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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同光转过身子,长呼了口气后慢慢地从床上爬起,靠在了床头边。他随意的动了下身体,感觉身子骨已经比之前轻松了许多,而且也没有了那种抽搐沉重感,如释重负一般。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谢你,皮子师傅!”杨同光这时候把激动感恩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皮子,这次多亏了皮子的帮忙才化险为夷,把病治好,要不然现在说不定自己还在床上痛苦的哀嚎着呢。
皮子挠着后脑勺淡淡一笑,不过他也告诉杨同光事情还没完,也别高兴的太早了。
。。。
“还没治好吗?刚才你不是已经把我身体里的那东西给取出来了吗?”杨同光一听皮子说还没完,眼睛霎时瞪大,眉头紧锁,欣喜之中又带着几分疑问。
皮子点上根烟,猛吸了一口。烟气过滤到身体内部把藏在各个角落里的疲惫都通通的赶了上来,待吐出了烟气后才回应道:“你身上的鼠螷虽然已经除掉,但整个鼠螷邪法中最关键部分还没有搞定。你那工厂附近应该会有六座螷台,而这螷台里面的符咒上也应该有你的头发之类的东西作为血祭,如果那六座螷台不拆掉,那么你的病就会面临随时随刻的发作的危险。尤其是留在你背后的那三个很小的血斑,我曾听爷爷说过,再破掉了人身上的鼠螷后,如果三日之内没有把螷台破掉,那么你就会被符咒重新催化出来的鼠螷所侵袭,如此循环反复,治标不治本,所以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破掉那六座螷台才行。”
“那座工厂的话现在都已经停工了,我自从得了病后就在也没有去过,只留下一个跟了我十多年的工人老杨在那里看着。”
“这样的话也最好不过了,免得被人打扰。螷台通常来说都会围着你的工厂布造,六座螷台环绕而成,每座螷台里面有邪符,到时候只要把螷台拆了并烧掉里面的邪符就能彻底的破掉这个鼠螷邪法。”
“那咱们现在去吧,趁热打铁,把这些麻烦事一口气给做完了!”
翁先生眼看自己好朋友的病已经治好,精神百倍的站起身来就要准备和皮子他们一块去破掉那六座螷台。
但皮子并不打算今晚去破掉螷台,主要是经过刚才自己做法令把鼠螷给抓出来,现在皮子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用血做法,单单是这一举就会损失皮子太多的元气,皮子现在感觉自己浑身疲累,自己不得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和他们说话。
“而且布鼠螷邪法的人现在还不确定是谁,咱们这样轻易的冒进可是很危险的。施法之人既然敢布下这种邪术,就很有可能为了防止别人破坏,在螷台周围设下陷阱,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等天亮了再去吧。”
“那也成,都这么晚了,也该休息了。”
翁先生有些失望的重新做回到了床边,掏出烟来递给了杨同光。
此时此刻屋子里没有了之前的诡秘,众人谈笑也颇为轻松。不仅是大病初愈的杨同光,就连杨太太也都是激动的偷偷的留下了强忍许久的泪水,躲在墙角处不停地唏嘘。
“咚咚——咚咚!”
客厅里那个巨大的落地摆钟开始咚咚作响,时间已经到了半夜凌晨。
揣着一身疲惫的皮子在抽完了烟后就准备和翁先生他们先离开这,等明天一早再来。但皮子刚一起身就被杨同光执意挽留,要让皮子他们留下来住在这里,别墅空房间也多,只要让佣人收拾一下就可以。
起初皮子和翁先生都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还是回到宾馆住比较方便些,但面对着杨同光和杨太太的轮番劝阻和热情挽留,皮子最后也是不得不接受了他们的谢意。
既然人家盛情相邀,那么皮子也就当仁不让,与翁先生还有阿成就跟着杨太太去了杨同光卧室对面的一间房子。
看得出来这杨同光真的是个有钱人,不管是哪个房间里面都装修的十分精致豪华,走进休息室后,皮子看到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床很宽敞,足足能躺下四个中年人。
累了一晚上,是时候该好好的休息下了。等皮子躺在床上没多久睡意就侵占了整个身体,一直等第二天天还没亮,皮子就被吵醒。
他醒来时却听到了外面有阵吵闹声,声音悠悠,隔墙入耳,似乎像是从杨同光的卧室中传来的。
(本章完)
第314章 火冒三丈()
吵闹声不大,皮子朦朦胧胧中也只听到了杨同光在呜呜啦啦的说着闽南话,具体说什么皮子根本听不明白。
翁先生和阿成还在睡梦当中,外面天色看上去阴沉沉的,像是起了雾。不知道是天还没亮还是阴天的关系,朦胧中的皮子也不清楚现在的时间。皮子从桌旁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才不到五点钟。
隔壁的吵闹声依旧没有停止,皮子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门前,侧耳倾听,也只能勉强的听得出其中的意思来。
“那王八蛋,跟了我这么多年,亏我还那么信任他,把他当做家人来对待,没想到他居然敢出卖我!”
“你先消消气,都发了这么长时间的火了,再加上你的身体还不没有痊愈,该歇歇了。”
“我倒想歇,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能歇的着吗。。。。。。”
“那也不能气坏了身子啊,他偷那东西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到,等天亮了咱们就立刻报警。”
说这话的人是个女人,皮子听得出来是杨太太在劝杨同光,但具体的事情还不清楚,从他们的谈话中皮子也只能听得出貌似是有个人背叛了杨同光,并且偷了他们家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还很重要,要不然杨同光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
吵闹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杨同光的震怒都被杨太太的劝说给驱散了,皮子很好奇,但自己觉得现在也不方便出去问,就干脆等天亮的时候再去问问杨同光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火冒三丈。
。。。。。。
一直等到天亮,皮子在眯了一会儿后也朦胧的睁开了眼。
翁先生和阿成刚才睡的死死的,当然不知道刚才隔壁屋子里吵闹的事儿,等吃完早饭来到杨同光的房间里后,皮子才准备跟他提起。如今的杨同光已经能从轮椅上站起来,虽说还有些吃力,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蹒跚不稳,但情况已经比往日好转了不少。接下来只要皮子破掉那六座螷台,那么杨同光的身体就会彻底痊愈。
不过等皮子他们刚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问,杨同光就先来了个嘘长的叹气声,紧接着就朝着翁先生诉说着自己的麻烦事。
“哎。。。长盛,我又遇到个麻烦。”
杨同光板着苍白的方脸,穿在身上的黑色西装和里面的白衬衫也跟他的脸色似的,歪歪扭扭的凌乱不整。右手颤抖的拄着弯把紫漆拐杖往翁先生那边吃力的挪动,等走到翁先生面前的时候,皮子注意到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
“出什么事了,杨大哥?有什么麻烦尽管说出来,我么能帮的肯定帮!”翁先生刚要用灰色衬衫衣角擦擦眼睛,却听到杨同光如此的唉声叹气,就不禁感到十分好奇。
“我那司机,就是你见过的老刘,他居然把我那工厂的地契给偷去了!”
“什么?!”皮子一听杨同光的话,立马想到了原来今天早上他发火就是为了这件事。
“杨大哥,老刘人好好的怎么平白无故的去偷你那地契呢?”
对于翁先生而言,因为他和司机老刘还是认识的,虽然交情不深,但至少印象中老刘还是个不错的人,所以当他听了杨同光的话后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我也不知道原因,那地契本来是放在我书房的保险柜里的,今天一清早天还没亮,佣人就急匆匆的跑到我房间说刚刚保险柜被老刘撬开了,等我反应过来时,楼下面就听到了一阵急踩油门的轰鸣声,随后她就开着我的车窜了。听到这消息后我太太赶紧去楼下书房看了看,发现保险柜里的十万块现金以及关于那家工厂的地契都被他拿走了。”杨同光越说越生气,右手猛力的用拐杖一戳地,气急败坏的开始骂起了老刘,“这混蛋我这么相信他,都把他当成我的家人了,可他居然趁我病重的时候出卖我!”
杨同怒火难消,尤其是说最后一句脏话的时候嗓门极其的大,一下子就吓着了隔壁房间里的杨太太一岁多的儿子。小孩“哇哇”哭个不停,让本来就充斥着火药味的房间内骤然变得更加的翻天倒海与紧张。
皮子皱了皱眉,思前想后的在考虑这个老刘,难不成他拿着地契去卖了?保险柜里的那十万块钱现金倒无所谓,杨同光家里不差钱,损失这么一点也没什么,关键是那张地契,对杨同光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要知道在当时政策上还没有完善土地所有权的证明以及相关的开发权限,所以那个时候都是按照土地管理局实施的的临时办法作为依据,只要有地契和身份证明,那么可以发挥法律效用,进行土地的开发与利用,而这也是杨同光现在非常着急的原因,万一这老刘拿着地契去做一些非法的损人利己的勾当,到时候杨同光可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看着自己的那家工厂转手拱让出去。
不过着急归着急,静下心来想一想的话,皮子不难发现,这个老刘的作案动机与之前杨同光提到的那个港商有着太多的契合之处。首先那个港商也是为了想得到这块地皮,甚至不惜的布下这个鼠螷邪法来让杨同光中套。而在此之前杨同光去工厂一事也是由老刘主动提出来并带他去的,至于鼠螷邪法中为何有杨同光的血祭,是港商自己拿到的还是老刘趁着与杨同光的这种亲密关系而做的手脚都说不定,不过这老刘可真的是最有嫌疑的人,毕竟他容易接近杨同光,从他身上取一些头发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你说老刘被那港商给收买了?”杨同光听了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