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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的由头。
乔大少为了武艺,选择屈服了。可是什么事儿总要有个限度吧?这跑都跑了好几天了,怎么还不算完啊?这会儿好,竟然要把自己打发回老家了,世上还有这种道理吗?
乔大少怒了,觉得自己这次怎么也要据理以争,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尊严而战。就算战不过嗯,战不过再说战不过的话,但抗议总是要有的。不然,还真当本少是任意捏吧的了。
可就当乔大少鼓起勇气,准备为权利和尊严而战时,某人直接一句话,就让乔大少的勇气彻底没了踪影,甚至连半句怨言都没了,屁颠屁颠的赶紧回去准备了。
那句话就是:这次是要送我妻妾去东京,东京那地儿,你不去谁能搞的定?再说了,我的妻妾,严格意义上说,就是你的师母。常言说,有事弟子服其劳,怎么,送你师母出趟门都不肯,这种态度,你还想当师父的以后真心教你本事?
乔冽抱头鼠窜,狼狈而走。
就这么着,在准备了几日后,终是将一切收拾停当。由乔大公子率队,汤隆汤善兄弟跟随,再加上乔大公子随身的一拨侍卫,护持着梁美眉、阿沅,还有一个心中忐忑,又满心憧憬的郝大姑娘一行,在今天早上登上了船,一番难分难舍之后,这才杨帆而去。
只不过临别之际,小丫头阿沅又让萧大都头狠狠的狼狈了一下。
当一众人终于话别后,陆续登船之际,小丫头忽然又回头跑了下来,扯着萧天走到一边,鬼头鬼脑的左右看看,这才附在萧天耳边说了起来。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好吧好吧,答应答应,只要我能做到的,没问题。”
“啊,你答应了啊,放心吧,你肯定能做到的。”
“。。说,什么事儿?”
“嗯,就是就是。,就是你还要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不要有了郝姑娘了,就不要我了。”
“你想多了。。好吧好吧,我答应,绝对会对你们都一样,这样行了吧?”
“啊?不可以!”
“。”
“你抱着她睡可以,但。。但不准像对小姐那样,拿你的棍儿戳她。。你。。你都没还没戳我呢”
小丫头眼神儿飘啊飘的,脸红的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苹果。结结巴巴的说完最后一句后,羞不可抑,两手一捧小脸,转头便往船上跑了。
萧大都头大张着嘴巴,身子晃了两晃,险险没一头栽进江里去。
这尼玛。唉,孩子长大了啊。瞅瞅,这啥事儿都懂了呢。萧大都头无语凝噎,呆了半响后,在心中对自己大发着感慨。
江天辽阔,远处那点帆影早已没了踪迹。随着太阳越升越高,码头上往来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上游下游,越来越多的驳船慢慢密集了起来。京口地处大江之便,水运便也就成了最重要的方式。这码头虽远在城外,但却总是最先热闹起来的所在。
“都头,夫人们去的远了,江边风大,您看是不是先回去为好?”身后,如同随从的毛四犹豫了一下,终是上前一步,低声劝道。
萧天微微一惊,这才醒过神来。目光在越来越多的船只上扫了几眼,轻轻点点头,随即转身下了长堤。毛四暗暗松口气,连忙从后疾步跟上。
一边慢慢往回走着,萧天一边不由暗暗自嘲。枉自己从前自称逍遥,何时起,竟也像那些常人一样,这般儿女情长起来?这个状态可不太好。
眼下看似一切平静,吴家在处理了徐家后,似乎也没什么其他的大动作。可是正如表面平静的冰川一样,下面那激流涌荡的暗潮,才是真正的杀着。自己要是因此放松了警惕,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前世时,自己何曾如今日这般懈怠过?看样子,这平淡的日子真不适合自己。长此以往下去,怕是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把自己废了。
他心中暗暗警惕着,不由的深吸了口气,重新提起精神来。抬眼向四周随意打量着,当目光扫过某个所在时,忽然一顿,眼睛不由的便眯了起来。
第150章 :巧遇()
戴宗这阵子很郁闷。
自己堂堂江南总捕,手头上多少案子需要去关注啊?尤其如今东南糜烂,方匪攻城略地,烧杀劫掠之下,更使得众多盗匪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杭州城虽尚未被正面波及到,但借着方匪的威势,最近颇有不少胆大的家伙,竟公然在杭州城内露面。每日里鬼头鬼脑的四处溜达闲逛,让一众杭州府的衙役大是紧张,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人家什么事儿也没犯,总不好没来由的就抓人吧。大伙儿能做的,也就是尽量多留意些,将这些个动态及时报上去就是了。
对此,戴宗也极是警惕。他可不像那些差役一样没脑子,只担心对方作案。杭州府做为东南重镇,无论从经济还是军事上,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方腊起事以来,曾有言道:东南之地,苦于剥削久矣。吾举大义而起,劫大家之财散以募众,则万众可集。而后,但划江而守,轻徭薄赋,以宽民力,四方孰不敛衽来朝?十年之间,终当混一矣!
从其此番言论便知,其人其志,皆在整个江东、江南之地。自其举旗以来,先攻万镇,再攻青溪。首战一击而溃两浙路都督蔡遵、颜坦,所部五千余人尽杀之。
而后,挥兵而下,直杀睦洲,不过旬日即克。随即,分兵各县攻取,朝廷各府厢军一触即溃,睦洲整个彻底沦陷。
随着睦洲沦陷,稍作休养,随即再次发兵,直指歙州,也是连战连捷,大获全胜。
与此同时,浙北、浙东、浙南、永嘉、浙西、兰溪等处,相继告破。时至今日,整个东南之地,已据有润州、常州、宣州、歙州、湖州、睦州、衢州、处州、婺州等九州之地,带甲百万,声势大振。
按照其当初所言,便稍有军事头脑之人也知道,其下一步,必然是江东的最富裕之地——杭州。一旦杭州拿下,则苏扬等同于彻底敞开大门,再无凭持。此三洲一下,最后便是挥兵秀洲,直取金陵,也就是江宁。若真如此,其划江而治的军事战略,也便算彻底达成了。
既然如此,那么,此刻杭州城内忽然出现的那些个家伙,其中意味可就耐人寻味了。
要知道,杭州不比别处,历来便是东南重镇,城高墙厚,积粟无数。若只凭从外强攻,便算真能拿下,怕是攻取一方也绝对要伤筋动骨,元气大伤不可。
但若是有内应响应,里外勾结,后果便真的是不可预料了。戴宗曾将这个意思向朱勔几次提过,奈何朱勔全不以为然。只说如今朝廷以拜童枢密为经略使,起大军十五万南下而来。方匪不来则罢,否则,必是有来无回云云。
戴宗闻言大惊,心中暗骂这朱勔全然不通军事。童贯领大军出动了不假,可十余万大军一路远来,粮草辎重无数,行军速度必然快不起来。
尤其是,自东京往杭州一路之上,必然有方腊部队节节阻击。如此,若是等童贯赶到这杭州城下时,杭州早不知被攻破了多少回了。
杭州若破,城内无数的辎重,必然让方匪的军力更上层楼。如真那样的话,以童贯十五万劳师远征的疲惫之军,对上养精蓄锐的叛军,其结局也就不问可知了。
在戴宗想来,以童贯善兵的军事素养,绝不会将大军往杭州开来。最有利的方式,必然是直接进兵秀洲,借助江宁的军资休整,然后利用方腊想要“划江而治”的心思,出江宁以逸待劳,等方腊主力自己过去,然后再寻机决战才是上策。
到那时,形势相易,叛军成了远来的疲兵,而中央军反而是养精蓄锐,士气高昂。只要不出大错,大有一战而定的机会。
只是他的这种想法跟朱勔说过多少次,却都被朱勔不屑一顾。说到最后烦了,竟然直接将他打发了出来,让他护卫这个什么狗屁的王文炳往京口公干。
这王文炳不过一个幕僚,往日里阴险贪婪,媚上欺下,戴宗对其极是厌恶。哪里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要来护卫这个垃圾。
可是上令不可违。无论他心中是多么的烦恶,这时候也只能选择低头了。否则,以朱勔那狠戾的性子,多半会给自己按上个抗命不逊、违误公务的罪名。
在杭州府,自己因不屑与这帮蠹虫为伍,早被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了。不知多少人盼着自己犯点错,好将自己这个绊脚石挪开。此番若是自己再不肯低头,后果便不言而喻了。
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有了此次京口之行。可是自打来了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愤怒之中。
那王文炳竟为一己之私,不但不抓紧将物资启程,送往北地军前不说,竟还利用权柄,公然和当地奸商勾搭一起,擅用公器,帮那奸商害人,杀人满门。
这且不说,好容易等到那厮终于是下了令准备启程了,却又只令戴宗过来盘点物资,随军北上。而他自己,却依然留在那奸商府中,整日介宿醉荒淫,忙着聚敛财物。只看看他现在随身的箱笼,已然快达到了一个商队的规模,就知道此次京口之行,这厮搜刮的力度了。
朝廷上下,靡费无数钱财,养的便都是这样的货色,也难怪遍地反叛了。如今北地河山收复在望,本来是天大的喜事。可是,便收复了失地,要是放上些这样的蠹虫,只怕多半也是早晚又丢了的下场。官家和朝上诸公都在想什么?难道便真不知这其中的危害吗?
他站在渡口处,冷眼看着忙忙碌碌的军士,心中却是思潮起伏,满是苦涩郁闷之情。
再看看身边满脸对着假笑的胖子,那股子怨愤之气就更浓烈了起来。
这胖子是那个英雄楼的掌柜,说是叫朱贵的。在戴宗眼里,这个朱贵典型就是无耻小人一个。竟然为了拍那王文炳的马屁,不但送上无数钱财,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