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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纸里包不住火。张任为了维持这个局面,就必须和他的那几个心腹统一成一个步调。这样才能在流言蜚语之中保持一致。故此,邓贤、卓鹰都是知道汉中确实有变故。军师诸葛亮,就是领兵前去平乱的。
而邓贤、卓鹰有了这番认识,这背后袭来的敌军,顺利成章的也就被他们认为是那只在汉中的人马了。肯定诸葛亮已经被人家幽州军给消灭了。所以人家幽州军才能在占领了汉中之后,杀到这里来。
而有了这番理解,邓贤、卓鹰也就没心思在死守山峦了。而是一面下令部下继续死守山峦,配合主营防守山口,另一面可就领着自己的亲信往山下走了。他们倒不是怕死。这邓贤、卓鹰都是张任的心腹,对张任也是十分的忠心。但凡在他们的心目中,这个祁山大营还有一线守住的机会,他们也是会为了张任,以及他们在蜀中的家人坚持下去的。
可如今,两面夹击,腹背受敌,而且囤积粮草的方向还火光冲天。
这实在是让邓贤、卓鹰他们没有任何希望认为他们能够守的住。而且在他们的观念中,诸葛亮也完了。也就没人会处罚他们了。现如今赶快救援张任突围,逃得性命,撤回蜀中才是最重要的。
而那两侧山峦没有他们的指挥,那些兵丁又怎么可能上心,拼命!
主营的营门一被占领。这些两侧山峦的士兵也就无心恋战,各奔东西面对军心以散,仓皇逃窜的吴军,张任也是回天无力。只能在几个亲信将领的簇拥下,突围而出。
十几万人汇成的人流逃窜,颜良的那三万人,可是挡不住的,而且,他们的目标是奇袭,也不是拦截,各自身上更连甲胃都没有,就连大将颜良,这回都玩了一把步下将。故此,颜良这帮人也没怎么往死里拦他们。毕竟赶狗入穷巷,狗比伤人。而从后面追击的关羽主力。因为是夜间攻营,又是在山谷里,骑兵的实力根本发挥不出来。故此,关羽他们进攻的时候,也是步兵在前,骑兵在后,而且那些骑兵还都是下了马的骑兵。于是乎,平白让那些吴军跑了许多。
但是,就算如此,仓促应战,被杀的,以及自相践踏的吴军。那也是不及其数,最终能够顺利脱逃的,连十万人都没有。张任跑了一夜,最终聚拢了残兵,清点一下,也就六七万人的样子,可谓死伤惨重。
无可奈何之下,张任一面派人给诸葛亮报信,一面领着残兵败将撒到了阳平关。与早就撒到那里的刘磬打了碰头。张任与刘馨,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再次有了十五六万的兵力。只不过那士气,还是低落的很。
而就在张任他们赶到阳平关没两天,估计也就是诸葛亮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关羽已经在此领着大军赶到了阳平关外。立下大营。并开始讨敌叫阵。
依着张任的谨慎,那是要坚守不出的。可奈何那刘磬乃是一员猛将,骁勇的很,纵横江南,没有遇到过敌手。哪能忍这口气,当即点兵出关迎战。张任拦了半天,愣是没拦住。
第五百四十三回 装备好,就是气人
时已近夏,日头很毒。/ /阳平关外,微微的风,都是干干的,热热的。
就在这么一个天气下,刘磐顶盔贯甲,披带整齐,领着两万亲兵,开开城门,在阳平关下,一字排开,摆开了阵势。应对幽州军的叫阵。
而此时的张任,则无可奈何的领兵于关口之上,为刘磐观地了阵。
毕竟这刘磐名义上可是阳平关的主将,张任只是败退回来的客卿。若是刘磐有什么好歹,这阳平关的军兵士气,那可就更加低迷了。张任自负有愧诸葛亮所托,更是要尽力帮着刘磐守好阳平关了。
张任站在关头,闪目观瞧。只见那幽州大军,与当初驻扎在那狭小的山谷的厚实形状,又是不同。驻扎在阳平关外,黑压压的一片,扎下了足足有三十里左右的大营。整个大营,营分八方,环环相扣,显得竟然有序,深有法度。而军营之中,军旗飘飘,影人眼光,也看不出营内的虚实。但各营之中,都有高高耸立的塔楼,吊斗,层层叠叠,没有任何的死角。严密的监视着军营的每一个角落。无论军营的那个地方有任何得闪失、异常,都可以第一时间发现,警戒。更可以灯火,旗帜指挥调度。可见对方训练之有素,防范之森严。
张任乃是兵法大家,见微知真。看后,不禁微微叹息:看起来自己在祁山输得不冤啊。人家幽州军真有高人啊。若是自己当初布营之时,也搭建这么多的瞭望塔楼,即使敌军摸进后营,也绝对不会那般混乱。
不过,张任也知道,即使自己如此搭建了塔楼吊斗。可自己的那些兵丁,没有经过训练,不熟悉灯光,旗帜的信号,照样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效果,该混乱,还是会混乱的。由此,张任不禁羡慕起幽州军地精锐来了。竟可以如此如臂使指。
而就在张任叹息的时候。刘磐已经跃马而出。挥舞大刀,来至阵中,大声喝道:“呔!某乃江南上将——刘磐,是也!里面做主的。刚才叫唤的,现在还能伸着舌头喘气的。给爷爷我出来一个!让爷爷我舒展、舒展筋骨。”
本来邓磐回应挑战,作为同等的将领。应该是颜良这一级别的将领出来应战。可是,刘磐得这般喊法,实在是太阴毒了,气坏了刚才叫骂得那几员偏将。
要知道,虽然是幽州军这面主动挑衅,可讨敌叫阵,大声漫骂,挑衅敌军等等,这些比较失品得苦差事,当然不会由关羽这种主帅出面,即使是颜良这种上将,在如今人员富裕的情况下,也是不会抛头露面。
那都是由一群嗓门大地军汉在叫骂,由几员偏将在场上飞驰,来回地耀武扬威。达到刺激敌军的效果。哪有全军列阵,晒着日头,在外头苦等的。那不就成了自己找罪受,造成己方疲军的傻某了嘛。就靠是刺激了对方,人都晒晕了,那还打个屁。
故此,这也就造成了,当刘磐出来地时候,也就是阳平关,关门打开的时候,颜良这才奉命领兵出阵对敌。几乎与刘磐同时在阳平关外列好了阵型。而刘磐这一回骂,却正好骂着了那几个挑战地偏将。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在如今这个大社会环境下,武人的风骨,那是绝对不能有半分低矮。尤其是如今地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刘磐的名号又没怎么听说过。那就更不能容忍了。
当下,颜良手下的那个偏将王斌就上前请令道:“将军!对方只是一个无名鼠辈。将军与其对话,那是抬举他。不如让末将上前收拾了他。立一个首功。”
王斌怎么想的,颜良那是一清二楚。可颜良如今却也在为刘磐刚才的言语犹豫。颜良可不像他的拜弟文丑那样,听不出好来话来。颜良精通军务,也算是一个文化人,刘磐那话里的意思,颜良也是清楚地很。这南蛮子,骂人都不带脏字的。什么是伸着舌头喘气的家伙,那不就是狗嘛。自己这要是一上去,那不就是自己找骂,承认了么。这拾金拾银,哪有拾骂的。
故此,王斌一主动请缨,颜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而且,如此也正好看看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实力到底如何。
王斌得令,当即也拍马抡刀的冲了上去。来至刘磐切近,止住马步,以刀点指刘磐喝道:“呔!无名鼠辈也配我家将军出战。某乃镇北军七十一团,团长王斌。尔可安心受死!”
刘磐很不痛快,虽然刘磐搞不懂镇北军七十一团团长是一个什么职位。可就冲着都排到七十一这个数字了,想来也大不了。自己可好歹也是阳平关的主将,在如今战场上的地位,那足可以和对方的主帅平起平坐。就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家伙来打发自己,实在是太小瞧自己了。
唯一还能让刘磐找点平衡的就是对面的那个王斌,头戴牛角冲天盔,身披鱼鳞玄铁甲,四杆护背旗,那也镔铁打造。再加上那乌黑发亮的大黑马,刀口闪着清幽幽冷光的凤尾刀。那一身的行头,比刘磐可要强上许多了。
刘磐虽然在江南也很是趁钱。可南方好钢实在是太少了。像刘磐这种大将,也不过一身牛皮的甲胄,只在关键部位,如胸口镶一面护心境,双肩有一对虎头护肩等等。尤其是那王斌得风尾刀,虽然从大小上要比刘磐的开山刀小上一号。可看那刀口的色泽,刘磐风尾刀所用得钢坯,那可要比刘磐所用得要强的许多。
故此,如果按着什么级别的将领穿什么样的盔甲,貌似王斌得级别还要比刘磐高上一些。刘磐也只能这样心里安慰了。其实,刘磐早就看到对方的兵将,哪怕是一个小兵,也不比自己这边普通将领穿的防护差。可见对方是普遍装备精良,那王斌得盔甲比自己好。实在也是不能说明王斌比自己级别高。
刘磐化气愤、以及羡慕为动力,大吼一声:“小子!有名无名,手头上见高低。爷爷这就叫你知道知道。”说罢,双膝一点飞虎颤,胯下青骋马,立刻四蹄撒开了的咆哮而来。而刘磐的开山刀,也被刘磐高高地举起,闪电般的向王斌挥去。日辉之下。青森森刀口。映出一串的刀影,连绵成一道青色的光幕,余辉。
王斌敢于向颜良请令,那本领自然不低。幽州军能干到团长一职的。除了功劳之外,各自的本领。那也是实打实的。每个将领的武艺,那最少都是二品武士以上。尤其是这个王斌,更是已经超越了二品武士级别,接近了一品中等地地步。这样地功夫,搁到哪去,那都是上将的坯子。
眼看着刘磐抢了先手,王斌也急忙催马上前招架,绝对不能让刘磐把这一刀的气势给蓄满了,否则的话,那一刀借着马力地冲刺,那绝对是力有万钧的。凭自已地力气,那是绝对接不下来。
双方二十丈的距离,马力还没完全跑开呢,刘磐和王斌已经马打对头了。仗着马好,王斌愣是抢在刘磐刀势蓄满之间,探出一刀,斜斜地切向刘磐的开山刀。
气机牵引之下,刘磐的开山刀等不了刀势蓄满,刷拉一下子,开山大刀就砍下来了。这刀劲不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