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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人们齐齐答。
皇后也不急着进入,目光从周围人脸上掠过:“所有人,原地退后十步,待会儿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得闯入。”
“是。”椒房殿宫人齐齐答。
锦绣宫宫人却是脸色一白,皇后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打算对贵妃娘娘施暴?
贵妃娘娘可还在坐月子呢!怎么可能是皇后的对手?
两个娘娘若在房间里打架,这传出去像什么样?
看着锦绣宫宫人沉默,皇后声音微微扬起:“你们这是打算装聋作哑了?恩?”
锦绣宫宫人齐齐跪:“回娘娘,奴婢们不敢!”
“不敢的话,赶紧给本宫滚出去!”皇后怒,袖袍一挥,食指指向院子外面。
宫人们哪敢硬碰,一个个露出仇大苦深的模样。
这时,一声轻笑从房里传来:“馨儿,你带着她们都出去。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不会为难臣妾一个小小嫔妾。”
这话是说给宫人听的,更是说给皇后听的。
皇后娘娘,您可得注意您的皇后威仪啊!
馨嬷嬷很快带着锦绣宫宫人都走了出去,椒房殿宫人亦退后十余步,离贵妃寝殿远远的。
皇后这才转身,“砰”的推开房门。
房门内,只见好几层帷幔都是放下状态,窗户同样紧闭,光线并不好。
皇后双眸环视过房间,确定房间里只一人后,这才将门关上。
少了从门口泻进去的天光,房间里光线更暗。
不过,帷幔后,烛火的光在亮起,润泽的夜明珠的光也在亮起。
帷幔后,女子的身影在光线的照耀下,摇曳出窈窕的影子,正是贵妃。
不是说要静养,下不得床吗?
这个妖孽,究竟在搞什么鬼?!
皇后一手端着盘子,一手已撩开的帷幔。
垂下的帷幔只有两层,皇后往里侧走了几步,便看见一手执蜡烛,悠闲点烛台的贵妃。
她的眉头微皱,只见贵妃已转身,微笑着朝她做了个“请坐”的动作。
哼,既然已下床,还有力气点蜡烛,居然不行礼!
眼里果真没有她这个皇后了吗?
皇后眸色很冷。
贵妃将目光投向皇后手中糕点,无声开口:“好吃吗?”
“一盘子用巴豆做的糕点!你敢问本宫好吃吗?”皇后厉喝,右手一扬,一整盘糕点连同盘子齐齐朝贵妃砸去。
贵妃早料到皇后有此动作,她只侧了侧身,轻易将盘子躲过。
“哗啦”一声,盘子碎在地面,无数细小的颗粒飞溅而起,连同变成粉末的,还有余下10个花瓣状的糕点。
“说吧,请本宫来什么事?”皇后压低声音,坐到小几旁。
贵妃笑了下,绕开地面上的碎片,走到皇后对面坐下:“联手。”
依然是仅气息涌动,声带半分也没发声。
皇后不由叹,这阮佩兰果然谨慎,谁不知她锦绣宫整顿得铁桶一般,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她居然还在防范!
皇后眉头微扬,只见贵妃已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中间。
然后伸食指,蘸水。
以指为笔,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欣。
皇后注视着那个字,缓缓点头。
她虽不知贵妃是如何确定那个女人是欣嫔的,但既然贵妃敢找她,必定十拿九稳。
当日,当她们发现秦皇在后宫还藏着一个最爱时,她二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停止了争斗,目的便是很多年后的联手。
因为她们谁也不确定,她们若仅凭自己的力量,能否赢过秦皇心里那片白月光。
再紧接着,皇后蘸水,写下十一,十二,中间画上箭头,从十二指向十一。
皇后的意思很明确,借是十二之死,将十一拉下水,一个有严重污点皇子,以后若想夺嫡,无疑困难重重。
贵妃摇头,看皇后的样子,应该不知道十二原就是十一害死。十一既是秦皇最爱的儿子,秦皇自然会帮他洗脱嫌疑。
贵妃再蘸水,写了一个“秋”。
皇后琢磨了一下,同样摇头,她不认为秋闱是除掉十一的最佳机会。
朝堂之中,谁不会犯错,秋闱那种大型考试,就算出了问题,十一之下,还有许多臣子可以顶着,比如礼部尚书。
皇后重重在“十二”上点了点两下,坚持在十二之事上做文章。
只见贵妃已将皇后画的箭头改了方向,由“十一”指向“十二”,然后用一个圈把“十二”和“秋”圈在一起,再点了一下“秋”。
皇后沉吟,贵妃的意思她看懂了:
十二真是十一杀的。
秋天动手,秋闱和老十二的事情一起。
两案齐发,朝堂乡野人人皆知,到时候,怕是秦皇想护也护不了。
两位当朝最具有权势的女人,在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商量了未来三个月朝堂与后宫的走势
皇后起身,贵妃失手打翻杯子。
热水湿了一桌,杯子滚落在地。
皇后怒气冲冲走了出去
第801章 您这是拆臣妾台呢!()
皇后在锦绣宫找贵妃麻烦这事儿闹得挺大,秦皇先是听御林军前去汇报,再见锦绣宫宫人跑去找他求救。
秦皇心头一阵烦,老十一的事,他还没想出完美对策,宫里这些女人又开始闹腾!
这种时候,这种事若发生在普通嫔妃之间,秦皇压根不会去,只可惜,今儿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掌管凤印的皇后,一个是宠冠后宫的贵妃。
他想起欣嫔,从欣嫔进宫到现在,从未给他惹过任何事。
只可惜,他给不了她应得的。
秦皇重重叹了一口气,拳头捶在桌上,出御书房,直奔锦绣宫。
路上,秦皇心头虽烦躁,却又不由担心:贵妃身体正弱,皇后可别找什么借口体罚她才是
秦皇到锦绣宫时,皇后已离开,宫人们依旧吓坏了的模样。
秦皇心头一紧,随手抓了一个问:“贵妃怎么样?”
“回回皇上,娘娘在房里”那宫人只是普通粗使丫鬟,平日都在前院干活儿,哪里知道贵妃房间发生的事,当下结结巴巴。
秦皇嫌这人说不清楚,五指一松一推,再不问其他人,只跨步往里面走。
贵妃寝殿房门大大打开,帷幔早已挂起,窗户亦是推开,房间很亮堂。
贵妃不在房里,房间里只有扫地的宫人。
秦皇看过房间地面,只见水渍,糕点渣,茶杯盘盏的碎片落了一地。
他第一反应是:皇后罚佩兰跪了?
心脏仿佛被人捏了一下,秦皇已开口高叫:“佩兰!来人”
“皇上”贵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柔柔的,带着些许惊愕。
秦皇忙着转身,便看见一袭蓝色滚金边宫装的贵妃,她的长发没有绾起,只闲闲披着,她的脸上没有多余的妆容,脸色有些白,一双眼睛与秦曜阳是同出一辙的流光闪烁。
“你没事吧?”秦皇依旧急。他快步上前,将贵妃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臣妾没事啊!”贵妃不解。
“皇后没为难你?”秦皇问。
“皇后娘娘一向善待臣妾,怎会为难?”贵妃笑着,目光朝站在门后,刚去找皇上做救兵宫人看过一眼,笑意中带着责备,却是更加柔和,“是她们太紧张了,今儿晚上罚少吃一顿饭。”
“你啊,把宫人们管得也太紧!她们紧张你是好事。若不紧张你了,你在宫里出了什么事,朕都不知道!依朕看,该赏!”秦皇笑,“锦绣宫所有人,待会儿去领二两纹银。”
“奴婢谢过皇上”众宫人纷纷跪下谢恩。
贵妃怪嗔:“皇上,臣妾明明是在罚她们您这是拆臣妾台呢!”
秦皇大笑:“这叫又赏又罚,赏罚分明。”
至于皇后怒气冲冲找贵妃的原因,贵妃只笑道:“皇上错怪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的猫吃了臣妾送的糕点,不幸滑肠。娘娘生怕臣妾宫里食材不干净,专程前来提醒臣妾。”
秦皇见贵妃有意粉饰太平,也不揭穿。若只是提醒,派个腿脚利落的就行,何必亲自走一趟?还糕点盘盏茶杯摔了一地!
这日夜,秦皇理所当然宿在锦绣宫,只是第二日一早,离开早朝时间还有将近一个时辰,秦皇就离开了。
贵妃连眼睛也未睁开,只翻了个身,继续睡。
裕王府。
秦曜阳醒来准备起床时,凤青翎正迷迷糊糊,在秦国呆了这么久,她早已习惯秦曜阳早起。
“青翎。”秦曜阳低低喊一声。
“恩。”凤青翎皱眉。
“为夫要去早朝了,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为夫说?”他凑在她的耳边,声音因低沉而蛊惑。
“早去早回。”凤青翎道。
“还有呢?”某人继续蛊惑。
“唔。亲亲。”凤青翎闭着眼睛,完全是下意识的转身,一手攀在秦曜阳脖子上,嘴唇已送了过去。
某人满足的吃了一会儿,差点吃的动情忘了时间,直到门外有人轻轻敲。
秦曜阳低咒一声该死的早朝,然后不甘心的问:“你和荣王妃赌了什么?”
“谁输谁拜师。”凤青翎依旧呓语一般,“你记得早点回来看我赢啊!”
“好。”秦曜阳满足了。
宁格儿那点小心思,他从上次画像事件就已看出,他生怕凤青翎赌了什么不该赌的。既然只是拜师,那尚在他接受范围内。
反正也不会输,大不了以后叫龙八去教那个徒弟。
早朝中规中矩,散朝时,秦皇再次叮嘱秦曜阳和刑部尚书,好好破案,十二皇子一事太过恶劣,一定要严查,挖出根。
秦曜阳和刑部尚书齐齐领命。
朝后,刑部尚书跟在秦曜阳身后:“王爷,十二皇子一案”
他心里很纠结。
昨儿,他们在查婢女那条线索时,查到一半,然后齐齐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