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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阔并没有因为这个声音变得轻松,他的目光神色反倒更加紧张。
怵惕不宁的坐下来之后,楚天阔的目光一直都盯着珠帘后面。
珠帘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只洁白如玉的玉手,拨开了帘子,紧接又是一团黑色,一个被黑纱罩着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她的身子很纤细,从头到腰,再到脚,都像是柳树。
她的身姿看起来若扶柳,但隐隐之中没有人敢忽视,从身边走过时,都忍不住投去一种惊叹的目光。
但这抹身影,在经过江影疏身旁时突然停了下来,她的姿势很僵硬,一种因为惊吓所致的僵硬。
“你是谁?”她在逼问,逼问江影疏。
一句话,把江影疏吓得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这是江影疏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她两眼惊恐,两只手死命抓着楚天阔的衣服。
楚天阔也被江影疏的反应吓愣了,他对月娘又敬又畏,但是月娘和江影疏是第一次见面,为何江影疏会这么害怕?
“她,她是江晋亥的妹妹。”
楚天阔的声音很小,底气不足。
“江晋亥?”月娘本名不叫月娘,她叫白月,她的声音十分冷,就像千年的寒冰一样,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死亡。
她绕着江影疏走了一圈,江影疏已经被吓得缩成了一团,突然冒出一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楚天阔挡在江影疏的身前,柔声道:“她现在神志不清,还请月娘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白月道:“你说她神志不清?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楚天阔刚回青城不久,很多事情都还不知道,江影疏神志不清他也是一个时辰之前才知道,哪里知道事情的缘由。
白月推开楚天阔,挑起江影疏的下颌,端视了很久,突然,她放开了江影疏,笑了笑,“她叫你哥哥?”
楚天阔垂着头,“她是江晋亥的妹妹,因为现在神志不清,所以误把我当做她的哥哥。”
“是么?”白月低声一笑,楚天阔很少看到白月笑,更别说还笑出了声。
白月身子一转,目光又转向楚天阔,“她既然把你认作她的哥哥,你就暂且当她哥哥吧,不要拒绝女孩子,更不要拒绝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孩子。”
楚天阔很少和白月说话,有时一年也没今日说得字多。白月的话让楚天阔呆了很久,才垂头应道:“是!”
我歪着头晃来晃去都没有看到白月的脸,白月脸上戴了一层纱,从头顶上垂下,别说是鼻子嘴了就连眉毛眼睛都看不到。
白月转身走进了帘子里,楚天阔和江影疏走到门口突然又折了回去,“月娘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楚天阔的声音十分恭敬,月娘很少找他,今晚突然找他却没说什么事。
白月摆摆手,“无事,只是许久不见想见见你罢了,你既然有客人就先陪客人吧!”
楚天阔应道:“是!”他拉着江影疏毕恭毕敬的退出房间。
我往屋后挪移了几步,一直秉着呼吸不敢出气,小心翼翼的掀开一条缝朝下面望去,珠帘里是一张床和一个梳妆台。
床是一张十分奢华但色调又很暗沉的雕花镂金红木床,床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穿着黑纱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楚天阔口中的月娘白月,门被关上了。
坐在床边的白月突然摘下了头顶的黑纱,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这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这张脸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白月的年龄绝对不大,但楚天阔说是她救了他,不禁疑惑当时的白月又是多少岁呢?
莫非这白月有使容颜长驻之术?所以才带着轻纱?
床边的白月似乎发觉到了什么,突然看向屋顶,我立马飞身到了院子外面。
刚落地楚天阔就拉着江影疏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看起来感情不错,一直拉着小手,都没有放开过,但是江影疏是江晋亥的唯一的妹妹,江晋亥这么疼她,若被江晋亥看到此时的场面还不知会不会把我逐出青城,永不得入呢。
我上前一把拽过江影疏,摆着一张臭脸等着楚天阔,“男女授受不亲!她是江影疏,江晋亥的妹妹,江晋亥可是青城的城主,下次记得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主!看在你好心帮我改造桃花居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下。”
“你放开我!”江影疏死劲的扳开我的手,我坚持不放,她突然就咬了下来,顿时就更加怀疑眼前的人真的是江影疏吗?江影疏温婉,大方,优雅而美丽,怎么会动不动就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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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突访()
楚天阔担忧的拿起我的手,看了又看,“你没事吧?”
我收回手,“没事!”
然后又去拉江影疏,“我们该回去了。”
江疏影索性直接躲到楚天阔的身后,“我不走,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他不是你哥哥,你哥哥是江晋亥!”我怒了,第一次对江影疏大声说话,实在有损一直在楚天阔心中的淑女形象。
楚天阔愣了一愣,“既然如此,就暂且在这里住一晚如何?”
江影疏一听,立马就笑开了花,“好啊!好啊!”
她拉着楚天阔的手臂又蹦又跳,笑容如少女一般天真无邪。
当别人笑得开心的时候,你却执意要让别人哭,的确算不上一个好人!
或许我真的不算是一个好人,但也没坏到这种地步。
于是乎,楚天阔安排了两间房,我和江影疏被安排在一个院子里,但江疏影死活不同意,还扬言要和楚天阔住在一个院子里,否则今晚就在院子里坐一晚上。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着江晋亥这座大山,我们都不得不妥协。江影疏实在是一个可爱的女子,同为女人的我都不忍心拒绝,更何况是楚天阔,一个正在苦苦找寻妹妹的有情有义的男子!
楚天阔住的庭院里,恰巧有三间屋子,他住了一间,剩下的两间一直都有人打扫,今日倒有了用武之地。
楚天阔的房间在最中间,江影疏在左边和右边的房间徘徊了很久,最后选择了右边,她的解释是因为进院子的大门在左边,所以她要选右边。
虽然最后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但只要她一句肯定的话,就已足够。
楚天阔把江影疏送进房间,而江晋亥把江影疏委托给我,在江晋亥接手之前,我要全权负责江影疏的人身安全,索性就在江影疏的房间里坐了下来,自个倒了杯茶,抿了小口。
江影疏今天心情亢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她把楚天阔拉到床旁坐了下来,楚天阔本还碍着男女授受不亲犹豫不决,谁知江影疏竟瞪了我一眼,还对楚天阔道:“哥哥,你不用理会她!”
气得我差点把喝进去的茶水喷了出来,楚天阔一心想走,但江影疏就像常春藤一样,缠着他不放。
江影疏自从变了性子,更是可爱了许多。
她摇晃着楚天阔的手,娇声道:“哥哥,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楚天阔脸色一黑,“啊?”
他一脸无奈的看向我,我还以一个节哀的表情,顺带倒了杯茶递给他,“先润喉吧!”
于是楚天阔喝了喝了口茶,又看了看我,我只好回之一个看我也没有用的表情。
最后楚天阔只好破罐子破摔,说起书来。我不是第一次听人说书,以前兴致好的时候偶尔会和二胖去酒楼里面听书,自从二胖走后就再也没有去过。
如今,再次听人说书,情景相同,无奈人非。
楚天阔长了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容,说起说书来也毫不含糊,从天上到地上,陆地到海里都有涉及。什么鲲,什么鹏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江影疏听得津津有味,两只小眼睛都在泛着喜悦而激动的光芒。
江影疏的笑容和眼里流露出的幸福很真实,毫不做作,恍然间我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莫非江影疏真的是楚天阔失散多年的妹妹?
下意识的轻轻碰了一下江影疏的手臂,“你叫什么呀?”
江影疏回过头,摸了摸脑袋,似乎没想起来,不过片刻,突然又笑了,“城主哥哥叫我影儿,月儿叫我小姐,七夜和你都叫我影疏,大家都说我姓江。”
她笑得美极了,江影疏的笑打断了楚天阔的话,楚天阔本来说到兴头上,完全沉醉在故事中,但江影疏的话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人是江影疏,而非他的妹妹楚天心。
楚天阔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折扇,刷地一下就打开摇了几下,很礼貌的点头,“夜深了,早点睡吧!”
江影疏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还拽着他的衣服不放,我见犹怜。但楚天阔情绪波动太大,轻轻推开了江影疏的手,还温文尔雅的浅笑着,“不听话的女孩子以后可嫁不出去!”
他半推半哄,江影疏终于放开了小魔爪,而楚天阔也如释重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楚天阔一走,我也跟着走了出去,不过我是为了去房间里拿一条棉被,江影疏看到去而复返的我颇为惊讶,“你要在这里睡吗?”
她指着床上空出的位置,我摇摇头,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然后把几条小凳子拼在一起,虽然长度还是不够,但能勉强睡下。
江影疏看到我在凳子上躺下立马就蹦了过来,还把我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她好玩的往凳子上一躺,还不忘拍手喜道:“真好玩!真好玩!我要睡这里!”
于是我彻底石化在一旁,有床不睡,不是呆子就是傻子。偏偏江影疏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只是智商不够罢了。
若是换做旁人,我二话不说就跑去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可面对的是江影疏,江晋亥的宝贝妹妹,我和七夜的救命恩人,万万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我把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还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