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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计划来,你小子想搞砸这次任务吗?”
卫长江恶狠狠低低吼道。
金林冷哼:“照这个进度,等你老死,怕是也摸不到这儿的祭坛中枢。”
“你那是盗墓,我们是在做考古。你小子老实点,不然我踢你出局。”
“对了,你刚说什么祭坛中枢?”
金林心知说漏了嘴,也不掩饰,嘴里蔑视至极说道:“盗墓跟考古有区别吗?啊,有区别吗?”
“亏你还叫世界考古三杰,那么明显的指示牌你都看不见?”
随即带着卫长江走到左边完好的石壁前,指着上面画的类似于建筑示意图前,啧啧两声:“上古文字看不懂,符号符文也看不懂,那你总该看明白这玩意吧。”
“你怎么找到的?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卫长江呆立当场,半响不开口。
金林根本不理会发傻的卫长江。
拿起撬棍,直接杀进岩石缝里,闷吼一声,硬生生将这块巨大的花岗石给撬松,再复几下,便自把指示图给放倒在沙地里。
“你干什么?你小子疯了?”
金林拿出手机对着指示图拍了几张照片过后,双手抱起重达万斤的花岗石将指示图一面反倒过去,再随意抓起黄沙掩盖了下。
满意收工。
卫长江明白金林的意思了。
这是掩盖真相,让埃方一时半会找不到这块指示图,那主动权就会掌握在己方手里。
“我说你小子力气那么大,脑子却是猪的可以啊。你把这块大石头搬到废墟底下放着,十年内法老王都找不到的。”
金林冷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试试。”
想了想,金林又把指示图给翻了过来,这个举动又让老怪物傻了眼。
“我说,你小子吃饱了撑的是吧,没事你搬来搬去有意思?图好玩?”
接下来的事,叫老怪物不淡定了。
金林嘿嘿一笑:“什么都能被发现,要想一劳永逸,那就给他来个断子绝根。”
摸出那把青铜匕首,对着指示图就是乱削。
绝不可能的一幕发生了。
翻着红斑绿锈的青铜匕首切花岗石就跟切豆腐似的,刷刷几下,便自把指示图破坏得面目全非。
老子叫你们找,你们找得到个屁。
哈哈。
满意收工,下一秒,右手一紧,老怪物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这把刀这把刀”
“我的!”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
呃,你看吧。我还不信你能说出这刀的出处来。
卫长江接过青铜匕首,戴上高倍放大镜,怒吼一声:“灯光全部打给我。”
半响之后,卫长江呆呆地坐在沙地上,呆板机械地将一块块花岗石切成一根根辣条,嘴里喃喃自语:“徐夫人剑,徐夫人剑”
金林听了好几分钟,总算是听清楚了徐夫人剑四个字,当即勃然变色:“这是徐夫人剑?!你确定!?”
徐夫人剑在常人耳朵脑子里根本就没印象,但提到荆轲刺秦,那可就是家喻户晓了。
没错!
这把就是荆轲刺秦所使用的绝世名剑,徐夫人剑。
徐夫人并不是夫人,而是一个赵国男子,姓徐,名夫人。
听着有些别扭,但他的确是个男人。
史记。刺客列传:“于是太子豫求天下之利匕首,得赵人徐夫人匕首,取之百金,使工以药淬之,以试人,血濡缕,人无不立死者。”
太子就是燕国太子丹,荆轲当时身为燕国上卿,奉太子丹命献燕督亢地图和樊於期首级。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这就是荆轲吟唱的千古名句。
结果嘛,自然是种花家又多了一个成语。
图穷匕见。
始皇帝披着猪脚光环肯定死不了,死了话也就没现在所有人的事了。
整个种花家的历史全部推倒重来。
而徐夫人剑的名声却是千古流传,只不过剑名极少被人所关注。
对这把青铜匕首的来历出处,金林也是考证过好几回的,但从未想到过这把破家伙什竟然是流传两千年的绝世名剑。
“我说,卫大爷,你怎么就确定他就是徐夫人剑捏?”
卫长江突然瞪着金林,双目如电,似乎要将金林生吞活剥,冷冷一哼,把徐夫人剑丢在沙地上,转身就走。
“白痴!”
0493天助我也()
嗳嗳嗳,怎么说话的啊。那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呗。
这个答案卫长江足足敲诈了金林三片老茶树叶。
眯着小眼睛,比起两根手指,嘿嘿笑说:“第一,种花家历史上能做到削铁如泥的青铜匕首只有两把。”
“一是鱼肠,现在在小鬼子手里,苏老肯定给你说过。”
“二是徐夫人剑,其他的,根本没有记载,我也没听说过。”
卫长江这本大百科全书都没听过的相关记载,那肯定是绝对没有了的。
“第二,徐夫人剑并不是青铜所铸,而是天外陨铁,你把他泡硫酸里,就会现出原形。”
徐夫人剑金林一直没用天眼探知来历,到了这点上,金林决定先把徐夫人剑给恢复原样再说。
硫酸是考古队里必备原料,当即要了几瓶,倒在大玻璃缸里,毫不犹豫就将徐夫人剑丢了下去。
不到半小时,金林手里握着徐夫人剑,在中午最酷热的阳光下,徐夫人剑依旧发出丝丝寒气。
剑光烁烁,杀气腾腾,仅仅二十公分长的剑身如阔叶,薄如蝉翼,在眼光下泛出青色的光芒。
天眼凝视剑身,穿破重重五彩光芒,金林终于又再次见到了祖龙始皇帝年轻时候的样子,心里老一阵激动。
不过年轻时候的始皇帝可是胆小得紧,被荆轲追杀得大殿里转着圈的跑,身上的秦剑太长,拔了好几次都没拔出来。
叫金林好一阵乐呵。
这样的神眼实在是太厉害了。
能照过去往昔,要是能预见未来就更完美了。
卫长江躲在帐篷里,捂住嘴,小声对着海事电话嘀咕:“千真万确徐夫人剑,那小子说的是用玉剑扣跟人换的,换的人叫周週”
“你能过来最好这小子最近状态不错,可以让他去试试”
下午一开始上工,赛义德就招呼着埃方所有队员全体进入神庙。
金林得了神庙建筑示意图,将其跟自己划的结构图做了比较,修改更正了新的路线,准备找机会溜进去强宝贝。
神庙里的温度比起外面来,简直就是天然的避暑地宫,要不是怕意外,整个考古队都得搬进来了。
眼下的工作依然是收集神庙里石壁雕像跟文字符号,下午倒是很清净。
赛义德失声之后,自知不是老怪物对手,埋头苦研,誓必要在最短时间内破解这些文字。
自己跟卫长江斗了三十年,这次也绝不会输给他。
不过赛义德在认真仔细看过这些雕像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
不!
打死我也不会承认这是种花家的东西。
我给他来个颠倒!
对!
就这么办!
考古队身处的地方恰好是这座神庙的正门大殿,里面还有近八百米的距离才到神庙的另一头。
大部分已经垮塌的神庙花岗石堆砌成三十多米高的小山,将进入核心区域的通道全部阻断。
考古是一门枯燥乏味、辛苦而又苦逼的工作,每一件东西,哪怕只是一块小石片都得认真清理,拍照留档,再贴上标签。
就拿海昏侯刘贺的墓来说,2011年就被发现,到了今年,里面的发掘也只是进行了一半。
历时五年,依然还有几万片的竹简在清理当中。
这座太阳神神庙情况比海昏侯更糟。
全世界首次发现埃及上古祖神的神庙,这个消息一旦证实传播出去,那还不得要研究过至少几百年去了。
要知道,图坦卡蒙小法老王发现了八十多年,到现在还吸引着全球各国考古史学家们觊觎窥探。
这座神庙的下场可想而知。
正是因为这种原因,金林才会越发紧张,当天下午独自一人在神庙里转来转去,满脑子都是核心区域的影子。
现在这里面有监控探头,还是种花家提供的高清4k摄像头,就算是晚上摸进来,也得分分钟爆露。
要想进来,必须要先断掉摄像头的电源。
就这么闲待了两天,终于让金林给等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说来也怪,一月的西部沙漠是极少有沙尘暴的。
但在这天傍晚,沙尘暴突然爆发,袭击了措不及防的考古营地。
漫天黄沙卷,冲天蔽日遮。
今年的第一场沙尘暴,让整个营地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呼啸的狂沙肆虐吹袭,活动板房啪啪啪的作响,抬头三尺不见人影,宛如世界末日降临。
光伏电池板没了功效,备用的柴油发电机也熄了火。
中方没经历过沙尘暴的队员三三两两躲在活动板房里,面如土色,胆小的直接抱着重物不撒手,生怕下一秒活动板房就给吹散,自己也没了活路。
埃及一边跟众多工人则是见惯不惊,在艾迪跟联络官的指挥下,有条不紊收拾残局。
这场沙尘暴一直持续到晚上,晚餐没得吃,又改成了单兵口粮。
天地间黄荡荡的一片,就跟到了战场似的,耳中全是诡异的风沙呼啸声,叫人不寒而栗。
凌晨左右,金林终于坐不住,悄悄打开房门,左瞅右看,瞬间融入到黑暗当中。
天助我也呐!
顶着铺天盖地的强风黄沙,艰难移动脚步,进入到了神庙当中。
事先早已侦查过周边环境,神庙里的地形更是了如指掌。
大摇大摆从摄像头前走过,还朝着监控竖起中指,捂住嘴哈哈窃笑,助跑两步,腾的下高高跃起,三五几下翻上花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