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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宝贝就是这些,”我指了指那些堆着的破罐烂碗,对着魏晨鑫问道,
“这些都是卖不出去的,哪里称得上是宝贝,”魏晨鑫嘿嘿笑了笑,道:“先生请跟我来,咱们进里屋说,”
进了里屋,魏晨鑫并没有立马把他那宝贝拿出来,看他这意思,显然是在等我开口,毕竟昨晚临走之前,他是写了九个字给我的嘛,
“虽不是有意,但毕竟是害了性命,若是没个交待,不仅心里不会踏实,搞得不好,小命还可能搭上,”这话的前半句是我测字测出来的,后半句是猜的,
魏晨鑫对我并不是那么的坦诚,因此在面对他的时候,必须得用一点儿小心机,要不然绝对会在这家伙身上吃亏,
“还请先生明示,”魏晨鑫这家伙,居然只字不提宝贝的事儿,
“测字不是写几个字就可以的,还得要诚意,”我点了这么一句,
“先生稍等,我这就把那宝贝拿出来给你看看,”
魏晨鑫也不是那么的不懂事,在说完这句之后,他立马就跑到那边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找到了,”倒腾了半天,魏晨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乌龟壳,递给了我,
“这是你从古墓里翻出来的,”
我一边问魏晨鑫,一边拿着那乌龟壳看了起来,这乌龟壳上面,写着一些文字,这文字应该是卦辞,我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
这龟甲是用来占卜的,对于占卜师来说,龟甲占卜,那是运用得最多的,
魏晨鑫递给我的这龟甲,到底是不是个好东西,我真看不出来,现在的我,连测字都还是个半吊子,占卜这一块,只是跟着师父学过一点儿皮毛,
父在世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占卜这块他资质不行,没怎么学,也教不了我,不过祖师爷留下来的那本金甲卜术,他是留给了我的,
“先生你是高人,肯定看得出来,这壳是金龟之壳,我们进的那个墓,是宋代的,在那个时候,能用金龟壳来占卜的人,必定是大师,也就是说,这金龟壳,虽然看着不那么起眼,但绝对是件先生你用得上的宝贝,”
盗墓之人,除了会盗墓之外,还得会忽悠,要不然,怎么能把从墓里盗出来的东西,高价卖出去啊,
“对于相人来说,占卜靠的是本事,至于金龟壳什么的,最多只能算是一个道具而已,”我接过了话,道:“不过这东西,是你的一片心意,我还是收下吧,”
“先生你现在可以给我指点一下了吧,”魏晨鑫笑呵呵地问我,
“其命因财而丢,并非因你,要想平息此事,此次盗墓所得之财,不得取一分一文,”我顿了顿,说:“你死的那位兄弟,有家人吧,你把那些钱财,拿去给他家人,至少他是不会再找你?烦的,”
“这样就可以了吗,”魏晨鑫有些不确定地问我,
“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请我来啊,这金龟壳还你,爱找谁找谁去,”
我敢开这个口,那便是对自己所说的话是有把握的啊,魏晨鑫这家伙,居然敢质疑我,我能给他好脸色看吗,
“我信先生,”魏晨鑫道,
“字已测完,我得走了,告辞,”我跟魏晨鑫说了一声,便出门离开了,
之前我还在想,不能看相,只靠测字,在古泉老街会不会很难立足,没曾想,人在走运的时候,那是缺什么就来什么,
在我正担心只有测字这一只脚不好走路的时候,魏晨鑫就送了个可以占卜的金龟壳给我,这玩意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就是一根拐杖啊,只不过,这拐杖到底好不好用,我得回去研究研究,试试才知道,
回到测字店,我赶紧把金甲卜术翻了出来,对照着手中的金龟壳,在哪儿研究了起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芍药姐来了,
昨晚得罪了段叔,还以为芍药姐不会再理我了呢,没想到一天都没过,她就又来了,
“芍药姐来啦,”
来者是客嘛,芍药姐刚一跨进门,我便满脸堆笑地招呼了她一声,
“听说你昨晚开张了,”芍药姐问我,
“开什么张啊,”我笑呵呵地问,
“我见有个人进了你这测字店,难道不是来测字的,”芍药姐用质疑的眼神看向了我,
“是来了一个人,不过前面的那几家都没敢给他看,我这初来乍到的,都还没在古泉老街立足,哪里敢招惹这种明显惹不得的事儿啊,”古泉老街波谲云诡的,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是那么容易分清楚的,说话的时候,该小心就得小心,该保留就得保留,
“这么说,你没给他测字,”芍药姐问,
“我开我的测字店,你开你的当铺,你做了些什么业务不需要告诉我,我做了些什么业务,自然也没必要告诉你,是这个理儿吧,”我道,
“你不要误会,我问你这个,并没有别的意思,”
芍药姐顿了顿,说:“那人名叫魏晨鑫,是个盗墓的,他身上沾的东西很多,最好是离他远一点儿,他从墓里弄出来的东西,有不少好货,有好几次到三吉典当去,想要出手给我,我都没敢收,要知道,他出手的那些东西,只要我接过来,随便转一下手,就能赚大钱,但我心里更清楚,有些钱赚得,有些钱是一点儿都碰不得的,”
这芍药姐,没想到她居然在那里跟我现身说法了起来,这当真是挺有意思的啊,
“谢谢芍药姐提醒,要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盗墓的,”我笑呵呵地说,
“要连他是盗墓的都看不出来,你这测字店,恐怕是开不长的,”芍药姐冷冷地道,
“为什么啊,”我问,
“没有本事的人,是没机会在古泉老街立足的,测字虽然离相人还有些距离,但再怎么也算得上是半个相人吧,作为半个相人的你,居然看不出魏晨鑫是干什么的,这眼神,是不是差得有些太过分了啊,”
第174章:讲辈分()
“芍药姐说得极对,但我这本事不济,连看相的门都没进,测字也就是个半吊子,确实是没有办法啊,”我笑呵呵地回道,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半吊子,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芍药姐瞪了我一眼,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再不做任何的改变,古泉老街这里,是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的,”
“怎么改变啊,”我感觉芍药姐是有话要跟我说,但却故意拿捏着,没有说出口,在等我问她,
“我会再帮你争取一个机会,让你跟段叔再见一面,”芍药姐顿了顿,说:“这一次你要还像上次那样,惹段叔不高兴,谁都帮不了你,”
“谢谢芍药姐了,”虽然我对跟段叔见面,是没多大兴趣的,但芍药姐既然提出来了,就算是逢场作戏,我也得应一声嘛,
“我就先走了,等跟段叔约好了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芍药姐走了,我拿出了藏着的金甲卜术,继续在那儿研究了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穿着青色长衫的家伙走进了我这测字店,来的这位我知道,名叫胡惟庸,他是我的同行,店子开在老街的中段,店名叫掐指一算,
“左相大人亲临,是有什么要指教吗,”明朝有个胡惟庸,官至左相,为百官之首,只不过后来被朱元璋砍了脑袋,
进门的这个胡惟庸,自然不是明朝的那个,我喊他左相,并不只是跟他开玩笑,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胡惟庸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道:“你说的那左相,虽然跟我同名,但其结局并不怎么好,”
“才高八斗,以小心谨慎上位,最后发现上面之人并不如自己,为何还要屈居那人之下,以至心怀异制,最后被砍了脑袋,”我笑呵呵地说,
“你这是在说谁,”胡惟庸问我,
“那被砍了脑袋的左相,”我道,
“可以关了门说话吗,”胡惟庸压低了声音,就好像是怕隔墙有耳似的,
“关门说话,犹如掩耳盗铃,”我顿了顿,道:“只要把这门一关,就算咱们什么都没说,也得让人误会,”
“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就不多费唇舌了,”胡惟庸往门外看了一眼,很小声地说:“在古泉老街,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咱们相人在这里的地位,虽不是最低等的,但却只能算是下等人,”
“你找我就是说这个,”我问,
“我看相这么些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你一来古泉老街,我便看出了你之不凡,”胡惟庸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道:“相人看相,各凭本事,但在大难之前,是需抱团合作的,”
“你说的大难,是指的什么,”我问,
“有人觉得我们相人是靠着两片嘴皮子坑蒙拐骗,有损古泉老街的形象,因此想要把我们全都驱逐出街,”
胡惟庸是个相人,在伪装方面,其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因此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我真没有看出来,
“我初来乍到,连块立足之地都没有,你说的这些事,跟我并没什么关系,”我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就不打搅了,”
胡惟庸走了,在出门的时候,他还往两边看了看,就像是在看有没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似的,
最开始还以为,在古泉老街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都没人会注意我呢,没曾想在这里,我还是有些分量的啊,不仅芍药姐来找了我,胡惟庸也来了,虽然我心里清楚,他们两位,都只是想利用我一下而已,但这至少说明,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可利用的价值的嘛,
在封阳县的时候,我需要做的,就是看好自己的相就是了,在古泉老街,显然就要有趣得多了,除了迎客测字之外,我还得面对各色各样的人,注意各种各样的明枪暗箭,
“那胡惟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