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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我爱你,如果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走!”
正文 第49章 危险的男人
“安逸,我爱你,如果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走!”
“安逸,我爱你,如果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走!”
“安逸,我爱你,如果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走!”
我坐在关押室里,耳边回荡的都是这么一句话。当时他用全身力气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泪再也抑制不住的留下来。
如果说这件事上他真的是无辜的,可他明明可以去阻止为什么不做,为什么要到我的面前来办可怜人,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样子的话。
他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在最无助的时候,会被任何一句暖心的话感动吗?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我蜷缩着身子靠在角落里,恨老天爷,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是展昀泽而不是苏檀。恨苏檀口口声声说着疼我。如果我最重要的话,为什么至今为止都没有出现过?
如果我当初衡量展昀泽是坏人,苏檀是好人,那么现在呢?
当我真的遇到危机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好人究竟在何方?
我扯出脖子上一直挂着的一块细小的玉坠。那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苏檀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都当做宝贝挂在身上,不让任何人触碰。
无人的时候总是以这个来想念和苏檀的点点滴滴,让我在黑暗无助里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那时候我曾对他说过,如果哪一天我顾安逸不再是苏檀的顾安逸,那么就会把这块玉还给他,从此之间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现在看到它我却觉得十分刺眼。那么透明的白色,和苏檀的肌肤一样,细腻光滑,透着不可思议的颜色。
有人打开牢门走进来,我却一动不动,直到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我才有了片刻的动容。
颤抖的拿着笔,只要签下名字,我和展昀泽就再也没了关系。本来这都是如了我的愿,可是如今看着他熟悉的签名,我却觉得手有千斤重,不知该如何下笔。
女人一生都是个感性的动物,她们需要一个真心好的男人在身边保护。哪怕只是一句不是很甜蜜的话,都会让她们感动很久很久。
我承认那句话,那个“我爱你”是真的触动了我的心。听他说过我爱你,不过是在婚前。我一辈子就期待有那么一个男人,用尽一切来换句“我爱你”。
可是我等的那个男人始终不说,我恨的那个男人却在危急关头告诉我这三个字。那一刻我的心真的无法平静。
如果此刻展昀泽和苏檀在我面前一起伸出手,我真的会犹豫。犹豫哪一个才是我的真命天子。
警察拿着我签完字的离婚协议书,正要离开时,我却一把拉住她的衣服,把那块玉坠递了过去,说,“请你把这个玉坠交给苏氏集团的总裁,苏檀。”
她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我却低下了头,因为我没有任何勇气去面对任何一个人的眼神,不管是嘲笑讽刺,还是怜悯。
也许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能感觉到彼此的感觉,所以那个女察说了这么一句话,“有没有话要对他说。”
我摇摇头,笑了笑,“没了。谢谢警官。”
我不知道苏檀是不是还会记得那时的“誓言”,但我一辈子都不忘记。如果我注定要坐牢,那么和他撇清关系是最好的。
我现在才明白,不管是当初从他口中听到要和我撇清关系,还是现在我主动要求,都是刺骨的痛,锥心的挖搅。
心在滴血。我自负一辈子都不甘此番命运之不公,所以坐牢对我来说根本会是个侮辱。
我抬头望着黑漆漆的牢房,突然间咧嘴一笑,再也停不下来。
我一夜没睡,想着天亮以后就会开庭,然后我就会正式被冠上贪污的罪名,开始牢狱的日子。
也许有人会问我到底怕不怕,其实我也不清楚,除了满腔的不甘之外,我似乎只剩下心头的五味杂陈。
当有脚步声传来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抬起头望着门的位置,暗自握紧了拳头。
如果当真避免不了坐牢的命运,那么我宁愿一死。
当铁门被打开的时候,走进来的还是之前那个女警,她面无表情的把我的手链解开,然后说,“你可以走了。”
“走?”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朦胧的看着她,问,“去哪里?为什么解开就不怕我逃走?”
“嘿,你觉得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走去哪里?”
低柔的嬉笑声细细传来,音色偏细,宛如纤长手指拨动的琴弦,“叮”的一声,带着音波的震颤,十分有特色,是听过一次就忘不了的声音。
我顿时觉得全身鸡皮疙瘩全起,迈动的步伐也随之停止,向女警身后退了一步,警惕的望着牢门外那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
确实不得不说,他和苏檀同样是适合淡色系的男人,可是苏檀穿白色总有着谦谦君子所为,而他一看优雅,二看绝伦,却鲜少有人能看到三看。
这个男人魅力的外表之下,有着和展昀泽同样不择手段的,不,是更甚。虽说是苏家旁系之子,却在苏爷爷的心中仅居苏檀之下。
当时苏家选当家时,他是最有资格和苏檀一争高低的。如果当初不是发生了一些事,那么这个位置极有可能是他的。
可我不懂的事,当年吵得那番轰动,他为什么会突然间消失?
当年我只为苏檀当选而开心,却独独没有去重视这点,现在想来,只觉得浑身森冷。
试问一个曾经把权利看的比任何都重要的男人,怎会甘心在最后关头失踪而失去机会?
他不是这样的男人,在我心里,他一直都是个十分危险的狐狸。
“苏怀辰!”
“警官小姐,多谢你了。”苏怀辰走进牢门,我本能的再次后退。他对人其实并不像表面的谦谦君子,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命令和权利,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所以这番话对女警其实是下达了一层命令。我不知道女警是怎么想的,但是女警还是离开了,顿时我像个孤独无助的孩子,失去了大人的庇佑。
“安小逸,我说过我兑现承诺回来了。”他一步步的靠近我,我则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抵在墙上,他在我面前站定,隔着一步的距离,居高临下的瞧看宛若一种审视,逼迫我无法呼吸。
“可是你似乎把这个承诺给忘记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纤细的手指满满的摩挲。因为这里光线有限,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冰凉。
和苏檀的一样,他们的手都像时刻浸着冰水一样,没有温度。
“承诺?”我一把拍开他的手,冷冷的说,“和你我从未有过承诺!”
正文 第50章 这是给你看的真相
苏怀辰从小就是去母亲,他的父亲是个极为严厉的人,只要苏怀辰犯了一点错就会受到处罚。
他的父亲也是当初和苏檀的父亲在争夺苏家继承人的位置时失去了资格,所以他将所有的心血都用来抚养这个孩子。
确实,在苏父的严厉教育下,苏怀辰得到了苏爷爷的赏识,但是还没有比得过苏檀。
据说在当年继承人事情后,苏怀辰就和他父亲决裂了,至今为止八年,他都是脱离苏家独自生活,但是每年苏爷爷生日的时候他依然会出现,和苏檀仍旧兄弟相称。
背地里我不知道是怎样,至少在人前他是十分尊重苏檀的。
但这都是做给人看的。
我从苏檀那里听说过这个男人的全部,更和这个男人接触过。如果说这个世上会有一个人让我顾安逸害怕的。
我只能说就是他苏怀辰。
当人褪去年少的懵懂,剩下的就只有垂死的挣扎。
“嘿!我就知道你会忘记。因为你的眼里、你的心里都只有苏檀。”他摸着我的眼睛,然后手指下滑摸着我的脖子,声音越发柔和,即便是说道苏檀的名字时也没有十分的憎恨感。
“是——”话还没讲完,脖子就被猛地握紧,力气之大似是要把我掐死。我忍着咬牙继续说,“是、又如何?”
“不如何。”他笑着摇摇头,英俊的面容因为那笑变得柔和起来,抿去了一瞬间眼里的犀利感放开了手。“忘了就一定会想起来的。而我这次回来其中一件是就是让你想起当初的承诺。”
我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才说“我不记得对你有任何承诺,所以也不会想起来。”
“哎。”他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小逸,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坏了,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那个会让我抱抱的安小逸去哪里了呢?”
“死、了。”
我猛地推开他,不好的回忆袭上心头,顿时觉得胃里恶心不适,浑身冰冷无感。
他许久未曾说话,反而是坐在了那张硬的发疼的小床上,低头似是在思考什么,然后才说,“安小逸,叫一下我的名字。我听舒服了就带你去见见这件贪污案的真相可好?”
“不需要。”
“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救了你耶!不然现在你肯定要坐牢了。”
“我没求你,多事。”
他外头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像是败给了我的冥顽不灵,声线越发柔和起来,“难道你不想知道苏檀为什么不来见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看到你还给他的那块玉后的表情?”
“你——你是怎么知道玉的事?”
“因为呀!”他笑着从脖子里掏出一个红绳,而红绳的另一头绑的正是我的那块玉坠。“因为它在我这里。”
“还给我!”
我几乎是本能的冲过去抢。那是苏檀给我的对我来说最珍贵的礼物,是绝不可以让其他人拿走的,即使是我主动不要的,也不可以落到这个男人手里。
他快速塞回衣服里,并没有躲开我的攻击,反倒是我一个刹车没稳住,跌入了他的怀抱。
他一把把我抱紧,我抵死反抗不起效,恨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双手还拼命往他衣服里伸,只想拿回我的东西。
“叫我的名字就还给你。”他也不喊痛,也不躲闪,就那么的抱着我任由我在他怀里蹂躏。
我有些戒备他的所为。但此刻玉比较重要,当下也就没多说什么便叫了他的名字。然后手从他领口处伸下去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