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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那不加之羽神功玄妙之极,秦忘舒也难随时施展,这才就此高看了秦忘舒一眼。
镇魔子双肋虽有兽甲护体,不曾有所伤损,但月割上的大力撞来,还是撞裂了两侧肋骨。修士纵修肉身功法,但若与法宝上的强大力量相比,可就弱了许多,除非是修成风月之体,浑朴金身,方能与法宝抗衡。
此番被袭,镇魔子吃惊不小,更加斗志全无,奈何既被月割所阻,身形有所停顿,就被何九星与薛施雨赶了上来。
二修生怕失了颜面,皆是憋足了一口气,誓要将镇魔子诛杀当场,那薛施雨一言不发,将法剑招在手中,连连点去,镇魔子身周顿时大雨如注,浓云摭身,这是要效刚才伏虎的故技了。
镇魔子不肯停留,急步遁走,然而那大雨乌云却像是长在身上一般,始终绕之不去,这让镇魔子既瞧不见对手,更瞧不清前方道路了。若是这般乱走乱撞,实不知会逃向何方。
猛然间空中一声大喝,正是何九星现出身形,祭锤打来,银锤上银光大盛,令人胆寒。镇魔子怎敢招架,急遁体内法身之宝护体,此宝乃是他性命交修,花费三十年时修打熬出的一枚虎胆。那虎胆迎上劫星锤,发出叮当声响,总算挡住此锤了。
不想虎胆刚刚遁出,斜刺里一道剑光扫来,原来薛施雨早就借云雨掩住身形,藏在身侧,此刻觑准机会出手,那是百发百中了。
镇魔子怎能逃过此劫,大腿顿时被法剑斩到,试问肉身之躯,如何能抵御法宝?此剑就将左腿轻轻割了去,剧痛传来,倒是事小,那体内真玄失了平衡,遁术顿时施展不得了,身子就急急一沉。
镇魔子若想再施遁术倒也不难,只可惜身边有两大高手虎视,怎容他从容施展。只因镇魔子心念一动,虎胆便来挡剑,就被劫星锤趁势打了过来,这一次是击在镇魔子后背,打得镇魔子吐血三尺,到最后竟喷出一口真玄之火来。
何九星叫道:“镇魔子,你就认命吧,来年转世重修,再来把臂同游。”劫星锤不依不饶,再次击来,这第二锤就将兽甲打碎,余力所及,打得镇魔子后背肩骨皆碎。
薛施雨见镇魔子已无抵御之力,亦不由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提剑向前,就要割下镇魔子的首级,那镇魔子早就无知无觉了。
哪知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再次纵出水面,于此同时,一道剑光匹练般刺了过来,薛施雨顿觉身子发麻,六识有碍,心中不由一慌,知道是玉真子的六绝剑法。
薛施雨不敢轻敌,只好横剑挡架,退却了数步。
水中那人上前架住了镇魔子,立时逃之夭夭。
那修士正是玉真子了,薛施雨好不容易打得镇魔子毫无反抗之力,正想一剑奏功,却被玉真子救了去,不由顿足道:“玉真子,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定不肯饶。”
施展遁术,急急追了上去。
何九星关心秦忘舒生死,忙叫道:“忘舒,忘舒,速速现身。”
话音刚落,秦忘舒自海中一纵而出,身上却是滴水不治,揖手笑道:“有劳何兄牵挂了。”
何九星大笑道:“秦兄,你刚才用的是怎样法术,竟阻去了镇魔子的去路。”一边说话,一边跟着薛施雨赶去。正所谓穷窛需追,怎容他东山再起。
秦忘舒身化金光,正是禅修中的金光纵地术,此术消耗真玄极微,正适合长途奔袭,就算与何九星的遁术相比,也只是略慢半步罢了。但若是路途漫长,就显出这金光纵地术的好处。
秦忘舒听到何九星这话,知道何九星已瞧出不加之羽的玄妙来,便笑道:“不瞒何兄,此为忘舒刚刚领悟的法门,只因遍搜典籍,也难以寻到相似的法术,忘舒只好胡乱取了个名字,叫做不加之羽。”
何九星回想刚才镇魔子受伤的情形,心中细加回味,不由点头道:“不加之羽,果然是玄妙之极,此术以法宝施加对手身上,似乎可令对手灵识难辩,比那一羽加身还要轻浮了许多。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无可抵御了。”
秦忘舒赞道:“毕竟是何兄,一眼瞧出此中玄机,本该将此术相赠,奈何便是我要施展此术,也是无法随心所欲。”
趁机道出金柄紫羽一事,也好向何九星请教。
何九星听清秦忘舒所述,也是一呆,喃喃地道:“听你细述这金柄紫羽情景,应该与火凤有关,那火凤生来骄傲,不肯让人,嘿嘿,有了。”
秦忘舒道:“何兄可是有所明悟?”
何九星笑道:“以在下推测,你身兼魔禅两大法门,又修凤火,对火凤而言,无疑是大丢颜面之事了,或因此故,她才助你修出金柄紫羽,那是要一羽压魔禅,让你知道火凤的厉害。”
秦忘舒听了个目瞪口呆,道:“竟有这等事?”
何九星笑道:“我也只是胡乱猜测罢了,此羽既生,你的法身之宝也就有了眉目,你若依我的主意,必定另有大造化。”
秦忘舒见他目光捉狭,定是生了诡计,不由喜道:“愿闻,愿闻?”
何九星嘿嘿笑道:“在这朗朗乾坤之下,这话怎能说出口,等此战过后,我细书一封,你阅后即焚,就可瞒过天地了。”说罢向空中一指。
秦忘舒心领神会,笑道:“何兄之见,必定是高明之极,忘舒只等着他日揭开谜底了。”
二人瞧那玉真子的去向,正是杨氏乾元山,不免心中一紧,那处战事正急,既然追到此处,免不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第587章 道高三尺魔一丈()
乾元山位于东穹中部,离东海约有千里之遥,千里之距对何九星这样境界的修士而言,也不过是两三个时辰罢了,若是竭力施为,半个时辰就可赶到。
沿途之上,何九星不时得到杨氏传讯,对乾元山的战况,也可略知一二,但每一道讯息传来,都令何九星大皱眉头。秦忘舒不问而知,杨氏的战况,定是大大不妙了。
秦忘舒道:“杨氏被围,姬慕两家如何处之?”
何九星道:“姬慕二氏安坐如山,不出一步一卒。”
秦忘舒动容道:“怎会如此?三家情如手足,怎会坐视杨氏成败?”
何九星道:“五宗此番联手,形势浩大,以实力而已,可与三家等量齐观,若姬慕两家出动援兵,那五宗早就等在路上,试问姬慕两家区区援兵,怎及对手全力一击?若慕杨倾巢而出,若被五宗袭了后路,那损失更是不堪承认了。”
秦忘舒本擅兵法,听到这里,自是暗暗点头,三大世家虽是高手如云,但族中修仙术者却是百中无一,一旦高手尽出,剩下些凡俗之辈,境界低微之士,五宗只需遣来数名地仙之士,就可将慕杨两家灭族,这损失的确是无法承受的。
若是留足了守备修士,再出援兵,那可无法撼动五宗实力,反倒是白白上前送死。因此杨氏被困之时,倒不如不救,以待时机。
而反观三大世家,却不能以同样手段对付五宗,一来三大世家是以族中弟子为基,形成的仙宗大派,而五宗修士,则是拜师入山,不带家属,便是三大世家杀进五宗门户去,至多只是扫荡一些境界低微的弟子罢了,怎能伤及五宗根本。
这也是仙修家族与门徒宗门的最大区别了,也算是五宗的优势所在。
更何况灭人后辈,诛杀凡俗,已超出三大世家行事的底限,自然绝不可为之。
三大世家既以仁德著称于世,就算到了最后关头,也要牢牢守定宗旨,怎敢有丝毫逾越。
秦忘舒叹道:“人常言道高三尺,魔高一丈,不是道术不强,实因世间邪魔行事毫无底线,那遵行大道者,却有种种顾忌,或因如此,这人世间方才魔焰嚣张了。”
何九星道:“循道而行,那自然是无比艰难,一个人若是肆无忌惮,往往是占尽了好处,反倒是那循规蹈矩之人,却是动则得辄。这个难题,在下至今也未能想通,长此以往,那世人怎会遵守法度。”
二人提及此事,皆是毫无头绪,只能相对叹息。
秦忘舒问起杨氏守备的情形,何九星道:“乾元山为杨氏祖居之地,向来戒备森严,那乾元山分为前山,后山,中为大化峰,三山相联,禁制强大,打造得如铁桶一般,倒也是极难攻破的。”
秦忘舒道:“若是如此,倒也让我略觉安慰。”
何九星却摇头道:“如今五宗精英之士皆集中后山处,竭力攻打,后山九重禁制已然打碎七重,眼瞧着就要攻进大化峰了。”
秦忘舒道:“大化峰既为杨氏根基,想来守御极严,不知能守到几时?若是撑到三大老祖归来,那战局自然一新。”
何九星道:“步云宗屠龙之战,如今也是一场僵局。”
秦忘舒愕然道:“以三大老祖之能,又有墨家巨子之助,居然仍是奈何不了风苍龙?”
却说此刻步云宗前通天地火阵中,那禽滑厘以一截凤栖木引动天雷地火,就成形成三昧真火,向那风苍龙烧来。
三昧真火之强,仅次于三大神火与四大灵焰了,等闲修士,哪怕被一丝三昧真火烧来,也会立时化为灰烬。
然而风苍龙瞧见火来,却是不慌不忙,背后苍龙接连叫了三声,风苍龙身边立时多了一道冷风,此风清正无邪,万物不近,就在风苍龙身前形成三丈风屏,三昧真火竟无法近身。
风苍龙哈哈大笑道:“巨子,你那三昧真火虽好,却怎及我应龙的好处,你可瞧瞧此风,究竟有何玄妙?”
禽滑厘果然来瞧,足足瞧了半日,不由得大皱眉头,姬老祖也瞧了一回,同样是暗暗摇头,那七绝仙子玄承不足墨家巨子与姬老祖,不由叫道:“此风究竟有何来历?”
禽滑厘道:“欲灭三昧真火,唯真水而已,那世间真水倒也不少,但因苍穹重建,法则有变,世间真水大多被收进西域仙界九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