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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周瑜水寨火起,曹操随即传令渡江。曹操当先乘坐一大船,向江东驶来。
蔡瑁、张允看曹操坐船到。当即恭迎。
此时曹操正纳着闷了,怎么只看周瑜大营火起。这江面之上,怎么就这么干净呢?别说是残船了,就连浮尸都没有一具,这是何道理?难道那周瑜眼见不敌,投降了不成?
故此,曹操一看到蔡猾、张允前来迎接,立马问道:“尔等作战如何?为何只看军营燃烧,何不见征战迹象?”
蔡瑁回答道:“周郎小儿,惧怕丞相虎威,今已逃窜。我恐其中有诈,故,一把火烧毁了周瑜水寨。如此,即使那周瑜有什么不轨之谋,却也无了容身之所。丞相大军尽可长驱直入,夺取江南。”
曹操闻言皱了一下眉,曹操天性多疑,这种计划外的变故,那曹操绝对是放心不下的。何况,周瑜三十多万的兵力,就算昨日有什么损耗,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由不得曹操不加以顾忌。
故此,曹操小心的推算起各种可能来了。算着算着,曹操猛然间想到一种可能,当下咬牙说道:“全军撤兵,全都给我回去。”
蔡瑁、张允不解其意,连忙向曹操询问。曹操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只是不语。蔡瑁、张允不敢再做询问,连忙指挥船只回转。
稍顷,看守大营的戏志才看曹操领着众人全都回来了,也很是奇怪,也向曹操询问道:“主公。今是何故?”
第五百九十三回 尽在山人掌握中
“哼!周瑜可恶!今独留空营,率众而去。 /若我驱兵过江,夺取江南,那周瑜隐于暗处,断我粮道,扰我后方。我军纵有百万,也难功成。”曹操恨恨得说道。
此时蔡瑁、张允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周瑜地危害,并不在于他所占领的地方,而在于他那几十万的兵力。如此多的兵力,被那周瑜化明为暗,若是置之不理,搁置在后方,那危害可是太大了。难怪曹操在不知周瑜地去处之时,宁愿退回来安守,也不愿冒然过江,给那周瑜可乘之机。这周瑜果然不愧是通晓兵法的大家。
“嗯。原来如此。那周瑜行此不攻之攻。确是让我军不可轻举妄动。然,主公英明,未中周瑜诡计,那是更胜周瑜一筹。似周瑜此等伎俩,虽可拖得一时,可几十万的兵马,要想全然无踪。非圣人不可为。我军只消多派军兵,沿江探听,当可知周瑜踪迹。到时候,尽起全军,一举灭之,也就是了。”
戏志才听曹操说后,立刻了然于心。随口就向曹操建议道。
曹操点了点头说道:“正合吾意。”随即派出大量探马,沿江寻访周瑜大军踪迹。
而就在曹操寻找周瑜大军,进退不得的节骨眼上,孙权渴盼已久的诸葛亮,终于又被孙权叫了回来。
说起来,诸葛亮这两条腿也是不值钱。当初诸葛亮和庞统料到曹操要进犯江南的时候,这诸葛亮就放不下的保着孙权回江南料理。等一系列小计谋施展过后,刚觉得已经把曹操稳住了,这诸葛亮又放心不下西蜀,又马不停蹄的跑回了西蜀。可西蜀还没待两天呢,这江南又起了变故,又只能乖乖的跑回来。
这真是天生劳碌命,没辙啊。
不过,显然当事人诸葛亮却没有这个感觉。而且还乐在其中。当孙权把诸葛亮引到密室之中,详细的述说了最近一段时日的经过。并提出了自己对鲁肃、周瑜、庞统三人的怀疑之后。那诸葛亮不仅没有奔波的疲惫。竟然还在笑。
诸葛亮笑着对孙权说道:“主公勿忧。万事皆在山人掌握之中。”
孙权最佩服诸葛亮的,也正是这一点。这诸葛亮养性地功夫,绝对到家。不管是什么样地天大难事,诸葛亮从来没有慌乱过的样子。全都是镇静自若,妙算在心的样子。
受诸葛亮影响,孙权也安稳了许多。向诸葛亮请教道:
“先生可略作明示否?”
诸葛亮笑道:“鲁子敬诚实信者,绝无勾结幽州之可能。主公虑之,乃是受了幽州抹书离间之策所惑。想是那鲁子敬走访过一趟幽州,其才被那刘明所赏识,更知子敬在江南人脉广通,故有此祸。”
诸葛亮说完,孙权当即恍悟。随即追悔道:“咳!却是我屈了子敬。吾当厚补之!”说完。又疑惑的向诸葛亮问道:
“那周瑜、庞统可也是我屈了他们不成?可若是周瑜、庞统无害。那庞统所献之策,又作和解?”
诸葛亮轻摇羽扇,微微笑道:“主公勿怒。鲁子敬虽无二心。那周瑜、庞统,却不见得。庞统随军以来,屡次为周瑜谋划。哪怕就是周瑜没有二心,那庞统也绝对另有他意。”
“正是如此!”孙权一拍桌案,认同地喝道。随即气哼哼的说道:“那庞统所献之策。而今看来,全无用处。单单污了我的名声,若无二心,绝无可能。真真的可恶!”
可孙权喊完,又疑惑的向诸葛亮问道:“先生既知庞统不妥。当日庞统进言,先生何不阻之?以致我今日声名受损。”
“主公。那庞士元所献之策,虽有不妥。可非常人行非常之策。那曹操足智多谋,手下能人无数。平带之策,无有能瞒他之。唯有此非常之策,才可令其相信。何况,周瑜乃是主公重臣,统领大军,掌握大权。绝对不能有失。那庞统既然有不稳的迹象,山人也正好借此试探一下那周瑜到底是不是真心忠于主公。若那周瑜也有不稳,山人转手斩下周瑜的首级,那周瑜自立的名号,也正好坐实了他。那时,自有周瑜承担叛逆之名,主公的名声也可得以洗脱。更可一扫朝中奸倭二心者。此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山人岂能阻之?”诸葛亮依然不着急不上火,大冬天扇着羽扇,微微笑道。
孙权虽然听得不明白,可依然有些郁闷地说道:“好事却是很多。可那什么非常之策,又有什么用处?那曹操如今不还是向咱们开战了么。”
“不一样。主公。这完全的不一样。”诸葛亮摇头笑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孙权很是不解。当日庞统献策之后,所有的后续计划,都已经有详细的解说了,如今怎么又出来了一个不一样。
诸葛亮轻摇羽扇,微笑道:“主公。曹操相信周瑜自立,与不相信周瑜自立。那绝对是两种概念。曹操若是不相信周瑜自立,那就会把咱们当作一个整体来攻打。所有战略对策,那也是冲着一个个体来研制的。而若是曹操相信了周瑜自立,那就会把周瑜和主公当作两个个体来计算。出于节省实力消耗,那曹操在战略上,就会有先有后。其中,便于我军从中取事者多多。如此岂不妙哉?”
孙权若有所思,向诸葛亮问道:“难道先生一开始就是准备用那第二方案地不成?”
诸葛亮点了点头,微笑道:“正是如此。而今天下已然三分。既然刘明强不可破。又无图谋中原之心。主公若想一统天下,再有寸进。决战曹操。乃是必然之结局。一如曹操南下欲消灭主公耳。然而,弃船北上,一如曹操弃鞍马而操舟辑,乃下下策也。不如诱而致之。故此,使曹操不前,静心发展,不过中策耳。唯有诱其心动,趁其不防,突其后背。断那曹操的根基。使曹操大军尽葬江南。那才是上上之策。”
孙权听得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对诸葛亮神机妙算,更是敬服。不过,孙权心情稍稍平复之后。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先生,若是那周瑜真地自立,并领兵投降曹操,我军却如何是好?”
诸葛亮很有把握的说道:“周瑜乃自傲之人,断不会轻降曹操。而且,程普、黄盖、韩当等宿将,皆是三世老臣,久受孙家恩德,万万不会背弃孙家。就连那吕蒙、徐盛。也是主公一手提拔起来地亲信。有这些人在,周瑜也不可能领兵投降曹操。而且,有曹操大兵压制,周瑜也绝不会自取灭亡,真正自立。而等曹操灭掉之后。众将各领兵马归还,那周瑜就算有二心,也难逃主公得掌握之中。”
孙权点了点头。认为诸葛亮说得有理。遂向诸葛亮询问道:“先生。既如此。而今我当何如之?”
“暂且勿动声色。且待我前往周瑜那里。助周瑜把曹军主力困在江南。以便我军取事。”诸葛亮平静的说道。
正说间,忽有军情来报:曹操火烧赤壁。周瑜水军不敌,现已败走芦天荡。
孙权大忧:现今所有的计策,那都是建立在周瑜能够拖住曹操大军基础上的。此时曹操水军的喷火船,力压周瑜船只,若是周瑜不敌,曹操顺势而下,那还谈什么计划方案,那一切可就全完了。
反倒是诸葛亮仍然还在微笑。
孙权不解地问道:“先生,而今周瑜不敌,我等计划即将全部落空不说。我江南也难保全。如此危机,先生何以笑之?”
诸葛亮微笑道:“无妨,无妨。那周瑜既然兵退芦天荡,那曹操地喷火船,就难以发威。那芦天荡连着八百里的洞庭水泊。水道纵横,进退可依。且,芦天荡内,芦苇密布。而今,又时值隆冬,芦天荡内,芦苇枯黄。曹操若是放火,岂不连他自己也烧在里面。就算那曹操狠的心来,不管哪周瑜在不在里面,全都一把火烧了芦天荡。那周瑜见火起。一把火反向烧绝了四周芦苇,那也是不得损伤。到那时,曹操依然只能遣船前往交战。而那曹操的喷火战船,只能在在宽敝地地方施展。那芦天荡巴掌大的地方,成千上万艘战船挤作一处,混战在一起,那喷火船也就无有用武之地了。”
诸葛亮言罢,看孙权还有些不放心的样子,随即又说道:
“何况,我军连江水寨众多,此寨虽毁,西陵尚在。长江源头尽在我手。曹操虽有千军,敢过长江半步。我军顺流而下,尽剿曹操于江南。”
孙权闻言,这才放下了心怀。而且也真正信服了诸葛亮使用庞统之计确有好处。就像那西陵本是兵家必争只要地。掌控着大江的源头。水战之中,何其重要。可就因为曹操信了周瑜自立,而那西陵如今却还是自己的名下,那曹操就傻傻的前往赤壁与周瑜决战去了。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