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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色女的琴韵笛声对帅哥颇有迷醉的效果,一会儿功夫,普林斯已经完全掉了进去!
眼见到了晚膳时辰,童郡马眼神示意梅儿去准备,再抬眼看向帅哥哥,似乎还沉醉在余音里,色女媳妇的绕梁效果不错,嘿嘿一笑,开口道:“已到晚膳时间,公子不如留下一同用膳,家常便饭,切勿嫌弃。”
“多谢郡马。”帅哥已经连拒绝的字眼也不提,直接不客气的接受了邀请。
童郡马偷偷瞄了一眼屏风后若隐若现的李涵飞,眯着眼睛暗暗朝她举起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V”形:哦耶!你成功一半了。
忙了半下午的李涵飞在童宁送走帅哥回来时,已经沉沉睡去。
色女媳妇动了真心,帅哥哥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若是能成,实在也是良缘。童宁笑着嘱咐柳儿勿吵醒郡主,自己爬到了书房。
仔细查看了书房有关佛经的书籍,更深沉的思索一下大师的禅语,童宁想,若能早日领悟,便能早日回去。
谁知看了不一会儿,打个哈欠竟趴在案上睡着了。
今夜正值月半,明月高悬,清光如洗,轻轻的书房门被推开旋即被关上。摇曳灯光之下,一个修长身影立在门口。
霍家大少一双眼眸黑如碧潭,看到书案上趴卧的小祸水低低轻笑,不由自语:“今晚月色如许,本是难得的良辰美景,这丫头,竟这样辜负。”
窗户大开,凉风微拂,月桂夜里绽放,淡淡一缕幽香。
书房内简简单单,软榻案几,墙上一幅字画,几件陈设。
轻轻撑起趴卧的自家祸水,香馥柔软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手臂间,灯光昏黄,脸庞清秀如旧,肌肤剥壳鸡蛋般细腻匀净,弯弯的睫毛如小刷子密密遮住了她眼睑,眉间微微皱起,黑发成束披散在脑后肩上,呼吸均匀,吐气如兰。
她只穿了一件家常月白绢斜襟长袍,白色丝绦系在蛮腰上,襟口处一粒扣子松开,隐约可见肌肤如玉。
霍恺心中一荡,心跳骤然加速,某种情绪不可抑止地涌上心头,“噗”一声吹熄了灯烛,抱起佳人轻轻放到软榻上。。。。。。
第五十三章
伸手拉过榻上锦被,轻轻盖上,又俯身榻尾,轻轻褪下她脚上的缎鞋,脚尖如笋滑腻白皙……
霍大少以指腹轻轻碰触,听到自家祸水娘子梦中一声嘤咛,双脚微微收拢了些……直看得霍大少喉结几次升降,深深咽了咽口水,眸光转暗,真恨不得即刻做一只扑食的野狼。
看了许久,低低一声轻叹,还是忍不住俯身吻上了那睡里梦中时时出现的温润樱唇,灵舌入口,纠缠不休,只听她丝丝娇吟出口,本是推攘的臂膀不由缓缓圈上了霍大少的脖子……
霍大少不知是喜是怒,小祸水不知何人所为,竟然香舌乱舞,粉唇微吸,浅显回应?!脑中不由交替出现贱人成王俊朗的脸,异域风情的阿拉伯帅哥,还有那时不时出现围着祸水打转的燕美男……她可是梦中有某人,才会如此?
霍大少这边想着,已是醋意满腔,不由力道加重,似有意让小祸水憋气醒来,一探究竟。
一番唇舌纠缠,童宁睁开了迷蒙的睡眼,月色清辉下,见祸害双目灼灼,隐含怒意,却又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一阵心悸,眼帘微垂,几分羞涩,几分紧张,慌乱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大少……你,你怎么来了?”
觉察到祸害的视线依然盯着她,童宁不由心如擂鼓,终于耐不住撇开头去。
一室静寂,窗外风声细细,轻拂青纱帷幔,起起伏伏,扰乱一室清幽。
“大少大少,娘子若是再叫大少,为夫便吃了娘子。”霍大少皱着眉头,不由出声威胁道,“仅此一次,下不为列。”
童小祸水立刻伸出双手,紧捂樱口,瞪着祸害。
霍大少见到小祸水惊恐的模样,不由暗自恼怒,却也笑意横生,压不住心头疑惑,开口问道:“娘子刚刚可有梦到何人?为夫见娘子气息不稳,呼吸急促,可是做了噩梦?”霍大少斜躺榻上,隔着锦被搂着小祸水,此时身体微微贴过,桃花眼点点生辉,口中热气喷在耳边,直吹的小祸水面红心跳,甜蜜心惊……
噩梦?自己的噩梦还不是这祸害?童小祸水满面粉红低头不语,梦中的他紧搂自己,大掌游移,唇舌相袭,浅咬深吻,轻吮重吸……但这些岂能和他讲得?
“娘子梦见何人?”霍大少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顿了顿,接着问道:“莫非娘子梦中的人是为夫?”
“轰!”童小祸水被猜中心思,如被放在火上熏烤般,浑身俱热,幸好幸好,夜黑风高,遮住一切可疑的情形,只盼祸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
“我……未曾做梦……”说谎说谎,答的勉强,童小祸水不禁哀嚎泪奔,自己没有做过亏心事,为啥要撒谎?
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拉起小祸水,霍大少双手扶在了她的臂膀,一股男子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
霍大少轻笑出声,伸出一手轻轻抬起小祸水的下颚,迫使她直面自己的眼睛,凑到小祸水面前,低声问道:“娘子,月华如水,正是月圆时候,为夫赶来与娘子‘瑶台月下逢’,为夫如此贴心,娘子可有奖赏?”
奖赏,又是奖赏?上次讨要失了一半心,这次……童宁不由伸手按在心口,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岂能给了他?若是那一天真的到来,怕是要伤两人的心……可为何梦中总是任由他来侵袭?为何满心期盼与他相见?为何自己总不由的想起?
手下凝脂如玉,娇容清丽,脸颊微染嫣红,童小祸水一双乌眸迅速避开了祸害的视线,心悸心动不敢言语……纤纤玉手紧捂胸口,怕一松手,心,就没了……
“娘子…娘子…”祸害的低语在耳畔响起,低低如吟,直击心扉。
童宁转移视线,不敢看祸害的眼睛,这样下去,蛊心惑神,祸害不吃自己,怕是自己也想抱着他一番啃噬……
“娘子…”祸害再次叫道,唤醒童小祸水神游的心思,只听他凑到耳边,低低耳语,“为夫的奖赏……”
风清月朗,两个人的心同时跳跃着,似近又远,似远似近……
。
因着那祸害半夜“会向别院月下逢”,害得童宁又没睡好,胡思乱想了半夜,终于熬到天亮。睁开迷糊的双眼,略想了下今日好似也没有什么安排,童郡马翻个身,半眯着眼睛,“哼唧”一声后,索性赖床不起。
正睡着,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嗤嗤”的低笑声传来,有人俯身在耳边叫着,死祸害!
童宁嘤咛一声,伸出柔荑把被子拉住,连头也埋了进去。笑声更响,有人用力把被子拉了下去,露出头来,童宁心下懊恼,很是不满霍大少的行径,迷迷糊糊中嗫嚅着的说道:“困死了……别闹,大少……”
耳边传来嘻嘻的调笑声,好似色女媳妇的声音:“起床啦……”
“别吵……”童郡马更为恼火的咕哝道,再翻个身……
“哈哈,可算给我抓住了,”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声音忽又靠近耳边:“郡马是不是昨夜又私会了霍家的那位情郎?”
“呀!”童宁惊呼一声,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她色女媳妇正趴在耳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听到色女媳妇的话,不由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半响才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才想起问什么时辰?”色女带着戏谑的表情贼贼的问道:“现在都快中午啦!”
“啊?怎么不来叫我?”童宁揉揉脑袋,抱怨道。
“我的郡马爷,你媳妇我可是知道您夜里辛苦的很,所以都这会了也不敢让人来催,”色女笑得暧昧,童宁听的直冒鸡皮疙瘩,“若不是怕郡马爷睡过了午膳时间,哪个敢来?这不?怕下人不懂看郡马眼色,为妻才亲自来请,嘻嘻。”
“什么昨夜辛苦?”童宁粉脸不禁更红,急急辩道:“色女你别胡说!”说着坐起身想穿衣,却见色女盯着自己的脖颈,不由心下疑惑,而后似明了般的一把捂住,忙推了色女,口中嚷道:“出去出去,郡主请一旁赏花,待我快快起身。”
“胡说?”李涵飞不动身,只是带着戏谑的笑看着她,双目依旧盯着童宁的脖子处,口中故意说道:“啧啧啧,这霍家大少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你看看这些草莓……也太粗鲁了些……”
童郡马彻底红了脸,却还是急急的辩道:“色女,你不许胡说……”
色女媳妇嘿嘿一笑,又凑了过来,道:“那……郡马让为妻验验身如何?看看为妻是否胡说?”
说着,色女媳妇伸出一双毛爪子就想伸过来乱摸,童郡马翻翻白眼,一把拍开道:“出去赏花去!”
“这里不就有一朵吗?红红的还蛮可爱。”色女指着童宁颈项处的吻痕嘻嘻笑道。
童郡马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只是红了一张脸,把她往外一推,一头又钻进被子里,闷声嚷道:“出去……”不多时,就听色女媳妇带着夸张的奸笑离开了房间。
童宁待色女走后方才起床,用完午饭正和色女对弈闲聊,就见梅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梅儿何事?如此匆忙?”李涵飞放下一颗白子,抬头问道。
梅儿屈身给童宁和李涵飞行了礼,才应道:“回郡主,郡马,瑶台月的东家派人过来,说请郡马方便时过去一趟,有事相商。来人还在府外等候回话,郡马……”说着梅儿笑瞪着大眼睛看着童宁。
“既是这样,我刚好现下无事,就先过去一趟。梅儿让那人稍等片刻,我与他一同前往。”童宁丢下棋子,扭头对李涵飞笑道:“郡主自行寻乐,或者去和那位美人学跳舞去吧!”
因着有梅儿在场,李涵飞倒是一本正经的应道:“郡马有事只管去忙,妾身自会安排,不必挂怀。”
抽搐了一下嘴角,童郡马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出了门,色女媳妇不愧是演员,说得跟真的似的。
童宁出了别院坐上了候在门口的轿子,和来人一起到了瑶台月。
正值中午时分,楼上楼下都坐满了客人,这生意好的那叫一个火!
穿过大堂,童宁在账房坐了一会儿,咕噜肉才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一见童宁就嚷道:“郡马,您来了,让您久等。”
“无妨,正值客人多时,倒是辛苦了先生。”童宁坐在凳子上笑问道:“不知先生让人找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