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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马莲沛的表情终于在他接下来的话语中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这种刑罚,叫做‘打猫’。很简单,”和逸用另一只手从黑袋子里抓出一只黑色的大猫来,“就是把它放进你的裙裤里,扎紧你的腰带裤管,然后,我来抽打它,你说它吃痛以后,会往哪里抓挠呢?恩?你为和逸守身如玉,呵,今天,就让猫儿尝个鲜吧!”
和逸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立即按照他说的那样,将猫儿放好,扎紧她的腰带裤管。
巫马莲沛如果现在能动,一定是全身颤抖,她紧紧咬着牙,眼中尽是悲愤之色,从牙中咬出几个字来,“乐正晨南!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哼!”乐正晨南冷哼一声,竟然甩起银色长鞭,直直向她裙裤中的黑猫抽去!
“喵!”黑猫立即发出惨烈的叫声。
可是比猫叫更为惨烈的,是巫马莲沛撕心裂肺地哭喊。她终于哭了。在猫爪狠狠地抓向她身体里那块圣洁的土壤的时候,她的泪水,终于禁不住流淌下来。
屈辱,疼痛,刺激地她眼睛一闭,欲咬舌自尽!
乐正晨南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的嘴张开,口中的血迹从嘴角流出来,鲜红地如同怒放的蔷薇花。
“想死?没那么容易”乐正晨南怒吼一声,将真气不断渡入她的体内,扯下被单一角,当作绳索系在她的头上,扣住嘴角,不能闭合。
巫马莲沛不断地嘶声尖叫,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下身。
正在这个时候,隔壁的房间竟然清晰地传来另一个女子大声的呻吟 ,似乎在享受着人间极乐。
“芸娘办事倒是稳妥。怎么样?你要不要说?”乐正晨南轻笑着,仿佛正在发生的事情,不是他一手促成的残忍血腥,而是春日里同伴玩笑的时候彼此的交谈。
巫马莲沛的嗓子早已喊哑,再也不复当初的柔媚,布条也已脱落,反正她也没有力气再咬舌,“说……才怪……疯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一个接着一个,直到她满脸紫红,肿胀不堪。
她,好想,就这样死去……
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
“还不说?好,猫儿你不喜欢,我换鳝来伺候你如何?那个东西见洞就钻,你且试试舒不舒服?”乐正晨南的魔鬼般的声音响起,他也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再找不到思雨,她在狐王的身边,所受的折磨,会不会比他给巫马莲沛的还要多?他必须要见到她,马上见到她!
巫马莲沛忽然大笑起来,笑得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乐正晨南。你听,隔壁的声音真是销魂啊!哈哈哈哈哈……你听啊!”
乐正晨南紧紧捏着拳头,发白的指尖隐隐透着血红。
指尖聚起白光,突然上前劈下一指,“刺啦”几声,巫马莲沛的全身衣物全部裂开,“喵呜”一声,黑猫立刻逃出门外。
巫马莲沛的下身早已血肉模糊,看得人心惊肉跳。这就是让所有青楼女子闻之色变的噩梦。没有谁,能在“打猫”之刑下坚持住。
巫马莲沛冷冷地看着处在发狂边缘的乐正晨南,嘶哑的嗓音仍然不屈服,“你还想要怎么做?来啊,我是死是活,都永远不告诉你半句!”
屋内疾风骤起,乐正晨南带着冰冷的眼神,恨恨地看着床上不着片缕的女子,瞬间期身而上,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声音低哑的说着,“那么,你陪着我,一起毁灭吧!”
第五十七章 左丘俨
屋内疾风骤起,乐正晨南带着冰冷的眼神,恨恨地看着床上不着片缕的女子,瞬间期身而上,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声音低哑的说着,“那么,你陪着我,一起毁灭吧!”
那个声音,仿佛是地狱里来的一般,洞穿了巫马莲沛所有的心防。
她终于忍不住嘶声怒骂,“乐正晨南!你真的疯了吗?”
怎么可能,她怎么能够相信,仿佛只在一夜之间,那个温文而雅的男子,就这样变成了残忍的恶魔!
乐正晨南一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过来,“你说的话,不是我要听的那个!”
身下已经不顾一切的动作起来,疯狂地冲击着。
巫马莲沛已经痛苦地弓起身子,想要向上抽出双腿,她的嘶哑的声音突然溢出一句话。
只那一句,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
乐正晨南仿佛突然冷静了下来,他颓然滑下床,衣衫半开着跌坐在地上。
汗水顺着他麦色的皮肤一滴一滴汇聚在一起,顺着鬓发流下来。
她的声音很轻,她在说,一遍一遍说,思雨,思雨,思雨……
那个名字,像一个警钟一样,响在他的耳旁,他的思绪瞬间凝住,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其他,他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名,思雨。
乐正晨南的心猛烈地痛起来,体内的内丹竟然开始在内腹里横冲直撞,灼热的感觉刺激着他的身体和真气,让他的精神再一次接近崩溃。
“砰!”一声响,菊阁的门被人冲开,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冲了进来,食指轻扬,乐正晨南瞬间停止抽搐,再无半点动作。
来人来到床边,抬手一挥,将自己的外袍脱在手中,盖在巫马莲沛的身上,白光一闪,自动裹住她的身子。
乐正晨南的心境随着白光的闪动得以平静下来,他紧紧盯着蓝衣人腰上的挂坠,眉头一紧,“白玉坠?你是?”
蓝衣人回身看他,摇了摇头,“晨南,巫灵术虽除,但是你体内邪灵仍在,若不想邪气攻心,让你丧心病狂,必须闭关半月。”
蓝衣人右手一点,乐正晨南血脉被封,彻底动弹不得,被蓝衣人揽至身后,竟然凭空吸附在他的背上!
打横抱起巫马莲沛,飞身向外,离开羽仙楼境内。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该有怎样的内力,竟然在抱着一人背着一人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御风飞行,甚至仍有余力。
乐正晨南覆在那人背上,忍不住感叹,莫说拥有巫马莲沛数百年功力的他,就连墨浔,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
想那雪山白狐之王当年的功力,也不过如此吧!
转眼来到凌柯城外,蓝衣人放下他二人。
向昏迷中的巫马莲沛渡入真气,等她稍稍苏醒过来,便满是疑惑之色,“你又是何人?”
蓝衣人闻言爽朗一笑,他的脸不是十分俊朗,这笑容却十分耐看,“莲沛姑娘,你看这是什么?”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紫色琉璃玉佩,递至她面前。
巫马莲沛定睛一看,立刻认了出来,“这是狐王之物!”立即恭敬道,“先生。”
三百年前,和逸哥哥昏迷之前,曾经说过,若是碰见持有琉璃佩之人,必当以礼相待。
蓝衣人点点头,“姑娘受惊了。”
“既如此,”巫马莲沛眼眸一转,满是恨意,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还请先生手刃恶贼!”
蓝衣人闻言紧皱眉头,似有为难之色,“莲沛姑娘,乐正晨南本是受了你巫灵术中的邪灵蛊惑,加上他惦念思雨,这才失了心性。”
“如此,”巫马莲沛抖着声音,“先生是说莲沛自作自受?”
“你以为不是吗?”乐正晨南此时邪灵未除,才刚冷静下来,此时受到言语相击,心内又是一阵狂怒。
蓝衣人斥道,“乐正晨南!”
转头好言劝道,“姑娘,如今你可恢复了几分力气?此处不可久留,不若先行离开再说。”
巫马莲沛只得勉强点头,“先生方才渡了不少真气。”她本以为遇到了救星,没想到,还是为乐正晨南说好话!如今受制于人,只能先行妥协。
蓝衣人点点头,以指尖凭空画了一个圆圈包围住他三人,这才一手抓住一个,口中只念,“速行决,阵移!”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地,白光骤然猛烈,他三人竟然生生消失。
一日后,东海之滨。
巫马莲沛被蓝衣人治好了伤,一个人坐在海边,静静地看着暮色下的潮起潮落。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蓝衣人在她身边坐下,“莲沛。”
“先生放心,莲沛不会做寻死这等事情。”这几日下来,她所受的折磨,她会用仅剩的三年好好记着,她会千倍万倍的从他身上一一讨回来!
“你能这么想,也好,就算是为了寻机报仇,只要有活下去的目的,就好。”蓝衣人说着,神色有些黯淡下来。
巫马莲沛轻轻点点头,沉默了半响,忽而问道,“还未请假先生大名,是莲沛失礼了。”
遇此大劫,仍然不改当初风范,这个女子如此心性,不知是因为遭遇的风浪太多,还是活得够久,看遍了世间冷暖?
蓝衣人望着远处波浪滔天的东海,“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左丘俨。”
巫马莲沛一下子站起来,“左丘俨?你是七年前羽化仙升入神界的左丘俨?”
她迅速退后几步,立即戒备起来,空摆了个招式,这才恍然记起,自己的功力早已被乐正晨南取走,哪里还找到半分?
再退几步,巫马莲沛厉声道,“我巫马莲沛不屑与羽化仙诸人为伍,先生既已成神,何必再滞留人间?”
“你无需紧张,我若想害你,你也不会好好站在这里了。”左丘俨的眼眸似乎也随着这蔚蓝色的大海深邃起来,“若不是狐王派鹰奴来求救,我也不会再回蚩帝。”
见巫马莲沛的脸色缓和下来,左丘俨接着说道,“七年前我抛弃神职,本就不欲成仙。羽化仙?呵!不过是世人做的一个梦罢了!如今我只是等待一个时机,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然后就守着这片东海,渡过余生。”
他的话里颇多玄机,巫马莲沛虽然一时不能想通,但是听他话中意思,竟是同样憎恨羽化仙的。又加上和逸拖他来救她,便少了几分戒备,方才道,“莲沛一直情急,多有冒犯,还望先生勿怪。”
左丘俨平和颔首,“无妨。”状似无意地看了看海边一处礁石群,“只是,我是不用再食用五谷,姑娘饭菜还是要自己准备的,至于乐正晨南,我想,姑娘还是不想让他直接饿死那么便宜他吧?”
暗自瞪了一眼有些戏谑之色的左丘俨,巫马莲沛转身返回东海之滨唯一的房舍,距海边不远的一处阁楼。
礁石群中,早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