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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在观中主事啊?”那个大嗓门又喊。
明月毕竟是小孩儿,如果是我在门口,面对这么明显的来者不善,我肯定会说:“抱歉啊,华掌门,本观目前无人主事,如果您想见我们师祖,还请改日再来。”
这不就对付过去了么?
家里没大人,都是些小孩,你堂堂崆峒掌门,好意思进来欺负我们?
然而,紫阳门的人,从上到下,都比较奇葩,脑回路很是特别,明月一听对方问主事者,兴高采烈地说:“嗨呀,华掌门,您来的可真巧呢,我们刚拥立了一位新的掌门人,叫陈洋。”
“哦?陈洋?没听说过,敢问是何方神圣?是人是妖?”门外,传来另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听起来真气十足,应该就是华铁卢掌门。
我的脸都快被清风给气绿了,不过她话已说出,无法收回,我只得改变主意,和颜悦地喊道:“哎呀呀,原来是崆峒派的华掌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明月,还不快开门迎接贵客!”
“是,掌门!”明月抿嘴一笑,打开门杈,果然是四个人,三男一女,都穿着道袍,跟我们差不多,只不过他们每个人的左右胸前,都绣着一个星星。
最前面的敲门喊话者,是个络腮胡壮汉,后面两男子,一位带着头冠,丹凤眼,瓜子脸,山羊胡,年龄五十左右,另一个男子,跟我年纪差不多,长相清秀,居然画着深的眼线和眼影,导致眼神中带有一丝阴柔。
三个男子都是左手持剑,而最后面跟着的道姑女子,长相标致,身材有型,三十出头的样子,怀里捧着一把佛尘,表情却很冷峻,一副李莫愁的范儿,我发现她的头发有些奇特,瀑布似的乌黑长发间,夹杂着两缕白发,一左一右,大概宽一厘米左右,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为了炫酷,在理发店染的发型。
“四位贵客,请。”我笑脸相迎。
走在最前面的莽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皱眉道:“你就是新任掌门人?”
“正是陈某人,”我说,“先进正殿,再向四位宾客做自我介绍,请!”
我在前面引领,四个人跟在后面,进了殿内,我作为掌门,自然得坐在太师椅上,不用我指挥,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懂得规矩,崆峒四人组坐在了我的右手边,这回是那个山羊胡男子坐在了离我最近的位置,以示掌门身份,而雪樱、邵依柔还有闻声赶来的赵东来、清风、明月都跟了进来,雪樱、东来、邵依柔依次落座在我的左手边,清风明月,则坐在雪樱身后的第二排的椅子上。
我皱眉看向清风、明月:“你俩坐那儿干嘛?给客人倒茶去啊!”
“我去。”东来起身,笑嘻嘻地跑去了后面,这到底是什么辈分?我怎么有点凌乱呢?
嗯,还需要适应。
对方四人坐着,不说话,我头回经历这种场面,不知道流程,只能凭借对古装连续剧的印象来摆弄。
“四位,容我介绍一下,在下陈洋,紫阳门第……第……”我看向雪樱,第几代来着?
雪樱皱眉,用手摆出个“三”、“一”。
“紫阳门第三十一代首席大弟子,”我故作镇静地笑道,顺带装个b,首席,厉害着呢,“今日刚刚接任掌门之位,这位,是紫阳门三代弟子,燕雪樱,那位是我们的朋友,邵依柔,并非紫阳门人,后面两位,是我紫阳小道童,清风、明月。”
这时,赵东来端着茶水过来了,我又介绍:“这是我师弟,赵东来。”
“呵呵,”坐在第二位的那个莽汉冷笑一声,“素闻贵门人才辈出,三十代弟子李须儿、董小诺、燕雪樱,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也是逍遥榜单上的常客,不过,夏良月却将掌门之位隔代传给了你这位三十一代弟子,想必,陈掌门的武功,更是在三位师叔伯之上?”
逍遥榜单是什么?是不是类似胡润排行榜的东西?
胡润榜我知道,统计国内有钱人财富的排行榜,可能这逍遥榜,就是江湖中用来评价武功高低的榜单?
燕雪樱欠身,似乎想解释什么,我扬手压住了她,口头装比这种事,我更擅长,毕竟看过他们的气之后,我心里有底了,没有一个是燕雪樱的对手,即便四个崆峒门人一起上,也未必能占到雪樱丝毫的便宜。
打架斗殴,雪樱上,嘴皮子功夫,我来。
“敢问这位老哥,怎么称呼?”我笑问,我们都介绍完了,你们还没介绍呢。
“在下崆峒派首座弟子,人送绰号开山霹雳,王大山!”莽汉拱手,居然先介绍自己,有点不懂礼数,“这位,是我师父,崆峒派掌门人,江湖人称铁画银钩华铁卢;这两位是我师弟、师妹,分别是玉面书生赵敬子和白发仙子白敏珺。”
注,珺,读“俊”而非“君”音,我们学校的校花之一叫张珺,拍过校园宣传小电影,我曾是她的影迷,所以对这个字印象深刻。
我点点头,笑道:“铁画银钩、开山霹雳、玉面书生、白发仙子,不错不错,既文雅又响亮,好名字啊!”
“呵呵,”莽汉得意地笑笑,“敢问陈掌门的雅号是?”
“呃……”我犹豫了一下,自己今天才算入了江湖,当然没有绰号,该叫什么好呢?
没等我编出来,燕雪樱忽然开口道:“西昆仑,陈洋。”
卧槽,霸气!
西昆仑,估计取的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北乔峰南慕容”的噱头,证明这个西部地区,我最牛比,这名起的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在下诨号西昆仑是也。”
“哼,”那个白发小仙女,不是……白发仙子,白敏珺冷笑一声,“西昆仑?听这意思,你可与东泰斗王祥前辈一较高下?”。。。“”,。
第2章 美女师父的良苦用心()
哎呀,还真有“东泰斗”这么个人!
可惜我不认识,听这名号,估计是什么逍遥榜里排名靠上的老前辈。
但我不能暴露自己的无知,只是摆摆手,自谦道:“在下岂敢与王老前辈齐名,本门中人瞎叫罢了!”
“呵呵,王祥区区一个紫气中阶的渣渣,也配与我掌门齐名?”燕雪樱撇撇嘴,轻蔑地说。
“燕娃娃的口气可真不小,”华铁卢终于忍不了我们这边的装比**,沉声道,“华某知道,你们紫阳门人擅观气之术,但我们也不是不清楚,这偌大的江湖中,有几人可达紫气中阶者?难不成,你们这位西昆仑陈掌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紫气高阶不成?”
听华铁卢这话的口气,我心中暗暗有了底,原来,紫阳门一直在对外隐藏实力,其实自燕雪樱以上,二十九、三十代一共五人,早都已经是紫气高阶以上的境界,可外人似乎并不知情——毕竟只有紫阳门,以及少数像我这种天生阴阳眼的人才会观气,紫阳想隐藏实力,还是很容易的。
这也解释了,为何这四个连紫气都不到的崆峒菜鸟,居然敢来挑战已达黑气境界的夏、王二人——完全是天壤之别,原来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紫阳门到底有多厉害。
“呵呵,”燕雪樱微微一笑,“我们掌门,虽然目前还是绿气高阶,但他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将破紫劫。”
“哈哈哈!”王大山大笑不已,“绿气高阶?也敢自称西昆仑?哈哈哈哈!真是笑死爹了!”
“请你讲话放尊重点!”燕雪樱皱眉。
王大山忽地站了起来:“你也配跟我提尊重?半月前,你师父趁我师父身患重感冒,众目睽睽之下,在擂台上对我师父百般羞辱,又该怎么说?”
哦,原来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两位掌门人曾在擂台切磋过,华铁卢输了当然是输,觉得丢人,又觉得是因为自己感冒才输的,不甘心,于是乎半个月后,来紫阳宫寻仇。
燕雪樱貌似也不知道这事儿,一脸懵逼,转头看向我,她没词儿了。
“华掌门,您是江湖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我不气不恼地笑道,“应该明白胜败乃兵家常事的道理,怎的跟个小孩儿一样置气呢?”
我这话,已经算是骂人了,反正对方明摆着是来挑衅的,这一仗非打不可,那在打之前,羞辱羞辱他们也好,我不知道之前夏良月到底是如何在擂台上对华铁卢“百般羞辱”的,但以我对老夏同志的了解,他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事出有因,或许两人此前,还有过其他过节。
冤冤相报何时了?抱歉,不能了,打服了拉倒!
华铁卢挥挥手,按下王大山,自己站了起来,淡然道:“既然夏掌门已不是掌门,那今日,便请陈掌门应战,三局两胜,若我崆峒侥幸胜出,还请陈掌门,把本派的镇派法器,归还于华某。”
“哦?”我眯起眼睛,原来不只是过节,还有东西被紫阳门扣押了,“华掌门,在下今日才回紫阳宫,不知贵派什么法器遗落本门?”
我用遗落,是给他面子,明摆着是老夏上次擂台战的时候,从他手里抢来的!
“瞬飞轮。”华铁卢背手,冷声道。
我看向清风明月:“咱们有这东西吗?”
清风点头:“回禀掌门,确有此物,在后院的杂物间里放着。”
“放肆!”王大山又站起来,怒吼道,“我崆峒镇派法器,岂容尔等如此糟蹋?”
“诶,不能这么说,”我笑道,“那是你崆峒派的镇派法器,而非我紫阳门的法器,那个什么轮,在我们这儿只不过是一件战利品而已,仓库确是它的归宿之地。”
王大山见华铁卢没有发火,还瞪了他一眼,只得悻悻坐回去,华铁卢倒是很沉得住气,冲我笑道:“陈掌门,可否?”
“你打赢了,自然物归原主,没什么好说的,可如果你们输了呢?”我笑问。
“输了,我们便打道回府,从此再不前来叨扰贵门。”华铁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