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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家,她叫林欢,估计明年开春的宗门试炼就可以看到她了,就是不知道她会选择进哪个宗门,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想那丫头!”,林易苦笑着摇了摇头。
说话间,他剥开一颗板栗,正要塞进嘴里,却突然被林鸢抢去了,他只好重新拿起一颗。
“呼好烫!”,林鸢在嘴边扇着气,但说什么都不肯将嘴里的板栗吐出来。
“赶紧吃完这些板栗,今天中午不用吃饭了,然后过会儿我们直接启程前往黑石堡。”,林易想了想,将之前的打算说了出来。
林鸢点了点头,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吗?”
林易刚要回答,便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
挥手将门打开,只见一个身穿家丁服的男子拱手道:“是老爷派我来知会林公子一声,说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午时一刻门口等您!”
“好,我知道了!”,林易淡淡的点了点头,男子告退之后,他这才回答道:“现在是三个人了。”
“另一个是谁?”林鸢问道。
“不用想,一定是阮清,想来想去,合适的人选应该就只有她了。”,林易笑了笑,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没人去就罢了,如果阮禄山说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应该就是阮清了。
将所有的板栗全部消灭之后,林易和林鸢便走出了客房,走到门口,果不其然,阮禄山和阮清已经站在那里了。
点了点头,他向阮禄山告别,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默默无言的走了好久,直到走出了潮阳府外,漫步走进风雪之中后,阮清的声音才从风雪中传来。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是我?”
林易从戒指里拿出三块热乎乎的肉饼,分给两人,自己也咬了一口,然后说道:“有什么好好奇的,除了你还有谁?”
“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有,还爱说谎,怪不得会被女人抛弃!”,阮清撇了撇嘴说道。
这句话一说出来,林鸢面色当即一变,当初林易大醉一月,然后被齐修关禁闭的原因,她不知道,也没有过问,想不到阮清现在竟然说出来了,林鸢深知这件事对林易的伤害有多大,虽然她并不知道阮清口中的女人是谁?
而林易也是身形一顿,左手陡然紧握,用了好半天,他才勉强将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不起,先前是我骗了你,我也确实很无趣,但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他的语气淡漠至极,看向阮清的眼神更是犹如陌生人一般,后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一窒,正想道歉,可是林易已经直接转身朝前走去了。
整整一天,林易一句话都没有说,阮清的话让他的心情糟透了,换做任何一个人,听了那种话,可能心情都不会好,况且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林易一向愿意对生活抱以最大的善良和热情去度过,可惜得到的反馈却是血淋淋一般的现实,即便是欺骗阮清,他也没有什么恶意,所为的,不过是追查凶手而已。
但不管怎么样,骗了就是骗了,他承认错误,所以并没有对阮清发火,只是默默承受着。
气氛有些压抑,林鸢故意落后两步,和阮清并排行走,然后低声说道:“能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么?”
阮清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林易的背影,又瞥了一眼仅仅自己下巴那么高的林鸢,然后点了点头,将昨晚听到的一切都给后者说了,当然,她并没有将林易吃她豆腐那一段说出来。
听了阮清的描述,林鸢叹了口气,“还是不知道是谁啊,不过他当初宿醉的原因倒是找到了!”,看着前者一脸好奇的样子,她很识趣的将林易醉酒然后被罚禁足的事情说了出来,阮清越听越是后悔,那件事情将林易伤得如此之重,但自己居然还能轻描淡写的用这件事来嘲讽他。
“怎么办,林鸢妹妹,那家伙现在恐怕恨透我了!”,阮清突然有些着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林易将她看作陌生人,心里就堵得慌。
林鸢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他怎么看你,无所谓啊,你就这样不也挺好。”,她并不能猜透阮清的心思,只不过相对而言,阮清和林易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可言,这次同行,也仅仅是为了让她出面帮助他打探情况而已。
“这不一样!”,阮清摇了摇头,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心乱如麻是什么感觉。
到了晚上,随意找了地方歇息了一夜,第二天又花了半日的时间,三人终于是抵达了黑石堡,而有阮清在,林易也是顺利的找到了吴宣和谢广明二人。
同样的,这两人也是不知道傅安堂已经出逃的事情,直到阮清将情况完完全全的说出来之后,他们才从震惊之中平复过来。
营帐之中,吴宣深吸了一口气,惊疑不定说道:“如此说来,傅大人早就被奸人所害,实在是太可恶了!一定要将这唐公子揪出来,这位林公子是灵元宗的大人,您一定有办法的吧!”
一旁的谢广明年纪稍大,但一身气势凛然,下巴上蓄着络腮胡,就是林易儿时看的话本中描述的那种大将形象,粗犷豪迈,他拱了拱手,声若雷动,“大人的来意,我二人已经知晓,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易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不说其他废话了,现在我需要了解傅安堂最近半年以来的活动轨迹,你们知道的常去的地方,近来的爱好,或者有什么异常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我提个醒,他每个月应该都会固定外出一次,是为了拿到解药,我需要知道确切的时间。”
吴宣想了一会儿,说道:“听大人这样说,我想起来了,军统使应该是近一年来,便有固定外出的习惯,因为每次军演是在每个月的十五号,他便会在三天后离去,月月如此,这样算来,时间便是十八号,因为军演我都会提前通知他,弄完之后还得提交整体的流程报告,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好,十八号,我记下了!其他的呢?”,林易默默将吴宣说的话记在心头,目光又看向谢广明,对方低头沉思,等到吴宣说完之后,他又接着说道:“有一点很怪,除了军统使大人会外出以外,偶尔也会有人来营地找他,甚至有一次我在潮阳府的军统司大院也曾见过一个人,那人长得瘦高瘦高的,但是很没有精神,像是服用了神仙膏一样,后来我曾暗中调查过,那人不过是高邮镇一个普通的酒楼小二,去潮阳府只是为了给傅大人送他家特制的女儿红!后来我一想,这种事很平常,所以也没再管过,因为那酒我也喝过,味道确实不错,而且还是当面看着那小二送来了,他们之间甚至没有对过话!”
林易眉头紧皱,他感觉抓住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这个小二姓甚名谁?他所在的酒楼是什么酒楼?”,林易连问两句,谢广明挠了挠头,回答道:“这还真忘了,不过酒楼的名字我倒是记得,酒坛子上写着的,叫逍遥居!”
“逍遥局?不会这么巧吧?”,阮清瞪大了美眸。
“如果在此事发生之前,谁都不会将逍遥居和逍遥宗这两者联系起来,但现在,这个名字就有些耐人寻味了,逍遥宗唐公子,逍遥居酒楼,傅安堂,这就像是一条线,将他们紧紧串联,凡事只要做过,必然留下痕迹,我感觉我们离真相已经很近了,谢将军,你所说的高邮镇,离黑石堡有多远?”
“不到两个时辰的路程!”
“好,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我马上就要动身,对了,你们这里,可有整个潮阳府的地图,我需要看一看。”,林易说道。
“有的,有的,我这就取来,大人稍等!”,吴宣走出营帐,不一会儿便返回,将一卷宽大的绘制在羊皮上的地图交到林易的手中,这种地图制作起来颇为不易,水火不侵,还不容易损坏,只看了一眼,林易就将所有内容铭记在脑海之中,然后他将地图递了过去,扭头对着林鸢说道:“我们走吧,也许事情快到结束的时候了!”
第两百一十三章浮出水面()
林易的话音刚落,阮清便是站起身来,伸出双臂拦在他面前。
“你什么意思?”
这句话让林易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意思?我现在要去高邮镇,你拦着我干嘛?”
“你们打算扔下我?”,阮清瞪大了眼睛。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啊,接下来,就全部都是我的事了,对了,回去替我谢谢你阮伯父,如果以后有时间,我会再去阮府做客的。”,林易认真的说道,接下来他应该会顺藤摸瓜,一路查出唐公子的真实身份,估计潮阳府他是不会再回去了。
“你你就这么走了?”,阮清放下了手臂,低着头问道。
林易想了想,让林鸢到外面等他,然后吴宣和谢广明也识趣的离开了,营帐之中便只剩下他和阮清两人。
“阮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本来想等到事情结束后专门向你赔罪的,但是之后我不一定会回这边了,所以有些话我觉得还是现在先说了比较好!”
“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把你当成了其他人,举止上有冒犯之处还请原谅,如果你觉得不解气的话,可以随便骂我,动手也是可以的,我皮糙肉厚,还有你一直说我骗了你,其实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但至少来说,我的出现,对你而言算不上什么坏事吧,可能你对我感官不太好,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所以,时间宝贵,你要动手就赶快吧!”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当初告诉自己要硬起心肠,可到头来,他还是没办法伤害任何一个女孩。
阮清缓缓握紧了拳头,贝齿咬着嘴唇,不知何故,泪水从眼底渗了出来。
她举起右拳,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只是略带颤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