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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甭提了,国足跟你们国军似的,总打不过小日本,原来是打不过韩国,现在日本也打不过了。”
“什么,韩国?这个国家都被日本吞并了,只有个流亡政府在上海,怎么还有球队?“
洪川接过话茬说道:“郑团长,现在日本鬼子步步进逼,而国民政府却在全力剿共,打红军,你们应该把枪口对准我们中华民族共同的敌人——日本侵略者。现在东北沦陷,华北危亡,国民政府只剿共,不抗战,是中国人的,无不痛心疾首。这样下去,你们会成为民族的敌人。”
郑团长愤怒地一拍桌子:“胡说,谁说我们不抗日!就是在去年,我们在长城古北口与日军血战,我们国力弱,军力弱,火力弱,体力弱,但官兵们都是热血男儿,顶天立地,我们全团血战三日,伤亡殆尽,我也负了伤,是被警卫员抬下了战场。你们要抗日没错,这也是我的心愿,但首先必须消除内乱,实现国家统一和稳定。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力量去抵抗日本的侵略,才能战胜日本人。”
“好象有点道理,”高博文一边说道。
“你们青年学生,好冲动,一听口号就热血沸腾,一听煽动就头脑发热,忘乎所以,前几年拦火车趴铁轨,请愿绝食,于事无补。这一套,我在当学生时也做过。正因为你们青年幼稚,才中了共党的蛊惑,搞得国将不国。这不怪你们,只是共产谬论害人不浅,它根本不适合中国。我希望你们改弦更张,每个人就大有前途。你们是正直的热血青年,要充分利用和发挥你们的才智,为国家出力。
梁征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郑团长笑道:“我爱惜人才,我不希望看到将来对国家的有用之才,消耗在内战中。你们将被送到反省院,让你们认真学习三民主义,待你们幡然悔悟、痛改前非之时,我可以保荐你们为国效力。”
四个人一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洪川又一个立正:“无论长官如何处置我们,无论是生是死,我都有一个请示,请长官答应。”
“你说吧。”
“我们沿途所见,掉队的红军只要被俘,都难逃一死,一些村寨,到处是被杀的红军尸体,令人不寒而栗。请下令制止这种随意杀害俘虏的行为。”
郑团长说道:“在我控制的范围内,一定不会出现任意屠杀战俘和无辜百姓的行为。但是,对拒不投降负隅顽抗的共党分子,我们不会客气。另外,现在是战争,过火的行为实际上很难全部避免。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
第十章 虎口脱险
四个现代人上演了一出夺车大战,并俘虏一名军医
四个人被关进了一间小屋。高博文说:“我看那位郑团长说的有道理,态度也挺诚恳,我们可以先当国军。这条命好歹保住在说。”
毕建军道:“真是他妈的叛徒,才当红军没两天就变节,甫志高一个。”
“我们不是真正的红军,我们是旅游来的,无所谓叛变不叛变。”高博文忙不迭的解释。
梁征问:“洪川,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从郑团长的安排,那么从今往后就为国民党打天下,将来国民党失败了,我们兴许可以成为回大陆的台胞,为祖国统一做些贡献。”
洪川冷静地说道:“想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回到未来。所以,我们必须回到红军的队伍,否则我们无法回去。因为,那付长命锁只有在红军队伍中才有可能找到。”
“那怎么办?”
“见机行事,设法逃走。”
赵副官奉命押送这批红军俘虏,他对手下说道:“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将这四个家伙干掉,省得麻烦。回来我向长官报告就说俘虏逃走了。”
他们将四个红军俘虏从小屋里提出来,赵副官说道:“到目的地之前,还得先委曲你们一下。”于是令人将他们捆了起来,押上了一辆敞蓬中吉普。
这时,一个参谋走过来,说道:“等一下,这有几个伤兵,旅座命令将人一齐带到后方医院去。”
五个伤兵又被扶上了车。赵副官有点无可奈何,路上不好动手了。
载着伤兵、俘虏的军用吉普车沿公路向东驶去。赵副官坐在前台副座,后面车厢里,除了四个红军俘虏,还有九个国军士兵,其中五个伤兵。
这辆吉普车在颠簸的路上向东走了一个多小时。赵副官不时从驾驶副座回头看看,嘴里骂骂咧咧:“你们几个共匪,他妈的今天算你们有运气,郑团长心情好,饶了你们一命。可别玩花样。不然让你们死得很惨。”
吉普车来到了一个小镇,这是国民党五师的临时兵站。镇里有一个野战医院。赵副官吆喝道:“你们几个,把伤员抬到救护所去。”
洪川说道:“我们被捆着,怎么抬伤员。”
赵副官只好让人解了绑,还念叨着手下的兵:“看好了,别让这几个共匪跑了。”
一个披白大褂的军医走了过来,要求搭车。他是师部医院的孟军医,将被派往第二团组建临时救护所。
赵副官一摆手说道:“我们还要去师后勤供给部,你要着急就另想其他办法吧。”
四个红军俘虏在士兵看押下将伤员抬进了医院,又返了回来。赵副官又照样令人把他们又捆了起来。
“开车!”吉普车离开了镇子,这回车上就剩下五个国军和四个红军俘虏了。
赵副官看到车子开进了无人之处。便说道:“停车。”
洪川望着赵副官。只见他向手下的士兵眨眼示意。然后说道:“你们几个,憋了很久了吧。下车解个手,就到前面路沟边上。”
洪川几个人下车到了路边,正待解手,赵副官掏出手枪,又一挥手,手下三个士兵也举起了枪。呯呯的一阵枪声,四个红军俘虏都栽进了路沟……
洪川眨了一下眼睛,回过了神。只见赵副官说道:“你们几个,憋了很久了吧。下车解个手,就到前面路沟边上。”
“好的!”说着洪川突然一跃而起,手上的捆绑不知何时挣脱了,他张开双臂锁住了赵副官的脖子,抱着他滚出了车外。其他三个人也同时动了手,后车厢的三名士兵猝不及防,手上的长枪在狭窄的空间里施展不开。驾驶室的司机慌得手足无措被卡在驾驶台上竟然一时动弹不得。原来,在刚才抬伤兵进医院的时候,洪川乘人不备顺走了一把小手术刀藏在后腰。上车后,偷偷割开了捆绑自已手腕的绳索,然后又悄悄将刀传给了同伴。就这样,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转眼间,洪川制服了赵副官,挟着他站了起来,一把手术刀顶在赵副官的脖颈上。“你们,把枪放下!”他恶狠狠地说,又用力一顶刀。
“放下放下!”赵副官慌忙说道,。毕建军、梁征和高博文乘机缴了士兵的枪。
赵副官和他的四个手下被剥了衣服,捆个结实,押进了树林里。赵副官嘴里还不服气:“告诉你们,这是我们的地盘,你要敢杀我们,你们也逃不掉。赶快放了我们,我还可以向上司为你们求情。”
洪川说道:“我没杀过人,所以也不会杀你们。把你们绑在树上,能不能逃脱活命,看你们的造化。”说完又将烂布塞进他们的嘴里。
洪川他们四个人换上国民党的军服,毕建军驾驶吉普,又掉头向西驶去。毕建军把车开得扭来扭去,还熄了两次火。穿着赵副官的上尉军服的洪川有些急:“你小子怎么开的车,手也太潮了。”
毕建军擦擦额头的汗:“我以前开的都是自动档,这七八十年前的老爷车能开起来就不错了。”
高博文说道:“那下一步我们要往哪里去。”
洪川说道:“我们还要路过刚才的兵站,大家要保持镇定。不要出岔子。然后,我们还要饶过十三旅的防地,你们谁有地图。”
梁征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地图册,说道:“我随身带着一个2011年版的全国地图册,你可以参考一下。”
洪川照地图看了半天,说道:“这上面又是铁路又是高速公路,可这个时代只有羊肠小道,我们先沿着大概方向走吧。”
他们返回了刚才路过的兵站,不敢停留继续前进。但是,出镇的哨岗拦住了他们的车。一个身披白大褂军医走过来,问道:“请问,你们十三旅第二团的车吧?
“啊,啊……”洪川支吾着。
这位军医说道:“我是师部野战医院的孟医生,要搭你们的车去你们团部,还要带上这些医药用品。请兄弟行个方便。”
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洪川,洪川愣了半晌,最后还是点点头:“上来吧。”于是军医和着三四箱医药用品上了车。
他们的吉普车通过哨卡继续前行。孙医生忽然问:“去第二团的驻地不是这条路,你们是不是走错了。”
洪川说道:“第二团已经转移驻地了,你还不知道吧?”
孟医生看看四周几个士兵神色,毕建军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他感到有些不对头,顿时感到全身发凉,还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言语。
第十一章 解救伤员
他们奇迹般消灭了胡家镇的民团,救下了被俘的和冬梅和伤员
吉普车接近了一个村镇,前面又出现了哨卡,那是两个民团团丁,一个持枪一个持刀。
洪川说道:“我们是国军第五师的特务队,视察防务,你们这是什么地方?”
团丁忙点头哈腰地说道:“报告长官,我们这里是胡家镇,我们的团总在镇东口,正处理抓获的共匪。”
洪川说道“赶紧带路,找你们团总。我们要了解红军的去向。”
吉普车开到了村口,他们发现,这个地方看上去挺熟悉,他们回到了那个被民团团丁追赶的地方。只见村口外的老槐村上,挂着几颗脑袋。地上有七八具无头的红军尸体。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矮胖黑褂带毡帽的中年人上前迎接:“我是本区的团防联队司令兼胡家镇镇长,鄙姓胡,名锡平。这几日正配合国军清剿共匪。”
洪川说道:“我们是国军第五师特务队,正奉命追踪红军去向。你们为什么把抓住的红军全杀了,我们岂不是没了活口?”
胡团总说道:“长官熄怒,我们手上还有几个红军,现押在的关帝庙里,可以交长官审讯。”
“走吧,看看去。”洪川他们将车停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