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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益州军民毅力的结晶,没多少军事经验的康鹏傻眼了,求助的问贾诩道:“敌人如此,军师,我军连扎营都没地方,现在该怎么办?”
贾诩也对这些繁复的防御工事束手无策,苦思之后谏道:“太师,就现在的情况,我军不能在此扎营了,离此五里之外,有一片空地缓坡,水源也比较方便,可到那里去扎营;至于沟渠陷马坑之类,只能等军士挑土填平,再攻打葭萌关不迟。”
康鹏有些不甘心一仗不打就退兵,可看看关前那块仿佛被巨人神灵蹂躏过遍布杀机的土地,还是舍不得让士兵上去送死,垂头丧气的下令道:“退兵五里下寨。”
“万岁!”看到在汉中骄横跋扈的董卓军未进一步、未放一箭就被迫撤兵下寨,葭萌关上欢呼雷动,锣鼓震天,庆祝董卓军的不战而逃,而董卓军却士气低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退兵,康鹏更是咬牙切齿,大感面上无光。
“老贼,你不是吹嘘自己战无不胜吗?”文鹭不肯放过这个打击杀父逼母又奸污自己的仇人的机会,从那天晚上开始第一次主动对康鹏冷笑说道:“怎么夹着尾巴逃了?不敢去面对我的战友?”
康鹏羞得不敢去看文鹭的娇颜,喃喃道:“军事上的事情,妇道人家懂什么?本相今天暂且退让五里,是为了将来前进万里。”口不对心的话惹得文鹭又是一阵冷笑,对康鹏的鄙视又增添了几分。
在五里外窝火了一夜,康鹏气得连去强暴文鹭的心思都没有,天刚蒙蒙亮,康鹏就派遣士兵担土挑石,要他们在一天之内填平葭萌关的防御工事。可不到两个时辰,许多派出去的士兵就哭爹喊妈回来了,原来昨夜董卓军撤离之后,益州军悄悄出关,将川中百姓收集的大量毒蛇长虫放在关前,董卓军士兵多是大草原上呆习惯的,对蛇虫之性不熟,许多士兵在填埋沟渠、整理乱石之时被毒蛇咬伤咬死,更有不少士兵踏中捕兽陷阱,被阱中木刺刺死,连益州军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董卓军就牺牲了数百名士兵,防御工事与陷阱却连三分之一都没清除,士气受挫之重可想而知。
在文鹭的冷笑声中,康鹏的肥脸挂不住了,勃然大怒,大骂道:“贾龙老儿,安敢如此?我誓杀汝!”当着董卓军众文武的面,文鹭马上反唇相讥道:“贾老将军英勇善战,智谋无双,你有什么本事能杀他?”
虽说扰乱军心、顶撞主帅乃是杀头大罪,可康鹏哪里舍得杀文鹭,当下康鹏肥脸扭朝一边,“送她先回帐,待本相办完公事再收拾她,今后不许她进大帐。”
亲兵们押着冷笑中的文鹭下去之后,康鹏努力平静一下自己,这才问道:“诸君,贾龙以毒蛇长虫阻止我军,我军士兵多有死伤,该如何处置?”
贾诩法正等人也傻眼了,他们只知道行军布阵、运筹帷幄,可从来没有研究过如何驱除众多毒蛇,董卓军文武正大眼瞪小眼间,特许不需进帐议事的华佗匆匆赶来,“太师,我军士兵多被毒虫咬伤,小侯建议让士卒泼洒雄黄硫磺等物,定可驱除蛇虫。”
康鹏大喜,忙吩咐照办。可士兵去不多久又焦头烂额的回来,原来贾龙早料到董卓军会这么办,早在葭萌关上备有许多火箭,只等董卓军士兵遍洒硫磺雄黄等驱虫之后,葭萌关上便放下一阵火箭,将硫磺引燃,继而点燃早已铺在地上茅草枯木,又烧死烧伤许多董卓军士兵。
康鹏差点没气昏过去,亲自带军去填那些工事,换下伤亡惨重的前一批士兵,这回葭萌关上倒没有再玩什么花样,只是这一来一去,时间耽误不少,即使康鹏亲自督军,关前那些繁杂众多的防御工事没能在一天之内填完。第二天董卓军辛辛苦苦快要填埋完毕之时,张任又忽然带军出来冲杀一阵,杀死许多董卓军工兵就退回葭萌关中,早有铺天盖地的羽箭落下,将赶来的董卓军射退。
第三天,憋了一肚子火康鹏亲随大军到关前溺战,要贾龙出来与他决一死战,可贾龙就是坚守不出,任由康鹏在关下跳大神一般跳来跳去的大骂,就是置之不理,但董卓军一旦靠近关墙,贾龙立即以雨点般的弓箭檑木招呼,逼得董卓军根本无法靠近。
康鹏大怒,命投石车靠近关墙投掷大石,想逼葭萌关守军出关接战,可葭萌关的关墙不比康鹏以前攻打的城池的城墙,贾龙早根据细作及百姓报告董卓军的攻城之法,估算出投石车的射程及射高,将关墙加高加固,投石车投出的大石根本无法投上关墙,只能砸在加固的关墙上,只能将少量小石投上关墙,可在益州军的长盾掩护之下,这些小石头根本不能对关上守军造成威胁。
康鹏见投石车无效,又派脚张弓上场,对着葭萌关上倾泻箭雨,不想关上忽然支起无数厚木,就像在葭萌关墙顶起一张巨伞一样,勉强射上关墙的脚张弓羽箭根本无法穿透这些厚达半尺的巨木,董卓军攻城的第二大法宝便又宣告无用。
一想到回去又要被文鹭嘲笑,康鹏就暴跳如雷,不顾自己手中云梯最高仅有八丈的事实,竟然要强行攻城,幸亏贾诩与鲁肃拉住他,陈宫又献造云台攻关之法,康鹏这才悻悻收兵,命军士加紧赶造云台。
两天之后,董卓军造出数十架云台,康鹏又意气风发的亲率大军去攻葭萌关,不想贾龙早已备好大量石脂水浸泡过的火箭,董卓军辛辛苦苦赶造出的云台刚进入射程,葭萌关便火箭齐发,一举烧毁董卓军的法宝,烧死摔死许多董卓军将士,已经攻到关下的董卓军士兵见破关无望,关上又矢石如雨,只得又撤回大营,董卓军的这次攻城又宣告失败。
当夜,气得三尸神直跳的康鹏又逼着谋士们想出一个办法,造攻城车撞城!这回康鹏学乖了,攻城车清一色是在军营中造,不让过往的益州百姓窥见,董卓军的保密功夫还算不错,三天时间造好四十多辆攻城车,益州军却丝毫无知。
攻城车准备好的第二天清晨,董卓军大军出动,鼓噪呐喊而进,掩护攻城车冲击关墙,可贾龙的厉害远远超过不良学生的想像,葭萌关上刚看清这次来的是攻城车,贾龙便命令士卒凿石穿眼,以绳索穿飞石,来回飞打攻城车,不到半个时辰,四十多辆攻城车便损失殆尽,还赔进去许多士兵的宝贵生命。
康鹏已经气得没有力气大骂了,只是恨恨道:“贾龙老儿,如果你落在本相手里,本相一定让你后悔生出来。”
骂归骂,不打破葭萌关,近在眼前的贾龙还是无法抓到手的,康鹏琢磨半天,自己想出一个主意来攻城——让士兵挖地道入关,虽然贾诩等人认为蜀中地下多石,军士难以挖掘,再三劝阻他,可康鹏的铜铃眼一瞪,“贾龙当年都能挖一条,本相天下无敌的西凉军难道就不能?”便不再听劝,一意孤行去了。但辛苦了十几天之后,当董卓军士兵费尽千辛万苦挖到关下之时,却发现贾龙早在关中深挖壕沟,不仅地道口被暴露,还被益州军瓮中之鳖杀死许多士兵。两军僵持二十多天,董卓军不仅拿葭萌关毫无办法,还损失了近四千士兵,葭萌关仍然岿然不动,康鹏都被气得血压升高无数次。
这天,天上又下起绵绵细雨,康鹏见葭萌关久攻不克,心中恼怒无心出战,便让大军休息一日,自己却跑去后帐拿文鹭发泄,想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找回男人的威风。疯狂之后,康鹏像一头肥猪一样躺在文鹭身边喘着粗气,文鹭却忍着钻心的疼痛嘲笑道:“老贼,你的葭萌关打下来了吗?”
康鹏喘着粗气说道:“你别高兴太早,攻破葭萌关在本相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本相心怀慈悲,不愿用这招而已。”
文鹭一阵冷笑,不屑道:“你也会心怀慈悲?除非狗都不吃屎!”文鹭想想又嘲笑道:“心怀慈悲的董太师,你倒说说你的破关之法,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吹牛?”
康鹏温柔的揉着文鹭的坚挺嫩滑的乳房,淫笑道:“你不信?那我们打一个赌,如果证明本相不是在吹牛,那你就主动服侍本相一次;如果证明本相是在吹牛,那本相马上放你走,让你脱离苦海。”
文鹭看了康鹏那张丑陋的肥脸一眼,心说老贼这么有把握?可文鹭转念一想,老贼如果真有把握破关,他早就用了,那还会至今不用?文鹭冷笑道:“好,赌就赌,如果你说的破关之法真能管用,不说主动服侍你一次,十次都行。”
“你知道掳疮吗?”康鹏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阴冷。
文鹭点点头,“知道,是一种很厉害的病,会让人发高烧,全身疼痛,然后得病的人大都会死,就算侥幸不死脸上也会留下麻子,又叫天花。”文鹭看着帐篷顶,幽幽道:“天花传染非常厉害,基本无药可救,我们荆州那里那个村庄有人得了天花,那个村庄的人都得全部烧死。”
“原来你是荆州人?”康鹏心说我还真够厉害,到现在才知道老婆的老家是那里。康鹏冷声道:“天花虽然厉害,可本相却知道有一个办法治愈天花,那个方法叫种痘。”
“那又怎么样?”文鹭好奇道:“与破关有什么关系?”
康鹏将文鹭紧搂进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五天之前,文华侯向本相报告,汉中褒城一带有一个村庄发现天花,本相已经派军医去给那个村庄的人种痘去了。可本相不仅知道如何治愈天花,更知道如何传染天花,你说,如果本相把天花传人葭萌关,那葭萌关还破不破?”
文鹭张大了小嘴,半天合不上,就像不认识康鹏一样紧盯着康鹏的丑脸,康鹏淡淡道:“葭萌关中不仅有本相的敌人,更有无数无辜的百姓在与他们接触,如果天花流入葭萌关,那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的百姓,所以本相不用。”
文鹭默默无语,心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康鹏却在向她索要赌注了,“美人儿,本相赢了吧?还不快乖乖伺候本相?”康鹏一边说着,肥手一边又开始在文鹭嫩滑香软的身体上活动。
文鹭涨红着脸,也不反抗,只是嘴里还在不服气的说道:“骗子,天花那么厉害,你的什么种痘难道就能治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