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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尺寸之功以作晋见。实在是愧见太尉大人。我有一计可取晋阳之城,以作晋见。还望兄弟成全。”
拓跋鹰十分奇怪的问道:“兄弟你有什么计策可取晋阳之城?”
支胡赤儿说道:“兄弟我投降太尉大人,此时晋阳城中应还无人知道。只要太尉大人派人躲在粮草车中,并派人假扮我原先手下的西凉兵丁。随兄弟我押着这些粮草车回到晋阳,只要兄弟我诈开了晋阳城门,到时候我一发信号,所有的兵丁全都冲出来占领了城门,太尉大人的大军就可以张区直入占领晋阳城了。如此一来,你我岂不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拓跋鹰一听支胡赤儿说完,那是哈哈的大笑。冲着支胡赤儿说道:“兄弟你的主意不错。可我家军师那已经是早有妙计在心。你只管与我回营见过我家太尉大人就是。功劳少不了你的。”
支胡赤儿心中先是一惊,随即又是一喜。看起来果然不出贾诩所料。这刘明他们还是真有这样的计策。不过,既然这一切都在贾诩的计算之中,那刘明他们就肯定是难逃失败的命运,到时候只要自己趁乱溜走,逃得活命。那自己肯定就是大功一件,荣华富贵也就唾手可得了。支胡赤儿心中暗喜之下,更是坚定了诈降的信念。
到得刘明地大营,拓跋鹰上前交令道:“末将奉令生擒劫粮之将,现已劝得敌将支胡赤儿归降,特来交令。”
“办得不错!计你大功一件。下去休息,等候差遣。”刘明满意地说道。
“主公,末将还有下情回禀。”拓跋鹰再次向刘明请示道。
“讲!”
“主公,那支胡赤儿投降之后,向末将献上一计,以作晋见之功。此计与军师大人得计策吻合。末将不敢隐瞒,特此替支胡赤儿向大人请功。”拓跋鹰详细叙说了支胡赤儿得计策。
刘明和郭嘉相视一笑。刘明说道:“看来这个支胡赤儿倒是一个人才。叫他进来一见。”
不多时,支胡赤儿进来向刘明行礼道:“降将支胡赤儿,参见太尉大人。”
刘明看着支胡赤儿,缓缓说道:“支胡赤儿,你能想到这样的计策。功劳不小呀。”
支胡赤儿连忙恭维地说道:“太尉大人面前,末将何功之有。只是省了大人的一些心力罢了。”
“哦。原来如此。你倒是对本公有点忠心。不知道你准备何时带人前去诈开晋阳城门?你又如何保证此计不会被他人识破?”刘明不紧不慢的问道。
刘明得这些问话,早在支胡赤儿的意料之中,支胡赤儿脱口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太尉大人行动的越快,末将投降大人得事情就越不容易泄漏出去。而那晋阳守成的兵丁,也是认得末将的。末将出城劫粮,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当末将假作劫粮归来,他们自不会疑心。到时候,他们打开城门之后,末将就立马指挥兵丁占领城门,同时末将带一哨人马趁城内没有防备之际,杀入牛辅的府衙,生擒牛辅。那时候城内的指挥必然混乱。太尉大人自然可以毫不费力的取下晋阳。”支胡赤儿这样说,那也是为了自己能逃跑而作了一下小铺垫。
刘明看着支胡赤儿,面露满意的笑容。那支胡赤儿也自以为得计。可突然间,刘明猛地一拍座案,大声喝道:“大胆。好你个支胡赤儿,到了本公这里,你竟然还敢巧言词令,蒙骗本公。难道你以为本公的刀锋不利?你到底是因何要诈降于本公,还不赶快从实招来,等待何时?”
支胡赤儿吓的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支胡赤儿心念急闪:难道那刘明识破了我得诈降?不可能。自己没漏什么破绽呀。肯定是那刘明在诈我。自己一定要坚持住。想到这里,支胡赤儿假装悲愤的说道:“某家本是一个胡人,不懂得什么欺骗诈降的。某家蒙拓跋兄弟抬爱相劝,使某家认为太尉大人无胡汉之分。某家特此前来归降太尉大人。并献此计策以作晋见之礼。不想某家不为太尉大人见信。如此,某家也无话可说。要死要活。某家随太尉大人处置便是。”
拓跋鹰在一旁被支胡赤儿的话语所感动,连忙上前说道:“主公,那支胡赤儿投降咱们,那也是末将遵主公得将令,劝降的。而且那支胡赤儿之所以投降咱们,那也是他与末将拼死厮杀,落败之后,遵守诺言所至。末将敢保证他在拼杀之中,已经是尽了全力。决不是诈降之人所为。末将敢保支胡赤儿绝对不是诈降之人。”
刘明摆了摆手,让拓跋鹰退到一旁说道:“拓跋将军,你中计了。”随后又对支胡赤儿说道:“你倒是牙尖嘴硬,看来本公不点破于你,你是不招的了。那本公就点你一下。”
第一百八十四回 两难
支胡赤儿听刘明这样一说,心里更是惶恐不安。而支胡赤儿这样的表情落到了刘明的眼里,更是坚定了刘明认为支胡赤儿是前来诈降的信念。
要说刘明会产生支胡赤儿是前来诈降的念头,说起来也十分的好笑,那是因为刘明听到拓跋鹰阻击支胡赤儿带着兵马前来劫粮的这一行动成功的太顺利,而且那支胡赤儿表现的也太配合,那都没到那,就立马干脆的投降不说,还能献出这么好的诈降计策,令刘明不禁想起了当初自己在现代看电视剧时,那电视剧中都快演烂了的诈降这一桥断,尤其是在那拓跋鹰说完之后,刘明和郭嘉互视得的时候,刘明也清楚地意识到,郭嘉也是和自己有同样一个看法的。现在再加上支胡赤儿的表情,刘明更是肯定了这一看法。
而刘明看到支胡赤儿到现在还是顽固不灵,也难免有了几分气愤。当下,刘明用手点指支胡赤儿说道:“支胡赤儿,我来问你,就算是你久仰我的威名,想要弃暗投明。可你为什么会立即得抛弃旧主,无情无义?而就算你是立功心切,为了向我表达忠心,不惜无情无义。可依你所表现出来的是一个豪莽之夫的作风,你又怎么会有如此的智谋想到此计?而就算你身为武将,却有大智慧能想到如此的计策,可你又怎么会只带了如此少的兵力就敢前来劫我军的屯粮重地,这些你又如何解释?”
刘明不待支胡赤儿发言,又接着说道:“据刚才拓跋将军的战功所报,你此次前来只不过带了五千的兵马。如此少的兵马,就算是你能够偷袭成功,那也不可能安全的押解军粮回去的。也许你会说怕带来的兵多,走露了风声,导致我们早有准备,而不能完全实现计划,可你这一路的行来却掩饰过形迹没有?大模大样的喧哗而来,这你就不怕暴露形迹了吗?而且,你们既然是以少量的兵力来实现劫粮的计划,那你带来的兵马必然应该是精锐之师,可你带来的这些兵马又是如何?那真是不堪一击。而最过分的,你带来的这些兵马还都是步兵。你们要是真心真意的前来劫粮,那你们就应该派五千的精骑,快马隐蔽而来,到了这里之后,快速突进,四处纵火,烧毁我的军粮,而不是妄图把粮车运回去。而你现在却是一条也不具备,反倒献计诈城!分明就是你受命前来送死诈降,以求引诱我军上当,而你所领我们去的城门之内,必然设下埋伏。使进去之人,九死一生。可笑你刚才还为了自己能有一个逃跑的机会,而请命前去捉拿牛辅,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使命就是前来送死的吗?如果你能有活命的机会,又如何可以使我相信你的真诚?你到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支胡赤儿这回是彻底的失望了,刘明现在已经把自己来得目的和计策全都说出来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尤其是此次计策的失败,不光有自己贪生怕死,为了能有一线的生机而产生的漏洞,也有贾诩他们兵力调配的不合理性。支胡赤儿觉得自己冤枉透了,整个就是牛辅他们陷害自己前来送死。
支胡赤儿心存怨念之下,也不再打算为牛辅尽忠了。而支胡赤儿没了为牛辅尽忠的念头,那求生的念头却是大为滋长。当下,支胡赤儿连忙向刘明叩首说道:“太尉大人的智慧如蓝天一样的广阔,小人斗胆欺瞒太尉大人真是罪该万死。小人确实是受牛辅他们的指派前来诈降的。可小人现在知道了太尉大人的智慧和神勇是如此了得,小人现在愿意真心归降,完全听从太尉大人的差遣,以求戴罪立功。还请太尉大人恩典。”
刘明看着眼前的支胡赤儿,也是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吃惊的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了,还真是头一回看到头脑这么灵活的胡人,一扫自己对少数民族诚实,纯朴的印象。好笑的是,这个支胡赤儿能被牛辅派来执行如此的任务,那肯定就应该是牛辅手下的心腹死士,可就连牛辅手下的心腹死士都转变的如此的快。那牛辅还真是人心背离的可以。
不过,既然这支胡赤儿请求真心归降,刘明也不得不交待几句,当下刘明不动声色的说道:“好,既然你愿意真心归降,那本公也不会亏待你的。本公这里待遇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本公就再告诉你一遍,本公这里官员的俸禄是他处同等官职的四倍,而且只要你能立功,本公的赏赐那也是有律可查的。绝对的丰厚无比!可是!本公这里法度那也是深严无比的,要是你有所触犯,那绝对不会轻饶的!”
“是!小人知道了!”支胡赤儿诚惶诚恐的说道。
刘明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在拓跋将军的手下任个牙将,立功之后再加封赏。我们幽州所有的规矩,你回头看看军中的条令,都要记熟了,不可违犯!下去吧。”
支胡赤儿诺诺的退出了帐外。
而等支胡赤儿刚迈出了帐外,拓跋鹰立马就向刘明请罪道:“主公。卑职遇事不明,中了支胡赤儿的诈降之计。还请主公治罪!”
刘明哈哈笑道:“拓跋将军,你本来就是奉命生擒或是收服敌将,如今这个支胡赤儿完好的被你捉来了,你又何罪之有?只是今后识人之时,需更加的谨慎一些罢了。”
拓跋鹰感激不尽的退到了一旁。
此时,刘明才向郭嘉询问道:“奉孝,如今看来咱们诱使牛辅他们劫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