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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带去了好多金银首饰,现在还在船上,我们明天再去船上找他写休书,再顺便拿回我的金银首饰。”那小校嘴都差点笑歪了,心说这次可真是人财两得,又威逼马忠退还小丽的金银首饰后,这才搂着小丽扬长而去。
马忠还在那里呻吟痛哭,好心的店家把他扶起来,劝道:“这位客官,不要哭了,那些官兵横行霸道惯了,你又遇上这样的女人,是你倒霉,你想开些吧!”
“贱人,如果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你好看。”马忠揉着身上的青淤处哭喊道,同时在心里狠狠骂道:“该死的丫头,演得真像,等回去了,我一定在床上好好收拾你。”
第五卷 第二十九章 江夏谍战(中)
小丽直到第二天快正午时分才回到马忠的船上,回来时的小丽,虽然脸上还挂着放荡的笑容,不停的与那些孙权士兵打情骂俏,重新整理过的秀发还是那么整齐,甚至衣服也完好无损,可从她杏眼中偶尔闪过的那丝疲倦与愤恨,还有那脂粉无法掩饰的黑眼圈,还是能看出她昨夜遭受过什么折磨,也许只有与她同属女色间谍的灵儿,才能明白她心中现在的真实感受。
“假太监!”和小丽相反,昨天那姓秦的小校虽然脚步明显无力了许多,表情却神采飞扬,趾高气扬的对马忠叫道:“把小丽的休书和首饰拿来,本军爷就饶你一命,否则一刀把你砍了,扔到江里喂鱼。”
呆坐着的马忠假装用袖子擦眼泪,让抹在袖子上的姜汁把自己刺激得涕泪交加又双眼红肿后,马忠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休书,哽咽道:“军爷,休书在这里,我与她夫妻一场,虽然她对不起我,可还是拜托你今后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吃苦。”
马忠的表演极像一个爱妻的丈夫,连那姓秦的小校这辈子都破天荒的有些内疚,小丽却抢上前来,指着马忠骂道:“没用的东西,老娘跟着军爷,自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夜夜春宵,还用你假仁假义?少装可怜,快把老娘的首饰拿来,少一样,老娘和你拼命!”
“你的首饰全在船舱里。”马忠流涕道:“我记不清楚你嫁过来时带了什么首饰,和我买给你的首饰混在一起,你自己去拿吧。”
“走,进去翻。”小丽拉着马忠冲进船舱,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嫁给你这两年,简直是倒足了邪霉,你的东西老娘不要,沾晦气!”
那姓秦的孙权军小校怕小丽与马忠独处吃亏,本想跟进船舱,旁边的灵儿及时过来拦住他,朝他深深一福道:“这位军爷,小丽姐姐与我情同姐妹,她跟了你,请你好好待她,灵儿在远方感谢你了。”灵儿的束胸扎得很松,下拜之时,衣领处便露出大片雪白胸脯,惹得那小校淫心又起,肮脏的大手在灵儿雪白粉嫩的脸蛋上轻浮的一摸,淫笑道:“你叫灵儿?你的男人对你如何?要不要向你小丽姐姐一样,也找一个吃官饭的相公,本军爷给你介绍?”
灵儿被那小校摸得惊叫一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想却撞在另一名孙权军士兵怀里,那士兵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嘴上叫着“美人儿小心”,去扶灵儿的手却直接伸进了灵儿的束胸里揉捏,惹得灵儿又是一阵惊叫,旁边的陆仁忙去拉灵儿,“夫人,快过来。”可他手还没碰到灵儿,人就被两名孙权军士兵拦住,“急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老婆?”后面的孙权军士兵乘机把灵儿围在中间,光天化日下对她大肆猥亵轻薄,不消片刻,灵儿的衣服就被剥去大半,雪白的肌肤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灵儿牺牲自己的身体没有白白浪费,小丽乘灵儿吸引住舱外孙权军士兵注意力时,向马忠禀报道:“禀队长,那小校名叫秦风,是周瑜心腹徐盛的同乡,他们采买的玄黑布料被送到了军中,又大量召集城中裁缝制成我军军衣,用途暂时不明。”
“冒充我军,引黄盖上钩!”马忠昨夜已经把孙权军可能采用的伎俩完全分析到了,如果黄盖真在江夏,见周瑜领军至此,肯定不敢公开露面,长江又被孙权水军封锁得这么严密,黄盖唯一能逃生的希望,就是与董卓军取得联系,而周瑜派人采买缝制董卓军军衣,就是想冒充董卓军引黄盖露面。
“那怎么办?”小丽问道:“昨晚我已经打听到,我军的假军衣今天就能制出一批,敌人动手可能就在今夜。”说到这里,小丽的神色不禁暗淡,为了这个消息,她昨夜可是付出了肉体的代价。
“那秦风既然是徐盛的同乡,又这么得信任。”马忠命令道:“你鼓动那秦风也去参加冒充我军的行动,你再设法与他同去,如果发现黄盖,立即通知他逃走,或者与我们联系。”
“是。”小丽躬身答道,马忠又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这次的任务很危险,你要小心,你在燕子组马上做满三年了,等这次救出黄盖,我就把你的名字上报,让你退役,再给你一个清白身份,返回长安与你的弟弟妹妹团聚。”
提到弟妹,小丽的眼圈立即红了,无声的点点头,正要说话,舱外却传来那叫做秦风的孙权军小校的声音,“美人儿,你的首饰找到了吗?”小丽马上又点点头,顺手抓起舱角的首饰盒,骂骂捩咧的出舱去了,“铁公鸡,多拿你两颗珍珠都舍不得,你留着死后含口去吧。”
小丽出舱的时候,灵儿上身已经只有一件肚兜了,身上尽是青黑的五指印,看上去好不吓人,小丽一阵心疼,冲上去推开围在灵儿身边的孙权军士兵,故作浪荡道:“摸她干什么?胸口就像搓衣板,要摸来摸我好了。”那十来名孙权军士兵惧怕秦风的权势,淫笑一阵,只是贪婪的扫视着小丽丰满的胸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
“相公,我们走吧。”小丽又扑到那秦风的怀里撒娇道:“我看到那个铁公鸡的假男人就恶心,今天你不是轮休吗?我们到你房里休息去,昨晚我可是被你折磨惨了。”
“没问题,本军爷一定会让你好好‘休息’的。”在孙权军士兵的淫笑声中,小丽和那帮孙权军士兵离开了小船,待他们走远,马忠立即布置任务,命令陆仁与灵儿进城去联系绸缎庄,将船上丝绸贩卖一半,这样既可以掩人耳目,也不让敌人怀疑自己们为什么停留在江夏,为了以防万一,马忠还特别交代陆仁购买一些胶水染色剂等易容之物,以备他用。
……
傍晚时分,孙权军军营中,小丽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艰难从秦风床上爬起来,而赤身裸体的秦风还在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小丽皱着秀眉揉揉被他咬得尽是牙印的乳房,疼得发出低微的呻吟,稍稍休息片刻,小丽迅速穿好衣衫,悄悄摸出营帐。
傍晚的军营格外喧哗,执勤的士兵换班,因为打着招募新兵的招牌来江夏,孙权军的军纪远比战时松后散,寨中还设有兵妓营,不时有营妓呻吟和惊叫的声音传出,领到晚饭的孙权军士兵在寨中来来往往,俏丽的小丽自然成了这伙饿狼注视的焦点,随时都有心怀不轨的孙权军士兵凑上来揩油,而小丽借口入厕,逐渐靠近昨天秦风上交黑色布料的工场。
小丽赶到工场的时候,场中已经静悄悄一片,那批玄黑色布料已经不见,小丽心中不禁大慌,难道周瑜已经分派了任务?小丽正惊慌间,身后忽然有人捏她丰满的臀部,小丽回头一看,却见是周瑜军中的军需官——一个四十多岁长着酒渣鼻的老军,那军需官淫笑道:“听说你就是秦风捡到的那个骚娘们,不错,那小子运气真他娘好。”说话的时候,那军需官的眼睛不停的在小丽的俏脸和丰胸上打转,说什么也不肯移开。
“奴家小丽,见过军爷。”小丽像灵儿那么行礼,故意露出深邃的乳沟,惹得那军需官大咽口水,小丽娇声道:“军爷,奴家已经随了秦官人,今后内子在军中的诸般事务,还请军爷多多关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那军需官随口答道,悄悄垫起脚,以便自己能够把小丽的胸脯看得更清楚些,又淫笑问道:“小丽姑娘啊,你来这里做什么啊?你的秦相公可不在这里?”小丽先故作紧张的看看四下,那军需官看出小丽的心思,又淫笑道:“放心,我是孙静将军的老部下,掌握着这里所有人的吃穿用度,你对我说的话,没人敢听到的,就是你的相公,也不敢不给我几分面子。”
“军爷,我相公打听到。”小丽故作神秘的将樱桃小口凑到那军需官的耳边,低声道:“昨天他送来的布料,关系到一场大富贵。”说到这里,小丽熟练的将胸脯摩擦着那军需官的胳膊,樱口中吐气如兰,“军爷,你也知道了,奴家已经跟了秦相公,当然希望他越富贵越好。”
“你们的消息还真灵通。”那军需官见惯了军中的争权夺利,毫不怀疑,乘机把脏手放到小丽的脸上,淫笑道:“你们想知道的,爷我全知道,可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小丽娇笑不语,一只手抓住那军需官的手,慢慢滑到自己的胸脯,小嘴也主动凑到那军需官脸上,另一只手却在解自己的衣带……
大约过了三炷香时间,小丽整理着衣衫离开工场,虽然那军需官浓烈的口臭几乎让小丽当场呕吐,可小丽还是从他口中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待回到秦风的营帐的时候,秦风还没有醒过来,小丽对着他不屑的撇撇小嘴,这才推醒秦风,“相公,相公,快醒醒,好消息,你要升官了。”
“升官?升什么官?”白天在小丽身上累得够呛的秦风迷迷糊糊不肯醒来,含糊不清的嘟哝答道,小丽大急,直接凑到秦风耳朵边说了一阵,秦封马上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连声道:“真的?你从那里知道的?”
“当然是真的。”小丽低头玩弄着衣角,故作羞涩道:“你也知道了,奴家原来是做布匹生意的,所以想去看看你们军中需要什么布匹,将来我们在外面开一间布匹店,也好赚些军中的钱,想不到却打听到了那个消息。”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来。”秦风二话不说,迅速穿上衣服冲了出去,留下小丽一个人在帐篷里,过了半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