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这正应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好不容易激发出来士气被这漫长的等待磨灭后,再想继续激发出来,那可更不容易了。
而这里面,犹以诸葛亮帐下的大将魏延更为急躁。
魏延因为刘磐之死,遭到了同僚的怨恨。所谓:兔死狐悲。诸葛亮帐下的所有其他将领,都把刘磐之死,归罪在魏延的身上。
千夫所指,日月变色。魏延不是日月,那也就更当不得这个了。
何况,诸葛亮本身也不待见魏延。魏延也就更需要用一场功勋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扭转自己在同僚之中不利的地位。
魏延坚信,军中是一个靠功勋说话的地方,只要自己立有一个足够大的功勋,所有的人就会高看自己。诸葛亮也会因此重用自己。
所以,幽州军迟迟不来,魏延的焦躁,那是比谁都厉害。
这一天,魏延终于忍不住了,向诸葛亮请战道:“军师,幽州军缓步而来,迟迟不战,我军士气低迷,久之,必战不可战。末将窃以为,此乃幽州军自持军力强大,野战无敌。故此对咱们逐步施压,令我军不战自溃。然而,幽州军如此骄横,必然料我军不敢主动出击。若我军反其道而行之。主动出击作战,定可打幽州军一个措手不及。令其大败一阵。从而大振我军军威。末将不才。愿请令击之!”
第五百五十七回 乱战
魏延的提议很不错,很是赢得帐内一些将领的共鸣。//皆有理应如此的想法。只有,庞统,鲁肃等人没有什么异状。
而稳坐帅位之上的诸葛亮,却也是不动任何声色,轻摇羽扇,平静的说道:“不可。此乃敌军故意所为。战必有危。你且下去。山人自有妙计破敌。”
魏延能想到的,诸葛亮当然也能想到,只不过依着诸葛亮谨慎的性格,诸葛亮却不会就此铤而走险的。诸葛亮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坚守剑阁,等战况稍稍形成一个不胜不败的僵持局面,就遣人前去与幽州议和。就算议和不成功,诸葛亮也坚信凭着剑阁的险阻,只要有十万军马,就足可以把剑阁守得万无一失。而如今,光是鲁肃剩下的那些江南精锐,就趁过十多万了。足可应对幽州军。到时候,只要把那些士气衰落的蜀中军兵以及那一小部分的汉中军马调到后方整合,就可以边战,边训练。而没有那些军兵的影响,剑阁守军的士气也就不会那么低落。
只不过,诸葛亮却不会把自己的这些想法跟众将解说得。尤其是这个他看不顺眼的魏延。
咳!时代的悲哀。谁让诸葛亮所学的权谋之术限制了诸葛亮的思考。在诸葛亮的观念中,为上位者,只有保持神秘,以及无所不能的姿态,这才能令下属畏惧、崇拜,进而指挥调度起来,如臂使指,得心应手。
可是,如今这个时候,诸葛亮如此简单的说法,立功心切的魏延当然不服了。魏延立而不动。再次对诸葛亮说道:“军师,莫不是您怕了敌军。须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敌军接连胜仗,已成骄兵。骄兵必败!而他们如今更缓慢行军而来。这行军缓慢,貌似谨慎,然,军卒无知,行军慢。军心也随之散漫。其军也必定松懈。我军此时突袭,当可一击而成功。末持恳请军师派我出战。如不成,请斩吾头!”
“既如此,我予你精兵两万。如不成,提头来见!”诸葛亮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
“末将遵令!”魏延高高兴兴的接过军令走了。
魏延前脚刚走。鲁肃就向诸葛亮问道:“孔明。你这是何意?他先前请战,你说这是敌军故意所为。战必有危。怎么他再次请战,你到改了主意了。”
魏延问,诸葛亮可以不加理会,鲁肃问,诸葛亮却不能不回答了。
一个是因为这鲁肃乃是诸葛亮有限的几个朋友之一;另一个,那也是因为这鲁肃地官职和权力虽然没有诸葛亮大,但诸葛亮却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这位友人,忠厚正值,那可远远比自己更得孙权信任。今后诸葛亮还要靠着鲁肃在孙权面前替自己稳固后方呢。
故此,诸葛亮面带微笑,羽扇轻挥地说道:“子敬兄,幽州派军,缓慢逼近,无非就是向我军施压,令我军不战自乱。这本就是正攻法战术之一,以堂堂正正之军,威压四野。而我军再乱,士气再低迷,我军也是不会投降得。这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便利。然而,这种正攻法得目的,就是让人乱中出错。故此,他们如此做得真正的用意,也无非就是因为此地险要,不便大军进把,想要引我军出击,反客为主罢了。此等小术,你我尽知。那魏延请战。我如何会应得。但是,那魏延再次请战,并用人头作保。山人若是再不应,倒显得山人怕了幽州大军。如此,反倒坏了我军士气。令其更加低迷。故此,山人我也就答应了。”
鲁肃连声以道:“孔明啊,孔明。你糊涂啊。妄你盖世英才,你怎么就答应了。既然你已知对方的计策、目的如何,也知道对方暗中也肯定早有防备,你怎么还能答应魏延出兵。如此,现在是显得你不怕幽州军了,可魏延此去,幽州军暗中又早有布置,魏延此去必定大败,如此,对我军的士气打击,岂不是更大?咳!算了,我这就去把魏延追回来。”
鲁肃说着,这就要亲自动身去追魏延回来。鲁肃旁边地庞统一把拉住鲁肃笑道:“子敬兄休要心急。孔明肯定还有妙策没说。你且待他说完。”
鲁肃得庞统一提点,再看那诸葛亮此时依旧是面带微笑,成竹在心地样子,当时恍然。这诸葛亮向来谨慎,怎么可能在明知道对方有埋伏的情况下。还派魏延突袭呢?肯定是还有下文啊。
鲁肃当即埋怨道:“好你个孔明,如此时刻,你倒还有心戏耍与我。”
诸葛亮笑道:“子散兄,是你心急。如何到怨其我来。”
鲁肃一想也是好笑,遂对孔明笑道:“也不管是不是我心急,你且把你的计策快快说来。让我安心。”
诸葛亮轻挥羽扇,有条不紊的说道:“魏延此去,结果无外乎两种。一是对方军兵果然松懈,让魏延立一大功。如此,我等自然欣喜。且不管他。另外一种,也不过就是对方果有埋伏,让魏延吃一大亏。如此,也就是我军地机会了。”
庞统听得点了点头,已是了然于胸。不过,其他的众将,包括鲁肃在内,还有有点不太明白,为何魏延中计落败,反倒是己军地机会了。
但是,其他的众将,也只有听着得份,没资格问得。只有鲁肃没这个顾及,心急地追问道:“此话怎讲?快快说来。”
诸葛亮依然不紧不慢的微微笑道:“子敬兄莫急。那埋伏之所以厉害。就在于暗中二宇。幽州军设下圈套。魏延领军中计,其埋伏必然四起。而且,也就不会在防范其他。而若是这时,我军将计就计,再起一军,尾随魏延军后。于此时再度发起突袭,从幽州军背后突袭。
里应外合,幽州军岂不大败。”
“妙。实在是妙。孔明军略,果然盖世无双。”鲁肃高兴的赞扬道:“可随之,鲁肃又疑惑得向孔明追问道:“如此,何不告知那魏延,今其心中有所准备?”
诸葛亮还是那幅面孔,不紧不慢的说道:“子散兄。魏延早知此事。有弊而无利。若是那魏延早知此事。出击之前,虑及敌军埋伏,必会犹豫,若对方真无防备。难免夫其先机。而若是对方早有防备,也会因此生疑。难免坏了我军暗中的后续部署。且。魏延桀骜不驯,不如此。不足以折其锐气,令其心服。故此还是不让那魏延事先得知为上。”
别说,诸葛亮始终平静而微笑的神情,很是安抚了众将的心态。尤其是如今诸葛亮说得又是条条是道。重将也就更安心了。
回答完鲁肃,诸葛亮随即传令:“凌操听令!”
“末将在!”凌操迈步走出队列大声应道。
“今命你领军三万,尾随魏延军后,暗中而行。若那魏延领军突击幽州军营大胜。你继续伏兵不动,无需理会。若是魏延中计,被敌军围困,你可领军从后杀出。接应魏延。”诸葛亮从容不迫地下令道。
“末将遵令!”凌操高高兴兴的领命而去。
且不说凌操领兵随后而行,单说那魏延急冲冲,性昂昂领兵而出,一路急行军,不到三日功夫,冲出去足有二百一十余里。有探马来报,再有十余里,前方就是幽州大军的军营了。
魏延传令全军止步,不搭营帐,就地啃食干粮休息,三更突袭敌入夜,三更时分。星斗辉明。月光映壁通明。实在是一个不怎么适合偷袭的好天气。不过,魏延打得就是反其道而行的牌,在魏延看来:不是偷袭的好天气,对方防范的也必然更加松懈。而且,此时此刻,打了保票的魏延,也容不得自己再挑什么好天气了。
三更时分,魏延军马谁时地发动地偷袭。而幽州军营也果然如魏延所料地一般,守备很是松懈。魏延大军,轻易的就杀进了幽州大营之中。魏延本人更是一马当先,直奔中军大帐而去。
很快,魏延来到中军帐前,魏延一刀划开营帐,只见灯光昏暗,正有一人坐在帐中者书,还没来得及作出反映。魏延心喜:该着我立此奇功。
魏延毫不迟疑,大喝一声,催马抡刀上前,只一刀就把那个沉迷书中,还没作出反应的将领砍为两半。
但是,魏延随即大喊一声:“不好,上当了,随我撤!”魏延玩刀多年,杀人无数,这刀一砍上对方,就觉得不对劲了,那绝对不是血肉之躯的感觉。而且,对方中刀之后也无叫喊,也不血光四射,分明就是一个假人。如此,魏延如何还意识不到上当二宇。
可等魏延意识到上当,那已经晚了。大营四周喊杀冲天。幽州军伏兵四起。魏延地两万兵马,全被包围在了里面。为昔一员大将高声喝道:“幽州先锋马岱在此!你等如今已中埋伏,还不速速投降,等待何时?”
幽州军虽然走的使。那可是因为上面地命令。日常该做的那些例行工作,那可是军规所在,一个都不能少地。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