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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诸葛亮有正色说道:“前日,吴侯过府索信,非是不信子敬。实乃是太信子敬,万万不相信子敬会与幽州有牵连所至。所行,不过是给步鸠一干人等看。以堵其嘴。以清子敬之名。然而,正所谓:气令智昏。吴侯日间受那徐庶言语撩拨。本就是冲冠之怒。见那离间之书信,自然生疑。可就算如此,吴侯还是对子敬深信不已,当众责斥了步鸡,维护了子敬。这是对子敬何等信任。”
奈何,子敬不思避嫌,次日又与徐庶联手求去,岂不是更让吴侯多心?言语有所轻慢,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吴侯在我为子敬澄清后,早已悔悟。子敬也就不要多想。子敬莫要忘了你我当日之约,你我可是要联手为安定乾坤,而竭尽全力的。
鲁肃听闻诸葛亮这番劝告。很是感慨。鲁肃本就没有怨恨孙权的意思,此时更是念起孙权好来。只不过,鲁肃与徐庶相谈多日,当初地意向,早就动摇了。要知道,鲁肃地根本志向乃是强国,富民,安天下。这也是鲁肃幼年就训练乡兵地原因。那时候,大汉朝可还没有诸侯崛起呢。而那时候地鲁肃,虽然不凡,可终究年少,更不可能未卜先知。
故此,鲁肃感叹道:“孔明,你之意,我深知之。然,我绝无怨恨吴侯之心。为人君者,当通制衡之道。提防臣下,那也是不得已所为,非其自身所能主宰。即使如我,亦当如此。我心安之。但,我之愿,在于强国,绝非偏安江南一偶。你早知之。昔日,你我论及时局,我因刘太尉势大,曾有心助其迅速一统天下,以免多伤国之元气。以为外族所窥。然而,你言道:国之根本,在于门阀秀民,而幽州破除土地,容纳外族,都是动乱根苗。即使以势,强行安定,却难免数年之后,军阀割据,坐下更大的隐患。故此,你我才相继辅助吴侯,意图依旧规,逐步安稳天下,带民生安定,而后缓图之。”
可是,我最近见闻增广,始知天下之大,绝非中原之地所能概括。狄夷之族,也绝非外族,终是我炎黄子孙。同是黑发,黑瞳,黄色肌肤。只有那碧眼,金发,以及肤色各异,与我炎黄子孙大不相同者。才是外族。故此,我有心到那幽州游学,广博见闻。以定我之志。
诸葛亮闻言,心中也是一动:貌似孙权就是碧眼,难道孙权不是天生并像,却乃是血脉不纯,非我关黄子孙?
不过,诸葛亮随即就把这个念头驱出了脑海。自己既然已经出山辅佐了孙权,哪能想那么多杂七杂八的。
诸葛亮遂言道:“子敬,增广见闻虽好。可此时正是大战在即,正是吴侯用你我之时,你我岂可轻离?理当局势稳定,再有此想。”
“这是自然。若是我此时离去,岂不成了负恩,贪生之人。莫说世人见责。我亦无颜苟活于世。”鲁肃肯定地说道。
诸葛亮闻言,即知鲁肃去心已定。绝非言语所能动摇。必要分清虚实。才会有所取舍。不过,诸葛亮终究与鲁肃交情不错。却也没准备对鲁肃如何。而且,诸葛亮坚信自己的观点不会有问题。鲁肃看明白了,想明白了。自然还会回来帮自己地。
故此,诸葛亮对鲁肃直言说道:“幽州新政,确是增广见闻之所。只望子敬善学之,莫为表面所惑。就算新政与成规不相悬殊,也要莫忘忠臣不仕二主。定要学成回来与我相商,辅佐吴侯,成就霸业。”
鲁肃感诸葛亮其意甚诚,也点头允之。
诸葛亮这才又笑道:“休提那些后话,而今子敬可要帮我引曹操深入江南。困陷其中。便于我之军略实施。”
鲁肃正色道:“理当如此。”随后,又对诸葛亮说道:
“我已为你备下十万雕钥。你与之公瑾之后,公瑾自会引那曹操入这八百里的水泊。将那曹操大军困于江南。只是若有人问起你十万支箭,从何而来。我一时却无借口。”
诸葛亮心中感动,这鲁肃果然很够朋友。确如自己所料一般,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
不过,诸葛亮虽然心中感动。表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是平常的说道:“十万支箭,暂时却无需子敬为我操办。我自有取处。只望子敬借我二十只船。每船要军士三十人,船上皆用青布为慢,各束草千余个,分布两边。我自有妙用。第三日包管有十万枝箭。只是不可又教公瑾得知,若彼知之,恐别生事端。”
鲁肃虽然允诺,却不解其意。而且,鲁肃相信周瑜的为人,绝不会在大敌当前之时,故意难为诸葛亮,以至于破坏安定团结。再加上,大敌当前,擅自出营,那可是死罪。调动二十艘大船,上千的人手,更不是小动静,要想让周瑜万全不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周瑜可不是被人架空了地摆设。
故此,鲁肃还是把诸葛亮今夜到访得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向周瑜说了。
周瑜闻言叹道:“子敬如何可与诸葛表明心智。如此,我之意,恐也难免为他所获。我却要另作他意了。”
鲁肃却是毫不在意。反正鲁肃从来也没有过于孙权翻脸地心思。
故此,鲁肃笑道:“你与吴侯始终还是连襟。那二乔姐妹情深,你若与吴侯计较,难免小乔心伤。你如何忍得?如此正好,也免得你难做。往事具去。就连孙伯符与国太这些当事者,为了孙家大业,都不与吴侯计较。你又何必强自出头。待此事毕。你我与孙家恩义诗偿。或归隐山林,或前往幽州广博见闻,岂不皆是乐事。就算你欲在幽州大展拳脚,有此大胜,天下何人敢相轻?岂不是照样任你我一展所长。”
周瑜点了点头。无奈的接受了事实。
随后,周瑜又盘算一二,看看营外天色。心中对诸葛亮的言行料之一二。为鲁肃解惑道:“三日内必有大雾垂江。想是诸葛也懂天文,意欲借此,夜走曹营,骗取曹操的箭支。”
鲁肃这才恍然。不过,周瑜说完之后,又有所疑虑地说道:“只不过,箭支强劲。衣甲尚且穿透,草人如何挡得?这却是奇了?”
但是,周瑜虽然疑惑,却不准备深究。既然诸葛亮夜访鲁肃,而且直言不讳,日后自有人情在其中。当今正是自己成就千秋声明之时,哪能因小而失大?就算诸葛亮弄不到一支箭,那也要暗中给诸葛亮凑齐了。好借机贬低曹操智慧,一扫船只不敌地颓废。反正不过是一个名目而已。
当下鲁肃在周瑜的默许下,拨轻快大船二十只,各船三十余人,并布慢束草等物,尽皆齐备,候诸葛亮调用。
然而,却不见诸葛亮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象征性地去了一趟木匠营。
鲁肃知道诸葛亮是在等大雾垂江,故此,也不催促。
至第三日四更时分,诸葛亮密请鲁肃到船中。鲁肃明知故问道:“孔明召我来何意?”
诸葛亮笑道:“特请子敬同往取箭。”
“何处去取?”
诸葛亮神秘的说道:“子敬休问。前去便见。”
鲁肃暗中撇嘴:不就是要去曹操那里骗么。公瑾早有所见。这还瞒谁?
不过,鲁肃先前答应过诸葛亮,不把此事说与周瑜。故此,鲁肃也不好在此时给诸葛亮挑破。
诸葛亮随即命人将早就准备好地软木挡板。挂在船只两侧。并将二十只船,用长索相连,经望曹营进发。
鲁肃见此,心中明白:原来草人不过是孔明用来迷惑曹操地疑兵,承接箭支,却还是要靠这些软木挡板。
鲁肃所想,那是一点不差。而且,好在江南雨水众多,气候温和。这软木也就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却让诸葛亮不动声色间。就操办齐了。
是夜,果然大雾漫天,长江之中,雾气更甚,对面不得相见。这要不是鲁肃在周瑜默许下给诸葛亮调派的都是精锐水军。那操船的更是对水道熟悉无比地老水手了,别说是到曹军水寨了。早就不知道在哪撞毁了。
要知道:长江水道,江流迅猛。礁石暗布,凶险无比。向不夜航。
当夜五更时候,船已近曹操水寨。诸葛亮命人把船只头西尾东,一带摆开,就船上擂鼓呐喊。
鲁肃心知诸葛亮用意,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倘曹兵齐出,如之奈何?”
鲁肃倒不是害怕被曹操派人给抓住。这些战船,那都是鲁肃亲自挑选的上好战船。别说是这大雾垂江地天气,就是朗朗乾坤之下,鲁肃也坚信曹操地船不可能追上自己这些快船。这在前几日与曹操对战之时,那就早已证明了的。若不是那曹操大船可以喷火,正是木质船只地克星。如何怕的曹操船只众多。只是,若是曹操派人出来了,那诸葛亮却如何骗得了曹操箭支?故此鲁肃发问,想看看诸葛亮是不是还有什么别地后手。
没想到诸葛亮笑道:“山人料那曹操于重雾中必不敢出。吾等只顾酌酒取乐,待雾散便回。”
鲁肃有些傻眼,这也太一厢情愿了吧。正所谓:未料胜,先料败。军无常势,水无常形。临阵之时,军机万变,那有不事先未雨绸缪地。完全寄托在曹操不会出兵,那岂不是打岔?
而此时,江中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扰了曹军。蔡瑁、张允,以及所有曹营众将,哪可都起来了。别地将领都在布置兵丁,谨防周瑜水军偷营。唯有蔡瑁、张允统帅水军,见敌军夜间来战,连忙到曹操营帐请示是否出战。
按说曹操这些日子一直派探马打听周瑜水军踪迹,可因为长江沿岸的百姓,早就在周瑜屯兵之初,就被周瑜驱赶尽了,根本无从探听。如今一听到周瑜水军踪迹显现,哪有不急着出兵的。
可天公作美,曹操琢磨了一下,笑道:“重雾迷江,彼军忽至,却不悄然偷袭,反是大鸣金鼓。必有埋伏,想是欺我水道不熟,欲引我军入险地而胜之。我却不上他的当。”
然而,任凭周瑜水军在江中喧哗,哪也不是一回事。此时不比日间明亮,可以看得清楚,随时戒备。而今,大雾垂江,若是那周瑜水军喧哗过后,待曹军全都习以为常了,若是突然发动突袭,那也是一件麻烦事。
这也是曹操行军多年,考虑的周全。
故此,曹操全面盘算过后,传令道:“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