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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鲁肃顾及自己如今身为全军统帅的形象,还是克制住了。
要不然的话,就凭鲁肃的身手,揍庞统一顿。那实在是太轻松了。
克制住了自己地冲动,鲁肃有些压抑,声音也有些发哑的向庞统问道:“庞军师,军国大事,容不得半点玩笑。正因为那汉宁城里困的是张飞,是刘明的结拜兄弟,咱们才更应该早日攻破汉宁,一举擒下。好争加咱们的筹码。你如何反倒认为不用打了?”
庞统一听鲁肃管自己叫庞军师。就知道鲁肃有点上火了。可庞统就周瑜和鲁肃这么两个拿自己当正常人看待的友人,兄长。一看鲁肃上火,庞统也就不敢再开玩笑了。
庞统一面在心中叹息鲁肃过于方正,缺少了一些幽默感。一面不敢有丝毫迟疑的向鲁肃解释道:“子敬兄。休要着急。都是小弟的不对。小弟如此,实在是高兴啊。子敬兄。您请想。咱们就算攻破了汉宁城,又能把那个张飞怎样?刘明兵马众多。实力雄厚,不可力敌,而孔明兄也早有交待。咱们如今最需要地就是时间,只要有时间把咱们军力统统整合起来。咱们也就不再惧怕刘明和曹操了。甚至可以依托巴蜀地险地,力据刘明,而后以巴蜀及江南之富饶,扩充军力,攻克曹操,进而一统天下。故此,咱们现阶段的策略,即使咱们擒下张飞,也不过以其和其部下为人质,与那刘明进行议和。依此来争取咱们整合的时间。”
鲁肃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庞统又连忙接着说道:“而与此相对应的,那张飞是什么人?那可是刘明地结拜三弟。兵战混乱,刀枪无眼。生擒敌将,那是何其困难?若是稍有不慎,伤了张飞的性命,让他有了个闪失,咱们与那幽州地刘明,那可就完全撕破脸了。结成了不可化解的仇敌。到那时,刘明举全力进攻,再无回旋地余地,咱们可就危矣了。就算咱们能撑过去,也绝对极大施延了咱们的发展。平白让那曹操坐观虎斗。是咱们只能在三方鼎力之中,居其弱势。而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咱们与刘明只不过是巴蜀之争,并不伤害刘明的根本,那刘明有,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即使没有,也无足轻重。只要有足够的筹码,就可逼得那刘明议和。
鲁肃略有所悟,再次的点了点头。
庞统观其颜色,遂也得意洋洋的接着说道:“况且,据传闻所言,那张飞神勇无敌,勇冠天下,连力压十八路诸侯的吕温侯都不是其对手。依此神勇,而咱们又有所顾忌,不敢伤他性命,如此,他在混乱之中,闯出重围,那也不是没有可能。而若走了张飞,咱们的算计,岂不是全盘落空?倒不如如今这样,把这张飞困在城中,让那张飞有所牵挂和侥幸,不敢出城突围。反正咱们只是以张飞做筹码,只要那刘明的大军,一时半刻,过不了孔明的祁山大营。救援不了张飞,这张飞的被困与被擒,那就无所分别。而且,据那张飞所言,他已经把城里的粮食都烧了,不管他是不知情也好,还是为了鼓舞军心,掩盖真相也好。单看昨夜的火光烟气,应不是虚言。如此,他城内的粮草必少,拖得几日,他们也就饿得没有力气了。而且,除此之外。那幽州的刘明,一贯假仁假义,老是说要为了百姓如何如何。如今也正好让他们出一次丑。
当日,咱们搬空汉宁的粮仓,为了不走露消息,可是一点都没有惊动民间的百姓。那些百姓的富户、粮商,都还有些屯粮,到时候,倒要看看那张飞会不会为了填饱肚子,与民争粮了。而且,就算那张飞忍得,那汉宁城内开还有二三十万的普通百姓。那些百姓也是家无余粮的。围城之时,无工无农,无商无市。那些百姓五米下锅,也会必定闹事。
咱们在以文书,喊话,让那些百姓晓得,这一切都是那张飞不识时务,不肯和咱们和解,才有此难,逼那些百姓反对张飞。逼张飞下手对付那些百姓,如此,也可极大的破坏刘明得民望。岂不一举数得。”
鲁肃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此时此刻,还不等庞统制造舆论,张飞已然陷入了粮食的烦恼之中,只不过,与庞统所料的有所偏差,那张飞暂时还没遇到自身的军粮危机,就已经遇到了俘虏与贫穷百姓短粮地危机。
那庞统当然想不到张飞秉承军校所学的游击战,要想打好游击战,就要有足够的军民鱼水情。故此。张飞每打下一地。除了批斗当地恶霸,聚拢人心之外,还是会开仓放粮的。故此,先前张六按着习惯。
顺手留下来的一座粮仓,如今给张飞解大难了。虽然只有这么一座粮仓。可供张飞这点人马吃喝,支持各一个月。那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那些俘虏也不能不管,再加上那些没粮的百姓,那一个粮仓的军粮,可就不怎么够了。
要说起来,庞统这家伙地办事也太绝了。事先一点风声都没走露。
那些城里地大户还没什么,家里都有余粮。只是新鲜的青菜和肉类比较短缺罢了。如此危机的关头,都能就乎。可那些汉宁城里的小门小户,平日里那都是吃一天,干一天地。一天不干活,一天不得吃,那绝对是家无余粮。事先没有准备。如今兵马围困,那个商人敢开市?他们又从哪里赚钱,务工?这一天不吃就得俄得慌。何况如今这局面还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了。他们自然人心浮动,再加上张飞他们又是连夜的奇袭,在汉宁城里连半点根基都没有。对于这些百姓来说,张飞他们才是入侵者,而城外围困地军马,那才是他们的救世主。故此,这些百姓爆发地,远远要比庞统估计的要早。张飞善待百姓,不得骚扰百姓,又是幽州军的军规,就连张飞也是不敢违背的。所以张飞也就更加的犯这一切,倒不是庞统失策没算到,毕竟庞统是从江南来的。对这些汉宁的百姓,从主观印象上来说,还算是个外来人,对这些百姓更没有什么认同感,这就难免在计算的时候,把这些敌占区的百姓当成了敌方的百姓来计算。
可不管怎么说,如今张飞面对的困难,还是被庞统料了一个八九。
只是在时间上和顺序上有些问题。同时低估了幽州军对待百姓的重视程度。这种程度,绝对不是一个这个时代的世家子弟所能理解的。
而张飞面对这些问题,那也绝对头疼,这可比出城打硬仗,更让张飞头疼。说心里话,张飞宁愿此时此刻冲出城去,冒险突围,也不愿意面对那些不相干的百姓。
但是,一个是张飞在今日城头观看之时,见对方营寨连锦,兵马从多,冒然出城突围,恐怕除了自己之外,这些手下兵丁全都的交代在这。张飞很是舍不得自己这些一手带出来的子弟兵。另一个,如今的张飞还是比较坚信城外的那些兵马是从祁山撤回来的,用不了几日,二哥关羽就会来救援自己。这张飞就更不甘心冒险了。
既然不能冒险出城突围,也不能对这些百姓不闻不问。张飞这个暴脾气处理起来倒也简单。张飞大声骂道:“不就是肚子俄了吗?给他们吃的!不过可不能白吃!咱们幽州没这个不劳而获的规矩!赈济灾民都是以工代赈的!这些想吃饭的。全让他们到营里给俺当兵来!拿旗子给俺到城上站着去!”
张飞手底下的这帮将领,一个个得脸,全都苦了。一下子收那么多的闲人,战力提高不了多少。那点军粮,可就要不够了。只不过,如今张飞明显在气头上,众人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谁也不敢说些什么。
最终,只有霍峻硬了头皮向张飞进言道:“将军,那些普通的百姓,进了咱们军营,也不懂什么军规。到时候,咱们为了维持军需的消耗,肯定还要三餐减半,维持度日。到时候,那些百姓不满,闹了起来,那又如何是好?还不如在府衙开设粥棚,赈济一下城内的百姓也就是了。如此,百姓有口吃的,不至饿死,也不会闹事。咱们所费的军粮,也会比招他们从军要少一些。”
“哼!给他们一口粥喝,他们就不闹事了!吃饱了没事,他们闹得更欢!他们是百姓,咱们幽州的军规森严,不到万不得已,碰不得他们。可他们入了俺的军营,成了俺的士兵,那就得服从俺得军规!哪个敢闹事!那就是阵前哗变!打也得,杀也得!俺也可好好的调教,调教他们!至于粮食,用不着管它!一两日内,咱们就会得救。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什么,到时再想则,也就是了!”张飞怒气冲冲的说道。
霍峻听张飞所言,虽是气话,可也有几分道理。也就领命,不再言语。霍峻早在心中把命都交给了张飞,此时此刻,大不了就陪着张飞一起战死。却也没有什么。
只不过,虽然张飞说军粮不算什么问题。可如今不就是军粮闹得嘛。如果关羽万一有什么意外的耽搁,在一两天之内没来,到时候,军粮的问题还会再次上演。故此,大厅之内的气氛还是很沉重。
张六忍不住骂道:“他娘的!这也就是在城里,要是在乡下,有个恶霸什么的,咱们斗了他。分了他的家,那些屯粮也够咱们和百姓吃上一阵子的了。”
新跟张六,立了大功,也犯了大错的张猛,不解其意的问道:“六爷。怎么乡下有恶霸就能解决咱们的军粮问题,而城里就不行呢?”
张六也是找人说话解气,低声对张猛说道:“咱们幽州军规,那就是为了百姓而战,不能骚扰百姓。而那些乡间的恶霸,欺男霸女,颇招民怨,那也是属于咱们为百姓除害,可以打击的对象。杀了他们,不仅不会有损民望,败坏咱们幽州军的名声,更可得到当地百姓的拥护!那些乡里的恶霸,都是土财主,家里都有大量的存粮。杀了他们,除了分给百姓一些,咱们也可以劳一些。而这些城里的恶霸,虽然也可以为百姓除害,但他们都是多屯金银,少屯米粮的。咱们除了平些民愤,在如今这个时候,确实顶不了什么用的。”
“啊?原来是这祥,那将军们不用烦恼了,咱们的军粮可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