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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那神农与苍穹同诞,因识百草而知天地之道,所修之术独成一派,与他人绝不相同。而之所以世人不知神农道术高妙,实因与他同辈者廖廖无几。
儒圣细瞧神农道术,实有一股荒蛮古意,与当今凡界流传的道术似是而非,但却无疑是同出一源,这是确定无疑之事。儒圣心中一震,暗忖道:“莫非我苍穹道术,大半出自神农。”
便在这时,那白眉修士道:“不想先前竟小瞧了凡界十圣,我瞧这神农道术,术承五界,道启苍穹,原来神农才是凡界道术之祖。”
儒圣听到这里,心中暗暗点头,白眉修士这话,正与自己不谋而合。想来五界崩塌之后,道术沦失无数,幸有神农及时诞生,这才承上启下,“术承五界”四字,非神农尔何。
而神农诞生之时,那天下修士又有多少。又是那神农默默耕耘,不立宗派,只传弟子,这才将仙修之术传遍天下。“道启苍穹”四字,则是的评了。
等到儒圣等诞生之时,那仙修之术已然蔚为大观,世人只道原本如此,却不知若无神农,那五界道术早就失传了。
儒圣心中惭愧不已,刚才自己的修为资历论虽是为了强行出头,刻意为之,但着实有些过分了。
但神农虽是道术无穷,秦忘舒却总有相应手段应对,场中诸修瞧来,也是暗暗生奇,那秦忘舒崛起太快,人人只当他是侥天之幸,其实只是运气极佳罢了,哪知今日与神农一战,方知那秦忘舒的玄承,竟是这般深厚。
以神农术承五界,道启苍穹之能,与秦忘舒也只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那神农与秦忘舒此番斗法,瞧来只是杖来尺往,就算场中符文万道,却因双方遥遥而立,法宝不交,因此远远谈不上激烈,更加说不上壮观瑰丽了。
但如儒圣这样的大能之修,却瞧出这场斗法的好处了,此战好比是高手弈棋,瞧来古井不波,平淡无奇,但双方只要稍有疏忽,战句立时就会风起云涌,生死立决。
且二人斗法,也是存了忌惮之心,毕竟魔域三老就在身侧,若是玄机用尽,让那三老有个防备,到时无论是与少年动手,必然被动之极了。
因此这场斗法,无论如何,也只能是场闷战罢了。
秦忘舒越斗越是心惊,知道神农之术深不可测,自己便与他斗个百日,只怕也难有结果,那神农同样也是又惊又喜,原以为秦忘舒晋境过速,必然根基不稳,哪知自己施尽手段,那秦忘舒仍是游刃有余。
神农心中不耐,便道:“忘舒,你虽是后起之秀,毕竟不如我老道,这一战就让给我吧。”这是知道难以在法术上压倒秦忘舒,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哪知秦忘舒并不答话,唯将手中赤凰刀压来,但此刀虽好,神农一柄法杖却可敌过千万法宝,此为天人合一之法,便是千修万修,神农只凭手中法杖,就尽可挡得住了。
因此那赤凰刀逼来,却也是同样卷入符山文海之中,只落了个默默无闻。
秦忘舒似乎并不甘心,猛然间手抹法诀一道,便见赤凰刀生出数道凤火,刹那间化去许多符文,竟逼到神农身侧去,神农笑道:“这等小术,岂能近我。”
法杖稍稍一动,亦化百道火焰,与那凤火搅成一团,以凤火之强,本是诸术难敌,但法杖中所施火焰,却似乎与凤火同源,这是神农的无双玄承,却也无几人能比得过的。
但就在两股火焰斗法之时,神农忽觉心中一动,原来秦忘借火传意,将其心思一字字传来神农心中去了。
在魔域三老在场的情况下,秦忘舒也唯有借用此术,方能传意达情。
神农细辩火中之意,原来秦忘舒说的是:“此战虽无必胜之术,却有不死之能。唯盼前辈成全。”
神农辩明其意,不由犹豫起来,就在这时,那凤火猛然爆涨,将神农须眉烧去数根,只听许负心一字字道:“神农皇,你败了。”
第1104章 巧言劝圣强出头()
以神农的身份,既然失手,又岂能不认。虽然隐隐觉得像是中了秦忘舒的攻心之计,但形势如此,也只好长叹一声,黯然退下了。
秦忘舒转向儒圣,道:“忘舒侥幸小胜,还盼夫子成全。”
儒圣摇头道:“忘舒,你承天下福德,前程无限,何必与我相争。你若想代我凡修出战,自然要再过我这一关。”
秦忘舒道:“既是如此,忘舒只好勉为其难。”当下再将赤凰刀祭起,数道凤火并刀而来,其势倒也汹汹。
儒圣笑道:“凤火虽好,可惜却难伤我。”
那儒圣虽享大名,但等闲不与他人动手,因此对儒圣的修为,世人知之甚少。只见儒圣也不作势,身周自然生出清气数道,此为天地浩然正气,儒门弟子专修之功。
观儒圣手段,绝无一丝花巧,唯以强大境界,无双修为压制对手,那凤火虽可焚绝万物,遇到这股浩然正气,竟变成残烛之火,气势顿减,似乎再加一层力道,那火焰便要被压灭了。
好在秦忘舒头顶三道法相同时出手,力保火焰不灭,但浩然正气毕竟强大之极,三道法相被那清气压制,其身也是忽隐忽现。
白眉修士赞道:“好一道浩然正气,若论修为精纯,凡界当算夫子第一。”
中年修士亦点头道:“我观此术,可当得起大巧若拙四字,想那世间修士,总想修些稀奇古怪的道术,瞧来花样百出,其实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唯夫子之术最近天道之修。”
秦忘舒被那夫子的浩然正气压制,其实已是苦不堪言,但他虽有出奇手段,却不肯在此时显露,毕竟少年在一旁虎视眈眈,自家秘术若被他瞧了去,其后斗法又岂有胜算。
但面对儒圣这样的凡界至强者,秦忘舒便是竭尽全力,也绝难有必胜的把握,何况又要藏技纳术?无奈之下,只好再用计策了。
说来秦忘舒对这场与魔域三老的斗法,其实毫无把握,自己虽重返灵台,得窥往日玄承,但魔域三老毕竟神通广大,实不知其修为的底线在那里,而自己便具无上玄承,也不曾真正动用过,成算何来?
但就算毫无成算,秦忘舒也绝不肯让神农儒圣冒险,凡界失去自己一人,可谓无足轻重,但若失了神农儒圣,定会大大动摇凡界万修士气,因此秦忘舒千方百计,也要强行出头。
只是浩然正气恰是凤火克星,此刻凤火已被压制,如何传递心声,若动用寻常的传音之术,自然会被魔域三老所窥,想那儒圣是个仔细人,不像神农天性质朴,易被欺瞒,一旦儒圣细问自己有何手段,自己是答是不答?
若是回答,则易被三老所窥,若是不答,儒圣怕是极难被说服了。
秦忘舒稍作沉吟,便将分魂一道遁出正气堂,手持量天尺直奔儒圣而去。
儒圣笑道:“忘舒,你这分魂之术虽好,可惜此魂尚未养至大成,如何能够伤我。”
大袖拂去,仍起浩然正气一道,将那分魂隔绝在外。看来这儒圣的手段与那神农竟是殊路同归,任对手千变万化,我仍是不变以应万变。
想来世间大道不过如此,到头来总是万法归一。
但那分魂得了秦忘舒的严旨,哪里管前面有几多风险,仍是矢意向前,就见其压下玉尺,努力分开浩然正气,将身子一寸寸向前逼近。
此时儒圣若想灭了这分魂,倒也不难,但这道分魂是秦忘舒好不容易修成,儒圣岂舍得毁伤,于是心中忖道:“不如且替忘舒收了这分魂,也好让他知难而退。”
那儒圣便显手段,身前清气微微一晃,便现出一个破绽来,分魂将身一闪,便突破重重清气,来到儒圣面前,正要举尺打来,被儒圣微微一笑,将大袖拂将过来。此一拂,实含无上玄机,与那姬氏的袖里乾坤之相比,亦是不遑多让了,这分魂再修百年,怕也难以化解这一拂之功,就此被儒圣收进袖中。
这分魂一入大袖,便依照秦忘舒吩咐,一扯大袖,借袖传音道:“夫子,奉我家主人法旨,特来告知一事。”
儒圣面上仍是从容,却以心神传音道:“你家主人有何事告我?”
分魂道:“还请夫子让了战阵,我家主人实有秘术,可立于不败之道。”
儒圣道:“莫非是诈术不成?你家主人心思灵巧,我却难以信得过。”
分魂急道:“夫子,我家主人来历,想来夫子略知一二,以他混沌古修玄承,创世性灵身份,岂无自保之术?此战虽难胜得了魔域三老,若只是自保,倒也不难。”
儒圣道:“这虚言饰词我是不信的,你家主人究竟有何道术,还请你细细道来。”
分魂道:“夫子容禀,我家主人数世修行,道术深不可测,当年为救白莲,这才殒身转世。来世又骑青牛,过函谷,留下道德经五千言,由此可知我家主人玄承深厚,轮到这一世,得修归藏经,可将天地万法化于此经之中,那魔域三老便有通天手段,量其道术,也超不出归藏经去,因此魔域三老虽有万千道术,我家主人也可随手化去,就此立于不败之地。”
儒圣沉吟道:“那归藏经果然有这偌大神通?”
分魂道:“世间万法,归藏此经,此经已近大成,若有幸能与魔域三老一战,定可修成此经,以补九经之缺。从此归藏经传承万代,福佑天地间。”
儒圣听分魂说的郑重,也有三分相信了,只因仙修界传言,世尊于苍穹界设九经百典百万法诀,修成三经九典千谱万诀,方能得道成仙。
但世尊所设九经,是为紫罗心经,无界真经,四斫经,龙诀经,太一经,凤篆经,元极天慧经,至妙禅经,也只是八经罢了。
那世尊有言:“我算那苍穹界中,千万年之后,必是昌盛无极,大能辈出。推陈出新,不可测度,唯留一经,以待后日大德大能。”
莫非世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