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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时间到了,杂志社里的人渐渐少了,而林素还呆在办公室,看着自己的电脑,耐心的等待着祁君。
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成功的将林素的注意力从电脑拉向了手机。
是祁君。
“阿君。”尾音上扬,明显心情很愉悦。
祁君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素素,我有急事先回去了。”
林素愣了愣,因为祁君还从来没有放过她鸽子。
“哦哦,没事,那晚上一起吃饭吧!”
祁君在电话那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说:“好。”
自己表现的是不是太急切了点,害羞中……
晚上,林素没有等到祁君,晚饭做好后,她就一直在等,可祁君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也没有信息和留言。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林素趴在餐桌上,看着已经彻底冷掉了的饭菜,重重的叹了口气。
恋爱真是让人纠结……
林素闷闷不乐的收起餐盘,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
有点想祁君了,好像从来到B市开始,他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从来都没有这样毫无预兆的离开。
林素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不停的蹂躏着自己的被子,可就是睡不着,总是期待着下一刻就能听到看门的声音。
在做什么呢?要是知道他在哪里上班,自己肯定就冲过去了……
等等,上班?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祁君在哪里上班?林素蹭的从床上跳起来,小跑来到了祁君的书房门前。
她记得祁君经常在深夜里,呆在书房。
林素也只是在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才见到过,其他时间倒是很少见祁君呆在书房,而她也很少进书房。
打开灯,里面的景象到真是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干净整洁,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
林素在心里恶趣味的想,阿君肯定是处女座的……
啊,说道星座,林素发现自己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懊恼的敲了敲自己脑袋,心想自己还真是个不称职的女朋友。
一尘不染的桌面,看不出任何有象征意义的东西,连个纸片都没有,果然是有洁癖。
然而就在林素准备失望而归的时候,被放在电脑旁的一个闪光物体拉住了视线。
银质的手链,中间挂着一个小巧的狼牙,细小的裂痕,证明已经年代久远,银链倒是比较新,显然是后加上去的。
林素伸手拿起,放在掌心仔细的端详。
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苏仁哥哥,这是我爷爷送给我的狼牙,说是代表勇敢和坚强哦。”
“苏仁哥哥,不要哭了,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被遗忘太久的记忆,就这样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涌现,让林素措手不及。
真相初见端倪,冰山一角慢慢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
、窥探
同一时间,在B市某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两个看似不甚熟悉的男人,正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
完全不同的两个男人,一个冷峻,一个阳光。
石磊的长相很稚嫩,尤其是那双永远笑眯眯的眼睛,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是一个阳光大男孩。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石磊是一个心机颇深且善于伪装的一个人,从十七岁跟着父亲做生意开始,石磊就学会了一个生意人应该具备的所有手段和谋略,他的心狠手辣绝不低于他的父亲,那位在中俄边境以走私而闻名的生意人。
而石磊这个生意人显然比他的父亲更胜一筹,在祁君身上吃的亏,让他很不甘心,不但没能得到林素,反而将她推向了祁君。
这个亏石磊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他也确实是在这么做,而今晚的见面就是第一步。
祁君轻抚着咖啡杯的边沿,袅袅的雾气阻碍了两人之间的视线,可祁君还是清楚的看到了石磊脸上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你想怎么样?”
石磊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开心的说:“没什么啊,旅旅游呗。”石磊双手枕着自己头,伸着懒腰说:“不过挺无聊的,所以找点事情做喽。”
祁君放下手中的咖啡,将双手放在桌子上,合十。冷冷的说:“石先生,不如我们开门见,怎么样?”
石磊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而后又前倾,直直的看着祁君,“我要素素。”
祁君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毫无感情的说:“不可能。”
石磊重重的退回自己的沙发发生,依旧无所谓的说:“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祁先生。”上挑眉毛充分的表示着他的不屑。
祁君的表情依旧毫无变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祁君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石磊。
“素素还在等我,先走了,石先生。”
祁君临走时的这句话彻底的破碎了石磊的伪装,笑容满面的脸瞬间被阴郁代替。
祁君,早晚会有你后悔那天。
“先生,总共八十五元。”
服务员的声音响起,倒是拉回了石磊的注意力。
石磊又一次扬起标准的微笑,把钱递给正在看着他的服务员,温和的说:“不用找了。”
不到二十岁的姑娘,满脸通红的看着石磊的背影。
善于伪装,向来是石磊的强项,可谓无人能及。
祁君到家的时候,林素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午夜的房间格外的寂静,任何的声响都被无限的扩大。
祁君在林素的卧室门前,静静的站着。
我的小姑娘,如果有人告诉你,祁君就是苏仁,那个陪伴了你整整三年的小男孩,而现在这个人又不择手段的将你困在了自己的身边,那时候你会怎样?
惊恐、失望、抑或是伤心,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
素素,不要离开我,那种从天堂落入地狱的痛苦,此生都不想要在尝试第二次,求求你。
祁君终于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显露出了些许的胆怯,这是祁君在别人面前绝不会展露的情绪。
是的,他害怕了,害怕这刚刚拥有的幸福就这样悄然离开。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打击是他无法承受的。
卧室内的林素当然无法知道祁君心中挣扎,虽然她清楚的知道此刻站在门外的人就是她等了整整一晚的祁君。
恋爱中的人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的,尤其是对女方而言,而林素懊恼的发现,比起那个银色的手链,她更加在意的是祁君的无故失踪。
手链让她想起了苏仁,心中的愧疚将她一点点侵蚀,从而错过银链中央的狼牙是多么像她曾经拥有过的那个。
时间的推移,反而让她更加的在意起祁君的毫无音讯,一点一点的替代了她的愧疚,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在意祁君。
和成千上万的小女生一样,林素理所当然的发起了冷战。不明白为什么,林素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不做点什么好像无法平复心中的慌乱。
以前,她和苏仁从来没有拌过嘴,苏仁性格温和,从来不会和人发生口角,对她更是一味的宠溺。
对于单纯善良的林素来说,忽视祁君已经是她唯一能表达不满的方式了,所以在周末的清晨祁君没能够像往常一样见到在厨房忙碌的林素,也没有吃到早餐。
林素貌似离家出走了,而且还是在大清早,天还没亮的时候。
在B市可谓举目无亲的林素,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晃荡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在B大门口打通了聂安棋的电话。
聂安棋的生活很规律,早七点是她雷打不动的早餐时间。
而林素打电话的时间,正好赶上了一顿免费的早餐。
在聂安棋的狂轰乱炸中,林素终于承认自己单方面的冷战了,而且对方还是祁君。
聂安棋睁着一双电力十足的眼睛,八卦的问道:“你真的和祁君吵架了?”
林素睁着睡眠不足的眼睛,蔫蔫的说:“大姐,一顿饭的时间你已经问了八次了!”
“我只是好奇啊。”聂安棋撑着下巴,看着林素说:“你这样好心到连害过你的都可以原谅的人和祁君那座冰山是怎么吵起来的?”
林素嗯嗯啊啊的敷衍,埋头苦吃。
“二郎呢?”
林素对于聂安棋家的金毛相当的有好感,呆萌可爱,又超级忠心,让她很是念念不忘。
“呀!”聂安棋蹭的站起来,满脸惊恐的说:“完了,我把二郎忘在大门口了。”
当聂安棋和祁君匆匆赶到大门的时候,二郎还呆在原地,不停地张望,好似在寻找些什么。
聂安棋跑到二郎的面前,下蹲,与它平时,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哦,二郎……”
二郎的反应比较奇怪,冲着大门的方向汪汪的叫了几声,围着聂安棋不停的转圈,她看着大门来来往往的路人,不明白它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是不是碰到什么熟人了?”
作为一个养狗资深人士,林素开始分析起二郎的反常行为。
也许只是抱怨她吧,因为聂安棋不愿意相信,二郎的反常是因为另一个人,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
聂安棋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拉着二郎往回走,安静的有些诡异。
林素跟在她的后面,不经意的回头在,咦?那不是?
聂明远?林素再想仔细看的时候,人就不见了,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而此时藏在大树后面的聂明远掏出手机拨通了祁君的电话,那个已经焦躁不安了一个早上的人。
窥探中的意外收获,不知道阿君会不会感谢自己,聂明远每天都会在这里呆上半个小时,看着某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遛狗。
今天倒是粗心的连二郎都忘在了大门口。
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自己,如果发现了,估计会连夜潜逃吧。
而就在离聂明远不远的地方,一个身穿牛仔裤球鞋的普通大学生,正满脸微笑的看着他所凝视的方向。
祁君是在午饭前来到聂安棋家的,而两人正在为难得闺蜜世界准备着相对丰盛的午餐。
所以在聂安棋蹦蹦跳跳的去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最近让她陷入恐慌中的祁君时,她真的很想夺门而逃。
林素真的没有想到祁君会找到这里来,当场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脸平静的祁君。
“我可以进去吗?”
屋内的两个人都呆愣愣的看着祁君,看似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祁先生只好开口询问。
“呃,可以,可以。”聂安棋急忙给祁君让路。
尴尬的场面让聂安棋无所适从,祁君安安静静的看着林素,林素手足无措的左顾右盼。
祁君走到林素的面前,牵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