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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体寒之人。
他的唇虽然很薄凉,却很柔软,明明只是单纯的相触,却让云长歌心中莫名一悸。
“凤九,凤九?快点醒来,本姑奶奶还没找你算账呢!”云长歌一边给他按压着胸口,一边给他做人工呼吸。
“你个臭流氓,再不起来别怪我下手狠了。”云长歌几番人工呼吸过后,他都半点动静都没有。
她有些急了。
若是这一个清冷如月华,淡漠如谪仙般男人最后死在她的手中,恐怕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任谁看不出来,这绝对是一个身份神秘且高贵的男人?
她打算在做最后一次人工呼吸,倘若他若是还半分动静没有,她便施用银针。
然,就在她低头嘴吧要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清隽淡漠的凤目已经睁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清隽冷冽的凤目之中深不可测。
眼看触及到他的唇,却冷不丁对上他睁开的眼,云长歌惊了一跳,连忙起身,手却被他扣住,整个人跌在他的身上。
她惊慌失措。
她根本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醒来,并且是意识这般清醒。
“你……醒来了?”
“你刚才在做什么?”他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手腕一个翻转,他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目光仿佛深渊般幽黑迫人。
云长歌后背被地面磕到被碰撞的生疼,她怒,冷嗤道:“难道凤九公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么?我刚刚是在救你。”
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凤九阙闻言长眉一挑。
冷锐薄凉的嘴角微扯,嘴角竟然有几分轻笑,“原来云姑娘不是在非礼在下。”
非礼他?!
一提到非礼,云长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凤九公子忘记自己在之前不耻的流氓行为了?”
“哦?”他清冽的凤眸里不知何时,添加了几分戏谑,“莫非云姑娘刚才的举动是打算要还回来?”
云长歌话被一堵,非但不生气,反而嘴角微漾,手慢慢顺着他的腰往下蔓延,落在他的下身某处,笑的无害,“凤九公子你说错了,本姑娘是打算在这里还回来。”
银针闪烁,夹在指缝间,正抵着他的身下。
他的身手出神入化,什么细微的东西又是他察觉不出来的?
果然,云长歌看见他的脸色陡然一变。
她的笑意更深,“凤公子觉得意下如何呢?”
云长歌之前着急给他看情况,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如今这般一折腾,衣衫凌乱,颈间衣衫大开,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柔软弧度。
青丝散落,与他漆黑如墨的长发缱绻。
他清隽的凤眸微闪,“在下的意愿是以身相许,不知云姑娘你怎么看?”
以身相许——!
云长歌怔了一瞬,却又是极快的反应过来,微笑的摇头,“你想以身相许?不好意思,倒贴的我看不上。”
“这不难,云姑娘你以身相许即可。”他噙着笑,微顿了一下又道,清隽冷冽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深意,“除了你,还没有别的女人敢碰我。”
第14章 我不要验货!()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嘴角轻挑,清冽的凤眸如点墨般漆黑,眉目鲜明如画,在这淡淡的月华倾泻下来的房间里,一时间,他美得简直令人神魂颠倒含笑九泉!
在云长歌的印象中。
他一直是有着神袛般精致的容颜,超凡脱俗的华美,清冷淡漠的气质,仿佛天地间的光彩都似集中在他的身上。
而此时对上他的凤眸,深邃溟蒙,倘若让人多看一眼都要沉溺其中,蛊惑人心。
云长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错了。
这哪里是至高无上清冷淡漠的谪仙,分明是祸害苍生的妖孽!
惑人无比。
不知是再次被他华美的容颜惊艳到,亦或是被他的话吓到,云长歌默默侧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心底暗自低咒了一声,天煞的!这厮居然是在对她使用美人计?
“她人不敢碰,莫非凤九公子你有隐疾?”
良久,她从牙根里蹦出这几个字。
闻言,凤九阙的目光一闪,清隽的眸中含笑,却不达眼底,“云姑娘,有或没有,你大可一验。”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控制住她的手,一个翻转,将其反扣,随后打横抱起。
冲着床榻之上便要走去。
有些东西,是质疑不得的。
云长歌大惊,“我不要验货!”猛然将手抽出来,她银针直逼他的门面。
随后,银针就在距离他半寸的距离时,陡然停下。
他刚才虽然句句都是些戏谑的话,可是眉梢眼角却根本不涉遐昵情…欲之色,气质淡然,风流蕴藉气度高华,眼神中根本没有半分邪念。
他一步一步抱着她往床榻前走去,云长歌却收回了银针,任由三千青丝垂下,在冷夜之中拨动着月华的柔光。
倏然,他的怀抱一松,云长歌掉在地上,她心下陡然一震,随后便看到他的修长挺拔的身躯,翩然倒下。
云长歌轻叹一声,摇摇头,看来,施银针还是早晚的事。
隔日凌晨。
天还没大亮,春日的凌晨还夹杂着一股子寒冬未远的冷冽,一阵寒风吹过,就令人从脚底窜起了一股凉意。
路边,一泓曲水穿城而过,宛如锦带,如飘如拂,时放时收,两堤花柳依水而植,颇有清瘦摇曳之姿。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缓缓传来,但见那车厢月锦色绸缎铺面,四角车盖缀着两个不起眼的银色银铃,在晨光之中划过一道淡淡的光晕。
马车上驾着车的女子一身海棠红流纹云裙,腰间别了一条裹金色蛇皮鞭,不是那小七又是何人?
“小姐,为何天色这般早我们就要匆匆上路啊?”小七侧身掀开那车帘的一角,看着云长歌正伏在那榻上,一副慵懒颓散的模样。
趴在软榻上假寐。
“……”等了半晌始终听不到她的回话,她忍不住又问道,“小姐,为什么我们要不辞而别?”
这那个凤九公子可还是在床榻上躺着呢,小姐走得匆忙不说,可是却连封书信都没留下。
这倒是不像小姐的风格。
莫不是昨天那两场突如其来的杀戮惊到了小姐?
小七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便被她抹杀了,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小姐见过的杀戮血腥,远比她还要多。
“莫非……”小姐和凤九公子发生了什么?!
第15章 冥冥之中的牵引()
小七漆黑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不觉突然间瞪大了眼眸,难道昨夜他们……
“啪—!”
“哎呦……”
正当小七脑洞大开,想入非非之际,脑袋上突然被挨了一记暴栗,她撇着小嘴哀嚎。
“你这脑袋里胡思乱想什么呢,一进侯门深似海,有这个功夫,你不想想我们该怎么应付侯府的那些人?”
云长歌好不正经的说道。
早晨的风夹杂着几分凉意,云长歌身着一袭素雅的白底印桃花锦缎披风,说话时,表情难得的认真又一本正经,神色却隐约透着一分不自然。
脑海里不由想起凤九阙。
她做事是有分寸的,倘若不是大半个夜里,她都在忙碌他的病情,她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并且又给他开了更加具体的药方,她就算继续留在那里,也是徒劳。
剩下的,还是要看他自己。
她一夜未睡,忙碌完他的事情后,便收拾好行李匆忙上路离开,这一切她都是有她的道理的。
离开,并不是怕再摊上什么事情,而是为了躲避那些不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可能是坏事,即便也有可能是好事。
也许是她敏感了,可是也只有她知道,她隐约之中有一种莫名的预感,和凤九阙有关,每次靠近他的时候,那种感觉都异常的强烈,总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这一切。
让她的心里很不安。
很多感觉交织在一起,陌生又有些熟悉。
他们见过么?
云长歌的目光落在软榻上的一抹月牙白锦袍,她一怔。
这是三年前在葬尸场,一个神秘男子留给她的锦袍,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钱财之物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喈手可来,要什么东西没有?唯独这一件锦袍,是她始终留在身边,不可割舍的一件东西。
于他人来说,也许只是一件避寒的衣物,可于云长歌来讲,千金难换,对她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云长歌的目光停滞在上面良久,半晌,她的嘴角突然浮现一抹冷嘲,一手支着下颌,目光微垂,外面淡淡的光线透过马车的窗柩,在她的眼睑处投下一个暗暗的阴影。
原本的慵懒瞬间增添了几分淡淡的伤感和清寂。
凤九似乎也穿着一件类似的月牙白锦袍,不过这还仅仅只是个锦袍而已,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这样的衣袍,又能证明什么呢。
云长歌打开窗柩,看着外面的太阳正贴在地平线缓缓的升起,金色的光芒一点一点覆盖着大地,她紧皱的眉头才缓缓的舒展开来。
不要去想了。
凤九的出现于她,只是个最平常不过的过客,路人罢了。
“小姐……”小七转过头,眼中闪烁着晶光,“咳咳,那个小姐啊,小七斗胆问你个事呗。”
“说。”云长歌眼皮子都不想动弹一下。
小七立刻笑的狗腿起来,贼兮兮的挑着眉,“先保证不要动手哦,小姐,我昨个听墨非说,昨日遇袭,是凤九公子救的你,你那个时候不是正在沐浴……”?
第16章 现在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云长歌闻言,嘴角的笑愈发的温柔,手执的古卷却不客气的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