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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急速流窜,霍大少闷哼一声,反手使劲抱住身旁的小祸水,嘶哑的问道:“娘子,你,你是真的?你可想明白了?”
童宁在他怀里翻个白眼,这祸害怎么这么啰嗦,非得逼着自己直接应承这么羞人的事,不是“青楼处处丈母娘”吗?今日主动投怀送抱,倒是废话多多呢!
双手缓缓合拢,更紧的抱住祸害的腰身,羞红了艳艳的粉颊,低低声道:“嗯,真的。”
“娘子!”霍大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惊喜的一声低呼,闷哼一声,转过身子将小祸水压倒在身下,热吻像疾风骤雨般落下,舌头深深探入,激情在长久的期待中火一般爆发……
游移的手,剥落层层衣衫,童宁缓缓闭上眼睛,心魂俱颤,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毫无保留的奉上自己的身心……
醉了,因着身下的小祸水,霍大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他那长久期盼的梦想,看着小祸水的笑脸,一切的一切在梦里出现的情景都实现了!听她浅浅呼痛,听她低吟出口,听她呢喃呓语,听她声声如泣般的唤着“夫君!”,沉醉了……
耳畔是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听他情不自禁的低吼,童宁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疼痛之后的欢愉,那感觉如醉,如梦,美好的只想永远继续,与心爱的男子合二为一,不要停止。
或许很快就会离去,或许明日就是永别,对这个痴心的男子,能做的也就是这点慰藉,童宁沉醉中心里有些悲勇,抱着能爱他几日就爱他几日的想法,感受他如火的热情,激烈的涌动,在他起起伏伏的冲刺之下,心神恍惚,究竟是梦是幻,今夕何夕,早已勿需分辨……
还未到来但却深埋心底的别离痛楚,让童宁不由自主躬身相迎,湿润的嘴唇贴在一起,肆意纠缠,滑腻的舌热情的游动,时而温柔的吮吸,时而热情狂暴,那狂热的程度让人觉得天都要毁地都要灭,世间一切落下帷幕,唯有自己和这个男子,抵死缠绵……
整整一夜,彼此的呼唤未曾停止,彼此的探索未曾停歇,彼此在相互的释放心里的爱和激情,一直未停……
“娘子,娘子。”轻柔的声音在童宁耳边响起,好一会儿童宁羽睫颤动,才慢慢醒转,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祸害阳光灿烂的笑脸。
猛然想到昨夜……昨夜的春宵一夜,童宁顿时面红如火烧,“嘤咛”一声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脑袋,鸵鸟般的不探出头。
霍大少低低轻笑,俯下身,连着锦被一起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娘子好梦沉酣,为夫也舍不得叫醒你,不过成王和二王子来了,等了好一会儿了,娘子要不要起来?”
“讨厌,”童宁低声道,接着轻轻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霍大少笑着答道。
啊?都下午了,童宁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双颊绯红,媚眼如丝,还带着昨夜缠绵后的春情媚态。看看窗外,日影西斜,想不到自己竟睡了这么久?
“昨夜娘子一直未曾有机会休息,所以今早为夫自是让娘子多睡一阵,”看着小祸水躲避自己的眼神,霍大少不由笑道:“经过昨夜,娘子还是如此害羞?”
第八十二章
斜了祸害一眼,童宁羞愧难当,红云再次上脸,只得说道:“夫君……你先出去,我,我要更衣……”
“出去?”霍大少探头过来,在她裸露的颈项之间轻轻啃噬轻吻,低低一笑问道:“娘子更衣为何要我出去?莫非娘子的身子还怕我看到?”
呀?这明明就是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事,这祸害竟然还说了出来,童宁再次红了脸,一把推开祸害,拿锦被遮住羞红的容颜,隔着锦被闷声低低说道:“你出去啦!”
见小祸水害羞的一塌糊涂,霍大少又是低低一笑,隔着锦被伸手轻轻拍拍小祸水的后背,随即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笑道:“那娘子要在我走后速速起床才是。”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小菊走了进来,笑嘻嘻的问道:“少夫人,您醒了?昨晚睡的可好?”
“嗯,”童宁含糊应道,身体仿佛还遗留着昨夜的欢愉,酸疼不已。
童宁艰难的坐起身,掀开锦被偷偷一瞧,哎呀,身上满是缠绵时留下的痕迹,星星点点细细碎碎的满是吻痕,被下的身子未着衣缕。童大小姐顿觉羞涩万分,看向小菊之时满是忸怩和不自在,只得心虚低头对小梅低低地说道:“小菊帮我取衣衫过来吧。”
一番打理之后,童宁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生怕露出一丝不该有的马脚,衣领提了又提,整了又整,极力想挡住颈项之间的吻痕,直到觉得满意方才出门。
摇摇晃晃来到客厅,对着坐在椅上的成王和段楚玉笑道:“哎呀,让两位久候实在是罪过,在下来迟,还望王爷和二王子海涵才是。”
成王一见小祸水立刻起身,口中的“宁儿”几乎就要嘣出,意识到身旁的段楚玉后立刻打住,只是抬眼看着小祸水沉声问道:“郡马可还要紧?昨晚本王万分担心。”
“多谢王爷惦记,在下已无大碍。”童宁含笑应着,又对段楚玉问道:“二王子可是也为此事而来?多谢两位还专程来跑一趟。”
面前的小祸水尽管低眉垂目,如无其事,成王还是在那眼角、眉梢发现了收藏不住的春色,小祸水时不时不自在的提着衣领,分明就是遮掩欢爱后的痕迹,昨夜,昨夜定然是……
成王不忍在想,呼吸一时格外急促,心痛无比,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着小祸水笑意盈盈的俏脸,不由暗叹一声,自己和小祸水怕是从此流水落花春已去,再无可能。眉头紧拧,一时之间怅然所失。
“是在下护卫不利,才让昨夜郡马受惊。”段楚玉满脸关切,上下打量童宁,急急问道:“郡马真的已无事?”
“在下确是无事,二王爷勿需自责,怪我太过大意,才让歹人有机可乘。”童宁颇为歉意的笑笑道:“还多谢两位王爷相救及时呢!”
闻言,成王再次看了小祸水一眼,没有做声,及时的哪里是他们二人?
段楚玉略有疑惑之意的看了看成王,有些莫名,而后说道:“大鬼主妄图加害大唐钦差,现已下狱,南诏自会给郡马一个交待。请郡马好好歇息,身体要紧。”
“多谢二王子,”童宁施礼谢了。
一旁成王闷声递过一封信来,低低说道:“这是宁王府给郡马的信函。”
童宁伸手接过,看了有点异样的成王一眼,再看了看信函,两人无话。
气氛极为沉闷,段楚玉百思不得其解,也就默不吭声,闲谈几句之后,两人告辞而去。
他二人一走,童宁急忙拆开信,是李涵飞所写,告知王府一事,原来皇帝召见了宁王。回来后宁王说年事已高,想去南诏养老。
现在,朝廷已经颁旨,言宁王年老,将王爵让于世子李涵清,自愿移居西南,特命宁州指挥使建西南宁王府。
看完信,童宁长舒口气,那王三郎果然是盛世明君,这样的心胸确是无人可比。
如此一来也好,记忆里西南还有若干年的和平日子,气候温和四季如春,长居于此倒也是养老之地。何况李涵飞也要来,就是不知道她是一个人来还是和普林斯携手同来呢?
看了看书信的落款日期,童宁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早早要了这个大宅,也可以给他们暂住,等宁王府建好再搬。
抬眼看到小菊不知何时站在一旁,正对着自己眯眯笑,童宁不由开口问道:“少爷呢?”问完之后,没等小菊回答,自己先红了脸,转身拿了信径直回房。
小菊在后面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偷偷掩嘴笑了,别后重逢,少爷少夫人的感情比原来更好了呢!
成王与段楚玉出了童府,两人无语上了车。
一路回去,成王都低垂着头,不发一言,只是脸上满是落寞和孤独。
段楚玉看了他几次,妄图想调节气氛,最后却只能欲言又止,也沉默了下来。心里觉得今天这王爷和郡马间的气氛实在是诡异,今日一早成王便来找自己,要来童府看望郡马,看得出对郡马极为关心,但来了却又一言不发,关切的话几乎没说两句。
想着昨夜惊险一幕,成王闻风郡马被掳,口中喃喃自语,骑马一路狂奔前往营救,郡马被人所救,已是平安无事,可成王还是一脸落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送了一路无语的成王回馆驿,段楚玉细思之下,低声吩咐心腹,耳语几句,又看了眼成王迈入馆驿大门的孤单背影,方上车离去。这两位贵人的心思还真难猜测。
一步千斤的回到房里,黯然的静坐了良久,成王一直歪着身子,眯着眼睛。和小祸水自相识到如今的过往,一幕一幕在脑海闪过,她异于常人的聪慧,她可爱至极的俏皮,她眉飞色舞的明媚,她灿若春花的笑靥……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并非拥有倾城美貌的女子,早已那样深刻鲜明的刻在了自己的记忆里。
如今,佳人有主,自己也只能远远站在旁边为她祝福,毕竟那赖皮的笑脸是自己心中最温暖醉人的回忆……
若是横刀夺爱又会如何?夺得她的身,定会失去她的心,可自己想要的不仅是她的人,而是那颗善良纯真的心……自己,又如何忍心让她失去如花的笑颜?若是舍不得,那只有自己独自伤心。
夜幕逐渐降临,侍女们手脚轻快悄无声息的端上金杯玉盏,美味珍馐,又流水般退了下去。
美味佳肴摆满桌,成王视而不见,只取了玉盏在手,自顾自倒了满杯,一饮而尽,而后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一会儿功夫便醉眼迷离。
酒入愁肠愁更愁,杯酒落肚,更觉心里钝痛,生于皇家,天地之大,竟孤独若此!成王一声长叹,轻声唤道:“宁儿,宁儿……”
想着心中愁苦,想着佳人有主,成王半醉半醒之间口中喃喃低语道:“宁儿,你与他成双成对比翼双飞,可知我正忍受万千煎熬?为何我始终慢了一步?难道我注定此生孤独?”
仿佛回答他的问话,一阵轻柔的乐声在遥远处幽幽响起,月色里一只美丽的孔雀出现在门口,轻灵的舞姿诉说着美好的祝愿,和心中的爱慕。
孔雀?想着小祸水艳艳红唇蹦出的两个字,成王摇摇晃晃坐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