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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完我,走到椅子旁边,真脱了上衣,不过里面还有衬衫,尺寸倒是蛮大的,撑得衬衫布料仿佛延展到了极致,扣子与扣子中间,被撑开了小口子,能看见里面的紫,闷骚型。
女子坐定,抱着肩膀上下打量我,那男子坐在侧位,将腋下夹着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打开,准备记录。
“首长好。”我平静地说。
她没回应,视线下移,落在了桌上的井中月和追魂鞭上,伸手要过去拿。
我赶紧在心里对追魂鞭下令:别动,不要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万一涉及逃走,它俩可是我唯二能仰仗的东西!
追魂鞭本来鞭稍有了细微的动作,听到我的命令,装死不动,女子将上面的追魂鞭扒拉到一旁,拿起井中月,皱眉看了一会儿,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东西很厉害吗?”
说完,她随手把井中月又丢在了桌上。
看来,她还不知道这两件地府兵器的神奇之处。
这时,那个男子开口:“姓名。”
“陈洋,”我很配合地说,“耳东陈,海洋的洋。”
只能配合,不配合的话,审讯中止,我便无法知道,他们到底为何抓我。
“别名、曾用名。”男子一边快速敲打键盘,一边问。
“没有,小名算不算?”我问。
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小名?”
“铁蛋儿,”我笑道,“小时候我外婆这么叫我,不过上小学之后,就不叫了。”
我本来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可他俩都没笑,而且,男人还非常认真地啪键盘,估计是把“铁蛋儿”给记上了。
“性别。”男人继续问。
“男。”
“年龄。”
“27周岁。”
“职业。”
“……外科医生?”我不太确定他问的我阳间的职业,还是阴间的职业。
男人没再问,又问下一项:“家庭成员。”
“无。”我说。
男人再次抬头:“你不是有个妹妹吗?”
“领养的,不算?”我反问。
“叫什么?”
“周小米,周全的周,小米粥的小米。”我只得回答,至于杨柳,应该不算是我“家人”范畴。
男人记下,继续讯问,这回,终于问到正题上来了。
“谁派你去的妖界?”
对方认真,我也得认真对待,之前202在地下嘱咐过我,让我说话小心点。
“没人派我去,我自己要去的。”我想了想说,这也是事实。
“不是201派你去的吗?”男人问。
我摇头:“我并非你们龙组的成员,何来她派我去的说法?”
男人微微一怔,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那个女子见审讯停顿,马上开口:“对,你不是龙组,而是阴差府的人,也就是说,是秦书瑶派你去的,对?”
“也不是,她没让我要去妖界,这点很多人可以作证。”我坦荡地说,当时怕秦书瑶阻止,我甚至都没告诉她。
女子没什么反应,继续问:“你去妖界的目的是什么?”
“关闭主传送门。”我说,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
“为什么会想到,去妖界关闭主传送门?”
“因为这边也关不上啊。”我笑道,这不是废话么。
女人欠身,把双手放在桌上,冲我冷笑:“那又是谁,给你开启的传送门?”
是李须儿给我开的。
“抱歉,首长,过了这么多天,我已经忘记了。”我说,从她俩的询问语气上来,明显是在追究责任,我便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省得害人。
“距我所知,只有妖族才能打开传送门,这是不是说明,你此番去妖界,是事先与妖族串通好的!”女人收敛起微笑,厉声问。
她用的是肯定句,想用气势来压迫我。
“首长,是我没说清楚还是您没听清楚?我说过了,是,我,要去妖界,想办法关闭主传送门,解决丁香湖的危机,让龙组的同志和阴差府的同僚们,不再承受那么大的压力,让盛京百姓,不再处于危险之中,难道我做错了吗?”
女子要说什么,我没给她机会,强行自我陈述:“如果我错了,请首长告诉我,我到底哪儿做错了,而不是像这样跟审犯人一样审我!请你明白,我不是你们龙组的人,你有能力将我扣押在这里、审问我,但这是否合法,是否侵犯了公民自由权,我觉得,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女子瞪大眼睛,很生气。
“好,不提公民权利,”我继续道,“上次我和二号首长在盛京开会,他说过,阴差府和龙组是平等合作的关系,请问,您擅自扣押我这个指挥使,跟阴差府打过招呼吗?跟谁打的?什么时候打的?您这么做,是否有妨害双方合作之嫌?”
啪,女子拍案而起,厉声道:“你在威胁我吗?”
我挑了挑眉毛,得意笑道:“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首长,您激动什么呀,心虚了吗?”。。。“”,。
第231章 一枚废棋子(33)()
如果换做常人,被我这么一激,可能要炸毛,冲过来给我两个嘴巴,但她并没有,女子向后靠进椅子里,双手放在脑后,摆出一副非常闲适的姿态,笑着对那个男子说:“老赵,这小子嘴可挺硬,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
只冲这一点,我便可以认定,此女子不好对付,能把201挤下台的,却非是简单角,是否202废掉武功,也与她有关?
男子板着脸,没吱声,扣上笔记本,又走到墙边,按下一个开关,我注意到,正对着我、挂在墙上的一个摄像头原本闪烁着的红灯,熄灭了,是要动私刑了吗?
关了摄像头之后,男子又去了里面的房间,将门关上。
女子依旧枕着双手,悠闲地看着我:“陈洋同志,如果现在认罪,还来得及。”
“认什么罪呀,首长,麻烦您跟我讲清楚一点呗?”我笑道。
“私通妖族,准备篡夺我华夏正权之罪。”女子一字一顿地说。
“哇,这么大的罪名?”我故作惊讶,“那岂不是叛国罪?”
“没错!犯了叛国罪,你觉得我们龙组局有没有权力羁押你?”
“有、有,那当然有,”我陪笑道,龙组局的职责,我还是清楚一二的,“不过,首长,如果非要给我头上按这个罪名,总得有点证据?恕我直言,连我自己都找不到这种证据,充其量,我只是个嫌疑人,您说对?”
“呵呵,”女子冷笑,“证据,只要想要,就会有;罪名,只要你认,那即是罪。”
“你准备刑讯逼供,强落证词?”我皱眉问。
女子不置可否,起身来到窗口,将原本虚掩着的百叶窗彻底关闭,房间里,一下子黑了不少,女子打开桌上的台灯,将灯光射向我的脸,很刺眼,我不得不闭起眼睛躲避。
“嗨,要不要帮忙?”忽然有个声音在耳畔响起,是赵处女在说话。
我赶紧睁眼,看向桌面,井中月还在那里,女子也在桌子后面,冷冷盯着我。
刚才那声音,似乎不是从桌上传来,而是从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传过来的?
“你在哪儿?”我轻声问。
“呵呵,我早就出来了,在你裤子里面。”赵处女笑道。
“你说什么?”女子问。
“没事,”我说,“你不用费力气上刑了,我是不会认罪的,要关就关,要杀就杀,只要按照合法程序走,我不会有怨言。”
我这话,说给女子听的同时,也是告诉赵处女,先不要动手,我得看看最终他们将给我落的罪名,具体是个啥,以及为什么要定我的罪,我到底得罪了谁?
赵处女了然,不再说话,但我明显感觉到,大腿上面似乎有个小虫子在爬,还挠我痒痒,我不由得紧绷大腿,重重咳嗽了一声,让她老实点儿,那里痒。
咣当,门开了,女子将灯光稍微偏移少许,我看见那男子又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布袋上面,银闪闪的,挂着很多针,针灸的那种针。
“要给我治病吗??”我问。
男子冷笑,将布袋搭在左小臂上,来到我面前,让我伸平双手。
我才没那么傻呢,攥紧拳头,冲他笑道:“抱歉,我有点晕针,一看见针就紧张,一紧张,这手就——啊!”
我撕心裂肺一声惨叫,那女人好狠,从男人背后忽然冲出来,高抬起腿,一脚跺在了我的手背上,神经刺激,条件反射,我张开五指,手背再次被女子牢牢地踩在椅子的扶手上,她还发狠地拧了拧,鞋跟都快拧进我的肉里去了!
我强忍疼痛,苦笑道:“没用的,我痛觉神经不是太敏感。”
“是吗?”女子冷笑,从男子手里接过一根银针,直接从我中指的指甲缝,插进了手指里!
我当即一个机灵,这种痛感,前所未有!
重生以来,我仗着自己超强的恢复能力,承受了多次重伤害,甚至被青龙国的黑羽箭,扎成了刺猬,还被马钰一根一根串通身体,可那种疼,跟现在被银针刺指比起来,也不足其十分之一,但我没叫出声,继续强忍着,冲女子笑道:“嗯,还行,我还能行。”
“这么耐疼啊!”女子冷笑,又从布袋上拔出四根银针,将我其他四个手指,也扎了进去。
我额头上的汗,瞬间出来密实的一层!
说实话,我想死,立即,马上,摆脱这种痛苦!
但紧接着,这种已经让我濒临崩溃的痛苦,进一步升级,女子捏住我中指的那根银针,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捅来捅去,随着她的动作,我浑身开始剧烈颤抖,口眼歪斜,视觉模糊,原来,痛感还有这个层级!
几秒钟之后,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腾,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启动这是医学原理,我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