大棉服,偶尔几个身体强健的也都是夹克加上毛线衣,当然也包括张三黑了。这个时候西服未免太装逼了一点吧。
这西装学生径直的往咸春兰这边走来,她的舍友已经有人张大了嘴,还有一个已经在嘀咕,“不好啦,不好啦。”
咸春兰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一双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张三黑也已经察觉,若有所思。
西装学生站到咸春兰面前,或许也有点激动,身体颤抖的厉害,稍微喘匀,见咸春兰没有站起来,便干脆单膝跪倒,高举火红的玫瑰花,冲着咸春兰,高声说道:“兰兰,送给你,做我女朋友吧。”
瞬间满餐厅围观的同学都欢呼了起来,唯有咸春兰的舍友和张三黑安静的看着这场面。看着咸春兰如何处理这场面,有个舍友还在杵张三黑,意思是让他上去,但张三黑却是纹丝不动。
咸春兰埋怨道:“你怎么过来了,我都跟你说过,我有男朋友了。”
张三黑一听,自然两人是认识的,再看那男生,他这时候才记起,原来就是元旦假期结束火车站接咸春兰时,那个她同行的男生。
他正觉尴尬,突然这西装学生起身,站到张三黑桌前,双手猛的拍在餐桌上,轰隆一声格外热烈。大声嚷道:“姓张的,我要跟你决斗,谁赢谁带走兰兰。”
一旁喝水的舍友一口水没咽下,噗的一声,全喷到了餐桌上,溅的四周都是。
而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尽都是起哄,口哨、叫好声一片。
不等张三黑回答,这西装学生又叫道:“不应战就不是男人,兰兰也不能跟你走。”
张三黑终于忍不住说道:“你多大了?是不是该吃药了?”
看热闹的同学们轰然大笑,更有同学指着西装学生嬉笑起来。这西装学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猛的将张三黑面前的餐盘扫到地上,一把揪起张三黑的领口,大声吼道:“有本事我们打一场。”
终于有围观的同学小声的说道:“这人是跆拳道社,张同学不会吃亏吧。”
“精彩,精彩,吃个午饭还有一场擂台赛观赏,不错不错。”
张三黑苦笑不得,自己竟然被同学们当成了马戏观看了。
他只好拧下西装学生的手腕,如同轻轻拂过,西装学生只觉得整个手腕似乎被铁钳卡死,丝毫不能动弹,一股钻心的疼痛差点让跪下来,可是这场面,他不能吭声,死也要站直了。
张三黑冷冷的对他说道:“属于我的,就是我的,轮不到你来和我唧唧歪歪。”
他一把甩开西装学生,这西装学生顿觉身体被偌大的一股力量冲撞在胸口,步伐控制不住,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后挫力量太大,西装学生竟然后背着地,双腿冲天,翻了个跟头趴在了地上。
张三黑起身,拽了咸春兰的手,扬长而去,咸春兰的脸颊还是红扑扑的,可是羞涩中竟然还有点甜蜜。
身后的同学们高声叫喊着,不断的有人叫好,吹着口哨,乱成了一团。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