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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黑衣人也都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元道子知道这些人一直都看不起自己,或者说他们其实是看不起所有人,全都自视甚高。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因为这点可笑的自负,视先生的命令于不顾。
“假如那人真的像是你说得那样不堪一击的话,那么你们派出去试探的那个人,怎么死了?还有其他的十个人,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元道子冷笑,“狗屁的‘弑神’组织,不过如此罢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冷了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元道子,目光饱含恶意和杀意,他身边的黑衣人甚至掐住了他的脖子,手用力,“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辱骂我们的?我告诉你,死掉的那家伙,是他自己实力不济,死了也活该。算他今天没死,下次的考核,我们也一样会刷掉他。他的下场不会死好多钱。至于派出去的十个精英,或许已经把那家伙杀死了。只是那江小姐较幸运,现在我们不好动手,你给我老实做你的事情再多说一句话,我现在杀了你”
事到如今,这群人仍旧这般目无人。元道子为他们的自负以及冷酷无情感到心寒又可笑。他也懒得跟这群人交流了。
那群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是他们已经得手了。而是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甚至被捉住了,所以才迟迟不回来。
这群人永远不知道一位渡灵师的可怕,但是即使他说了,这些人也不会相信,所以他又有什么必要顺呢?
元道子心冷笑,捂着刺痛的胸口,艰难地站起来,来到一张桌子前。
桌子放了许多人偶,木头雕刻成的,石头雕刻成的,稻草扎的,还有纸糊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而每一个人偶都刻着或是贴着江心月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这些人偶,全部都是用来诅咒江心月的。
他继续施法,使得那些人偶动起来。
黑衣人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移开了目光。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面具下的脸,不由露出了厌烦的情绪。
他对自己的一个属下打了个手势,属下会意,点了点头,去厨房鼓捣了一会儿,弄出一碗米粥出来,然后打开左边的一扇房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里的光线无昏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还弥漫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这个黑衣人恍若未觉,径直走了进去,走到了床边。
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床躺着一个人。
黑衣人打开了床头的灯,将碗放在了桌子。
床那人的面貌一下清晰了起来。
却足以让人吓得惊叫。
准确来说,床那个人,已经不成人样了。她还活着,但是模样却像是一个死人,一具干尸。身体消瘦的可怕,根根骨头清晰可见。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肉了,只剩下一张蜡黄的皮肤,贴在骨头。
这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妇人,眼睛紧紧地闭着,头颅干瘪得如同一只骷髅,头发稀疏而凌乱,还十分肮脏,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了。
老妇身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胸口处的起伏几不可见。
黑衣人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活着之后,这才收回手。然后取出一粒药丸,捏碎之后洒进粥碗之。然后拿起碗,捏着老妇人的下颌,强行把一碗粥给灌了进去。
至于那些来不及喝流出的粥,黑衣人完全没有理会。
待一碗粥灌完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粥的作用生效了,还是因为黑衣人灌得太急,老妇人的蜡黄的面皮出现了一些红晕,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黑衣人很可能没有理会,拿着空了的粥碗,关掉了灯之后,径直离开了房间。
“完了?”出来之后,头领问道。
黑衣人点点头,随手将粥碗扔进了垃圾筐,然后去厨房洗手去了。
“真不知道先生还留着这个女人,甚至给她续了这么多年的命做什么。”头领撇嘴,“分明是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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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 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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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先生还留着这个老太婆做什么,甚至还给她续了这么多年的命。”黑衣人头领撇嘴,“一点作用也没有,分明是个累赘。”
在他的认知里,不能起到作用的是“累赘”,是应该被舍弃乃至抹杀掉的。
“先生做事肯定有自己的考虑,咱们不要多加猜测了。”有人接话。毕竟他们是下属,先生是他们的“司”。先生的命令是命令,他们这些拿人钱的,自然不该对先生的决定有任何的疑虑。
头领虽然没有再说什么,鼻子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这么多年过来,作为“弑神”组织头领的他,早被这个身份迷昏了头脑。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不把自己当做任何人的下属了。像他这般厉害的人物,手下又带领着这么一个神的组织,别说全国,全世界能够胜过他们的人,也寥寥无几。先生能让他做事,是先生的荣幸,所以多给一点钱又怎么了?
房间里又陷入一片静默之,元道子嘴念叨着咒语,对其他的人再不理会。
时间如水般流逝。
转眼又过了半个小时。
头领看看墙的时钟,终于觉察出一些不正常的地方来。
——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其他人呢?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头领心“咯噔”一声,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定然不是出了什么事,应该是有什么事绊住了他们。”
他自信惯了,已经可以说是到了自负地地步,根本不会接受任务失败的这个可能。
元道子听到他自言自语,不由发出了一声冷笑,显然对头领的话不屑至极。
头领气急,正要对元道子发难,却听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他马提高了警惕——这里地方十分偏僻,几乎不可能有外人来。现在又是这个点了,他的人又十分谨慎,那么究竟是谁发出了声音?
“怎么回事?”头领对外喊到。
外面先是静默了一瞬,然后奉命守在外边的人回答道,“没事,有一只猫跑过来了。”
头领悬着的心放了下去,继续道,“把它撵走,没事别闹出动静。”
外面再次静默了下来。
头领在椅子坐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元道子的身边,问他,“江小姐怎么样了?”
元道子淡淡地撩开眼皮,“你派出去的人,你不知道?”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嘲笑,头领不免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年轻人,别太自视甚高了,到时候跌跟头的时候,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元道子反唇相讥,
“说过了没有,”头领怒道,“说够了给我老实回答问题”
元道子哼了一声,“江小姐没死,你派出去杀她的那人,已经被抓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头领无法相信,“我并没有收到任何讯息。”
“那又如何?你真的觉得你们之间相互联系的那一套真的牢不可破了?没有信息,说明你跟他之间的联系被人切断了。”元道子答道。
他跟这帮黑衣人修习的功法并不是一个门路的,这些人擅长伏/击和刺杀,性质有些像古时候的影卫或是刺客,再融合r国的一些秘技,颇有些来去无踪的意味。因为常常需要彼此合作,所以更是又一套特殊的联系方式。
而元道子是纯粹的道士,武力值不高,全靠各种道术来对付人。
这样一来,他们虽然被同一个人所驱使,但是彼此之间却一直有些不对付。
“罢了,不管他了,反正也不是我们自己人。”头领一摆手,又嘱咐元道子,“你赶紧咒杀江小姐,别忘了先生的命令。”
元道子冷哼,“我自然知道怎么做。”
他从桌的箱子翻找出一只石雕的娃娃,那娃娃雕刻得惟妙惟肖,模样和江心月是十分神似的。元道子将娃娃摆好之后,咬破指尖,将血液抹到了娃娃的脸,然后将念动咒语,待娃娃将血液全部吸收进去,并从内部发出红光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他又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将黑狗血,公鸡血,朱砂等多种物质混合的红色液体,抹在了银针之。待整根银针被红色的液体涂抹均匀之后,元道子将银针刺入了石雕娃娃的心脏之。
说来也怪,明明是非常坚硬的石料,到了元道子的手,却变成了一团软面团,那银针轻而易举地刺了进去。
银针没入了娃娃的身体内部之后,石雕娃娃突然剧烈振动了起来,在桌子磕出了连绵不断的声响。
元道子一手压住娃娃,一手快速结印,闭眼睛,嘴又开始念起了咒语。
“这便成了?”黑衣人头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元道子的手段,但是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觉得十分神,虽然这一点他并不想承认。
待娃娃的动作渐渐平息了之后,元道子这才睁开了眼睛,“看情况,若是那人在江小姐的身边的话,我这手段,是成功不了的。”
头领忍不住提高了声调,“既然成功不了,那你还用?”
“我不用的话,你倒是亲自去杀掉她啊。”元道子冷眼看他,“在这里朝我发脾气有什么用。我早让你们去调查那人,去想办法拖住他的脚步,你们自己不肯,怪得了谁?”
*****
那边两方人在争吵不休的时候,这边病房,江心月也出了意外。
她明明还是在昏迷之,却突然发出了痛苦地呻吟,毫无挣扎,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表情十分痛苦难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