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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那支胡赤儿是满心的不愿意去执行这个九死无生的任务,可支胡赤儿一想到自己从来都是牛辅的心腹,向来都是表现得勇猛不怕死,这要是现在自己退缩了,不说自己今后肯定是在牛辅这里混不下去了。恐怕这牛辅恼羞成怒之下,当时就得把自己杀了。还不如富贵险中求了。故此,支胡赤儿牙一咬,心一横。以一种大无畏的面貌对牛辅说道:“标下本是一胡人,蒙将军厚爱,引为心腹。标下无以为报。愿为将军效死力,以为将军分忧!”
牛辅一听,美!牛辅心说:怎么样?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心腹顶强呀。自己还真没看走眼。当下,牛辅持将令说道:“好!如此,本将军就给你一支将令。命你前去抢劫刘明的粮草。伺机引诱刘明的军马前来诈城。不得有勿。”
支胡赤儿上前一步道:“遵令!”说完,接过将令就出去了。
支胡赤儿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的直奔双峰山杀去。没费多少事,就找到刘明的那个所谓用来屯粮的营寨了。
支胡赤儿也没犹豫,立即就让自己手下的兵丁攻打面前的这个营寨。
果不其然,支胡赤儿的兵马才动手,身后就传来一片喊杀之声,支胡赤儿心说:还真让那个贾诩说着了。真的有埋伏。看来自己还得装一下。当即,支胡赤儿大喊一声:“有埋伏。赶快撤。”说完了,支胡赤儿是拨马就跑。而支胡赤儿带来的这些兵丁可不知道这里面还什么的别的计策。一看自己中了埋伏,领兵的大将也跑了,当时这些兵丁倒是省得装了。那可真是有多慌乱,就有多慌乱,也不成队形了,那是漫山遍野的四处奔逃。
可是这些兵丁乱糟糟的逃跑,哪那跑得了。来的道路全都被刘明的兵丁封住了。嘁呲咔嚓就把支胡赤儿带来的这些小兵给拦住了。而更有一员大将,拦住的支胡赤儿的去路。
那支胡赤儿本来奉着牛辅的将令,就是前来投降来的,本来就准备只要自己被刘明的军队堵着了。自己就立马投降。可支胡赤儿又一想:贾诩说过要抵抗一番,这要是自己投降的太容易了。别那个刘明在因此不相信自己,看穿了自己的诈降。那自己岂不是冤枉死了。故此,支胡赤儿惦着跟面前的这员将领过两招,显显自己的本领,让刘明他们也好因此高看自己一眼。
支胡赤儿大喝一声:“面前的朋友,闪出一条道路,让某家过去。如若不然,休怪某家让你棒下做鬼!”支胡赤儿说完之后,那是哇哇的暴叫不停。
对面的那个刘明手下的将领到乐了。一抡手中的铜人大槊说道:“某乃幽州太尉大人手下大将拓跋鹰是也!当初草原上,人称‘草原之鹰’。我看你也不像个汉人,你是那个族的,听过我的名号没有?”
这支胡赤儿本是南匈奴的一支,可他祖上在西凉久居,早就半汉化了,而且这支胡赤儿离的拓跋一族他们又远,他哪里会知道拓跋鹰是何许人也?可支胡赤儿为了在自己一会儿投降之后,能有个帮自己说话的,使自己能有一个多活命的机会,因此连忙恭维地说道:“原来是拓跋兄弟呀。早就耳闻你的大名,恨不得相见。今日一见,你果然不愧是草原上的英雄。我支胡赤儿也是匈奴人的后代。请拓跋兄弟看在长生天的份上,今天就放我一马吧。”
第一百八十三回 诈降
拓跋鹰哈哈大笑地说道:“赤儿兄弟说得好实诚。//但是兄弟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匈奴人了,我们拓跋一族,世代居住幽州,遵循太尉大人的教诲:远亲不如近邻。故此,兄弟我现在乃是幽州人。不过,赤儿兄弟你也别着急,长生天在上,咱们还是好兄弟的。你要想活命,那也不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投降我家太尉大人,保你可以留得性命。而且我家太尉大人,虽是汉室的宗亲,可却对我等塞外之民,一视同仁。我们幽州,无汉胡之分,全为幽州之民。兄弟你来了之后,兄弟我担保你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绝对不会有任何亏吃的。”
拓跋鹰得这番话,那真是说的支胡赤儿心动不已。这支胡赤儿还就有心惦着真的投降刘明算了。可支胡赤儿随即又想到那牛辅往日待自己不薄,虽说不是对自己有再造之恩,可那也算得上是对自己有提携重用之德。自己这要是另投他人,对不起道义不说,那也容易被他人小瞧,如何再有当那牛辅手下大将的风光。
支胡赤儿思量一番,决定还是按照原先的主意,与那拓跋鹰较量一番,然后假投降,再引刘明他们中计之后,自己伺机逃跑,回牛辅那里领功受赏,逍遥自在。于是,支胡赤儿对拓跋鹰说道:“拓跋兄弟,今日你我各为其主,你放我他去,那是徇私枉法,违犯军令,可我背主另投,那也是为世人所不齿!不过那,咱们今天一见投缘,而且血脉相连,要是咱们拼个你死我活,那也是大伤感情。不如这样,既然咱们都是草原上的好汉,那咱们就按草原上的规矩办。咱们草原上的子民,素来都重英雄。有道是强者为王,胜者为雄。不如咱们今天就较量一下本领。要是你把我打败了。我二话不说,立马投降你们幽州。而要是我把你打败了,你就放兄弟我一条生路如何?”
这支胡赤儿真不愧是汉化了的胡人,就冲他这几句话,他能当上牛辅的头号心腹将领,那还真不是侥幸得来的。他这几句话,又拉关系,又拍马屁。只要拓跋鹰答应了,那支胡赤儿与拓跋鹰的比武,那是不管胜负如何,那支胡赤儿都可以说是稳稳当当的留下一条活命了。可见这人真是不可以貌相,虽然这支胡赤儿长得威猛过人,像一个毫无心计的豪爽汉子,可是这支胡赤儿却实在是一个能溜须拍马,揣摩上级心意的人。如今这拓跋鹰就被支胡赤儿给白唬晕了。
拓跋鹰虽说也在汉人的地面上,呆的时日不短了,可他早先是没钱受人欺躏,随后跟了刘明之后,所遇之人又全都是对他真诚相待,而他本身也因此吃穿不愁了。故此,这拓跋鹰还是纯朴的很。如今支胡赤儿这些马屁一拍,拓跋鹰心里:美!当时,拓跋鹰就爽朗的笑道:“好!就依兄弟你了。”
支胡赤儿一看得计,连忙说道:“拓跋兄弟,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看招!”说完,那支胡赤儿一分手中的蒺藜大棒,催马向前,一招流星赶月,就向拓跋鹰砸了下去。
那支胡赤儿别看刚才向拓跋鹰白唬了半天,说得无比客气,可这一招打过来,那可真是一点也没客气。他那蒺藜大棒抡起来,风声呜呜的,带着一片的残影,就奔拓跋鹰来了。
拓跋鹰看着支胡赤儿蒺藜大棒打来,那真是不慌不忙,虽然拓跋鹰看支胡赤儿的这一招的速度也不慢,功底也十足,可拓跋鹰总觉得这支胡赤儿的本领要是跟平常老拿自己练手得三将军比起来,那真是差得太远了,根本就没法比。拓跋鹰这几年在刘明的手下见过的高手多了,这眼界也难免高了许多,自大了许多。拓跋鹰有心卖弄一下自己的力气,他支胡赤儿对自己心服口服,故此,拓跋鹰一横掌中的铜人大槊,硬是向支胡赤儿的这一招架了回去。
这一下可好,真成了打铁的了。这两人的力气又大,用的又都是塞外的重家伙。只听‘当啷’一声巨响,声镇四野。不过,别看这一下硬碰硬的声音挺大,可那拓跋鹰还真没在支胡赤儿这一招之下怎么的。那真是接得轻松自在。可问题是那支胡赤儿用的是双棒,使得又是流星赶月。这头一棒拓跋鹰接得没费什么力气,可这头一棒的力量还没化开呢,那支胡赤儿的第二棒就到了。
只听又是‘当啷’一声巨响。支胡赤儿的这第二棒就砸在了头一棒之上。此时虽然是拓跋鹰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可那拓跋鹰的体质和力气摆那了,倒也没受多大的伤害。可拓跋鹰胯下的这匹马,那可就受不了了。虽然拓跋鹰的这匹马那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可那也受不了支胡赤儿这两棒加起来的力量,尤其是那支胡赤儿的第二棒,再没了拓跋鹰往外崩架之力的中和,那可是实打实的被拓跋鹰的那匹马给生受了。当下拓跋鹰的那匹马,‘稀溜溜’的长嘶一声,瘫倒了地上。
不过,这时候就看出拓跋鹰的本事来了,那拓跋鹰的马往下一瘫的功夫,那拓跋鹰的一口力气也缓过来了。当下,拓跋鹰腿下发力,横穿了出去。而此时拓跋鹰又看到那支胡赤儿正在不知因何动瘫不得的发愣,拓跋鹰立刻抓住机会,横铜人大槊,用铜人大槊的槊杆把支胡赤儿扫到了马下,随手顺铜人大槊指住了支胡赤儿的头颅说道:“怎么样?支胡赤儿兄弟,愿赌服输,这回你愿意投降我家太尉大人了吗?”
此时支胡赤儿都快呆了,自己的本事有多大,自己那可是非常清楚地。刚才自己的那一招,本来就是惦着给拓跋鹰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拓跋鹰敢硬接。当时支胡赤儿一看到拓跋鹰敢硬接自己的那一招,甚至认为这一下那个拓跋鹰肯定就完了。因为这一招使出之后,连支胡赤儿自己都没有收回去的力量。正所谓是:棒打悠势。那都是一下借着一下的力气在打。有去无回的。没想到,自己这一招的力量,连拓跋鹰胯下的那匹马都吃不消了,而拓跋鹰竟然嘛事没有,还趁着自己被那两棒的反震之力,震得双臂发麻之时,把自己打下马来,生擒活捉,真乃是神人也!
拓跋鹰看支胡赤儿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道支胡赤儿怎么的了,连忙收回了自己的铜人大槊,关心地问道:“赤儿兄弟,没事吧?”
支胡赤儿摇了摇脑袋,站起来说道:“我没事。拓跋兄弟好功夫,我输得心服口服。我愿意归降太尉大人了。”
拓跋鹰哈哈笑道:“好!好!好!好兄弟,跟我回营喝酒起。”说完,拉起支胡赤儿就走。
支胡赤儿一看拓跋鹰没有叫他诈开晋阳城门的意思,又怕自己会见不到刘明,误了大事。连忙跟拓跋鹰说道:“拓跋兄弟。今日我随你归顺太尉大人,却全无尺寸之功以作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