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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怎么有空回来?”
童郡马眼睛瞄着李涵飞躲在身后的手,笑笑道:“几日未见色女媳妇,很是想念,怎么,色女媳妇一点都不想为夫?”边说着,边慢慢走到李涵飞身边,猛的抓住她的手,却只见色女一双春葱般的柔荑上红红绿绿宛如开了染料铺子一般,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童郡马“扑哧”一声笑出来,笑问道:“色女媳妇可是自己在染布?”
李涵飞面上浮起一片红晕,低头难为情的低声说道:“不是,画画呢。”
“画画?色女媳妇画的是什么画?”童郡马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家伙演技精湛、且活泼好动,现在又恋上画画了?想起她是从卧寝出来,便转身径奔卧寝而去,想看看她究竟在画什么。
李涵飞赶忙紧走两步,拦在她面前,口中急急的说道:“随便画着玩呢,没啥好看的……”
见她说的心虚,童郡马更加疑惑,脸上露出一抹狐狸一样的坏笑,凑近一步问道:“难道色女媳妇在临摹春宫图?不想让我知道?”
“胡说什么呢?”李涵飞气急的拽着童宁的胳膊,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朝童宁飞了个媚眼,撒娇道:“可先说好,看了不许笑我!还有,你要帮我。”大有童宁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架势。
“哪敢笑话你呀!”童宁看了看她,笑着点点头道。益发好奇李涵飞究竟想画什么。
窗前的几案上,纷乱的放着各种作画的工具和颜色,旁边一张纸铺开着,地上丢了好些个纸团,显然是画的不怎么顺手。
童宁走过去一看,差点笑出声来,这李涵飞的演技歌舞都极其出色,但明显的,画画就是涂鸦,果然上帝造人是公平的……
一转眼,看到李涵飞欲哭无泪又羞又急的样子,童郡马才勉强按压下心里的笑意,又细细端详了半天才疑惑的问道:“郡主可是想画人物?”
李涵飞忙不迭的点头,惊喜的说:“你看出来了?柳儿、梅儿坏,说我画的……”李涵飞低头小声说道:“像……像倭瓜。”
的确像倭瓜,看来你大小姐画静物比较象,童郡马心里暗笑,脸上却依旧认真的很:“这团……呃,这应该是人物嘛。”
“你看出来是谁了吗?看出来了没有?”李涵飞双目晶光闪闪,满眼期盼的看着童宁。
看出来就怪了,这么高难度的问题,童郡马暗暗翻翻白眼,再看了一眼李涵飞满是期待的眼神,不由心里一动,脱口问道:“色女媳妇莫不是想画异国帅哥?”
“哎呀呀,还是老乡好哇!居然真的看出来了。”李涵飞顿时哇哇大叫,抱住童宁小嘴就凑了上来,口中还咕哝道:“阿伊莎说她哥哥喜欢画,所以我想画了送给他。”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童宁伸出一手推开她,问道:“不过色女媳妇,你觉得把这画送给帅哥,帅哥会不会看见就想哭?”
“呃……我也知道啦,”李涵飞翻个白眼,气馁的说道:“可是我……我实在不会画……”
“放心好了,等会儿我教你,”童宁说着拉着她的手在软榻上坐下,低头细思了一下,才抬头说道:“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想听听你的意见呢。”于是,把在安国观听到的话细细和李涵飞说了。
李涵飞静静想了一下,抬头正色的问道:“你真的想回去?”
脑中竟瞬间飘过祸害的脸,童宁低头迟疑了一下,方才点点头道:“在这里,我始终没有踏实和自我的感觉,如果能回去,还是好的。或许回去会更适合我。”
“既然你已决定,我也不拦你,”李涵飞看了她一眼,悄悄叹了口气:“那就去南诏吧。说不定可以有机会呢。”
“我是暂时不知道怎样去才好,所以想听听你的建议。”童宁叹口气,还是前世好,不管去哪,一张机票或是车票,自己都不用操心。
李涵飞点点头安慰道:“你先别急,等我好好打听打听,前些日子无意识听到我父王在书房和人聊天,说朝廷对南诏的关注度增加,可能有什么事要发生,等我问清楚。”
“好,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那就要色女媳妇多费心了。”童宁点头,何况恭迎佛骨舍利的法会即将临近,大家都忙,再等等也好。
“少来了,和我还客气?教我画画就好了。”李涵飞一把拉住童宁走到书案边。
帮李涵飞画好一张普林斯的画像,看着用墨淡淡尚需细描的画中人的眼睛,童宁对李涵飞笑道:“画龙点睛,这双眼睛就由郡主自己动手可好?”
李涵飞想了想,迟疑的说道:“那……得等我练练,练好了,再画上去吧。”
童宁扭头看向李涵飞,点点头,心里暗想,有了阿伊莎帮忙,色女的心愿应该会容易些达成,但愿有情人早成眷属吧。
与李涵飞话别,童宁方换了衣衫偷偷摸摸的溜回霍家别院,席氏婆婆当晚没有回来,倒是无事。
平静无波的又过了两日。
童宁正坐在厅中听席氏婆婆讲一些琐事,忽见管家匆匆跑了进来,口中还急急的说道:“老夫人,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话音未落,祸害已走了进来,风尘仆仆的样子,有些疲惫却精神很好,仿佛有什么开心的事。
“娘,我回来了,”霍大少先是朝着自己老娘招呼了一声,而后看向童宁,叫了一声,“娘子……”一时之间,霍大少竟愣在原地。
几日不见,小祸水换上了上次老娘带来的京城流行的襦裙装,上身穿白色绣了杏黄色花枝的锦缎襦衫,佩着绣纹纱披帛,加半臂,大圆开低领,隐隐一抹浅粉的春色从凝脂般的肌肤上透出来,下着近来最流行的石榴裙,额间贴了一个梅花样的花钿。一改往日清水素颜的模样,透着几许魅惑几许美艳……诱人犯罪……霍大少不由暗暗咽了下口水。
化身乖巧好媳妇的童小祸水紧张不已,“祸害恐惧症”顿时翻上心头。小心的瞄到席氏婆婆一旁笑里暗藏关切的眼神,无奈只好堆起笑脸,贤良淑德的说道:“夫君回来了,一路辛苦。”
霍大少只是盯着小祸水不语,眼神在不知不觉中转为幽深。
对儿子的反应,席氏婆婆显然有些好笑有些得意,这媳妇为人端庄拘谨,素日的衣装打扮也都是清水芙蓉一般,为了说服她穿上这缤纷艳丽的襦裙自己还费了不少口舌呢,现在看儿子的眼神,这口舌值得。看来改天拿出那件不着中衣风姿隐约的纱衣,还不地震了?哎呀,金孙孙啊!
席氏婆婆打定主意,笑的满脸诡异的对小夫妻说道:“亥儿怕是一路风尘也累了,媳妇就陪他回房去吧。”
童宁囧了囧,这……这席氏婆婆难不成是算计好的?这一去还不是羊入狼口啊?
今天席氏婆婆拿出从京城带来的流行衣衫,童大小姐一看大惊,哎呀,我的妈呀,想不到这时空的女子这样强悍,着装这样开放。
那件几件衫裙大胆、艳丽,且袒胸露背,极为时尚,那件纱罗更是中空,不穿内衣,仅以轻纱蔽体,更是震撼。连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熟女也甘拜下风呢,还是席氏婆婆好说歹说,为了不拂老人家的面子才换了这身略为低胸的襦裙。
瞧瞧自己现在的模样,明摆着是狼眼里的羔羊,露出细嫩美味的诱惑!哎呀,看来是着了席氏婆婆的道儿了!
再看看祸害眼里闪烁的绿光,童大小姐慌忙低头闪避开与祸害不小心相撞的视线,脸上飞起一抹晕红,清清嗓子,一只手不自在的拉了拉胸口的衣领。
看着老娘把小羊梳洗打扮的美丽诱人,还亲口送进狼口,霍大少露出了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看着小祸水娇羞不胜惊慌失措的表情,不由绽开唇角,轻笑出声,对小祸水说道:“老娘有令,娘子还不遵从?走吧。”
童大小姐满心不自在的给婆婆行了个礼,跟在祸害身后磨磨蹭蹭。
席氏婆婆看着媳妇尴尬羞涩的样子暗暗点头,不愧是诗书人家教出来的孩子,既不轻佻也不妖冶,端庄高雅,的确不俗……金孙孙啊!
席氏婆婆想孙孙,哪里知道童大小姐心里的算盘?
第六十六章
童大小姐一步三挪的跟在祸害身后走到半路,偷偷扭头看看,已经出了席氏婆婆的视线。于是再抬头看看前面的祸害,紧走几步跟在他身后,声音低而快的说道:“夫君赶路辛苦,我……我去厨房给夫君取点心……”话没说完,人已经转身快步去了。
“……”霍大少睁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着小祸水逃一般疾走的背影,不由低笑出声,这小蚂蚱在躲呢!可是你能躲到哪旮旯去?又能躲到几时?霍大少忍不住再次轻笑出声,也不拦阻,径自摇摇摆摆回了房。
原以为去取个点心,再磨蹭大不了也就一会儿功夫,可是霍大少等到肚子真的饿的哭爹叫娘的时候,也没见小祸水回来,等着等着睡着了,小祸水还没看见影子。怕是霍大少梦里都在纳闷,这小蚂蚱取个糕点,咋那么难?
帘幕轻垂,窗户帘栊玲珑间透进斑驳的日影光线,仿佛竟已是黄昏。
鸳鸯枕,轻纱帐,淡淡的光晕里,卧房一片宁静。长途跋涉后的祸害没有沐浴更衣,便躺在床榻上安静入眠。
白皙的肌肤,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短短胡须,神情安然,长眉微蹙。
一只春葱般的柔荑轻轻放下罗帐,床柱上挂着的丝绦轻轻晃了几晃,童大小姐站在床前驻足凝视,目光直直盯着眼前这个沉睡的男子,一场狗血的穿越,竟和他结下这难解难诉的尘缘,不管是留是走,怕是心里都不会没有痕迹了。良久,低低叹息,轻轻飘散。
“娘子……娘子……”一声模糊的呢喃,好象梦里呓语,童大小姐做贼心虚,不由一惊,急忙走在旁边。
祸害翻了个身依旧睡去,原来刚才只是一声梦中的轻唤。
坐在软榻上,童宁安抚下悸动的心跳,无声无息想了半天,眼帘轻阖两下,睡意袭来,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梦里温暖舒适,一觉香甜,待童宁睡醒,悠悠睁开眼睛,却发现纱帐织锦,银钩轻垂,不知何时自己竟也睡到了床上!
心里立时想起祸害,暗道不妙。猛一转身,却发现祸害正以手撑头,侧躺在自己身侧,一双桃花眼正双目灼灼,似笑非笑的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