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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爷爷就算是死了也会不安的。
车子里,昶武最后一次耐着性子跟昶钧说话,“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跟她断还是不断?”
昶钧没有回答他,而是扭过脸冷冷地看着他,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何不同意他跟央央在一起,难道是因为她的家庭,因为钟印鸿和钟鹤轩都做过警察?这不可能,这说不过去,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他非常想知道,而且就是现在。
见他不说话,昶武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我会让你后悔的,到最后你想跟她在一起她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说完这话推开车门,到了外面又扭脸看了昶钧一眼,“你好自为之吧。”
昶钧用力挠了挠头,烦躁至极,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猜人心思,他向来都被别人猜心思的,现在轮到他猜别人的心思,他真的满腔的怒火,如果可以他真想开车将这个老东西撞死得了,免得他无事生非,只是他不能,至少他现在还没到杀父那一步,他虽然不是个孝子,但是却也不能留下一个杀父的罪名。
看来为了避免让这老东西狗急跳墙,他这几天还真要离央央远一点才行,而且还要尽快查清楚他到底跟钟家有着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他给米央打去了电话,虽然他知道她此时肯定睡得正香,但是他还是想跟她说说话,顺便跟她说一下这几天他不能再来看她,让她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出门,尤其是不要跟陌生人说话见面。
米央原本是睡得正香,但是却被李婶给拽了起来,她此时正一脸的不高兴坐在床边闭着眼睛不停地晃着脑袋,嘴里唠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小姐,你的手机响了。”
米央生气地嘟了下嘴,“不接!”
李婶低头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三个字,微微皱起眉头,“小姐,是斯……妞……狼打来的,不接吗?”
“斯妞--”米央倏地睁开眼睛,一把夺过手机,“这个当然要接了!”
李婶一愣没搞明白是怎么个情况,而且在她知道的人里面似乎没有一个姓斯的,而且这人的名字似乎起的有些特别,妞,狼,这名字也太不可思议了,谁家爹妈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啊。
“李婶,我接个电话。”米央看着她说。
“哦?好,我出去,我跟先生说你已经起来了。”李婶匆忙离开了房间。
米央这才低头看着闪烁的手机,屏幕上三个大字确实是斯妞狼,肯定是昨天晚上他改的,她气呼呼地接了电话,张嘴就问,“谁让你动我手机的?”
昶钧一时没反应过来,“央央,你怎么了?”
“我问你,我手机上存的你的名字,为何你给改成斯妞狼了?”
昶钧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怎么,难道不可以吗?再说了,我这还是照着你以前给我存的名字改的呢,我没改成撕碎的撕都已经不错了,怎么样,看着这个昵称是不是觉得特别的亲切?”
“亲切个屁!李婶都看到了,我讨厌你!”13766531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千万不能生气知道吗?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改成别的吧,反正我已经死心塌地要做你一辈子的牛郎了,管他死牛郎活牛郎的反正都是你的牛郎了,你不许不要我。”
米央抿着嘴偷笑,这话听着舒服,算了就这个名字吧,不改了,这样挺亲切的,不过她没跟他这样说,却说道,“少油嘴滑舌,我问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想你了。”
“胡说,刚才离开怎么可能,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昶钧略微想了想,轻声说,“央央,真的有件事需要跟你说一下,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生气。”
“好吧,你先说说什么事情吧,我酌情况再看生不生气。”
“不行,你要先答应我不生气。”
米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答应你不生气了,你就说吧。”
昶钧依然犹豫了两秒这才说,“央央,这几天我不能再来找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米央就问,“为什么?”
昶钧又犹豫了一会儿,“因为凡妮莎的爷爷,也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我的亲生父亲,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怕他对你做什么,所以这几天我暂时不能跟你见面,因为我还没弄清楚他为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只能先委屈你,我趁这几天去查一些事情,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是爱你的。”
米央咬了下嘴唇,她就知道早上肯定有人来家里了,不然他不会出去又回来,看来想要跟他在一起还需要再经历很多,不过她不怕,因为有他陪着。
她低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小心眼的,那你要答应我,不许跟你爸爸闹翻,不管怎样他都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肯定是不喜欢我,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他喜欢我的,还有,照顾好自己,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因为你现在不止一个人,你还有我或许还有我们的孩子,这几天我就在家里好好地呆着,慢慢地等待着我肚子里的小种子悄悄生根发芽,长出个小宝宝来。”
“好,那这几天没什么事你不要出门乱跑,外面下着雪又冷路又滑,你就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乖乖地等我去找你。”
“嗯,那你路上注意安全,还有记得吃早饭,不许抽烟酗酒。”
“记住了,你也起来吃些东西然后再睡。”
“嗯。”
挂完电话,米央莫名觉得心口堵得难受,这场情她付出了比跟韬栋在一起四年付出的还要多上十倍,只是她不知道跟他最终是否能在一起。
早饭后她没有了丝毫的睡意,穿得暖暖的来到院子里,堆起了雪人。
不知不觉雪人堆好了,她向后对了两步,这才发觉,原来心想着一个人,堆出来的雪人那是那个人,瞧瞧,多像。
“不错嘛,我们家小公主什么时候学会雕刻了?”纪宛莹笑着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个跟昶钧极为相像的雪人,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爱的太深到最后不知道能否全身而退,昨天下午她碰到了章韬栋,原本打算臭骂他一顿的,可是却没有,相反还跟他聊了很久。
她知道,那个男人或许彻底的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一切似乎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了,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是又会有几个人站在原地等着你去改正呢?她同情那个让她憎恨又可怜的男人,三年的时光,真的改变了他太多太多,甚至到现在他还一直以为央央已经死了。
米央笑着转过身,“姐,你怎么来了?姐夫呢?”
“回家了。”
“回家了?他不陪你一起过春节啊?”
纪宛莹摇摇头,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雪人,“还不知道,他只是说回家几天,我也没问,他陪不陪我过春节都一样,反正这么多年没有男人也过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啊,对了姐,你跟姐夫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考虑过,过两年再说吧。”
“啊?还要再过两年呢,算了吧姐,还是早些结婚吧,这样姑姑和姑父也可以放心了。”
“再说吧,还说我呢,你呢?你跟他怎么样了?”
米央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还不知道,路漫漫,走一步算一步吧。”
纪宛莹不解,“央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舅舅和外公不同意吗?”
“不是,是他爸爸不同意。”
“他爸爸不同意?”纪宛莹问了一句就转移了话题,“央央,我昨天碰到章韬栋了。”
“哦。”米央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
“怎么了?你见过他了吗?”
米央点点头。
纪宛莹一愣随即也点点头,“对啊,就是上次因为凡妮莎你被记者围着,还是他出现替你解了围呢。”
米央笑笑,笑得有些苦涩,曾经因为他的一次背叛她选择了放纵自己遇到了昶钧,现在想想,跟昶钧相比,他那一次背叛似乎不足一提,但是或许因为那时的自己还太年轻,经历的太少,爱的也不够坚定,所以连一次悔改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四年的感情就那样结束了,现在想想是不是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连昶钧所做的都能原谅包容甚至现在这么深爱着他,为何不能原谅他那一次背叛呢?
见她只是笑笑不说话,纪宛莹轻轻拍了拍她说,“央央,如果可以,去看看他吧,这三年他似乎过得一点儿都不好,我知道你跟他是不可能了,但是他却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你,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还好好地活着呢,去跟他见一面吧,就当是普通的朋友,或者说同学,好好聊聊,把他的心结打开,也让他断了对你的念想,好聚好散,不是吗?”
米央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好,我今天就找她聊聊。”
“去吧,我去找外公了,不跟你聊了。”
米央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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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儿子刚回来又要出门,王荣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韬栋啊,你这不是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
章韬栋面无表情地看了母亲一眼,这三年来他几乎没有再笑过,即便是在他母亲的跟前,“我没事,午饭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随着声音的落下,他已经拉开了门而且又关上。
王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沙发上,自从三年前他那次喝酒差点出事她就搬来跟他一起住了,这三年她看着他一天天消沉,干着急却无能为力,她后悔呀,后悔自己当年不应该在他跟米央订婚宴说那样的气话,让一场好好的订婚宴不欢而散。
章韬栋漫无目的地从小区出来,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能去哪儿,世界这么大,他觉得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可以停下来歇一歇。
抬头看着满天的雪花,他想起跟米央第一次牵手的时候,那天也下着大雪,就跟现在这么大,那天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在雪中奔跑,摔倒了,她竟然孩子一般哭了起来,那天他背着她走了很远,从学校一直到她家,却丝毫没有觉得累,要知道那可是将近十五公里的路程,他知道那是因为心里有爱,所以丝毫不觉得累。
只是,雪,还是七年前的雪,可是再也没有了雪中奔跑的她,“央央,你在那里还好吗?那里也下雪了吗?你有没有穿厚衣服,有没有戴着帽子和手套?记住要穿厚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