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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如果有一只鬼狗或鬼猫,可能也会让人感到恐惧,但是因为活的猫啊、狗啊,很讨大家喜欢,所以即便死了变成鬼,人们也不会觉得它们能坏到哪儿去,不一定会有多怕。
但是,我们知道,人做起恶来,是没有下限的,是这个地球上最邪恶的物种之一,所以,对于代表着人邪恶的一面的鬼,人类对它们的恐惧,当然也是巨大的!
这就是人怕鬼的根本原因。
如果你知道,出现在阳界的鬼正常情况下,一种是负责将鬼带去地府的阴差,人家是地府的正经公务员,才不会闲的吓唬你玩儿。
还有一种,就是没来得及被阴差抓走的孤魂野鬼,我上次在白山,就差点成为孤魂野鬼,因为记忆不断丧失,整个人,啊不,整个鬼,其实是懵逼状态的,更像是个傻子,那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对不对?
真正让人感到害怕的,不应该是鬼,而是妖,如果你遇到鬼,可能会被它们的磁场给“干扰”一下,就像晚上走夜路,有时候会忽地汗毛倒竖,那就是因为附近有鬼,影响到了你身体的磁场,但也仅此而已。
可如果你遇到的是一只妖,那就不好说了,如果她再主动接近你,那就更危险了!
“妖主动接近你的目的,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便是要吃了你!”我对黄顺解释道。
黄顺听完我这一番高论,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点着一支烟:“所以啊,你不用怕鬼,她们都很好的,比如刚才那个黄——”
我说着,黄腰儿已经回来了,光着回来的,身体几乎全透明,正站在副驾驶外的地面上,笑吟吟地听着我们聊天。
我转头看看黄顺,他还在盯着我,等待下文,丝毫没注意到窗外的黄腰儿,哦对,我差点忘了,我有阴阳眼,他没有,所以他应该看不见腰儿。
“上来。”我对腰儿说。
“那驸马爷,我坐你身上啦,”黄腰儿笑道,“你是要重量,还是不要重量?”
“嗯”我想了想,“稍微有点重量好了,别太重。”
“好哒!”黄腰儿直接穿过钢铁车门,坐在了我腿上,一点重量都没有的话,我心里会觉得不踏实。
“陈哥,你在跟谁说话?”黄顺惊慌地问。
“就是刚才那个黄腰儿,”我继续跟他的话题,“现在,她就在我腿上,你看不见她,也感觉不到——”
“不不,哥,我感觉到她了!”黄顺看着黄腰儿的方向,瞪大眼珠子。
“看见了?”我皱眉问,你看见了可不行,她现在是人形,什么都没穿!
黄顺摇头:“没看见,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就在车里,你看我的胳膊。”
说着,黄顺挽起袖子,他体毛较重,手臂上一根根汗毛,都跟被冬天的静电击了似的,树立起来。
黄腰儿顽皮地伸手过去,本来是用透明的手指,捏住了黄顺一根汗毛,这样黄顺是感觉不到的,但捏住之后,黄腰儿忽然将整个左手,现出了半透明的形状。
“啊啊!尼玛!”黄顺看见空气中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吓得吱哇乱叫!
“嘻嘻。”黄腰儿没有善罢甘休,又露出一个脑袋,继续吓唬他,继而,脖子也显露出来。
“行了,别再露了,缩回去!”我皱眉道,再往下露就是凶了。
黄腰儿回头,撅起八字眉,哀怨地瞅瞅我:“人家还没玩儿够嘛!”
这句话,黄顺能听见,他悬在那里的手臂不敢动,都快哭了:“大姐啊,你可饶了我!我黄顺除了玩儿过几个小姑娘,也没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玩过几个小姑娘?”黄腰儿松开捏着他汗毛的手,啪地给了黄顺一嘴巴,黄顺当时就被打蒙了,捂着脸,呆呆不动,跟被点了穴似的。
“腰儿,差不多得了。”我说。
“嘻嘻。”她玩儿够了,这才重新隐起身形,靠进我怀里。
她有重量,大概相当于三公斤的快递盒子,并不压腿,而当我用手去环抱她的腰的时候,也能摸得到,那手感,绵软q弹,介于水豆腐和果冻之间,而且,手指可以轻松插入她的半虚幻的“躯体”里,我问她什么感觉,腰儿说有点痒痒,无他。
“兄弟,开车,她不会再出来了。”我戳了黄顺一下,他连连点头,启动兰博基尼,开出殡仪馆,向高速口方向开去,一直到停靠高速第一个服务区,黄顺都没敢再说话。
我怕给黄顺幼小的心里留下阴影,上完厕所回来,我诓他道:“那个鬼下车了,咱赶紧走!”
“好嘞!”黄顺马上跳进车里,启动,一溜烟跑回高速路面,跑出很远之后,他才回头看看,问我,“是不是甩掉她了?”
我把双手插进怀里黄腰儿的盆腔里面,双手合十,拇指悠闲地绕着弯儿,对黄顺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嗯,她走了。”
“哎哎,”黄腰儿扭来扭去,回过头来,“你别绕了,好痒啊!”
“嗯?”我疑惑。
“什么?”黄顺问,他听不见黄腰儿的声音。
“你看看你手放的地方!”黄腰儿皱眉道,我低头一看,太过透明,看不太清楚,但通过身体比例,能推算出我手所在她躯体里的位置,怪不得不让绕,人家正常那个啪,都是从下面入内,我这儿直接从两边把手插进来了,在道里,她不痒痒才怪。
我将手移开,右手放在车门扶手上,左手放在扶手箱上,黄腰儿嗯了一声,安静地靠近我怀里,不多时,她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兰博基尼出了京城地界之后,我用腰儿偷来的手机给雷娜打电话,这个时间,杨柳的救护车,应该已经到达了盛京,果然,他们早上六点就到了,雷娜找了王美丽,一起把杨柳安排进盛京医院,经过细致的ct扫描,果然在后颈的脊椎骨中,发现了一根竹针!
“朱医生说,那根针压着中枢神经,如果动手术取出的话,病人肯定会苏醒,但稍不留神,就会造成高位截瘫,他们没把握。”雷娜忧心地说。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雷娜找的朱医生,是我们医院外科的主任医师,他都没把握,以我的手法,更不行了。
手机开着扬声器,黄顺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哎,小姐姐,要不,你去找我妈试试?”。。。“”,。
第94章 一道手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黄顺的妈妈,林芳副院长,她可是盛京医院外科手术顶尖水平的存在!
“兄弟,我开车,你给你妈打电话!”我对黄顺说。
“不用,你拨过去号码,我跟我妈说一声就行。”黄顺把他的手机掏出来给我。
我翻通信录,找到“母亲大人”,拨过去,放在黄顺耳边。
“喂,妈啊,嗯,我回来了,在路上呢,妈,跟你说个事”黄顺把杨柳的情况,简单交代了一下,那边的林副院长貌似很重视,让我亲自听电话。
“林副院长,我是陈洋。”
“小陈,你怎么回事,这都多长时间不上班了?不想干工作了吗?”林副院长率先发难,责备我道。
“多谢林副院长关心,”我苦笑,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副院长,管着几百名医护人员,跟我中间差了好几级,她能知道我没上班,自然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林副院长,我最近发生了很多意外的事情,等回去了我再跟您详细汇报一下,这次我小姨手术,还得请您”
“我已经知道了,”林副院长接过我的话说,“龙组东北局今天一大早就来了电话,请我亲自来主持这场手术。”
“啊呀,那敢情好。”我兴奋道,他们高层之间沟通,效果自然比我求她要强。
“还有,你妹妹小米,恢复得不错。”林副院长又说。
“啊?小米的手术也是您做的?”
“换心脏那么重要的手术,我怎么可能放心让别人做呢?你的老同学黄珊珊,也想上手来着,被我拒绝了,让她给我打下手。”林副院长笑道。
“打仗亲兄弟,上阵母女兵,有您和姗姗坐镇,那是小米的福分,更是我的福分,谢谢林副院长!”我诚挚地表达谢意。
“以后别叫我林副院长了,”林芳笑着说,“小米已经认我当了干妈,你叫我妈也行,叫我阿姨也行。”
“啊?”
“不跟你说了啊,我要去给我杨柳大妹子做手术了!”林芳说完,挂了电话,我一脸懵逼,怎么还认上亲戚了?
一路无话,黄顺严格遵守高速上的交通规则,遇见测速点就从180公里每小时,减速到120公里,遇见区间测速,就用翻牌照的方式鱼目滚珠自动翻面儿,很高级,一路多公里的风驰电掣,居然没有被拍到一次超速,也是厉害。
中午12点,到达盛京医院,黄腰儿说她白天不便行事,在车里等。
我和黄顺上楼,来到手术室,正好碰见林副院长满脸疲惫地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了?”我紧张地问。
“取出来了。”林副院长说完,身体晃了晃,倒在黄顺的怀里,累的瘫掉了,但没晕,应无大碍。
照顾了林副院长一会儿,我穿上白大褂,戴上手套和口罩、帽子进了手术室,黄姗姗全副武装,正在处理术后事宜,杨柳趴在床上,身上盖着的布罩,只露出颈部以上的部分,她的后颈血肉模糊,创口开的很大,而且是两个洞,不知为何。
我走到床边,黄珊珊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搭把手,左边伤口里的血管和神经束还没接好。”
“嗯。”我深吸一口气,直接进入手术状态。
十五分钟后,杨柳的两处伤口被我和黄珊珊联手处理完毕,林副院长挺下血本啊,把目前本院最先进的人造血管技术都用上了,这样,皮肤缝合后,不用担心里面的内出血问题。
在修复手术过程中,我大概看出了端倪,为什么一个小手术,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