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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年跳下床跑进洗浴间去了。
江辰逸看着她的背影直叹气,我怎么娶回这么一个不知好歹软硬不吃的二百五老婆?叹了一会,嘴巴里残留的药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加上被她一闹,手上脸上噌得到处都是黑糊糊的药膏,便起身往卫浴间方向走。
一推开门,正好看见她立在镜子前,睡衣大敞着褪至肩背以下,大概已经擦完药膏,正在检视有没有漏网之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女人酥。胸半露眼神睥睨搔首弄姿,简直是赤。裸。裸的挑逗。
“你怎么进来了?”乔景年惊叫一声,慌不迭地拉上睡衣拢好。
不过似乎是晚了,他身体里的一股邪火正毕剥毕剥地燃烧,大有火山爆发之势。
“我怎么不能进来?”他寻衅一般反问,只有把她的火拱起来了,他才能理直气壮地干坏事。
果然,她咬牙切齿地骂:“流氓,无赖。”顺势将手中的药膏管子扔了过来,反正也用不着了。
江辰逸头一偏躲过了,她都骂他流氓无赖了,他还装什么正经。
啊,江辰逸,你放开我,唔……人家还是个病人,呜呜呜……她的骂声渐渐微弱,好不容易消失的痒感却回来了,越是情动的时候,血液回流得越快,那痒竟像是钻入骨髓一样令人不堪忍受。
“我痒。”
她微微发颤的语音,加之身上灼灼盛开如桃花的点点绯红,令他欲。望如潮,越加卖力地身体力行着为她止痒。
第五十七章 捉奸捉双()
当潮水退却,她趴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犹是不甘心,挑起一根指头颤微微地冲着他:“明天加一条,一晚上一次。”
“那不行,我的权利我作主。”将她搂进怀里,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睡梦中粉唇还不服气地嘟着,叫人又爱又恨。
又到了周末,两个人正好都闲着,江辰逸提议去丈母娘家蹭饭去,正合她意,便欣然同意了。
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包里的手机却响了,她拿出来一接通,只听见简单在里面哇啦哇啦大叫:“景年,是朋友就跟我一起去捉奸。”
“捉奸?简单,你抽什么疯。”乔景年大吃一惊。
江辰逸从楼上施施然下来,问:“谁的电话?”
乔景年摆摆手,躲到一边压低声音打探情况:“喂,到底怎么回事?”
“你开车来我家接我,路上说。我提醒你,别告诉老江,严防他通风报信。”不等她同意,那边喀地挂断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而且,简单又不是没车,凭什么要她当司机呀。
嘀咕归嘀咕,乔景年还是决定为朋友两肋插刀一回:“江辰逸,一个朋友有事让我过去一趟,你自由活动吧。”
“喂,什么朋友,你就放老公鸽子。”
江辰逸在后面大声质问,她装作没听见他话里的不满,径直出了门,开车去接简单。
“喂,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回事?”车子一发动,她忍不住问。
简单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一看就是那种专业的、像素什么都极高的那种:“你会用这个吧,等到了,我冲进去抓人,你在一边拍照,这回我要捉奸捉双。”
看她一脸杀气腾腾,眼底凶光毕露的样子,乔景年不禁乐了。
“谁呀,你家向北外头有人啦。”
简单白了她一眼:“不是他难道是别人,我吃饱了撑的,管别人家的淡闲事。自从身边来了一个实习的女大学生,他回家的频率那是直线下降,从两个星期到三个星期,这回都四个星期没着家了,昨晚上打电话,他还不耐烦,旁边明明有女人的声音。”
越说越激动,声音提高了八度,连带着手舞足蹈的,乔景年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不开车了,准是怕一不小心“人仰马翻。”
“淡定,淡定。”
至于吗,为了一个臭男人气成这样,她拍拍简单的手背示意别激动。
简单更不乐意了:“我淡定得了吗?要是你家老江十天半月不回家,我看你比我还急。”
“那你可说错了,我呀,巴不得他出个差什么的,最好是长差那种,省得一天到晚缠着你,烦都烦死了。”刚说完,她后悔了,脸上热热的,有些不自在。
果然,被简单揪住了小辫子,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凑过来一脸坏笑地问:“老江很粘人吗?一晚上几次?”
“要死,亏你问得出口,滚一边去。”乔景年臊得啐了她一口。
话说回来,那家伙的确够粘人的,好像真的怕上了当似的,一天也不肯放过她,半夜把她弄醒又要的时候也是家常便饭,搞得她真的是不胜其烦。
“我告诉你,你们这呀是在新婚期,等到了我们这个阶段试试,你就是光着身子在他眼前晃,他都视而不见,麻木了。”简单一副过来人似的老气横秋的口吻。
不也就两年吗,离传说中的七年之痒还远着呢?
“你试过呀,说得那么邪乎。”乔景年也开起了玩笑。
哼了一声:“那还用试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么回事。”
顾向北工作的县城离省城不远,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按照简单的指引,直接开到了县委宿舍大门外,这个时候,乔景年明白简单找自己开车的另一个用意,这里没人认得自己的车,免得打草惊蛇。
两人直扑三楼最里面一间屋子,在路上她已经将摄像机藏在背包里,只露出镜头,这样不会引人注意,只见简单将钥匙插入锁孔反手一拧,破门而入。
乔景年跟在后面,喀嚓喀嚓就是一通乱拍。
“停,停。”
听见简单连声叫停,她疑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征询地看过去,等对方示下。
“去他办公室。”简单略一沉呤,下了指令。
县委大楼离这边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卫一见热情地打招呼:“简总,来找顾县长的吧,他应该在里面,要不要我通报一声。”
“不用,不用,给他一个惊喜。”简单连忙摆手。
门卫年纪也是过来人,心照不宣地一笑:“是呀是呀,顾县长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高兴?只怕会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吧。
乔景年捂着嘴巴偷笑,被简单狠狠地腕了一眼:“严肃点,别给我弄砸了。”
幸好一路上再没遇到人,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县长办公室外面,门虚掩着,简单丢过来一个眼神,便用力一推率先冲了进去,乔景年不甘落后,紧随其后,镁光灯闪烁不停。
屋子里,年轻女孩坐在电脑前键指如飞,顾向北站在一边指指点点,两个人本来几乎头挨着头,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惊得同时转过头来。
“单单,景年,你们怎么来了?”顾向北一脸惊奇。
简单径自在沙发上坐下,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一搁,很悠闲地晃了两晃。
“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
女孩子大概被这一幕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坐在电脑前发愣,顾向北倒是恢复了镇静自若:“小胡,我刚才说的几个地方改过来后,打印出来,下午会上发言要用。”
这才转过身来:“景年,你还是第一次来吧,吃了中饭让单单陪你去逛一逛,我没时间陪你,一连几个月没下雨了,到处都在抗旱,别说家不在这里的,就是本地的,也好长时间没回家了。”
“嘿嘿,我知道你们忙,要不,我们先回去,等你有空再过来。”乔景年边说边朝简单使眼色,见她不理,又去拉她的袖子。
第五十八章 后院起火()
顾向北连忙说:“来都来了,走,我带你们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单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也算是半个主人,还坐着不动。”
“什么半个主人,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女主人。”简单终于开了口,语气与其说是不满,倒不如是在撒娇。
乔景年松了一口气,觉得这简单也真是,说风就是雨的,而且她和那女孩也不过相差四五岁的样子,为嘛这么不自信。
顾向北实在是忙,就吃饭这么一会儿功夫,接了好几个电话,不是这里出了状况,就是那里不顺利,估计也没功夫搞什么歪门邪道。
“简单,这下放心了吧。”她悄悄地拉了拉旁边的女人。
简单摇头晃脑:“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得了吧,乔景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吃完饭,简单既来之少不得就安之,她不顾夫妻俩“虚情假意”的挽留,打道回府。
一进门,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还是自已家里舒服啊。
小跃层的居室,楼下是客厅饭厅厨房次卧次卫,楼上主卧主卫加书房,当初结婚她什么都没管,就是看房子的时候,江辰逸死活拉着她一起看,本来她觉得一年的婚姻,随便找一间敷衍一下完事,可看着看着认真起来,这套房就是她一眼相中的。
典雅而温馨的格调,她很喜欢。
“江辰逸?”她回来半天了也没人理,这不像他的作风呀,觉得奇怪,便冲着楼上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难不成出去了,乔景年按捺不住了,起身上楼,突然冒出吓他一下的想法,便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轻轻地推开门,卧室很宽敞,却没有想像中的明亮,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喜欢明亮的感觉,从来不在白天关窗帘。
不会她这边刚刚帮朋友去捉奸,自家后院便华丽丽地起火了吧?
视线迅速一扫,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的床上,穿着黑色睡衣的女人躺在上面,抱着枕头一头陶醉。
“你怎么进来的?”乔景年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女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女孩倏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她,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