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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来问江宁。
江宁没应她,道:“这要问家父的意思,我做不了主。”
慈宁白她一眼,这时候,她不想让江宁和她父亲多谈,以江宁的敏感,很容易察觉到不对。
她故意把话题带偏了,让他们不再关注太子,她刚才的两句话也是帮江宁问的。
江北安道:“易兄,你们父女应该有许多话要说,我派人在府上收拾了一处院子,你先住下,至于以后的安排,我们以后再议。”
“也好,一切但凭江兄做主。”
太子易祥就像一位两袖清风的老人,无欲无求。
江宁倒是没有看出太子身子看出什么异样,却从慈宁身上感觉到了不对。
这丫头走得的时候,头都没有回,以她的教养和礼数,就算这种时候,也不会忘记这些,而且她走的那么快,像逃一样。
从盯着慈宁的背影收回目光,父亲江北安道:“你对这事怎么看?”
“没看法,他想住就住呗,反正府上地方够大。”
“混账话,我问的是他是真遭了难,还是设了局?”
江北安拿起半杯酒,一口喝下肚。
江宁拿过酒壶,闻了闻:“御酒?”
“说正经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甘心这样的失败,很可能是想借助北安宗的势力,帮他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父亲无论他这一劫是真、是假,他都再也无缘皇位,所以不用管真假,先把他当贵客供着就行,如果父亲不愿意,就把他送到慈宁那里,也算全了他们父女之情。”
“这话怎么说?”
江宁知道父亲江北安这一点看得比他明白,要说对皇族的了解,江宁真没有江北安多。
不过父亲这么问,江宁还得回答。
“第一,新月皇族还从来没听说有借助外部势力崛起的先例。就拿一万多年前的六皇子易启来说,他借助外部势力几乎杀尽皇族族人,都没能使皇族屈服,最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第二,如果这是太子易祥主动离位,那他就不会再想回到这个位置,无论离位前皇族族老对他有多少承诺,都不会答应还他一个皇位。
第三,他既然敢说家眷全死了,就不怕我去调查,我相信父亲在那边也有自己的耳目,不可能不去复查,这种谎他不会撒。
所以他是真是假对我来说都一样,不过我想找到易佳,父亲有她的消息吗?”
“你找她做什么,皇族的事你也不准备参与。”
“别的事我可以不管,我的弟子苏媚失踪了,我担心这事与她有关,找她来问问。”
“我知道她的影子在城里,你去守着易芷,就能等到她,她的行踪并不隐秘。不过有上次文和会的教训,她还敢绑你的弟子?”
江北安不相信是易佳做的,要说文和会的事,别人可能不知道真因,但易佳和慈宁离得那么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她还敢这么做,就是有信心让江宁抓不到把柄,或单纯想死。
江宁知道易佳做事再冲动,也不是一个笨人,能在皇族中活下来的,没有笨人,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外在的表现,只是她们的一种伪装,保护着她们真实的自我。
“这事既然你不想管,我就和长老们商量一下。”
江北安不愿意强迫江宁去管宗内的事。
江宁一揖,瞬移离开。
他来到北城的逍遥坊,易芷已经成了一名小掌柜,偶尔还会站会儿台,坐会儿庄,即满足了自己的赌瘾,又不用掏灵石。
她没有刚来时的抵触情绪,倒是喜欢上了这里,只是最近师父经常来找她,让她有些不安,她不愿意参与师父的事情,可门派有门派的规矩,她想躲也躲不了。
第五百六十章 小牌大事()
江宁来时,她刚从一张赌台上下来,她看到江宁,忙迎过来,心里却极不愿意这个时候见到江宁。
“九公子来这边请。”
易芷一揖,像半个主人一样,欢迎江宁。
江宁看她气色不错,道:“这段时间占坊主没为难你吧?”
“没,现在一层的场台都交给我打理了,每天忙得很,没多少时间再赌。”
江宁跟着她往二楼走,易芷小声问:“九公子,你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不是,是来找你师父麻烦的。”
江宁笑着说道。
易芷四下看看,道:“我师父什么时候来,我也说不准,可能今天来,也可能几天后来,九公子真有时间等?”
“有,如果等不到你师父,我就住在这里了。”
“好吧,我给她发张传音符,问她想不想见您。”
易芷心思并不复杂,把该问的问明白,然后就交给她师父去决定,自己并不做主。
“你告诉她,这事最好她亲自来,不要让她影子来。”
易芷小小一惊,道:“这事九公子怎么知道的?”
“跟我说实话,你师父到底在不在北安城?”
易芷犹豫片刻,道:“在是在,不过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来见我的都是她的影子,我叫她小师父。”
“你师父不来吗?”
易芷摇头道:“不来,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
现在非北安宗的人都不能再用弟子牌传消息,这是江宁调整了大阵,把那些没有登记过的弟子牌都过滤掉了,他们即便发了消息,也收不消息,更不可能通过这些弟子牌再接入到北安宗弟子们的任务和宗务板块,算是彻底废掉了这些流落到外面的弟子牌。
匠人们并没有受到惩罚,只是把几个主要的负责人处理了一下。
现在这些炼制的废品弟子牌只能回炉,成品率大幅提升。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原来这些匠人本来能做到更好,只是受利益驱动,故意多出废品,来往外售卖,以赚取过手费。
这事也让江宁不在看重这些匠人,他决定还是在宗内培养自己的炼器师,不能依靠这些半路出家的匠人,他们没有忠诚可言,只要有一点利益有会毫不犹豫的出卖宗门。
而且这些匠人并不掌握完整的炼制工艺,都是流水线上的一员,真正掌握整个弟子牌炼制工艺的匠师只有三人,江宁直接把他们调离,到宗内当传法人,为那些对炼器感兴趣的弟子传法。
现在这些匠人的待遇没变,任务却变成炼制一些宗内制式的低品法器,而且都各凭技艺,并没有再传授给他们新的技能。
江宁彻底放弃了这些匠人。
他们也是宗门发展中,第一批被淘汰掉的人。
过不了多久,这些匠人就会被狐狼接收,到时候被分开安置到各府卫中,成为随军的匠人,地位进一步降低,这也算是变相的惩罚。
江宁看易芷用传音符给易佳传消息,问她:“你身上没有弟子牌?”
“原来有一块,不过不能用了,听说现在必须是北安宗的弟子或城主府的官员,才有资格用弟子牌来传消息,其他人的令牌都失效了。
公子,我想说些真话,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
易芷好像个小大人一样,头一次见她这么认真。
“说吧,我听着。”
“我觉得,公子把宗内的弟子牌收回是不错,但也应该为我们这些人另置一种令牌,您不知道,现在用习惯了令牌,再用传音符很不习惯,而且每次传一个消息就是一张传音符,一张传音符,最少要十个灵石,多说几句话就上百灵石没了。
我这还好,师父会定期补给我些灵石和传音符,可对于冒险团的成员,没有令牌传消息,真的不方便。
虽然一个令牌一千灵石,可从长远来看,令牌比传音符方便的多,有许多其它功能无可替代,我希望公子应该对外也发售一种令牌。”
易芷说了一大堆,而且说的很有道理。
“你说的没错,我当初是生气牡丹当着我的面用令牌来发消息,才把外面的令牌全断掉了,却没想到冒险团成员。
你的提议我接受,这是一千灵石,就当你的奖励。”
江宁给易芷一千灵石,当做她刚才提议的奖励。
易芷不敢相信,这套占怀信教她说的话,还能换来一千灵石的奖励,高兴坏了。
如果康珉他们在,江宁不需要亲自去做这些事,不过目前各城都不太稳定,还需要康珉他们在外多历练一段时间,等过一两年时间,再把他们调回到宗内,这样他们对各城的情况都有个比较直观的了解,到了决策层,也心里有数,不会盲目的下决断。
就像刚才易芷说的,不过是件小事,但她不提,江宁不会想到。
江宁也知道易芷更不可能了解到冒险团的疾苦,一定是背后有人教她说这一套话,可这不影响这话的意义,而且还是一项很积极的建议。
易芷和江宁在二楼楼口说了半天话,占怀信早就看到江宁来了,他见江宁和易芷有话要谈,就没过来打扰。
等二人说完话,易芷把江宁送到占怀信的房间门口,他才迎出来。
“九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柴门有庆,我说我这赌坊今天生意怎么这么好。”
占怀信打着哈哈,迎江宁进去。
易芷转回楼下去负责一层的场子。
江宁和占怀信坐定,有人上了灵茶,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刚才易芷跟我说了一套没有令牌的苦恼,是你教她说的?”
江宁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装糊涂,还是点开好,也让占怀信明白,占怀信也不可能为自己说这事,他们家虽然也有冒险团的股,但不至于为了这点利益,去违反规定。
占怀信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是我告诉易芷见了公子,就把这套话讲出来,看看公子的反应,如果愿意,就给我点暗示,我好心里有个数。”
“我记得你们家在冒险团的股份一向不多,主要的产业都是城内。”
“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