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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突然间发作,就此死了?”
蒋干在一旁心里暗笑:贼不打,三年自招。又不是没嘴地葫芦,灌下去这么多酒,怎么可能不说的。
连忙顺着周瑜地话音说道:“就是,就是。孙将军果然死得蹊跷。难道以公瑾兄的仗义,就没有彻查此事么?”
“啪!”周瑜一拍桌案对蒋干说道:“怎么没有!当初我初闻恶耗,就亲自提兵回转奔丧。只是老夫人亲自召见与我,让我念及破虏将军和伯符创业不易。不要坏了大好地局势。并告颂我,伯符临终之时,已经把后世托给了孙权,并让他勤问外事与我。但恨没有亲见我面,面嘱之。我思及伯符乃是一个为家族可以抛弃一切的人。必不愿见到孙氏的没落。故此,我才没有再做追究。可谁成想,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那孙权,不知从何处请了一个诸葛亮,分某兵权。
处处压制与我。此等闲气,让人如何忍得!”
“就是,就是。公瑾早该如此。”蒋干在一旁再次的奉承道。
至此,蒋干对于周瑜的自立,算是有了几分了解。只是其中的一些别的什么,还是不太清楚,如韩当,程普。以至于黄盖等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此时周瑜显然已经喝得太多了。已经过了那种乱说话的量。直接酪面大醉了。蒋干也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就乎一宿。
次日天明。周瑜还在酒醉不醒。蒋干起身就出了周瑜府那。周瑜府内侍卫知道蒋干是周瑜贵宾,倒也没有难为蒋干。
而蒋干却
一点也没什么自觉,也不知道注意一点。直接在外边购了四色礼物,让人引领着,就奔黄盖的家来了。蒋干盘算地很好。你这里如今不是很乱么。那我就让你这里更乱一些。
等蒋干到了黄盖的家,递上名刺。不多时,从人回转。对蒋干说道:“先生。我家将军重伤在卧。行动不便。不能亲迎。您请随我来。”
很快。蒋干见到黄盖。此时的黄盖,那叫一个惨啊。整个人趴在榻上,就跟快死了一样。
那黄盖听闻蒋干进来,趴在榻上对蒋干说道:“根伤在身。行动不便,未能出迎先生。还请先生恕罪。”说着。黄盖就要争扎着起来。
蒋干连忙抢步上前,扶住黄盖说道:“老将军莫要起身。身体为重。”
“昨日多亏先生美言。救我性命。我如何能不起身向谢?”黄盖还是要起来。可终究受伤过重。又倒下了。可就这一起一落之间,被褥翻起,只见黄盖后背缠满了白布,而且隐隐有鲜血透出。显然黄盖这一动换,又不知把后背的那处伤口弄开了。
蒋干扶住黄盖说道:“老将军德高望重,江南之人,何人不晓?我虽在曹营,可也对老将军佩服的很。适逢其时,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老将军不要在意。”
随后,蒋干又好生恭维黄盖一番。把黄盖说的脸上也有笑模样了。
蒋干这才装着关心的问道:“老将军既已跟随周郎起兵自立,何故还在周郎面前顶撞?如此岂不是惹祸上身。若老将军别有隐情,可说与我知,我在公瑾面前,还有几分薄面,当为老将分辩之。”
黄盖闻此言,叹了一口气,喝退家人,对蒋干说道:“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稍后我还有事托付先生,我也就不对先生您隐瞒了。说实在地,不怕先生您见笑。想我黄盖,追随破虏将军起家,而近三十余载。保着孙家从几十人,到如今,如何会有反版之心。”
黄盖言之磋跎。很是感慨。稍沉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只是先主死得仓促。这份家业,都是大公子打拼回来地。我等老人,哪一个不是看在眼里。二公子窃取之。我等如何不忿?不过,即使如此,二公子谋了大公子的基业。虽然不厚道,可终归是他们孙家的家事,连老夫人都没有说话,我等又能如何?”
黄盖说道这里,很是无奈。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可即使如此,二公子掌权之后,却仍然猜疑我等,说什么学那幽州的刘明,设什么招贤馆,说是要广纳贤才。根本就打压我们这些跟隧过大公子地亲信老将!”
黄盖的心情有些激动。压抑了一下,辨析道:“这设立招贤馆,任用新人。本来也没有什么错误。但是!不该什么都重用新人啊。让那一个个初来乍到地小毛孩子,都跑到我等老人上面去了。那周瑜也就算了,毕竟在江东功劳无数,又是大公子在位时掌得大权。可那诸葛亮又算得什么?冒然进犯幽州,连连的败仗。有什么资格登上高位。而且,竟然连周瑜都要听他地。而那诸葛亮还肆意任用新人。而我等建言又不被二公子听取,如此,今后那里还有我等的地位。我等也是不得不拥兵自保。”
黄盖可能自觉走了嘴,又连忙补充道:“不过,这可不是我等怕死。只是我等跟随孙家,白手起家,实在不忍看到孙家最后因为胡乱任用一帮小子给败了。而且,我当初同与周瑜共同起兵之时,也与周瑜都过约定,周瑜起兵自立,只能是为了铲除孙权和诸葛亮等人。而等孙权和诸葛亮等人被铲除后,这些军队,还是要交给孙家四公子的。”
蒋干听得满意,果然周瑜起兵是因为孙权的压迫,而且,这周瑜为了联络黄盖他们,果然也答应了他们不少的要求。
蒋干虽然心里高兴,可嘴上还安慰黄盖道:“老将军果然忠义无比。令人佩服!”
黄盖又是欢喜,又是忧愁的对蒋干说道:“我一人忠义,又能如何?单看昨日风光,就知道那周瑜已经变心了。而那韩当,程普,也是分别有了各自的主张,只是不曾名言罢了。”
蒋干闻言,心里更是欢喜。可蒋干依然平静的安慰黄盖道:“老将军放心,我既知此事,自当责问周朗因何背弃前约。想那周朗,还算是言而有信之人。我既提醒,他自知羞耻,定当顺从老将军心愿的。”
黄盖苦笑道:“周瑜既有野心,岂会轻易回转?只怨我当日错信了他。此时倒也不用先生为我分说。以致别生事端。倒是我还有一事,想要拜请先生。”
“老将军只管说来。干单有力及,无不从命。”蒋干很是郑重的说道。
黄盖欣慰的说道:“如此,多谢先生了。我听闻先生乃是曹公重臣。先生当可面见曹公,明我心声。我家四公子,乃是曹公族亲之婿,虽尚未圆房。可媒定已成。若曹公能念及姻亲,助我家四公子安坐江南。我愿为我家四公子作保,今后江南以曹公马首是瞻。”
蒋干听得欢喜,此事告知丞相,那也是大功一件。不过,蒋干还是佯作关心的说道:“老将军,此事我倒可以提老将军向基相通传。然而,此去路途往来,非只一日。若是老将军消息走漏,恐遭不测。”
黄盖哈哈笑道:“先生元需为此担心。昨日饮宴,我兵马未带,才被那周瑜责打。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敢把我打死。我手下雄兵八万。
我若死了,他周瑜也是管辖不了。而今,我既平安归还,那周瑜就更是动我不得!”
蒋干心满意足的回转了周瑜府上。
此时,周瑜早就起来。然而,蒋干刚一看到周瑜,周瑜就劈面问道:“子翼那里去了!”语气凶猛,很是不善。
第五百八十一回 又拿刘明说事
“哦,公瑾起来了。 /我刚才没事,上黄老将军家里转了一圈。”
蒋干回答的那个随意啊。就像早上上外面吃早点碰上一个街坊似的。
“子翼去黄盖那里何事,难道子翼就不知道昨天我刚刚责打了与他?”周瑜坐在那里阴沉着问道。
嘿嘿,看来这个美周郎的气量比原先小了不少啊。可也难怪,就他手下那么杂乱的兵将关系,谁摊上了,那也乐不起来啊。如此压力,这周瑜如今还能有这个气量向自己询问,可见周瑜的气量还是满大的。
蒋干暗中琢磨着,可表面上依然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昨天我见你责罚了那黄盖,而你如今又是自立之初,诸事繁杂。故此,我代你去看视一下黄盖,一个是安抚一下那个黄盖,另一个也是探听一下那个黄盖有什么不满的风声。此乃我略尽朋友之宜,公瑾无需放在心上。”
周瑜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问道:“如此,子翼可探听出什么?”
“还能有什么?那黄盖对公瑾你可是怨恨得很。誓要与你,势不两立。而且他还准备通过我想我余丞相进言,准备拥立孙四公子继承江南。看起来,公瑾你如今的军权,可并不稳固啊。”蒋干到一点也没替黄盖隐瞒,实打实的就说了。
蒋干这小子,确实够坏的。虽然蒋干已经信了周瑜这里麻烦不少。
同时也答应了黄盖,要替黄盖周旋。可还照样煽风点火,能让更乱一点,就决不让他安静一分。既然周瑜这里已经有动乱的苗头,那就不管他真乱也好,假乱也罢。干脆就把它往大了搞。反正黄盖也有兵。不会被轻易弄死。只要双方窝里翻。打起来了,那就算自己这趟没白来。可要是他们之间打不起来,那其中就要别有隐情了。
蒋干算盘打得挺好,没想到,周瑜闻言却苦笑了一下,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蒋干一愣。在蒋干的印象中,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周瑜绝对是一个什么时侯都一幅胸有成竹,妙算在心的高人风范。绝对属于虎死不倒架地典范。如今何以作如此模样?
“咳!让子翼兄见笑了。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如今虽表面风光。尽夺江南一地,与那孙权分庭抗礼。可实际上,我如今却如履薄冰,危机万千!稍有差错。即万劫不复。”周瑜很是磋蛇的说道。
蒋干愕然,不禁问道:“公瑾此言何意?”
周瑜感慨地说道:“近年来。我与曹操隔江相持,某大力招收新兵。训练新旅。可谓兵精将广。而那孙权如今所能操控的,不过是诸葛亮新近得到的荆南、以及巴蜀的杂兵。而且,那些杂兵,还刚刚败给了刘明大军。如此之兵力,本不应该是我敌手。反手可灭之。然,孙权如今的部队,数量虽少,可终有二十余万,而且在某自立之后,孙权所余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