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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妖女,听晴儿这般说起,亦是羞愧难当。
莫晓晴浅叹一声:“事已至此,只能补份礼物,修书一封,着人送至涂北,希望穆长老宽心谅解。”
现在两国停战,请昆都那边帮递个书信什么的,应当不成问题。
秦飞唯唯诺诺,已然老实得不能再老实,心里却大赞晴儿。明明比青纱年龄小,决断起事务来反而更有手段。这美女军师也不知怎么了,在军营中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回了家却是个十足的小女人,叫人怜心不已。
几人说项一番,倒也没有嫌隙,早在青苏之时。晴儿、青纱便情同姐妹,后来并肩作战,感情更是不可分离。
如今共事秦飞,彼此心里早已接受。
秦飞见两女和平相处,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偷窥得马家院子里饭菜正要出锅,于是催道:“晴儿你快穿好衣服,相公带你们去个地方。”
莫晓晴只道是要出去吃晚餐,一边穿上外衫,一边道:“战神府里无非是云来盛境,今天是个大日子,你可切莫亏待了徐姐姐。”
“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你们俩都未曾有,这是相公的不对。”秦飞惭愧的叹了口气。
晴儿知他内疚,连忙拉着她的手道:“你这是哪里话,我姐妹嫁与你。岂是图你那八抬大轿?”
徐青纱亦道:“莫说明媒正娶,能给夫君当个丫鬟,便也心满意足了——婚嫁排场我们虽未曾有,可咱们夫君是冠军大将军。苍云冠军侯!”
本就俏红的脸上透着明明的自豪,让秦将军忍不住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亲了一口,直感觉心都要化了。
晴儿神情温婉,杏目中透出几分痴迷。看着秦飞刚毅的脸颊道:“我家相公,是武安天下的盖世英雄!”
被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这样捧在手心里,秦将军不膨胀也得膨胀了。
却说日落西山,天色渐黑。马家小院里炊烟袅袅,厨房里传来“哗哗”的翻炒声,又有蒸锅冒出汩汩香气,叫人食指大动。
白犀的个个部位有不同的吃法。自然能做出不同的菜式。马老伯见老三耿直的要把一锅熟肉装作一盆给秦飞,一暴栗敲过去:“兔崽子,省功夫是吧?”
马未有发懵的捂着脑门:“爹,恩人不是说要一盆嘛?”
“王八犊子。多备盘碟,这全犀宴做全了,给恩人备上!”马老伯把这恩情看得极重,在厨房里指挥着三个儿子。不时催促道,“老大、老二,动作快点,麻溜的!”
这般话语。恰好落到院中三人的耳中。
马老伯听得院中风响,连忙出来一看,只见当中一名男子,身穿麟纹黑锦。正是儿子的救命恩人,左手牵着的女子,身穿青衣,婷婷袅娜,好似林中仙子。右手牵着的女子,穿着黑色劲装,身段出众,飒爽不凡。
“马老伯。”秦飞郎朗一笑。“晚辈秦飞,这是我的两位夫人,莫晓晴、徐青纱——带来一起蹭饭,不见怪吧。”
“原来是秦将军。还有秦夫人,快请快请!”马老伯得知了恩人姓名,顿时喜不自胜,连忙请三位贵客到堂中稍坐。亲自奉茶。
之前见过秦飞戎装,称呼为“将军”,定不会错。
见两位夫人生得仙女似的,更是暗自称赞。
过不多时。由马家三兄弟摆上餐桌,把那炒的、炸的、蒸的、煮的连端上桌,果然是全犀宴,各式各样摆得满满当当,色香味俱全,再配些奇异果品,也算是荤中有素。看得秦将军食指大动,两位秦夫人亦是交口称赞。
马老伯乃是劫尊修为,之前看秦飞来去无踪,心里已是吃惊。想起之前木皇台上的变故,想必是落在秦飞身上。无论是善是恶,马家都得罪不起。好赖人家对咱家有恩,既然示好,那便小心伺候。
三兄弟却没想那么多,只当秦飞是朋友。各自敬酒,好不热闹。
各自说起分别后的事,秦飞只说和莫狄去了木皇台,后来不知怎地玄晶破碎。他则掌握了自由进出的办法。
木灵玄晶破碎,暂时还没看出有什么坏处,大家只道是天意难测,并不多论。
而三兄弟那日回了家里,又制作了一批摄魂香,在丛林里斩获颇丰,靠着魂兽内核、皮毛骨骼,发了笔大财。
这不,今早又击杀了一头六阶白犀。
这白犀十分难寻,魂核价钱自不必说,就连头角也有人收藏,除此之外,白犀之肉十分鲜美,这数千斤的分量,足够一家人享用许久。
用摄魂香发财致富?
这倒是一个好路子,一颗六阶魂核就是几十万,抽空去打他十头八头的,岂不是要发?
秦将军才刚刚寻思出个计划,忽然看见院墙外闪过一片火光,一声狞笑从院外传来:“马老头,把方子交出来,饶你不死!”
第二百七十三章 总旗大人()
马老伯眉间一皱,马家三兄弟更是齐刷刷起身,神情紧张,显然那院外叫嚣之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
徐青纱凝眉道:“莫不是摄魂香的方子?”
当初秦飞将摄魂香交给秋凝,徐青纱就有所留意,心知这配方关系重大,没想到果然应验。竟惹得人上门抢夺。
马老伯面露惭色,起身道:“惊扰了秦将军,小老儿罪该万死,待我出去……”
“砰!”屋外传来一声巨响,竟是被打破了院门,飞碎的木屑直往堂中掀来,马全有一步抢过,手虚一按,才将那滚滚尘埃阻绝在屋门之外。
十几个人影陆续涌入,火光明灭,气势汹汹。
对方如此蛮横,亦是让有心平息的马老伯脸色变了一变。连忙走出屋门,看着那领头之人,躬身乞求道:“总旗大人,小人已经说过,若大人要摄魂香,多少都好商量。这方子却有如马某的性命,还请总旗大人高抬贵手。”
院子里的十几个人都穿着绿色软甲,应是属于木皇城编制,那总旗大人横眉冷笑:“马老头,我屡次问你,你只推脱不给,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马老伯脸色为难:“非是小人不晓事,总旗大人若要摄魂香,无论多少,皆可从小人这里采买。”
事情明摆着,总旗大人若是想买,何苦还来抢配方?
“这是官家之令,谁敢不从?”总旗危险的眯起眼角,“马老头,你若抗命不遵,休怪我辣手无情!”
官家,自然就是木皇城城主赵家。
总旗早就知道马老头是块难啃的骨头,今天过来也没想善了,跟来的都是精兵强将,料理他父子四人,不在话下。
下意识的往屋内一扫,不看不打紧,这一眼望去,眼里满是惊艳之色。
只见堂内桌边,正坐着两名貌若天仙的袅娜女子,侧颜好似工笔勾勒,精致无比。眼眉眨动间似有风情万种,惹人想入非非。
两名绝世美人的中间,坐着一名黑衣男子,这男子样貌年轻,正肆无忌惮的享用桌上美食,压根没多注意外面的情况。
“这是什么人?”总旗大人皱了皱眉,心里疑惑。
秦飞却注意到有人张望过来,目光在两位夫人身上游弋不定。这才弃了碗筷,示意晴儿、青纱稍作,大大方方走出堂屋,扫视一眼院内对峙的情况,嘿嘿笑声:“光天化日之下,总旗大人打上门来,抢夺私人财物,果然威风得紧!”
总旗大人心里一抽。这明月高悬的,哪来光天化日?
“你是何人?”总旗警惕的看着眼前之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的,应该来头不小。难道是香格里城的人?
秦飞咧嘴发笑,露出森白牙齿,只是牙齿上沾了点香菜叶,让人哭笑不得:“我啊,我叫秦飞——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界主。”
界主?
不仅是总旗一干人等被唬了一跳,马家父子亦是满脸茫然。
屋内的徐青纱、莫晓晴也面面相觑,不知“界主”是个什么含义。
“小子,唬我!”总旗大人哪里信这个邪,若有界主存在,这神木秘境里为何从未听说过?
祭祀之年,供奉的便只是木灵玄晶,哪有界主的位置?
他冷哼一声。目光贪婪的往屋内看了一眼,似乎在寻思什么两全其美的策略,嘴里冲马老伯道:“你抗命不遵,又着人装神弄鬼。今天我却饶你们不得!”
马老伯心里发慌,纵然秦飞自称界主,可明明就是个未满二十岁的毛头小伙,纵然有些能难。岂能与赵家争辉?
他手里微微发颤的从虚界中抓出一个小册子,看那模样,摄魂香的秘密就在其中。
正要递给总旗大人,想要大事化小,秦飞却上前一步道:“马老伯,把宝贝收起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在这院子里放肆!”
同时魂力铺开。牢牢锁定住了院子里的十七个敌人。
总旗大人眼神玩味,好像发现一个“好脾气界主”一般,嘲讽道:“哦,呵呵?界主大人端的好涵养,在下门都打破了,还不叫放肆?”
明明的挑衅之意,让马家父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秦飞刚才还在顾忌此时或许给马老伯一家带来的后果,于他而言,若有人敢打上门来,其实一句话都不该有。
门都打烂了,还说理?
说你个妈卖批,打死再论!
“敬酒不吃吃罚酒……”秦飞现学现用,眉间皱冷。
总旗大人脸色变了一变,刚要反唇相讥,忽然头顶上爆闪起一片雷光,顿时头皮发麻。像是被人钳住了咽喉,再也无法喘息。而整个视野,也在瞬息之间被一片蓝紫色的光芒充斥,直至一片苍白。
马家小院仿佛变成雷池般爆出一大片电蛇。光芒大盛之下,几乎睁不开眼,黑夜亮闪如同白昼。
雷光爆闪之后,轰轰滚动的雷声才劈头盖脸而来。惊得屋内的两名秦夫人皱眉惊呼,莺莺燕燕,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夫君,满是不可思议。
因为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总旗大人,并那十几名手下,连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