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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官将会议笔记草稿拿给格蕾芙看,格蕾芙大概扫一眼,自己也觉得好笑:“这……这是真的?我是这么说的?我这么没溜?”
书记官不敢回答,眼睛转开望向窗外。格蕾芙气的用记录打他脑袋,扔还给他。书记官也知道她不是真生气,口中告罪连连,并不修改。
维因都出门了,又折回来,靠近格蕾芙低声道:“这次不打算派我出征?”其他官员都不在,他也懒得用敬语。
奥格罗眼『露』戒备,格蕾芙拍拍他的手安抚他,对维因道:“我想要小代价取胜。”
维因冷酷道:“屠一城,可以震慑十城,令敌军望风披靡,这难道不是最小的代价?”
格蕾芙无奈望向他:“‘生命’是最高的代价。”
维因脸颊跳动了一下,冷冷道:“之前你对我的战术很赞同。”
“那是对付魔王军团。”格蕾芙无奈,“但现在是对付人王,不能这样疯狂。”
维因冷冷注视她半晌,道:“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对人命这么看重?”
格蕾芙淡漠道:“军人的天职是保护自己的国土和人民。”
维因冷冷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
格蕾芙看着他道:“那么你就服从命令,老老实实在家候命。”
她看维因的眼神已经很不耐烦,再纠缠下去她就想动手打人了。
维因看她半晌,忽然一笑,手指在她唇上轻轻一抚,转身离开,飘逸的长发有几根掠过格蕾芙的脸颊。奥格罗不由自主眼『露』怒火向他瞪视。
格蕾芙背过身,抓起奥格罗的手套当手帕擦拭嘴唇。妈蛋。
奥格罗低声怒道:“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您对他完全没有好感?”
格蕾芙疲惫:“我怕他一怒之下叛变了。”像这种莫名自信又心高气傲的主儿。更糟的是他还真的挺能打仗。要是一个没本事的人,得罪就得罪了,格蕾芙才不在乎,可维因不同。如果不能控制在自己手里,她宁愿杀了他也绝不能放任他投奔别的国家。
出议政厅,格蕾芙一眼便看到佩格罗和南焉坐在会议室外台阶上。两人都穿着练剑的防护服,看样子刚刚练习完。
格蕾芙忙迎上前:“在这干嘛?”奥格罗和哥哥互相行礼,自己走开。
南焉结巴道:“我就是、我就是……嗯……早上和佩格罗殿下练剑,然后……然后佩格罗殿下说陛下您的剑术大陆第一,我就想……想让您指点一下,却……却又好赶上您正开会,听上去好吵闹……侍卫说带着剑不可以进入议会厅,我就在门口……佩格罗殿下说他陪我,总之——”
佩格罗言简意赅打断他喋喋不休:“南焉殿下想念陛下,想见陛下。”南焉脸瞬间涨的通红。
格蕾芙失笑,伸手『揉』『揉』他被汗水打湿的发角,柔声道:“我这不是来了么。”想了想道:“干脆趁这个机会,直接把你做熟了吧。”
南焉吓了一跳:“啊?”要吃他?
佩格罗神『色』黯淡低下头,道:“臣去安排。”转身要走。格蕾芙拉他回来,看着他耳边、已经枯萎的南瓜花好笑道:“还没摘?”
佩格罗低声道:“陛下命令臣不许摘。”
格蕾芙感动,伸手帮他取下来戴在自己耳边,凑上前亲亲他脸颊,低声道:“命令解除。你承受住了考验,不愧是我最信任的人。”
佩格罗脸红,向她行礼,低声道:“臣的荣幸。”
格蕾芙放他离开,转头对南焉道:“去洗个澡吧。”南焉惊恐:“您……您来真的?”真的要吃了他?
他惊恐抗拒的眼神让格蕾芙有点伤感。虽然南焉一直说要侍奉自己,可她知道,那全是利益驱使。如果和利益无关呢?
格蕾芙拉着南焉走几步到回廊的阴影里,望着他严肃道:“南焉王子,想好再回答我:你愿意为我奉上你的肉体吗?如果你说不要,我绝不强迫你,还是照样助你复国。”
南焉大大咽口口水,心中又惊恐又慌『乱』。但……“臣……臣觉得荣幸。”南焉低声道。又抬起头,闪亮亮的眼睛期盼的望着格蕾芙:“即使……即使臣死了,陛下也还是会替臣复国的吧?”
格蕾芙不解:“干嘛要死?”
南焉有点伤感,低声道:“您……您不是说要……要吃了臣吗……”
格蕾芙又想笑又感动,将他拉的更靠近自己一些,手臂环住他宽阔的腰搂住他,脸隔着厚厚的防护服贴在他胸口。南焉一时连呼吸都停止了。这是格蕾芙大人第一次主动抱自己!啊……他们的孙子大概会死在哪座山上呢?太远的可能去不了,最近的大概就是黑山吧?想想自己参加这个不想继承王位又不听自己话、莫名其妙死在黑山的孙子的葬礼的情景,南焉伤感的快哭了!
第51章 一卷 五十一章 (修错字)()
格蕾芙放开他,推他道:“走吧,去洗澡。”
南焉惊恐:“真的要吃了我?”到底为什么?难道……国主大人是个广东人?——那他也不是福建人啊,为什么要吃他?
格蕾芙强憋着笑,严肃道:“对。先把你洗白白放到盘子里,浇上红酒,再撒上洋葱末、茴香豆、干『奶』酪,装饰的美美的,我要一口一口慢慢吃。”
想象自己光溜溜躺在盘子里,格蕾芙用小刀切下他的肉,一块一块送到嘴里……居然感觉很……很刺激。南焉脸红,他一定是变态!
格蕾芙拉着他直接到内庭自己在三楼的寝室。佩格罗已经命人准备好洗澡水、牛『奶』、花瓣、『毛』巾、香水、熏香等物,六个少年手捧肥皂等物、穿着白『色』长袍站在一边。
南焉见这阵仗又好像不是要吃他,正奇怪,格蕾芙将他往一干侍从面前一送,道:“给他洗澡。”众侍从躬身相应,上来脱南焉的衣服。
——还是要吃?南焉惊悚,被他们强行拖到牛『奶』盆里。南焉害怕,小声道:“国主大人……真的有吃人的爱好?”
一干侍从不敢笑,憋的脸红,他道:“她多久吃一次人?真的整个全吃掉吗?不能……不能只吃一只手,让我多活一个月吗?”他还没复国呢,妈妈还在监狱里呢,这就要死了!伤心!
侍从强忍着笑帮他把全身搓洗干净,用大『毛』巾擦干,为他穿上海蓝『色』真丝睡袍。有侍从为他打开格蕾芙卧室门,将他推入卧室,又将门砰一声关上。
_°w°∠_
南焉想起件事,惊恐道:“糟了,咱们这样,万一……万一陛下您怀孕了怎么办?”
格蕾芙失笑,他坐起身:“没有结婚的话,孩子就没有地位了!不行,不能这样……最好就是快点复国,然后——”
格蕾芙也坐起身,打断他:“我可不会和你结婚唷。”
南焉脸红,许久道:“但是——”
她笑着『揉』『揉』他柔软的红发,道:“放心,不会怀孕的。”
南焉脸红,又道:“可……万一呢?”那毕竟是他的骨血,而她又是孩子的母亲,他不能让他们的孩子吃一点点苦头。如果不能给孩子最好的,那他宁愿不生!
格蕾芙微微一笑,拉着他胳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躺下,轻轻道:“你怀疑我这个国主的能力,认为我不可能养好自己的孩子?”
南焉脸红,嚅嗫道:“不……不是。”
她轻轻亲吻他额头,道:“如果能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孩子,我求之不得……我会给他最好的教育、让他进最好的学校、得到最好的老师指点、学习最强的剑术、得到最优的资源,我会给他最深的爱,让他成长为最幸福的人,绝不会让任何人、以任何名义伤害他……”
南焉幸福的抬起头,讶然发现格蕾芙视线似乎穿过床幔的顶,一直看到遥远的地方,脸上有浓浓的悲伤。他心痛,搂住她的头,轻轻道:“陛下……”
格蕾芙回过神,望向他笑道:“然而这些事不会发生。”
南焉轻轻道:“您真的……不会和臣结婚吗?”她拒绝的那么决绝,让他有点伤心。
她微笑,再次亲吻他的嘴唇,轻轻道:“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南焉又有点小高兴,随即道:“臣明白了,您本来就很强了,不需要再与别的国家联姻——”
“不,”她笑道,“我只是厌恶婚姻。”她虽然在笑,眼睛却闪动寒光,“一想到下半生我枕边都会睡着另一个人,而且还有权利知道、参与我一切事,就觉得恶心,控制不住想要杀人。”
南焉又惊又愕,呆呆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
格蕾芙笑笑,再次和他亲吻,拉拉床边的绳子。似乎哪里有铃响,侧门打开,一对双胞胎少年端着水盆和『毛』巾进来。南焉忙往被子里躲,格蕾芙拉他出来:“不用害羞,给你介绍,这是我贴身仆从亚当和亚伯。”
亚当和亚伯大概十五六岁,白皙的脸颊长着零星小雀斑,身穿纯白长袍和纯白的软鞋,金红『色』头发整齐的梳向一侧,显得十分利索。除了亚当发际线偏左、而亚伯偏右之外,两人再没有别的区别。二人进门后一言不发,甚至不向南焉问好,好像一对哑巴。他们给二人擦身,给格蕾芙的杯子里续上酒,又转身出房间。
南焉羞涩,格蕾芙额头顶着他下巴轻轻道:“有件事我还想跟你说说,就是关于今天开会的事——”除了引诱魔犬族进攻南月这件事之外(太过阴损),大概会议内容告诉他。
南焉怔怔听完他们为了自己复国而定下的大政方针,感动道:“我……臣没有任何要补充的,都听陛下的安排。”
格蕾芙轻轻道:“就怕你可能会难过,真的开仗,总会有所牺牲。”
他果然『露』出焦虑难过的神情。格蕾芙手指抚着他的脸道:“别难过、别难过……我会努力将损伤控制在最小,争取以最小代价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