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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了起来,
符燃成了灰烬,其燃出来的那股子青烟,在空中打起了旋儿,转了几圈之后,青烟向着东南角的那间屋子去了,
那间屋子的门是关着的,易八在前面带着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有声音,屋里有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个女人在里面哭,
“有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芍药姐的,”我道,
“我先进去,初一哥你小心一点儿,”易八轻轻地推了一下房门,那门“嘎吱”的一声便给推开了,
屋里没有点灯,虽然有月光从窗外洒进去,但还是?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
易八拿了一支蜡烛出来,点燃了,借着烛光,屋子里的情况,勉强可以看清了,
刚才明明有女人的哭声,怎么现在用蜡烛一照,却什么都没有呢,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易八,问:“是不是见我们进来了,那东西给吓跑了啊,”
“要是她能被吓跑,也不会故意发出那声音引我们过来了,”易八皱着眉头道,
“嘻嘻嘻嘻”
有笑声,是从衣柜那边传来的,
易八拿着打鬼杖,打开了衣柜的门,衣柜里面挂着一件旗袍,这旗袍看上去,有点儿眼熟,很像是芍药姐今天穿的那件,
“这是芍药姐的吗,”易八指着那旗袍问我,
“有点儿像,”我盯着那旗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一脸不解地说道:“她身上穿着的旗袍,怎么会跑到这衣柜里来啊,难不成,她是出了什么意外,”
“你把它拿出来看看,”易八说,
我将那旗袍拿了出来,在碰到那玩意儿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了那么一点儿余温,是不是说,这旗袍是才从芍药姐身上脱下来的吗,
“芍药姐好像喜欢喷香水,你闻一下,看看这旗袍上的味道,是不是她的,”易八对着我下起了指令,
“为什么是我闻啊,”我问,
“我是道家之人,不方便做这等下流之事,再则说了,芍药姐都在你身上趴过,对她的味道,你应该是很熟悉的,”易八说,
既然易八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自然就只能勉为其难地闻了闻啊,
挺香的,有香水味,还混合着女人淡淡地体香,最让我难为情的是,这旗袍散发出来的香味,我闻着居然觉得很熟悉,
“熟吗,这味道,”易八问我,
“熟,”我郑重其事地点了一下头,道:“应该是芍药姐的,”
易八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初一哥你能闻出来,”
“刚才发出笑声的那东西呢,”我问易八,
“屋子里没刚才冷了,这便是说明鬼气消了不少,那东西应该是跑掉了,”易八说,
“如此说来,那东西是故意吸引我们打开衣柜,找到芍药姐的旗袍的,”我问,
“嗯,”易八皱起了眉头,道:“芍药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那东西让我们找到这旗袍,也不知道是在向我们进行挑衅,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先把芍药姐给找到,”我说,
“童守寄肯定在这里,我们有必要把他找到,然后跟他好好谈谈,”易八道,
“两位既然都进门了,那就进屋来坐坐啊,”
是童守寄的声音,在这话说完之后,我们正对着的那间屋子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我和易八赶紧走了过去,童守寄那家伙,正悠闲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在哪儿喝着茶,
“芍药姐呢,”我问,
“她也来了,”童守寄往我和易八的身后看了看,装出了一副很疑惑的样子,说:“我怎么没看到啊,”
“少跟我装蒜,”我瞪了童守寄一眼,道:“我亲眼看到芍药姐进了你这古曼斋,还听到了她的一声惨叫,我们进来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她的踪影,但却发现了她穿在身上的这身旗袍,”
“不会吧,”童守寄露出了一脸的懵逼,说:“要不你们再找找,我这古曼斋就只有几间屋子,地盘又不大,你们可以挨着一点一点地仔细搜,”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问童守寄,
“你们不是说芍药姐在我这儿吗,我说没看到她,你们却不信我,那就只能让你们搜,才能证明我的清白啊,”童守寄说,
童守寄这古曼斋,那可是卖小鬼的地方,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小鬼呢,在他这地方搜,绝对不会那么轻松,我甚至有些怀疑,童守寄这家伙,是在故意套路我和易八,
对付鬼这东西,易八那是远比我要专业的,因此我看向了他,想听听他的主意,
“既然童老板都让我们收了,我们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啊,”易八嘿嘿地笑了笑,舞了两下手中的打鬼杖,道:“童老板你可得把那些小鬼什么的看好啊,要不然一会儿我不小心,误伤到了,或则把它们给打得魂飞魄散了,可不要怪我啊,”
“你们二位放心,我叫你们搜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是诚心诚意的,既然是诚心诚意,自然是会把小鬼什么的管好的啊,”童守寄一脸客气地说,
古曼斋确实不大,就几间屋子,在搜的过程中,童守寄也确实没搞出什么幺蛾子事来,我和易八将古曼斋搜了个遍,但却没能发现芍药姐的身影,
难道芍药姐真的没在这里,要她在这儿,童守寄绝对不会让我们搜的,
“二位,搜出来了吗,”童守寄见我和易八什么都没搜到,便得意洋洋的在那里问了起来,
“不要以为搜不出来,我们就不知道是你在耍花招,”我冷冷地回了童守寄一句,
“既然二位已经搜了个遍,也没搜出个什么来,那我就只能请二位离开了,”童守寄这意思,是要赶我们走啊,
没能把芍药姐搜出来,我和易八确实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了,因此我们两个,只能灰溜溜地出了门,
丢了面子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芍药姐跑哪儿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最让人着急的,
“咱们应该去哪儿找芍药姐啊,”我问易八,
“在芍药姐进古曼斋之前,你不是见过她吗,那你应该是看过她的脸的,”易八皱起了眉头,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看初一哥你了,你回忆一下她当时的面相,看能不能看出点儿什么来,”
且不说离开了心生阁,我是不能看相的,就算是看,那也是真人坐在我的面前看啊,靠着回忆给芍药姐看相,且不说难度比真人要大得多,这到底能不能看准,我这心里,那都是没半点儿底的,
事已至此,除了这招,我也没别的招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第263章:卜卦寻人()
扬州在离,印堂上,正南。此位现黑,灾患生。我隐约记得,芍药姐印堂上的正南方位,好像是有一些黑色。如此说来,她这一灾,应该是命中注定的啊!
印堂现黑,灾祸之轻重,与印堂上所现之黑的深浅是有直接关系的。芍药姐印堂之上那黑,应该不是特别深,要不然我的记忆不会这般模糊。不出意外,芍药姐应该只会遭受小灾,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芍药姐应该死不了。”我把自己琢磨出来的结果告诉了易八。
“那她在哪儿啊?咱们得赶紧把她找到,以免夜长梦多。”易八说。
“用看相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我刚才在见芍药姐的时候,没想着要给她看相,因此其脸上的很多细节,我是没怎么注意的。”我顿了顿,道:“芍药姐刚穿过的旗袍在我们手上,这旗袍上残留着她的气息,也不知道用这旗袍算一卦,能不能算出点儿眉目来。”
“就一件穿过的一副,便能起卦?”易八一脸吃惊地看向了我。
“有金龟壳,加上师父传我的金甲卜术,起卦的问题不大,只是能不能算准,那就不太好说了。”我道。
“现在都这个样子了,管他能不能算准呢?死马当成活马医,先算了再说吧!”易八说。
我拿来了香炉,敬上了香,一手托着薛姐穿过的旗袍,一手按着金龟壳,在那里卜起了卦。
在默念了一段金甲卜术里面的口诀之后,我仿佛感觉到有股子气流在流动。然后我的手背上,传来了一股子剧痛,应该是正燃着的香灰,落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落在手背上的香灰。
子化死爻,曹操丧师于赤壁。
曹操赤壁之败,那是败在了一个火上。虽有大江,却不能引水救火。有水却引不来,那不就是断头之水吗?
要此卦没算错,芍药姐应该在驸马墓?
既然都已经算出来了,我和易八自然是不能再有任何的耽搁了啊!我拿着旗袍,易八拿上了他的青布口袋,赶紧出了门,开着破面包朝着青龙湾去了。
“救命!救命啊!”
刚一走到驸马墓的地界,我便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
是芍药姐的声音,我和易八循声找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看到了双手被捆着,给掉在了树上,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的芍药姐。
易八一看到这画面,赶紧就把头扭了过去,道:“初一哥你去把她救下来吧,芍药姐这样子,我不能看。”
“你不能看,我就可以看啊?”我无语了。
“相人不像我们道家之人,没那么多破规矩。再则说了,初一哥你又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子。”易八说。
我爬到了树上去,将绳子解了,把芍药姐放了下来。然后把她之前穿的那件旗袍递给了她,让她赶紧穿上了。
从芍药姐这样子来看,她应该就只是受到了惊吓,至于别的问题,应该是没有的。
“在古曼斋里生了什么?”在芍药姐的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问她。
“我在进去之后,感觉有个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扭头一看,还没看清楚,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在我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被绑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