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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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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我,皇甫曜。”乔可遇看着他那样的眼神,一股寒意升起来,几乎席卷全身。

皇甫曜又怎么会听她的,他撑起上半身,在她面前一件件将衣服褪下来。

“皇甫曜,我没有,真的没有,你相信我。你可以去查。”如果他想,她相信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可以证实,她不相信那个做手脚的人没有一点蛛丝蚂迹。

只是这时的皇甫曜又哪里听得下去,他喝了酒,本身已经认定是她,而且又对自己太过自信。

乔可遇说完抬起头来时,才惊醒到他已经将衣服褪了个干净,盯着她的眸子幽暗、冷凝。

那不是充满*的眸子,而是带着浓烈恨意的,那眸子里因为恨而迸射出的狠绝,让她禁不住心颤,身子下意识往床头缩过去。脚踝却被他抓住,整个人从床面上滑过去。

“啊。”她吓得大叫,再抬眼时,他俊美冷冽的脸已经俯下来。

“乔可遇,别再狡辩,越是狡辩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可恨。”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恶毒而又有心计的女人?

“我没有——”她反驳,明明满肚子的话要说,却在这种境况下说不出来,只急得泪珠在眼角滚落。他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加觉得可恨,可恨自己从前就是被她这样的我见犹怜欺骗。

这般想着,胸口那股恨意凝聚,他扯开她的裤腰扣子,用力过大,勒得乔可遇腰际生疼,也终于让她从情绪中彻底醒过味来。

才正视他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曜,你别这样,我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她挣扎,手被绑着,脚却胡乱踢蹬着,脚伸出去正踹在他的肩头上。

他本能的偏了偏头,脸色却更加阴鸷。他用手压着她的双腿强行扳开,身子弯腰挤入,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有时候正是因为爱,所以恨才会更深。

“皇甫曜,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的女儿还等着我们——”去救!

剧痛从身体里传来,仿佛已经被他撕裂,最后两个字同时隐没在唇齿间。她没有准备,所以痛得那一瞬间,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去。她咬着唇,蹙眉闭上眼睛,冷汗从额角与后背窜起。

乔可遇撑在床面的手收拢,将床单抓出许多褶皱:“曜——”这个字从她颤动的唇色里溢出。

她眼前出现片刻的迷蒙,仿佛是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然后是每一次的纠缠。

他说:“乔可遇,我从不为别人的风流债买单。”

他也曾在缠绵时一遍遍地逼问:“说,压着你的人是谁?”

……

他还曾在这张床上,亲吻着她的肚皮说:“宝贝儿,爹地爱你。”

尤其是这段日子,他几乎天天都在上面纠缠、相慰、温存,他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宝贝儿。”……

过往种种眼前过,但是即便是他从前不爱自己,都不曾这样对她。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背着灯光在身上运动的男人,他的脸随着动作时近时远,眸色猩红,不知是醉了还是真的如此恨。

此时他每动一下,她都痛得窒息一般。他是不是真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恨不能就此将她折磨至死。

可是她痛,他又何尝不痛?

于他而言,这也根本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被践踏真心、遭遇背叛后的报复。可是不管有多么狠绝,他的伤口都在同样流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而已,于她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就在乔可遇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他突然抽离,然后小腹感觉一暖,是他释放了*。

“你好了吧?发泄好了没?可以听我说了吗?”她的问,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贴着脸颊,说话时牙齿在打着颤。

她知道他失去皇甫集团会很痛,会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如果他要发泄,她被这样对待她不怨也不恨,谁让她是他的爱人呢?所以她应该承担,只求他能听清自己接下来的话。

这时,嗡嗡的震动在凌乱的床被间传来,接着铃声越来越响。

皇甫曜却只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如此凄惨。胸口,突然感到剜心一般的痛。怕自己心软,所以他别过眼睛,捞起衬衫穿上。

“曜,你身边真的有不能信任人的人,你信我。”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她每动一下身体都会痛,但是她被绑的双手还是拽住了他的衣袖。

半跪着挨过去的膝盖正好压在手机上,似乎碰到了什么键,铃声嘎然而止。亮起的屏幕迅速地暗下去,皇甫曜低睨的眸子正好看到。

皇甫曜便挥开她的手,弯腰去拿手机。点了一下,看到显示的未接电话。这时铃声再度响起,他便点了接听键:“大少,我们泰国那条线出事了,我暂时不能露面,你珍重。”

很简短的一句,却让皇甫曜脸色一凛,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怎么了?”乔可遇看着他凝重的脸色,感觉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甫曜的酒也被那句话惊得差不多醒过来,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必要什么都与乔可遇说。于是沉默地套上衣服,冷着脸便往外走。

“曜,皇甫曜,你相信我。”她从床上下来拦住他的去路,而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而此时的皇甫曜却看不到乔可遇眼里的急切,将她推开,快步出了门。

乔可遇的身子跌在床尾处,身体的痛楚一瞬间传来。

“乔小姐?”保姆其实一直都站在外面,对于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也都清楚。但是这是主人家的事,她一个拿工资的自然不敢多管,还是等皇甫曜出去后,她才不放心地走进来。

乔可遇趴在床边,身上都是皇甫曜残忍留下的痕迹,保姆扶着她站起来坐在床,撩开被子时看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脸色不由惊变。

“乔小姐?”

乔可遇却没有再理她,自己上了床,裹着被子缩在床面上。她此时身心巨痛,仿佛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

保姆看着她那个样子,不放心,又不敢多说话,站了一会儿便出去了。中间过来看过她两次,她只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蜷缩在那里一动未动。

这家里事情闹的这么大,保姆干活自然也不安心,只好将手里擦家具的抹布搁在桌子上,这时门铃再度响起来。

平时这瞰园里来的人很少,又加上今天这个气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曜儿呢?”聂兰踩着一双漆皮高跟鞋进来,脸上神色急切。走进客厅,目光四下张望。“太太,大少刚刚出去了。”她上次来过一回,保姆还印象深刻。

聂兰闻言目光转回保姆身上,问:“自己出去的?”

“是。”保姆点头,又想了一下她问这话的意图,才又补充道:“乔小姐在卧室里。”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身份不同,聂兰身上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那保姆神情都变得谨慎。

聂兰闻言,眸色一动,转身便往卧室去了。

“哎,太太……”保姆在后面犹豫地叫着。

卧室的门被虚掩着,聂兰连门都没有敲便走进去,床头只有亮着一盏台灯。床上的被单凌乱,地上还有被撕裂的衣服,空气里那股糜乱的味道更未消散。

聂兰尖细的鞋跟踩踏地板的声音并不小,乔可遇转过身看到聂兰走进来,她欲起身,又想到此刻的狼狈,脸上不由赧然。

“皇甫夫人。”她小声叫着,裹着被子坐起来。

聂兰目光掠过床单,看到上面的斑斑血迹,眼中微微讶异。

乔可遇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曜儿干的?”聂兰却明知故问,似乎语调间透出一丝丝疼惜。

乔可遇动作顿住,抬眼看着她。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女人家还是爱惜自己的身子,我陪你去趟医院吧?”聂兰嘴里埋怨着皇甫曜,话里更是难得的关怀。

乔可遇对上她眼眸里的真诚,却迷惑了。

聂兰见她没有说话,便转头对保姆说:“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给乔小姐准备衣服。”语调间依旧透着强势,不容置啄的气势。

那保姆犹豫地看了乔可遇一眼,见她也没有异议,便去了衣帽间找衣服。

“我在外面等你。”聂兰说着拍拍她的手,那笑意明明是暖的,却无端让人觉得冰凉。

乔可遇垂下眼眸,她不知道聂兰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既然暂时与皇甫曜说不通,这样趁机去看看晨晨的状况也好。

尽管浑身痛得难受,还是勉强冲了下澡,然后换了衣服出来。只是每走一步都感到撕扯的痛,看来是真伤到了。

门外的保镖自然是不允许她离开的,但又碍于聂兰的强势,她才得以离开瞰园。与聂兰坐在车子后座,司机便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皇甫夫人。”她看着聂兰,有些原本该对皇甫曜说得话,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也许聂兰的话皇甫曜能听进去。

“先别说话,一会儿就到了。”聂兰却仍然拍着她的手,笑得一脸慈蔼。

乔可遇本来就没勇气,这会儿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压得那口气怎么舒都舒解不出来。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途中聂兰已经给妇科相熟的主任打了电话,所以乔可遇进去便被安排了全方面的检查。这种作风,果然与皇甫曜如出一辙。

做完检查,护士帮她在身上涂了药膏,医生说结果过会儿才能出来,便给她安排了间特护病房。

她本身已经有些发烧的症状,便先挂了点滴。

医生办公室那边,聂兰还坐在椅上等待,穿着医生袍的妇科主任拿着检查单进来。

“怎么样?”聂兰着急地问。

那女医生摇摇头,将手里一堆医药单子塞到她手上说:“没怀孕,你也太谨慎了。”

“哎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这时候可不能让她有孩子。”聂兰蹙着眉,神情谨慎。

“放心吧,我已经说了没怀孕,百分之百肯定。”医生强调。

聂兰的眉目这才舒展开,既然如此,她才好走下一步。

“不过说真的,你家大少可真够狠的,不但下体撕裂,你看她身上那些伤。”同样身为女人,她都觉得心疼。

“花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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