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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事,怕是不好善了
“国丈爷,您喝多了,咱们到旁边宫殿休息。”宫人一边拖人,一边好言相劝。
“休息,哈哈,休息好!”国丈爷摇摇晃晃站起来,看周围所有人都是迷糊的,视线最中间,穿红色小花袄的小女娃正在哭,旁边还蹲着个大人,似乎正在说什么。
他的手朝那边一指,如同自家私有物一般:“把那个小女孩送送到我的床上去!我今天今天就要给她”
“碰不得啊!”宫人哪敢让国丈爷把话说完,情急之下,他一把捂住国丈爷的嘴,“爷,那是小郡主!”
“放肆,本大爷的嘴也是你碰的?!”国丈爷一把把宫人推开,再拳打脚踢把周围宫人打倒,像个土霸王一样,双手叉腰,口齿不清道,“什么小郡主?老子是国丈爷!”
“侍卫!快,把国丈爷带走。”太子终于坐不住了。
只可惜,太子还在吩咐呢,国丈爷已虚着眼睛,朝小女孩招手。
“小美人,过来!”
小女孩吓得一个哆嗦,朝她旁边大人怀里躲了躲。
国丈爷哈哈大笑,他喜欢小孩子,就是喜欢小孩子的柔嫩。
他摸摸嘴角,笑的如刚偷吃了香油的老鼠。
“味道挺好。”他说,再招手,“过来,叔叔给你吃会喷水的糖。”
他一边说,一边拍拍裤裆。
“放肆!”
终于,一声怒吼,挟带着雷霆之威。
秦皇怒了。
他素来知道国丈有这番爱好,可他没想到国丈胆子这么大!更没想到他如此猥琐。
一个老头子,竟如此
不分场合,为老不尊,不要脸!
其他人也被秦皇的怒吼震慑住了,一个个战战兢兢,许多人都已经跪了下去。
“给他泼一盆冰水!”秦皇颤抖着指着国丈爷,将“冰”字咬得特别重。
也不之是不是秦皇发怒的缘故,这一次,宫人们执行命令很快,一盆子夹杂这冰凌儿的水直从国丈爷头上泼下。
大冬天,又是冰水。
国丈爷里里外外全都湿了,那酸爽滋味
他愣在原地,双眼从迷茫到稍微清醒,他看见发怒的秦皇,急得不得了的皇后与太子,气得发抖的贤永嘉公主,以及神色各异的众人
完了,他刚都做了什么?
国丈爷也是个有急智的人,知道这一劫难逃,所有人又都在气头上,干脆两眼一闭,双腿一瞪,晕了过去。
“御医!快请御医!”皇后大声吩咐。
说实话,有这么个父亲,也足够她丢脸的,但是,她若因这个事情,就不管国丈,往后才更麻烦。
任何也一个朝代,“孝”,都是评价一个人善恶的标准。
秦皇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子般剜了皇后一眼,很快再落到国丈爷身上:“一盆冰水而已,真会选时间晕厥。来人,把他裤子扒了,再拿一把刀来,把他那玩意儿割了!”
割了?!那不就等于变成太监了吗?
皇后的脸色哗的一下就白了,身为皇后,若父亲变成太监皇后简直无法想象,更重要的是,在这种场合若当着人行刑,国丈爷的颜面就彻底没了
皇后“噗通”一声跪下:“皇上!皇上请网开一面!饶了臣妾的父亲这一次吧!他,他只是喝醉了!”
“喝醉?”秦皇冷笑,“这借口,今儿可不好用!裴公公,朕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把国丈爷阉了,这可是大事,况且,皇后正在求情呢!裴公公可不敢动。
“回皇上,奴才已经派人去请阉官了。”裴公公忙着回。
“还要请什么阉官?快给他脱。裤子,随便找个人动手!”秦皇内心烦躁得很。
“皇上饶命!贤永嘉公主,本宫求您”皇后正四处求人。
这时,装晕的国丈爷只觉得下半。身一空,他还在等皇后给他求情呢,谁把他的裤子脱了?!
他一个激灵,心头害怕极了,皇后的求情究竟有没有用,秦皇会不会真把他阉了
原本就冻得打哆嗦的身体,此刻抖得更厉害。
“启禀父皇”太子的声音响起,方才,在皇后跪下的瞬间,他就已经跟着跪下了。
“你也要求情?”太子的后半截话还没说,秦皇已经开口,言语中泛着危险。
“不。”太子忙道,“国丈爷虽是儿臣的外公,但刚才那一幕,儿臣也看见了,国丈爷确实罪无可恕!”
秦皇脸色稍微缓,太子这才接着道:“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儿臣恳请父皇把此事交给四弟裕王。他主掌刑部,对国法家规最是了解通透。”
第1007章 大限已至()
太子这话一出,许多人看向秦曜阳的目光都带着同情。
国丈爷这事儿
不好办啊!这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
国丈爷是皇后的父亲,太子的外公,这要处理重了,可就彻底得罪皇后一脉了,可若不痛不痒的处理一下,贤永嘉公主那边,怕是不好过。
秦皇对贤永嘉公主一向敬重不说,贤永嘉公主也是有能耐的人,光看当年秦皇登基,她出了大力就能猜到。
有人想:秦国之势,未来必定是太子与裕王之争。反正是对头,裕王根本不必理会皇后一脉的想法。
也有人想:好奇怪,太子为何把国丈爷的生死交给裕王,他就不怕裕王趁机把国丈爷弄死吗?
还有人想:太子实在太阴险了,这种连皇上都为难的事情,他居然推给裕王!太子和裕王虽是对头,但毕竟没有撕破脸,裕王不可能完全不顾情面
秦曜阳果真为难,他扶额,从座位上站起来:“二哥实在太抬举四弟,这件事,四弟决断不了。”
众人心头一片哗然,身为主掌刑部的王爷,秦曜阳说他决断不了!
怎么会决断不了?不过不愿意碰罢了!
贤永嘉公主微眯,眸光朝秦曜阳看来,这个被无数人盛赞的裕王,什么百姓的青天大老爷,遇到皇亲国戚时,就这么点勇气?
秦曜阳仿若没看见贤永嘉公主的目光,他微微低头,眸光在果露了一截身体的国丈爷身上瞟过。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不错,但,论国法,父皇是秦国的皇上,他就是秦国的法,论家规,父皇更是一家之主,他就是家里的规。”秦曜阳道。
皇后和太子面色有些不善,秦曜阳这话,意思很清楚,怎么处置国丈爷,还是得听秦皇的,而秦皇的意见,是废了国丈爷。
“儿臣虽掌刑部,虽最爱说的一句话是我们秦国律法如何如何,但只要是接触过判案的,皆听过一句话,法律不外乎人情。”秦曜阳道,“儿臣相信,父皇的决定,已经是在律法,家规和人情三方面权衡过的了,儿臣实在没有多余的意见。”
秦曜阳的话,很大程度上恭维了秦皇,只可惜,他这番恭维,纯粹是站在个人利益角度。
秦皇除了那句他是家规是国法听着受用外,其他的话,特别是秦曜阳最后一句,他真是一点都不高兴。
国丈爷这事,国丈爷虽是自找的,但他那番“把国丈阉了”的言语,也只是一时气话。
当太子请求把这事交给秦曜阳时,他就开始冷静。
阉了确实有些重了可看在贤永嘉公主的面子上,若重重举起轻轻放下,也确实不妥。
他本寄希望于秦曜阳,希望秦曜阳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处罚了国丈爷,又安抚了贤永嘉公主,却没料到,秦曜阳以推脱的名义,将国丈爷往“阉了”的路上推得更远。
国丈爷更没想到秦曜阳会在这种时候跳出来为难他。
想当初,在阎清一案时,秦曜阳可是很懂事的法外开恩了,如今,必定是现在翅膀硬了,敢和太子硬碰硬了,所以,连他这个国丈也不放在眼里了!
正想着,忽的一个声音传入国丈爷耳朵:
“国丈爷,你可还记得阎清?可记得每一个被你弄残弄死的孩子?本王算过,少说也有百余人吧?”
是秦曜阳的声音。
这一瞬,国丈爷只有一个想法,秦曜阳是来报仇的!他要替那些孩子报仇!
国丈爷的眼睛瞬间就睁开了,双眼瞪得老圆,他听见秦曜阳的声音还在继续:“本王武功高强,刀法也很厉害,看在你是母后父亲的份上,待会儿会给你个痛快!还记得十二皇子怎么死的吗?”
十二皇子怎么死的?脱。阳而死!
也就是说,秦曜阳不打算把他阉了,而是打算直接把他杀了!
国丈爷内心止不住的害怕,他已经完全忘了他在装晕厥,他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迅速翻了起来,拉起裤子,冲到秦曜阳面前。
“你有没有搞错?皇上都只说的阉了,你却要将本国丈杀了!”国丈爷质问,“你什么时候去查的本国丈?你这是要的为那些孩子讨回公道吗?”
“什么孩子?”秦曜阳问。
“你刚说的啊,那100多个被我弄死的孩子!”国丈脱口而出。
话音落,他瞬间感觉到不对劲,余光看过脸色沉沉的皇后,看过气不打一处来的秦皇,双眼往上一翻,正准备故技重施,装晕厥,只听秦曜阳飞快道:“国丈想清楚,装晕可欺君之罪,你已经装过一次了!”
有了秦曜阳这话,国丈爷哪里还敢倒下,只直愣愣的站着。
“100多个孩子怎么回事?”秦皇的厉喝再次传来,他的目光在国丈爷和秦曜阳两人之间来回转动。
知道国丈喜欢幼子,手上也有些人命是一回事,听到人命的数量竟高达100多人是另一回事!
国丈爷颤抖着,此刻的他除了身体冷,灵魂更是冻得瑟瑟发抖。
他虽站着,可整个人都是蜷缩的姿势,抖得如筛糠似的。
“裕王,你说!”秦皇点名。
“回父皇,儿臣不知。”秦曜阳道,“只是听国丈爷之前那番话,结合他的一些癖好,似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