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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朋好友,终于借满两万元钱,准备交给一个媒人,也可以叫人贩子,让她去给他买一个老婆回来。”
“出钱买老婆?”任君飞还没有听到过这种事情,感到相当新鲜,就有些迫切地追问,“他买到老婆了吗?”
邓永梅说:“他妈发觉后,想制止他,说是要上骗子当的,他却怎么也不听。他妈就偷偷跑来跟我说,我刚刚当上村干部不久,不能不去。我就骑着踏板车去了,到了那里,我把在电视里看过到的一个报道说给他听。我说,王能宝,你千万不要干这种傻事。不管这个媒人是真是假,你都要上当的。如果她是假媒人,真骗子,那么你的钱就会被骗走。如果她是真媒人,那么她就是一个人贩子,也是犯罪的。退一步说,就是她把媳妇给你买过来,你家这么穷,她能呆得住吗?她会逃跑的。你不让她跑,有人来解救她,你就会落得个人财两空的悲惨结局。弄不好,你还要承担贩卖妇女的法律责任呢。我说,这样的例子,电视里,报纸上,网络里,都有报道。”
任君飞若有所思地陷入了深思。
邓永梅自言自语般继续说:“我这样说,他还是不吭声。没办法,我就对他说,王能宝,还有把钱还了吧,否则,你背上这么多的债,怎么还得清?我来帮你物色物色看,给你作个媒。但你也不要急,这是要候机会的。我这样说,他才眼睛发亮地盯着我,讷讷地说,那就谢谢郭书记了。他想老婆的心情,多么迫切啊。唉,村里因为穷而讨不到媳妇的小伙子,不只是他一个人啊。后来因为工作忙,我就把这事给忘了,不知道他又出了什么事?”
任君飞说:“永梅主任,你说这个村大龄男青年这么多,为什么计划生育一直上不去呢?”
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无可奈何地“被留守”在远离老公一千多公里的深山里,独自带着两个孩子,独力操持着一家农活,这本身就是整个社会不公正的体现。
食色,性也!男女和谐之性乃天道,更是人道。
生理上的寂寞,两地分居的已婚男女最有体会。就如一个突然被断了奶的婴儿,那种饥饿的感觉真的是无法忍受。用浮洛伊德的话来说就是:不性福,毋宁死。
姑且认为,“被留守”村妇的老公们,在远方同样遭受本性的煎熬而没有越轨,但他们用双手烘托起城镇经济的高楼大厦,却生生无缘于城镇的高楼大厦。
可以说,走出农村的打工者,打造了大半个中国的经济辉煌,而中国的辉煌经济却没有反哺他们一分一毫!
这是他们的悲哀,还是中国社会的悲哀?
还是未来中国经济的悲哀?
古双云村外出打工的人不多,所以留守妇女也很少,但邓永梅却是很少中的一个,邓永梅的丈夫叫做石少刚,两人是高中同学,小伙子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人聪明能干,什么手艺一学就会,在镇里长大家境比较殷实的邓永梅下嫁给他,当时在茶田镇一度被传为郎才女貌的风流佳话呢!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钱也很好赚,两人结婚不到一年,石少刚就南下打工去了,据说在深圳,干得十分不错,每月都要给邓永梅寄回很多钱。
她和婆婆住在一起,她婆婆,也就是小宝的奶奶,是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本来是很勤劳而能干的一个,可是因为丈夫的早逝和自己有高血压的身体而变得一撅不振。
除了小宝的爷爷,也就是邓永梅的公公早逝外,这是个很典型的中国家庭,丈夫在外面打工以养家,妻子在家里照顾小孩和老人。
而事实上,被照顾的反而是邓永梅和小宝,虽然有高血压,但她的婆婆一直就是个很隐忍的妇人,视小宝如心头肉,衔之怕融,捧之怕化。而邓永梅,也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家女,她甚至连一餐饭都做不太好。当然,其实这也不能算是她的错,自小,她就是家里最受宠爱的一个,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她是个村干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操持家务。
0460村主任的心思()
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属于现代的时尚都市的,青青,美丽,开放而又有涵养。很多人就是这样说的。
其实,这也是邓永梅曾经有过的梦想生活,甚至连小宝,都是在深圳出生的。但由于金融危机的影响,那边的许多工厂都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要死不活的。随着小宝的出生,生活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小夫妻俩也越来越不堪重负,加之小宝也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而深圳那边的幼儿园,其收费之高,也不是普通打工族所能承受的。
再加上她公公的早逝,她的婆婆也显得很是孤独,而石少刚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邓永梅的回归也是很自然的了。
但是这个自然,却不是那么合情合理。少年夫妻老来伴,她的婆婆,现在是到了已经需要伴的时候,而她的那个已经入土为安的公公,自然是不能为她做伴了,所以孙子媳妇的回来,自是让她精神好了许多。
由曾经的鸳鸯共枕,到现在的孔雀东南飞,对于邓永梅来说,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很难熬了。白天还容易打发一点,一天的工作排得满满的。可一旦到了晚上,小宝睡熟了的时候,无边的寂寞与躁动就会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地发酵,欲望就会像被打开了的潘多拉魔盒一样,令人发狂。
她本来就是石少刚的宝贝,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令每个男人都会着魔的美丽身段,还有她拥有一颗善良的心。每次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石少刚都有办法让她欲仙欲死。
然则这一切都成了她恋恋不忘的过去,就象一个酗惯了酒的男人,突然之间要他戒掉,这种滋味,可想而知。人都有躁动的一面,区别的只在躁动的时候。任君飞昨晚来讨药,正是邓永梅刚刚平息躁动的时候。
山村的夜晚来得要早一些,邓永梅已经适应了这些变化。好不容易把小宝哄睡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邓永梅的家是一栋两层的楼房,在外国人看来,这该是一栋不错的乡村别墅,可是这样的房子在咱们中国的农村,已经是随处可见了。邓永梅住楼上,婆婆住楼下。小宝跟婆婆睡,这是婆婆自己要求的。
气温依然有点高,开了一晚上的会,邓永梅感觉浑身都黏糊糊,她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浴室很大,是她所希望的那样,但遗憾的是里面没有安装一个大大的浴缸,她喜欢泡澡。一件件地脱掉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附着物,曼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这闷热的空气中,她索性把靠北的窗也打开了。
当然,她不是暴露狂,也不是喜欢自己被别人偷窥,绝大绝大部分女人是没这样的癖好的,她也没有。她家房子的背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这是她家的自留地,林中的杉树几乎都要把它那尖尖的针叶伸进她的浴室,在她凹凸有致的酮体上轻刺一下了。
温热的水刷过她白嫩嫩的波峰,趟过她平滑的小腹
怎么长得那么像啊?想起任君飞那张俊郎的脸,手拿着花洒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子,邓永梅再一次吟哦着刚见任君飞说的那句话。
是啊,太像了,眉毛,鼻子,眼睛,嘴型!无论哪一处任君飞都像极了她的老公石少刚,要说差别,那就是身高,石少刚足足要矮上十多公分。
从浴室里出来,她打开电脑,把qq挂了上去,然后拿起吹风机,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邓永梅放下手中的电吹风,急忙来到了电脑前,她带上耳麦,点击了老公的视频请求。
“宝贝,在干嘛呢?”石少刚在那边眼巴巴地盯着视频,问道。说实话,石少刚确实是个帅气的男人,至少在视频上看来是这样,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挺直,一头短发整洁而利索。他光着膀子,上身看起来强壮而性格。
“刚刚洗完澡在吹头发呢!”邓永梅盯着视频上的老公,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没看见吗,还披着浴巾呢!”
“呵呵”石少刚傻笑着,“老婆你今天好漂亮!”
“少来,你老婆哪天不漂亮了?”邓永梅撒着娇,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长长的脖颈上,一条浴巾围在身上,视频上显得更是迷人。
“你和小宝还好吧?”
“小宝很好我不好呢!”
“啊,你怎么啦?”那边的声音很是急切。
“今天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刮破了小腿,好痛啊!”邓永梅幽幽地说道。
“啊,怎么搞的么,严重吗?让我看看!”石少刚满眼痛惜地说道。
“在拐弯处不小心摔的”邓永梅没有跟老公说是碰到了谁谁谁,有时,事情不要弄得那么清清楚楚反而好些,“你一个人在寝室吗?”
“嗯,今天我休息,他们还没回来”石少刚望了望寝室外面,然后起身把门关上了。他在深圳的一家星级宾馆里当伺应生,待遇还行,住的地方也是这家宾馆顶楼的一个房间,几个人住在一起,邓永梅曾经去过的。
“哦”邓永梅应了一声。
“有没有想我啊?”石少刚在那边涎着脸,眼睛勾勾地盯着视频上自己老婆说道。
“好想”邓永梅低低地说道,她看着自己那可望而不可及的老公,心里满是渴望与痛惜。两人在一起的时,每当石少刚眼睛发光,象狼一样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她就知道,内心充满渴望的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腿伤得怎么样啊,让我看看”
“嗯”
她打开了电脑前的一盏灯,房间里顿时变得雪亮。然后她把视频的线重新整理了一下,把摄像头拿在手上。
“老婆,看看你的腿”
邓永梅把镜头定在受伤的地方,伤处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许痕迹,视频上一条光洁匀称的小腿令人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