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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佳儿看了我一眼,我脸红的低下了头。
“行了,废话不多说了,你回来拿上你的材料就赶快去尖扎县吧,任永涛还等着你呢。”
老金说完便挂了电话,不过很快,他将住址给我发了一遍。
老金真了解我。
……
“你……要走了吗?”韩佳儿看着我。
“嗯!”
“去哪儿呢?”
“尖扎县!那里有个工程,我过去学习学习。”
“还回来吗?”
“我又不是去战场,别搞得这么生离死别的,肯定回来。”
“时间呢?”
我耸耸肩:“不定!”
“唔……”韩佳儿迟疑了一会儿,说到,“你回西宁的话,给我打个电话,到时候我有个东西交给你。”
我本想问韩佳儿是什么东西,但是鉴于我要去尖扎县,因此,我暂时打消了问她的念头。
东西嘛,韩佳儿说要交给我,那么,迟早会是我的。
……
从韩佳儿家里出来时,我象征性的轻轻的抱了抱韩佳儿,便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回到老金的住处,拿了资料,和老金寒暄了两句,我便急急忙忙的赶往汽车站。
从西宁到尖扎县有122公里,坐汽车得绕山路,因此,时间并不短。
车刚开了不到10分钟,我的上下眼皮便打起了架,不一会儿,便入了梦。
……
梦里,我回到了6月26日的那天,情景——正好就是叶子和蒋少波搂着从旅馆出来的那时。
蒋少波搂着叶子,时不时的还轻轻的把一下叶子的臀部,叶子也没有什么厌恶,反而很配合的拉着蒋少波的手。
“叶子……”我叫着,可是他们谁也没听到。
“叶琪……”我又叫了一声。
这一声后,叶子向四周看了看,见没看到什么,便又和蒋少波暧昧起来。
“怎么了?”蒋少波问叶子。
“嗯,没什么,好像有人再叫我,像是阮利伦。”
“怎么可能?那傻X现在还以为你在山上呢,其实嘛,嘿嘿……”蒋少波说着,邪恶的抓了叶子的匈部一下。
“你讨厌!”叶子虽然嘴上说着,但是她的表情,却洋溢着一种喜悦。
为什么?为什么我说的话他们听不到,而他们说的话,我却能听的一清二楚,为什么?
我还没想通,俩人接着说起话来。
叶子:少波,我们这样不好吧,我感觉我很罪恶。
蒋少波:有什么不好的,你怕阮利伦知道?别想了,要想的话,想想我们刚才,多爽,你说是吧?
叶子:你讨厌!
……
我很气愤,想冲上去和蒋少波打一架,我更想做的是,狠狠的抽那个背叛我的女人。可是当我移动身体时,才发现无法动弹。
一直到,他们在我眼前慢慢的消失,他们的声音,也慢慢的消失。
……
“你没事吧?”一句有些生硬的普通话,将我从梦里拖拽出来。
我揉了揉双眼,才发现,此时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如果爱之深情之切的话,就算你做梦,都会对他们有感应,而且,有可能会梦到以前和未来的事情。
我以为这是在开玩笑,但是,刚才那个梦,真真切切的摆在我面前。
如果在韩佳儿家里,我没有看到那张照片就好了,只是现在,我无法释怀。
不论刚才的梦,是真是假,我都相信,那是事实。
“你还好吧?”那个生硬的声音又传到我耳边。
我擦掉脸上的泪水,才看到我身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穿着藏袍的藏族女孩儿。
“没事儿没事儿!”我强装着,干干的笑了一下。
“你刚才哭了。”女孩看着我。
我撒谎道:“哦,刚才做了个梦,梦到我中大奖了,呵呵,我那是喜极而泣的!”
女孩点点头,将一张面巾纸递给我。
“谢谢!”我不好意思的向女孩点了下头。
就在这时,老金给我来了条信息,说是我到尖扎县的话,赶快联系任永涛。
我刚准备给老金回信息,汽车猛的一下停了。
“都别动!”司机师傅扭着头对我们喊了一声。
他这一喊,我立马想到,是不是被打劫了?
我无奈的摇着头,叹了口气。
“别动别动!”身旁的藏族女孩提醒了我两句。
女孩指了指司机师傅,只见他将车玻璃摇了一半,然后对着车外面说着什么。
师傅说的应该是藏语,我肯定听不懂。
……
“妈的!”司机师傅将车窗摇好,骂了句普通话,然后又是一通藏语。
“嘟嘟……”车子又开动了。
这一瞬间,我对司机师傅特崇拜。
忍不住,我开口问了身旁的藏族女孩,司机师傅刚才说了什么?
女孩抿着嘴,笑了笑,说到:“刚才遇到两个拦车的,说是如果不给钱,就不让路。”
“然后呢?”
“师傅说了,公车的话就别拦了,没意思,后面还有辆轿车,拦那个好……”
我眨了下眼睛:“哦,就这样啊,那师傅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女孩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来:“其实,在我们的公车后面跟着的车,是辆军车……”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亏是有经验的司机师傅。
我见时间还早,便和这个藏族的女孩聊了起来。
她叫卓玛草,家就在尖扎县,前两天一个人去西宁买了些东西,今天回家。
聊着聊着,也不觉得时间过的快还是慢,总之,我们还没有聊尽兴,车就到了尖扎县长途汽车站。
我和卓玛草道了别,便立马翻开手机给任永涛拨了个电话。
“任永涛是吗?我阮利伦,你哪呢?我来了!”
第十章 离开吧
和任永涛通了电话后,我便匆匆的赶到一个叫“麦秀”的旅店。
旅店显得有些颓旧,但房间里的设施还不错,该有的基本都有,这对于一个人不到60元的价格来说,实在是合理的很。
任永涛递给我一支烟,我谢绝了。
“怎么,不抽?”任永涛自己点了一支,看着我。
我点点头:“嗯!工程怎么样了?”
“还好,工程队已经弄的差不多了,你这次来,主要是跟着我看看实物。”
我又点点头。
……
中午吃过饭,我和任永涛背着包赶到联通公司,认识了当地的工程师——我们叫他程工。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们便马不停蹄的坐着车奔向工程地点。
通信基站通常都是架设在比较高的地方,比如在城市的高楼上,通常都会看到铁塔一类的建筑,铁塔上架设的长条盒子,便是我们常说的通信天线了,根据本地的信载量,天线的数量也有所不同。
按照我手里的资料来看,我们工程的基站天线,不会超过3根,也就是说,基本上都会保持在3根左右,如果是3根,将采用等边三角形原理——每60°安放一根天线。
当然,如果是前后一条路的山道,没有必要用3根,采用前后180°平角的两根天线即可。
此外,还有一种360°的圆柱体天线,完全可以覆盖如四面环山的道路。
青海多山,因此,2根、3根天线的基站比较多。
公司项目主要也是集中在山路基站上,所以,我们在绕了有半个来小时车程后,就必须得徒步爬山。
兰州也是多山,相比青海的话,兰州的土山较多,而青海,石山相对多一些。
任永涛早早将已经准备好的球鞋穿在脚上,我则傻的可以,蹬着一双皮鞋,可把我爬惨了。
我们连爬带跪的上了一座小山,我的皮鞋却很争气的没给我烂,这让我很是欣慰。
“行!开始测试吧,你去,有不会的告诉我!”任永涛将仪器递给我。
我接过仪器,头一下就大了,在单位时,虽然见过基站设备,但是实战操作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困难。
我左瞅瞅,右瞧瞧,找了半天才找到门道,忙手忙脚的插上设备,按照学到的知识,小心翼翼的测试了一遍。
“不错啊你!”任永涛在我身边,挑着眉毛看着我,“可以啊,挺强,你是目前我见过的第一个能够实战的实习生!”
我咧嘴,嘿嘿一笑。
“行了,再测一下峰值电压吧!”
我点点头。
“诶?咋没电了?”
“没电了?”程工凑过身来,皱着眉头看了看仪器,“果然,确实没电了。”
“怎么搞的!”任永涛扔下背包,爬上了变压器架。
“妈的!程工,变压器被偷了!”
“啊?”我和程工都是一愣。
程工不信,跟着爬上了变压器架。
“妈的!”程工也骂了一句。
两人下了架,开始抱怨起来。
“怎么办,程工?”
“哎!得,先走吧,赶明儿找工程队再安一个,这帮贼娃子,不要命了!”
我和任永涛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两个基站,其中一个,光铁塔就有60米高,而且,站在铁塔上,还有一定幅度的摆动,这种恐惧感,比我们站在高层楼上强太多。
“阮利伦,你先呆一阵,我和程工去下一个基站,这个是程工的电话,你拿着,我们去那边,然后测试一下通话质量!”
我看了下时间,下午4点,便点点头。
程工和任永涛下去后,我一人守着铁塔,不过,我是在铁塔下的,上面太冷。
拿着程工的手机,我突然想给叶子打个电话,但是苦于要和程工测试,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半个小时后,程工打来电话,告诉我说,让我暂时先在那里等着,他们这边有点问题,需要解决一下。
我无奈的看了看四周,全是山,山下,只有一条山道。
挂了电话,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天空,突然想给叶子打电话,正好程工的手机在我手里,而且,他这电话还不要钱,那么……
我拨了叶子的电话,三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熟悉的声音。
“你好!”
“叶子啊,是我,阿伦!”我有些激动。
“你换号了吗?”
“没,现在在测试通话质量,这个是人家工程师的……”我开始喋喋不休。
“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叶子突然打断我。
我的心“噔”的一下——难道,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我呼了口气,说到:“我想你了,就给你打电话了。”
叶子那头,竟然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叶子,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
“6月26号那天,你在哪里?”
“你混蛋,你连这个都不相信我吗?阮利伦我告诉你,你真让我失望!”叶子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一下呆了。
我只是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