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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终于搞定了屋子的门锁,他悄声对赫连明月说:“这船上不太安全,我只好把他放在这里了,他担心你的安全,我只能把你接来。”
赫连明月感激的看着师兄:“谢谢你。”
师兄摇了摇头,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传出来闷闷的声音,就像是有人被人捂住嘴巴后呼救的声音。
赫连明月本来已经提起了步子准备进入房间,听到这样的声音也不免犹豫了一秒,就在她停驻的那么一瞬间里,赫连明月发现一直笑眯眯的师兄的脸变的特别的红,就跟刚从笼屉里取下的大闸蟹一样。
更让赫连明月吃惊的是师兄的表情,由温和含蓄变的特别狰狞,就在赫连明月心里特别忐忑的时候,师兄咧开嘴朝着赫连明月笑了一下,那个笑容特别残忍……尤其是他暴露出来的牙龈,已经由正常的颜色变成了袭红色,赫连明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她刚要采取自卫行为,结果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一阵剧痛,就在那一瞬间,师兄就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储藏室的小门里,随后门就从外面‘当’的一下子就被关上了。
赫连明月被他推的好悬没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右腿绊到了左腿,然后就撞到了身后的一个金属材料的东西上,硌的她的肩胛骨生疼。
屋子里黑漆漆的,充斥了各种腥臊烂臭的味道。虽然这屋子里太黑以至于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赫连明月总觉得黑暗里有无数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她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赫连明月猛地扑倒门口,试图打开那扇门,但是无果,就在她试图踹开那扇门的时候,身后有一个虚弱苍老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幽幽的说:“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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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一刀和共子询确认了赫连明月消失以后,便冲到保安室里要求他们调出今天晚上的监控录像,保安理所当然的拒绝,褚一刀甚至想去找副船长,但是被海风吹了一下以后,他慢慢的恢复了冷静。
他们现在之所以已经撕破了脸皮,利用挟持赫连明月来钳制他,那么说明现在离那个时机已经不远了。
只要他按兵不动,那么赫连明月暂时肯定是安全的,但是他们达到了目的以后呢?褚一刀把自己的拳头捏的‘卡卡’作响。
赫连明月的双眼变的惊恐无比。
“你今天什么时候醒的?”褚一刀的眼睛里有红血丝,他晚上折腾了一大通,有种风尘仆仆的味道,现在赫连明月又失踪了,他的心情更是说不出的压抑。
“你都问了多少遍了!”共子询无语的看着心急如焚的褚一刀,“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才醒!才醒!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共子询愤愤不平的说着。
半晌,他将自己的手搭在褚一刀的肩上,声音也有气急败坏变的低沉。
“褚一刀,你以为明月失踪了我就不担心么?”
褚一刀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没有作声。
“你现在赶紧收拾一下自己,我们要找到明月,但是在此之前,我首先要保证你是冷静的。”
褚一刀挥掉了共子询的手,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来,刚要点上,离得不远处的一个船员就走了过来。
“先生,您不能在这里吸烟。”
褚一刀把那根烟叼在自己的嘴上,没有回答,那个船员也是个死心眼,就站在他们的旁边,像是确定褚一刀在他的视线内一样。
共子询看见这么轴的人,有种想笑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真的笑出来了,他低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币,然后递给那个小船员。小船员捏着那张钱辨别了一下真伪,然后客气有礼的说:“祝你们愉快。”然后扭头便走了。
共子询也给自己点着了一根香烟,然后说:“看,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他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看褚一刀一扫之前的郁闷颓废之情,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在他的脸上蔓延,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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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师兄只是把她急匆匆的推进门里,并没有搜她的身。赫连明月的手机还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没有信号,甚至连紧急呼救都不可以,赫连明月急的团团转。
“孩子,没有用的。”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在她的身后响起,赫连明月快哭出来了。
之前在那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就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做照明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个储藏室是一个五米见方的小屋子,原来是放置活着的家禽的,因为四周摆放的铁笼子上面还沾染着属于动物的毛,不过现在,笼子里的动物已经不见了,现在被放在笼子里的,是一个个的活人。
笼子不大,人在里面必须佝偻着身子,赫连明月默默的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二个笼子,散放在屋子里面,赫连明月置身于其中,一步也不敢挪动,他们对她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除了那个开始和现在一直提示她的老人。
。。。
第三十章 绑架()
赫连明月没有问他们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本能驱使她靠近这些人但又对他们保持警惕,所以赫连明月一直对那个老人的搭讪不理会。
正常的人哪有被人关在笼子里的,赫连明月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样,但是她转念一想,也不一定只有坏人会被关起来,以前电视里看到的新闻和她现在的处境不都间接的证明了这一点么。
拽不开紧锁的门,赫连明月的心愈发的慌,而房间里难闻的味道也让她头晕目眩。这些人都被笼子牢牢的关住,赫连明月一扫而过,也能看见挂在笼子上的锁又大又很稳妥的样子,看样子他们是跑不出来的。
不过,就是因为跑不出来,所以吃饭,上厕所什么的都要在这一个小小的笼子里进行。
赫连明月被逼的团团转,但是她一有动作,就有一个铁笼子发出‘当当’的撞击声,之前在房门外发出的‘呜呜’声也跟着响起来。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激动,不会是认识自己吧?
赫连明月被这个想法惊呆了,她闭上眼睛,几经确认,那个闷闷的‘呜呜’声不是来自于褚一刀,这才将已经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下来。
她试探的往回走了几步,她的脚步声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一直呜呜叫着的人听见她的脚步声更激动了,晃动铁笼子的声音更剧烈了。
赫连明月在一个笼子前停下了脚步,手电筒的灯光一直对着地面,地面反射过的光刚刚好让她可以看见路,但是又不会看清楚周围的景象,正好给她安全感。
地面上到处都是从各个方向流淌出来的屎尿的混合物,黄澄澄黏腻腻的,看起来特别的恶心。赫连明月屏住呼吸,踮着脚向前走,她庆幸自己现在穿的是一双运动鞋。
赫连明月抬起手电筒,看见的景象让她惊呆了。一直‘呜呜’的呼救的那个人正是昨天手持麦克风的孙姓记者。
此刻他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纱布经由他的后脑绕着他的嘴缠绕了无数圈。从眼际到额头则血肉模糊的,不过伤口的创面很大,但是深度不深,不过毁容了是真的。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穿的衬衣,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染着血迹。
一个晚上,一个意气风发的记者就变成了这幅德行,赫连明月真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出于谨慎的心理,她什么也没问。
不过还好,孙姓记者听见她走过来以后,已经恢复了平静,脑袋虚弱的挺立着,不再试图撞击笼子来引起她的关注。
就在这时,赫连明月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水声来自于孙姓记者的上面,赫连明月抬起头,赫然发现他的上方还有一个笼子,笼子里面是一个只穿着睡袍的红色波浪头发的女人。
赫连明月记得这个女人,好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她都能看见这个女的穿梭于不同的男人中,风情万种,此刻她的脸虚弱而苍白,没有一丝的人气,要不是她刚刚还‘排水’,赫连明月真的没注意到她。不过让赫连明月心生疑惑的是,这个女的虽然在笼子里成一个w形,但是她的脑袋和孙姓记者一样,没有碰到铁笼子上。
孙姓记者被上面的女人用尿浇了一下,更是不受控制的的’呜呜呜‘,他本来已经呈闪电状了,现在往后躲的更厉害,赫连明月有注意到,他刻意的别开自己受伤的那张脸。
孙姓记者一边挪动自己的身子,一边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他睁开眼睛,不甘且带着虚弱的杀气遥遥的看着上面的女人。
女人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样,她‘咯咯’的笑了,像个女鬼一样。
她说:“上都上过了,现在怕个毛!怕你还没……还没等到得病的时候就死在这了!”语罢,她又咯咯的笑。
赫连明月注意到她的声音已经变的极其沙哑且支离破碎,看样子是被破坏了声带。
这时候,那个老人的话音又响起来了。
“孩子,离她远一点,她有艾滋病。”
赫连明月无比震惊,她搞不明白这里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在这里,但是这样没有尊严,藐视人权的行为让她的心特别不舒服,恐惧就像夜幕降临时那一点点的黑,慢慢的扩散开来。
“孩子,你过来,我和你说说话。”老人又说话了,赫连明月注意到,他的位置在整间屋子最角落的地方,被周围的铁笼子挡住,是一个视觉的死角。
有一句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赫连明月对此人保持警惕的心理,但是她转念一想,反正这些人也都被关在笼子里,对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现在被困在这里也是困着,还不如听听他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
赫连明月刚要往那边走,她已经注意保持和笼子之间的距离了,就是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