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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佳说最后几句话时,语气严肃。
慈宁敛去羞涩,道:“姑姑莫听人瞎说,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做失格的事。”
“知道就好,女人啊,多是身不由己,尤其是我们这种家庭,不然我也不会逃去宗门,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
慈宁大有深意的瞅了一下红衣少女,易佳见她的眼神心中了然,道:“别瞎猜芷儿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从小跟着我,姑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慈宁掩嘴而笑,道:“看姑姑说的,我能有什么心思,只是好奇,我这妹妹真是好样貌,比我在京都见过的许多绝色也不遑多让。”
易佳拉过易芷的手,道:“是啊,可惜她小时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被杀,从那以后就再没有开过口,我找了许多人来给她治病,都没有治好。”
提起伤心事,易佳显的有心无力。
慈宁忽然想到江宁,道:“姑姑如果不介意,可以找江宁看看,他手段多,说不定就能治好了,即便治不好,也不会损失什么。”
易佳抬头,盯着慈宁瞅了半天,才泄气道:“随你安排吧,不过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慈宁以笑掩饰,道:“姑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
慈宁出来,给江宁发了一道传音符。
江宁收到后也没多想,直接去找慈宁。
慈宁还带着红衣少女易芷在叶沁的法衣店等江宁。
江宁来后,看到慈宁正带着易芷挑衣服,看到江宁,慈宁走出来,道:“信看了,有什么办法吗?”
江宁瞅着这丫头穿着一身北安宗的宗服,却让她改的紧贴着身子,显出凹凸有致的身形,脸上略施粉黛,眉心上点了一点朱红。
江宁眼神跳过她,看向她身后的红衣少女,小姑娘还没长开,不像慈宁有点过早熟透了,身材倒是不错,只是有点偏廋,脸有点尖,双眼有神,盯着江宁,满是好奇,可能来北安城后听到江宁这个名字太多。
“我也不是专业医师,如果以前正常的话,很可能是心里问题,这种事找我,怕是没用,不如让擅长治疗这方面的人看看。”
慈宁很自然的走到江宁身边,挽起他的胳膊,道:“那你给我介绍个人,我去看看。”
“这事要问狐狼,你不是有他的联系方式,直接问他就是了。”
慈宁掐了他胳膊一下,嗔道:“那你来做什么,就为了说几句废话。”
“来看看你在北安宗过的怎么样,从上次见面也有两个月了,一直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受不了清苦,跑回去了。”
慈宁抓过他的手,往胸口上一放,道:“你摸摸,人家都累瘦了。”
红衣少女易芷在边上脸腾的一下红了。
江宁没真去摸,抽回手,道:“别这样,我可不想被新月皇族追杀。”
慈宁白他一眼,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怕什么,再说有北安城做后盾,也许父亲还乐见其成呢。”
“我们认识也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真名叫什么?”
慈宁听了,松开他的手,拉着红衣少女易芷,道:“走,我们挑衣服去,不理他。”
江宁不清楚那句话惹毛了这位大小姐,也不好跟着进里间,只好一个人坐在外间,四处看看。
这里外间是男式法衣,样式并不多,都是经典款式,不过每件法衣袖上都有一个特别的标志,江宁拿起一件,仔细辨认,才记起,这是晓月谷的标志,弯月银光,七星相伴。
这种景致在晓月谷是看不到的,整个乾坤镜,都没有,所说这是从一本上古书籍上看到的关于外面的世界的星空。
可江宁在外面也没见过这样的星空,也许更古老的时候,星空是这样的。
他在外面参观了一阵儿,慈宁才和易芷出来,慈宁换了一身鲜红的法衣,裹身的那种。
易芷穿着一套有许多镂空的淡粉色法衣,这一看就知道是慈宁的口味。
易芷走的很不自然,手左挡右掩,总感觉自己赤裸着,没一点安全感。
慈宁却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出来,拉到江宁面前,道:“我这妹妹怎么样?”
“很漂亮。”
“比你那小徒弟苏媚漂亮吗?”
“各有千秋,苏媚越来越像你,开始走妩媚的路线,我也管不了她,你可别带坏了易芷,还是让她跟着别人好。”
慈宁飞来一个白眼,又挽起江宁的胳膊,道:“我上次去茶楼见到苏媚,真是人如其名,越来越媚,而且那丫头叫我姐姐,这不差辈了吗!我让她改口,她还是不愿意。”
江宁一笑,道:“她和姬兰、叶沁那论辈分,你和她交往也从那论就好,不要扯到一起,这样大家都方便。”
“还是你疼她,她是从哪来的,一直都没打听到。”
第一百七十八章忘忧花()
“这个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告诉你。”
慈宁恨恨的咬着牙,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剖心给我看。”
“不用这么狠吧,我现在就愿意,只要你不使坏,站在我这边就行。”
“哼,这还差不多,知道我的能量。”
三人出了法衣店,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易芷来北安城有一段时间,对这里并不陌生,有时候自己也会出来走走,看看。
她最喜欢的就是北城的花市,那里现在聚集着各城的精华,有时候一盆花能开出十万灵石的高价,还不是谁都能得到。
兽潮来后,许多人涌进北安城,也让北城的市场空前繁荣。
江宁和慈宁在前边走,易芷跟在后面,到了一个岔道口,易芷拉住慈宁,指了指左边。
慈宁道:“你想去左边?”
易芷点点头,比划了一气,慈宁大概能明白,道:“这丫头说要去花市看看。”
江宁虽然出生在北安城,却对重新规划后的城市布局有点陌生,他不知道各个地方事后具体规划成了什么样,比如花市,他就不知道在哪。
易芷兴高采烈的在前面一蹦一跳的领路,无忧无虑的样子让慈宁很羡慕,她从小就被家族培养,一言一行都有规矩,走路每步该迈多大的步子才好看,显得端庄,又不轻浮。笑要怎么笑,什么时候该有什么笑容,连白眼都被调教过,怎么白人显得俏皮,不让人讨厌,又能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她几乎没有童年,长大一点就被放出去,接触各种层面的人,旁边还有人指导,回来还要总结,自己此行的得失,那里应对的不得体,那里举止有些不妥,等等。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她就会感觉到心累,好想找个人靠在他肩上,倾述一翻,可一直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她交往的人中,让她比较满意的是江宁,两人也算门当户对,身份差距不大,许多事说了,彼此也能明白,没有阶级差,勉强属于一个圈子中人。
而且拉拢江宁对家族也有好处,没人会反对。
可惜被义承给破坏了,该死的义承,什么时候发疯不好,偏偏要在那个节骨眼上,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京都,被父亲责骂了一番,也错过了机会,还便宜了风行的禇家。
慈宁想着心事,身子不自觉的靠近江宁,胸几乎贴在他胳膊上,自己却一点也没察觉。
江宁瞅她一眼,发现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出神。
易芷在街上东看西看,反正感兴趣的都会研究一下,但一样的也没买。
到了花市,易芷才过来拉慈宁,慈宁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胸一直贴着江宁,莞尔一笑,瞅了江宁一眼,跟着易芷往前走去。
江宁跟在后面。
来到个大广场,各商家都在这里摆着珍品花草,多数还是活的。
在一个角落,这里人山人海,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被人流簇拥着往前进。
江宁踏空而起,拉起慈宁和易芷。
虽然北安城禁飞,也有禁制限制,但对北安宗高层来说,如果有特殊情况,凭着自己身上的令牌,是不会受到限制的,只是大家一般都不会这么做。
江宁也只是偶尔会飞出来看看,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江宁揽着慈宁和易芷进入圈内,慈宁倒是没什么,易芷却脸有些红。
慈宁瞪她一眼,道:“死丫头有什么好羞的,只是带你进来。”
易芷气的跺跺脚,她不能开口说话,背过身不理慈宁。
慈宁拉着她的手,道:“你这丫头,还这么小,心思就这么多,这可不好,听姐姐的话,就把他当姐夫看,不要当男人看。”
江宁抬头看面前是一株一丈多高的植物,从根部分出九枝,每枝上有一朵花,鲜红色的花瓣,吐着淡淡的香气,用灵眼能看到这香气迷散在周围,乳白色的香气中,偶尔还夹杂着一丝黑色的香气,随着人们的呼吸进入人体。
江宁发现有些人瞳孔中有一点红。
这是用灵眼观察到的,一般人用肉眼不可能看到。
店家是个矮胖的中年人,身边有十几个护卫,他笑眯眯的坐在台子上的椅子上,边上放着一个低矮的小圆桌,上面有一壶茶,还有两盘糕点。
店主边吃,边欣赏着下面人山人海的场面,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慈宁看着这花,仿若净空了心灵,心中再无一丝杂念,只有眼前的景色,美轮美奂。
江宁发现连她都如此入迷,更别说其他人,易芷更是痴痴的盯着这花,没有一点反应。
他看不出这花的来历,只好往台上走去,当他来能台下时,被护卫拦住,“我们的花不卖,客人只管欣赏就是,不必多废口舌。”
“我找你们店主,有事要问。”
江宁掏出令牌,这是北安城的旧令牌,在北安城经商的人都应该能看懂。
护卫看上面写着“江宁”两个字,眼神一缩,道:“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