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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同寻常,说了只会让爷爷还有爸爸妈妈他们徒增担心,所以还不如暂时先保密。
“我知道了,小姐,这次是我们办事不利……”
“算了,这次不怪你们。”江心月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我一会儿会去跟爷爷说,是我自己跑丢的。好了。没有什么了,你们去调查我说的事情吧。”
阿华听小姐这么说,知道他后一群兄弟的工作保住了,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不能怪他们。他不由从心底深处松了一口气,知道大小姐不喜欢听人说废话,故而只是真心实意地道了谢之后,挂断了电话。
江心月将手机随手扔到床,然后身体往后仰去,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之,她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从出门,昏倒,再到被两人所救,还有苏幕遮所说的那些话。
难道说,今天发生的意外,难道其实并不是一场意外么?而是有人故意暗算她,想要弄死她?
真是细思极恐。
江心月是江家最小的孩子,长得漂亮可爱,又十分懂事,平时跟长辈们相处的时候更是嘴甜,所以平时在家里时,最受她爷爷的喜爱。老爷子真是把她疼得跟颗眼珠子似的,甚至几个表哥表姐都不。
江家的人口并不复杂,头一个老爷子,据说老太太去世的较早,所以江心月并未见过自己的奶奶。老爷子也没有续弦。而江家较特殊的是,江心月的父亲,还有他的两个哥哥,是三胞胎,只是江心月父亲诞生的最晚,所以成了家老三。江心月的大伯有两儿一女,江心月的二伯有两个儿子,而而老三只有江心月这一个女儿。一家子里也不过只有里六个孩子,人丁远不算兴旺。
兄弟三人各有各的产业,所涉及的方向也不同,如大伯是商人,二伯是科学家,而江心月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三兄弟相处不错,妯娌间也很是融洽,大家之间并没有什么争斗。连带着江家几个小辈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好。
所以江心月头一个把自己的这些家人从怀疑的名单里除去了,他们更不可能害自己。
那么剩下的人呢?
江家请的佣人并不多,像是江心月身边有四五个保镖这样的情况全是非常另类的,而这些佣人也并不存在谋害自己的可能。那么,嫌疑人会是将家人的仇家么?
江心月到底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平时虽然因为家庭的缘故,对于这种事情有所了解,但是又能了解多少呢?想的太多,脑子里都成了一团乱麻,结果这样乱着乱着,她睡着了……
也是个心宽的主。
*****
而送走江心月的苏记。
叶玄零坐在沙发,看着淡定喝茶看的师兄,心里面跟有猫爪子挠一样。他知道师兄肯定已经看出了那位江大小姐身的情况,不然有不会在她临走的时候,说出那番话来,也不会赠予她符纸。师兄不肯跟江心月说出真是情况的原因他懂啊,正常人哪里会相信这样的事情,要是直接说出来的话,江小姐说不定要把他们当成神经病看待了。
只是,原因他知道,但是内容他不知道啊,师兄又不肯说,真是个磨人的师兄……
苏幕遮一杯茶还没有喝完,眼角余光瞥到叶玄零一直坐立难安,抓耳挠腮,内心觉得这孩子这副样子实在有趣,充分满足了他那一点恶趣味,这才放下手的茶杯和籍,清了清嗓子。
叶玄零看过来的眼神都亮了,身后似乎有一条无形的尾巴摇的几乎飞起。看得苏幕遮差点笑出来,还好他面瘫功夫修炼的不错,及时忍住了,这才没有崩人设。
“你是不是想知道,那江小姐,身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苏幕遮问。
叶玄零赶紧点头——想知道想知道,特别想知道。
“我们也想知道。”冷不防的,叶玄零的身后的沙发靠背之,冒出来两颗小脑袋,异口同声地说道,两双相似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苏幕遮,眼睛里闪烁着“pikapika”的光芒,萌力系数超过十级。
这两个萌物当然是苏记的吉祥物——黄一和黄二了。他俩说完话之后,从沙发飘了出来,齐整整地坐在叶玄零的身边,等着听故事。
“嗯。那我便跟你们说说。”苏幕遮点了点头。
“江小姐身负深重的业障,而她昏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并非疾病所致。”
所谓的业障,自然是一个人作恶,导致恶缘积累在了自己的身业障代表较大的罪过,而犯的小错什么都并不算业障,与之相对的是前不知道几章所说的“福祉”。福祉是做善事而积累的。
业障与符纸都紧紧跟随在一个人的身边,业障的颜色是深紫色的在,而福祉却是金光闪闪的。须知,不论是业障还是福祉,都是相处不了的,彼此之间也是不能相互抵消的。像是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并不能因为他之后又救了一个人,而抵消他之前杀人的罪过。一般人周身的颜色可能是灰带点白的,因为大多数人平时可能不会做多大的恶事,顶多做点小的好事,犯点小错。
而有少数人浑身都是深紫色缭绕,这种人可能做了一些善事,但是因为做的恶事较大较多,业障将福祉给掩盖住了。而有的人则是浑身金光缭绕,这一定是大善人,而有的人则是深紫与金光对半分,嗯,是前面所说的那种,用做善事来赎罪的。类型有很多种,在这里不一一赘述了。
而苏幕遮的一双银眸,不仅可以看到鬼魂,也可以看到业障跟符纸。而前提到的,他能看出一个人的身背负了几条人命,同样也是看出来了。通常来说,一个人害死人之后,身边会多出一条血色的“气”,这种“气”有多少条,代表这个人害了几条人命。只不过看“气”是较耗费法力的。所以不到必要的情况,苏幕遮并不会去看。
人死后,灵魂进入地府,判官会根据这些业障和福祉给灵魂定罪,一般来说,身既有业障又有符纸的这种人,都是先在地府受罚,等刑罚期满之后,再去投一个好胎的。
扯远了,像是今天江心月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业障数量之多,颜色之浓厚,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了。说明她这辈子,实在犯了太多恶。
而苏幕遮看出来之后,却没有什么表现,甚至还给了江心月几张符纸护身。是因为他不仅看出了业障,也看出了其他一些诡异的东西。
——江心月的外表看起来和陆云差不多大吧,一个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做这么多的恶——那业障的浓郁程度起码也是经过了三四十年积累出来的样子——更何况经过短暂时间的相处,苏幕遮也并不觉得江心月是那种大奸大恶之徒。所以,这业障的来源,古怪了。
苏幕遮给的符纸,一是为了保护江心月,而也是为了制造他们跟江心月相处的机会,趁机查出那业障的来源。
当然,若是最后的结果表明他看走眼了,苏幕遮也不不介意亲手惩罚江心月。
*****
苏幕遮讲述了这么多,叶玄零终于懂了。“所以说那江小姐,可能是被人陷害了?”
苏幕遮点了点头。
叶玄零说感觉江心月身有哪里不对。他当时在带对方来苏记的时候,总是觉得她的身有一种淡淡的,让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觉。现在想来,应该是那“业障”搞得鬼。
“只是我带着这么一个人进来,为什么苏记所设的禁制,没有反应?”叶玄零很是不解。
“因为江心月是人,且没有对我们发动攻击,禁制只对非我族类,或者是意图攻击我们的人有反应。”苏幕遮解释道。
叶玄零点头,“原来是这样。”怎么办,突然觉得阵法禁制什么的特别神,很想去学怎么办?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叶玄零才这样想,苏幕遮道,“来这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的修炼功法我不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你功法。玄零,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学法阵?”
叶玄零一惊,“阵法?”
苏幕遮颔首,“对,是阵法,在我苏记的藏之,大大小小的阵法有将近三千种,我只是掌握了其的大半。我本来想将这些交给小云的,但是奈何小云在其他方面悟性都是高,但是于法阵这一方面,唉。所以我才想问你学不学?”
苏幕遮也是惆怅啊,自家这小徒弟,无论是画符,还是修炼,功法什么面,都是挺6的,但到了法阵一方面,要说能够记住法阵能制造出一个法阵来了吧,可她偏偏不行,找阵眼什么的也没有问题,可偏偏一到设阵的时候,眼前发黑,到了现在只会做一个最简单的聚灵阵,叫苏幕遮十分无奈,
这还不是笨,只能说天生不擅长。
而苏幕遮又担心自己可能在最后的大战之身死道消当然这个不能告诉其他人,苏记藏之的种种阵法无人传承。所以他将算盘打在了叶玄零的身。
刚好自家师弟对于这一方面,好像也是挺感兴趣的。
“但是我记得启动法阵需要灵力吧,但是我,我连感知灵气都不能。”叶玄零虽然心动,却也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限制。
苏幕遮倒不认为这是个难题,“既然你自己所修炼的那门功法,同样有克制鬼怪的功力,说明它跟灵气使用的方法是差不多了。我给你演示怎么给法阵之注入灵气,进行启动,你试试你的功法可不可以做到同样的效果。不必着急,慢慢试好。”
苏幕遮话都说到这个份了,叶玄零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既然师兄这般说,那玄零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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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玄零忙着跟苏幕遮做实验的时候,在x市某个郊区的某一条巷子里,一个倒霉鬼正靠着墙,抱着胸瑟瑟发抖。
这个倒霉鬼是个男人,至于为什么在害怕的时候是抱着胸呢,我们姑且当这是他个人特殊的爱好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