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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倒的确是父皇操之过急了!”李承乾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冲着赵谌说道。
这段时间他跟赵谌相处,自然比李二更了解赵谌,刚刚见到李泰出来,走向赵谌,他心里当时便是一惊。果然,李泰一开口,他便注意到,赵谌的脸色微微有了变化。
赵谌听到李承乾这话,只是冲着李承乾无声的一笑,他其实能够理解李二的心态,换做历朝历代,任何一位君王,都会如李二一般。
只不过,赵谌有点不理解的是,李二为何会如此的操之过急。不惜,在这样的场合,逼他表态!
这种行为,跟之前又是征调船只,又是派人到码头迎接他们,又是在大殿外等候他们,完全的有些相违背!
想到这里时,赵谌的目光,忽然转向一旁的李泰,眼神有些狐疑,该不会是这死胖子,自作聪明,自己跑出来的吧!
身旁的李承乾,一见赵谌的目光,狐疑的望着他的弟弟李泰,略微奇怪的皱了皱眉,瞬间脑中灵光一闪,跟赵谌想到了一块。
“泰弟,方才是父皇叫你出来的?”李承乾想到这个可能,拳头禁不住都紧握了起来,目光冷冷的望着李泰,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丝丝寒意。
本来若无其事坐在那里的李泰,猛地听到李承乾这话,脸色禁不住一白,目光小心的望了一眼赵谌,随后,冲着李承乾摇了摇头,道:“是泰儿仰慕先生的学问,想急着拜先生为师!”
果然是这该死的胖子!赵谌一听李泰这话,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松了口气,望着脸色发白的李泰时,目光中出现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如今的李泰,也就六七岁的样子,本该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孩子心性,却没想到,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就已有了这样的心机!
知道今日大殿里,有许多的朝臣在,所以,便想趁着这么多的朝臣,趁机逼迫赵谌收他为徒,若非赵谌刚刚坚持己见,恐怕就真的落入了这死胖子的圈套了。
这样的场合,李二都只能帮着他,朝臣也会帮着他,胖子肯定想到了这一点,可唯独没想到的是,这样一来,会让他的父皇,平白背上一个自私到极致的骂名!
“呯!”李泰这话一出,已经处在暴怒中的李承乾,不由分说,便随手拿起矮几上的一个盘子狠狠的砸向了李泰。
李承乾下手太快,赵谌想拦都拦不及,等他反应过来时,李泰已经被突如而来的盘子,一下砸到在地,身上挂满了汤汤水水。
大殿里,正在忙着推杯换盏的一众人,骤然听到这边的声音,顿时引得一个个转过头来,疑惑的望着这边,等看到地上躺着的李泰,身上挂满了菜汤时,不由的都瞪大了眼睛。
“是泰儿不小心摔倒的!”李承乾拳头紧握着,尽管气的恨不得踩死李泰,可见到一众朝臣,俱都好奇的望过来,顿时脸上挤出一丝关心。
随口解释了一句,便绕过矮几,匆匆忙忙的来到躺在地上的李泰身前,咬着牙假装关心的道:“泰弟,你没事吧!”
一边说着,一边慌忙的拉起李泰,只是那双目光里,却是充满了怒火,吓得李泰低下头去,都不敢抬起头迎接李承乾的怒目,更别说出声了!
当然,一个心机如此深的家伙,到了此时,也未必会蠢到出声告状了!
大殿上的李二,目光望着这边,恰好迎上赵谌的目光,两人的目光,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后,齐齐的望向了李泰,目光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就因为,这死胖子的自作聪明,差点又一次酿成大错!(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二拒——非她不娶()
李泰是自己摔倒的,众人一听太子这么说,刚刚疑惑的神情,顿时释然了。
看到李承乾正忙着扶起李泰,帮忙擦去身上的汤汤水水,一个个对着李承乾露出赞许的神色,好一幅兄友弟恭的场面啊!
只有李二的目光,却是意味深长的望着下面,李二坐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将下面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方才,李承乾是如何动手的,他自然也是看见了。
身上被挂满了汤汤水水的,自然是没法再在大殿里待下去了,何况脑袋上挨了一盘子,这时候疼的都快哭了。
李泰强忍着疼痛,等着太子帮他擦去了脸上的菜汁,这才对着赵谌微微躬身一揖,低着头又向上面的李二告了罪,这才急匆匆的走向殿后。
赵谌目送着李泰胖胖的身影,出了大殿,偏过头时,恰好迎上李承乾的目光,二人相视一眼,俱都露出一种无奈之笑。
大殿里坐着的可都是大唐数一数二的人物,没想到却是被一个小孩子,竟然给利用了!
“母后!”甘露殿后面的偏殿里,李泰垂着脑袋刚刚进去,便见的长孙脸色阴沉的坐在一张锦榻上,双目喷火的望着他,李泰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规规矩矩的走到长孙的面前,声音低低的开口。
“啪!”李泰的声音刚刚出口,长孙回应他的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打的委实不轻,一耳光下去,李泰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母后!”偏殿里还有李二的几个子女,最大的便是李二的长女,也就是襄城公主,此时一见长孙一耳光便将李泰打翻在地,顿时一张脸煞白的过去扶起李泰,冲着长孙一脸哀求的叫道。
“疼吗?”长孙毫不理会襄城的哀求,目光冷冷望着站起来的李泰,脸色冰寒的开口问道。
“孩儿已经知错了!”李泰闻言,冲着长孙使劲的点点头,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起,大哭着开口道。
“你疼,可你知不知道,母后的心更疼!”长孙眼睁睁的看着小儿子脸颊,快速的肿起,双目忽然一红,大颗的眼泪,便从脸颊上滚落。
说着话,长孙望着同样啼哭的李泰说道:“就因为你的自作聪明,差点就铸成一个大错!你耍小聪明,利用你父皇对你的疼爱,竟然想趁着这个机会,逼迫长安侯收你为弟子,你可知道,逼迫长安侯的结果是什么?”
“母后,孩儿依然知错了!”经历过刚刚被李承乾跟长孙两次惩戒,依然清楚了刚刚他那么做,可能会铸成的大错,因而,此时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望着长孙哭泣道。
“你不明白的!”长孙轻轻吸了一下鼻子,望着李泰说道:“长安侯离开长安,你可知道,你父皇背了多大的压力!为了让长安侯能够回来,你父皇做了多少事?”
长孙望着李泰,眼泪‘哗哗’直流,哽咽着道:“当初你父皇答应封侯,结果却被人家拒绝了!宁愿守在岭南,也不愿回到长安继承爵位,这种事,历朝历代有几个臣下,敢这样拒绝君主的?”
“可赵谌却做了!”长孙想到这里,使劲抹了一把泪,望着李泰继续说道:“你知道你父皇当时有多愤怒吗?可最后呢!最后你父皇非但接受了这个结果,还顶着满朝文武的质疑,硬是给赵谌封了南抚州刺史!”
“母后,求您别说了,孩儿真正知错了!”李泰听到长孙的话,大哭着跪倒长孙面前,泣声哀求道。
“此次山东大旱,满朝文武百官束手无策,满天下也就赵谌这个仙人弟子有法子!”长孙毫不理会李泰的哭求,依然流着泪说道:“为了请回赵谌,你太子哥哥小小年纪,便远赴千里之外的岭南,到了岭南,为了等会赵谌出海归来,你太子哥哥硬是在海边受了一月的风吹日晒,为此染上风寒!”
李泰已经爬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旁边的襄城等人,也是齐刷刷的跪倒在地,陪着李泰一起哭泣。
“方才,你也看到了你太子哥哥的模样,之前是什么样,而今又是什么样!”长孙想到刚刚在看到李承乾消瘦的模样时,双目中泪水止都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母后,孩儿错了!孩儿真的错了!”李泰爬在地上,拼命的给长孙磕头,哭的声泪俱下的道。
“自去宗人府吧!”长孙目光望着李泰,轻吸了一口气,毫不留情的说道:“等你何时真正知道错了的时候,再来见母后吧!”
宗人府!长孙这话一出,不光是李泰,便是旁边的襄城以及其他的人,俱都齐刷刷的抬起头,一脸震惊的望着长孙。
宗人府向来便是惩戒皇室成员的地方,里面也就比刑部跟大理寺,稍微好点,但实际上,却也是没有任何区别,同样的属于监牢。
往日,进入宗人府受惩戒的,都是皇室的成年男子,而今,李泰不过才是孩童,这惩戒未免也太重了!
襄城等人闻言后,脸上的表情,禁不住微微愣了一下,而后,便齐齐跪在长孙面前,为李泰求情。
只是,长孙却是心意已决,无论襄城等人如何求情,都不松口,最后,襄城等人也只得大哭声中,眼睁睁的看着李泰被带去了宗人府。
大殿里的筵席仍在继续,至于,偏殿里刚刚发生的事,自然是一无所知的,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大部分人其实都还蒙在鼓里,并不知道,刚刚李泰拜师那一幕,就是李泰的自作聪明。
老将们已经喝的有些高了,一个个面红耳赤的,一说话,便是满嘴浓郁的酒气,熏的人直皱眉头。
李二仍然保持着,天策府的那一套习惯,筵席时无君臣之别,只管吃喝,当然,这只针对天策府的老臣们。
因为,弄明白了刚刚的事,并非出自李二的授意,而是李泰这家伙自作聪明搞出来的,赵谌的心情,也不由放松了下来。不时,偏过头,跟李承乾说着话。
也就在这时,喝的同样有些高了的房玄龄,忽然从矮几后站起身,笑吟吟的向赵谌这边走来,远远的便已开口道:“如今,长安侯即已回到长安,实乃一大幸事,房某理该为长安侯满饮此杯!”
“房相客气了,理该当有小子敬酒的!”老房年岁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