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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检查完了女尸,扯下手上戴的胶皮手套,擦了擦短匕上的污渍,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表情朝着我晃荡过来。
我看着爷爷一身的轻松,满脸的不以为意,实在是佩服这老爷子的强大神经。就顺了顺胸口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将刚才问的那个问题重新抛了出来。
爷爷一边把短匕插回腰间,一边对我说道:“这玩意叫悬天灯,是用活人做成的一种人尸蜡烛。一般都是一男一女配合出现,既然这女灯在这里出现,那男灯估计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
悬天灯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就连我家那本《奇诡尸经》中,也没有提及过相关知识。爷爷阅历深厚,知道这些,我并不感觉奇怪。说实话,我对这悬天灯的说法也有些好奇,见爷爷似乎知道些内中隐秘,就求着爷爷讲来听听。
爷爷见我问起,就微微叹息着说道:“悬天灯这种说法,也是我年轻的时候,在一本野史杂记中看到过一次。当时觉得这手段太过残忍恐怖,就觉得只是古人杜撰出来的一种歪言,并没有相信。没想到了这老了的时候,还能亲眼见到这悬天灯的实体。”
(本章完)
第60章 悬天灯()
一声叹息将尽,爷爷才言归正传,把他知道的所有的内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爷爷在年轻时候看到的那本古籍,虽然在里面记载了这种古老的陪葬制度。但更为具体的实情,里面描述的并不是很多。爷爷简单地回忆了一下,也只能说出个大概。
其实,像悬天灯这种东西,与其说它是古代殉葬制度下的牺牲品,反倒不如说它更像是某种酷刑。从书中为数不多的记载来看,悬天灯在古代陪葬制度中的等级并不是很高,仅仅算作一种特殊的活人殉葬方式。地位比普通的奴隶还不如,跟牛猪羊一类的牲畜殉葬差不多。
而书中对悬天灯制作方法的描述,却让我感觉毛骨悚然、浑身寒毛倒竖。在那个时代,古人为了保证这些人灯所谓的新鲜性,就必须在活人身上下手。如果人死之后再做成悬天灯,则被视为对墓主人的不敬。
按照书中的说法,在制作悬天灯之前,工匠都会用一种特制的药水来涂抹殉人全身,借以麻痹活人的神志和知觉。使他们浑身僵硬,四肢不能动弹,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原地,对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能做相应的反应。
接着,制作悬天灯的工匠,等殉人全身僵硬如石的时候,才会撬开殉人的嘴巴,把一种形似漏斗般的长嘴壶塞进他们嘴里。然后在一种小指粗细的肉虫身上,系上一根特制的引火火绒。并以某种秘法作为指引,让肉虫顺着殉人的喉咙爬入人的身体内部,一路向下,经过咽喉、食道、胃、小肠,最终进入大肠的位置。
等做完了这些步骤之后,工匠会在旁边燃起一口油锅,在油温较低的时候,把殉人扔进去过油。但由于此时的殉人,已经丧失了对四肢的掌控能力,任凭他们心底如何的痛苦,身上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能硬挺挺地僵直着四肢,竭力地睁大双眼,在无声中挣扎翻滚。而这些过了油的殉人,由于锅中的油温较低,油中又加入了某种特制的秘药。他们不仅不会马上死去,身上还会呈现一种类似波浪状的诡异虎纹。
工匠等这些艳丽的花纹布满殉人全身的时候,就会在他们最后一口气将断不断的时候,把他们残忍地泡入一种类似蜡油的黄色油脂中。然后再经过长达两到三年的冷却、凝固、加热再冷却的不断循环,这些殉人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为一种类似于蜡质的可燃固体。
直到这个时候,悬天灯的制作才算接近了尾声。工匠等最后一次加热冷却之后,才会把这些蜡化后的殉人从固态的油脂里面剥落出来,将他们悬吊在古墓的地宫之中,作为一种特别的引路明灯来伴随着墓主的往生。
我听爷爷说到这里,心底也是骇然不已,不由对这些死因凄惨的殉人产生了深深地同情。只是,至于那个时代的人,为什么要制作悬天灯这种残忍的人灯来殉葬的原因,由于时代不同,三观不同,我们对他们的心思也难以揣测理解了。
说话间,被一颗人头吓晕了的瘦鱼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两眼一睁,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干嚎。我跟爷爷被他吵得头大,也只能暂时中止谈话,走过去看看情况。
瘦鱼才刚缓过神来,两腿瘫软地坐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悲催模样。一见我跟爷爷过来,顿时眼睛鼻涕横飞,声泪俱下地控诉七针的无耻行为。一直说什么七针肯定是看他不顺眼,才会故意抛颗人头过来,特意搞事耍他,看他的笑话。
我看着瘦鱼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窝囊样,就抬手拍了拍七针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道:“七哥,你那人头抛得还真是准哎。是不是故意的?”
七针双手环臂,脸上一副正经不已的表情说道:“我又不是桥洞底下算命的老道,谁他娘的知道那人头往哪里飞啊。瘦鱼这小子撞上了,也只能说他自己点背,赶巧赶上了,这事怨不了别人。”
我知道七针的性子,也不戳破,暗笑一声说:“不过说实话,当时解气归解气,这后续的事情也够糟心的。这瘦鱼,给身龙袍就能上位登基的主儿,整一个被外貌耽误了的戏精。现在,你可得想想怎么堵住他那张破嘴喽。”
我看着瘦鱼越练越烈的干嚎,心底为七针祈祷不已。心说被这小子唐僧般的缠功怼上,对于一向直来直去的七针而言,估计比身上挨上一刀还要难受。
“这事简单,武力至上,还牛了他了!”七针微微冷哼一声、暴呵顿起,大骂瘦鱼说:“你他娘的能不能闭嘴!这事怎么才能了,卸根胳膊给你,还是片块腿肉下来,你小子吱一声,老子绝他娘的不皱眉头!”
七针一边说着,一边把军刀横在瘦鱼面前比划了两下,声音十分冷硬地说道:“怎么,这程度够不够啊。”
瘦鱼本来就是个只会嘴上露响的虚架子,现在一见七针动了怒,反而是缩头缩脑,半天嘣不出个响来。此时又被七针猎豹一样的眼神盯住,浑身哆嗦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道:“没……没事,好头从天降,万事都……都吉祥,好兆头,好兆头……”
七针懒得说话,收刀入怀,对我暗递了一个眼色过来,示意事情圆满结束。我对七针逼迫镇压的结果哭笑不得,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在瘦鱼啪啪打脸的反转下,现场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直到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孙弥勒才出言打了个圆场。
一段并不是多么愉快的小插曲结束后,众人也没了休息的兴致。爷爷简单地说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后,就准备带领我们进入眼前的怪石阵了。
由于怪石阵中多是孔洞、孔道,道路九曲十八绕。如果我们抬着担架在里面行进的话,有时可能连方向都调转不了。无奈之下,我们也只能放弃这种比较省力的运尸方式,转而采用背负入内的方法。七针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自告奋勇的将这事揽了下来。我暂时充作替补队员,在必要的时候接替七针一下。
一时计划敲定,爷爷取出风水罗盘,按照我们早就定好的方位,口中念念有词的推算片刻,就指出了一条行进的路线。
(本章完)
第61章 裸尸()
为了彼此监督照顾,防备不必要的危险。我们在进入巨石阵之前,就商量着采用两两组队的方式行进。爷爷是队伍的领头人,由我们中体力最好的大力跟他组队,在队伍的前方开路。而孙弥勒的体能较差,七针又背负男尸,不方便照顾别人,只能由我跟孙弥勒暂成一组。
只是在这样的组队安排下,七针跟瘦鱼这对冤家,就不可避免的分到了一组。我看着七针头顶隐隐跳动的青筋,着实对他俩接下来的配合暗自捏汗。只希冀瘦鱼这小子能认得清现实,别没事找事,自找不痛快。
现在,路线已经敲定,众人也皆无异议。简单的整理后,我们就按照爷爷指示出的方向,朝着巨石阵的深处进发。
四周的怪石体态不小,石身上面布满了形状诡异的山洞道孔。一眼看去,九转千回,岔路极多。有时一个转弯,眼前便会出现五六个可供人行的道孔。这些道孔,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的进去是活路,有的进去却是死路。整个巨石阵,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天然迷宫,稍有不慎便会迷失其中。
最让我们感到头大的却是,这些接连相交的道孔,在人没有进去的时候,我们根本无法从表面判断这是否是条死路,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亲身尝试。
活路行进,死路退出转弯,另找新的路线。只是这样一来,虽然爷爷已经找出了宝穴吉眼的准确方向,我们也无法直接直线到达,只能不断地在这些怪石中转弯绕行。
而我们身处的这个洞穴,又没有天然的自然光线,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在这些孔洞繁杂的巨石之中行走,很容易与其他队员拉开距离。为了防止成员的掉队走失、或在山石中迷失方向,我提前准备了几颗荧光蛋握在了手上。
这种荧光蛋只有一角硬币大小,外面是一层坚硬的外壳,里面装着满满一包的荧光涂料。用力一拍便会炸裂开,里面的荧光涂料也会随之流出,留下难以抹去的荧光亮痕。这种荧光蛋在光线充足的地方没什么作用,但对于我们这种在黑暗中做活的人来说,却是一种极佳的位置标记方式。
巨石阵中的拐角岔路不少,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每走一段距离,便在一个拐角转弯的地方拍上一丸。这样一来,即便有人暂时掉队,也会跟着这些荧光痕迹找到我们。只是在这样的举动下,对荧光蛋的耗费巨大。随着我们的不断深入,我手中剩余的荧光蛋也越来越少。
别无选择中,我为了接下来的路程考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