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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这副模样,夜炎殇那笑意就僵住了,放开了抓住她下巴的手,转身走到了桌前,端起了两杯酒水便走到了她的面前。
“王妃,该喝合衾酒了。”那冰冷,且磁性般的声音随之响起。
他伸手将那酒递到了月皎兮的面前,然而她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冷着一张脸,对着他开口:“妾身不会喝酒。”
“喔?不会?”他故作好奇的开口月皎兮,复又开口道:“不会喝酒,那昔日因为得知杭谨轩要娶那荣国公主时,喝得烂醉如泥的人是谁?”
月皎兮听到这话,那黑密的羽睫不禁一颤,他的这话不但是在说,她喝过酒,而且还在间接的提醒她,杭谨轩还在他的手里。
“不喝吗?嗯?”
见她有所犹豫,定然是知道自己话中的意思的,他便将那杯酒又往月皎兮的面前伸了伸。
月皎兮见状,伸手接了过去,旋即一饮而尽,却因为这酒不如同自己上次喝的酒那样的淡,而那气味也是有些刺鼻,所以不小心被呛到了。
“咳咳——咳咳——”
看着她被酒呛到的样子,夜炎殇一时间觉得有些想笑,好整以暇的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伸手拿过了月皎兮手中那空空如也的酒杯,将两个杯子放到了桌上,便对着身后的月皎兮开口道。
“王妃,过来给本王宽衣。”那口气中充满了戏谑。
“王爷恕罪,妾身不会。”她冷声回答道。
这下夜炎殇就不高兴了,不会?怎么可能?女子出嫁之前,尤其是向殷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再加上月皎兮要嫁的还是皇亲国戚,就仅仅凭着这几点,就会有嬷嬷的她出嫁之前,教会她该如何伺候好自己的夫君。
“不会?那好,为夫亲自教你。”夜炎殇说着,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面上那冲着月皎兮邪笑的样子,让她不禁一颤,当即站起了身,在他对着自己伸手之前,开口道:“不用了。”
见她这副着急的模样,他真是哭笑不得,问道:“又会了?”
“嗯。”月皎兮点了个头,便对着夜炎殇伸出了自己那白皙的玉手,帮他解开了身上的腰带。
而夜炎殇低着头,魔怔般的盯着面前的女子,看着她那朱红的樱唇,还有那半露的香肩,哪一个不能挑起他的欲念。
这一刻,他想要吻上她的晶莹剔透娇艳欲滴的唇,在上面宣告这,她是属于自己的。
于是,他就真的这么做了?向来就是他想要的他就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他想要,所以,就必须是他的,更何况她还是自己八抬大轿抬进着摄政王府的,不是吗?
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温热的唇畔相触,沁香柔软,他不停的辗转吮吸,缠绵悱恻,仿佛现在,亲吻她已经不足以能够让他尽兴了。
可他怀里的女子却是在不停的反抗着他,即便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可是她还是那么做了,并没有想过任何一个人惹他不快的后果。
然而,夜炎殇却是根本都不在意她是如何的反抗自己,伸手摘下了她头上的凤冠,随手一扔,瞬间,那青丝如流般倾斜而下,直落在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肌香肩上。随之,他的手便探上了她的腰带。
月皎兮只感觉自己腰间一紧,当即紧张了起来,对着他的唇畔重重的咬了下去。他吃痛,方才放开了她,那黑眸也瞬间冷了几度。
“够了夜炎殇!”她大声的对着他斥责道,看着他身上那松松垮垮的衣服,赶紧低头拉好自己的腰带。
“那时不知是谁,一口一个夫君叫的那么的动听。”夜炎殇幽幽的开口。
月皎兮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一瞬间,她便明白了他的话,偏过头,没有开口了。
“看来本王的王妃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呢,知道自己的小情郎在本王的手中,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了。”夜炎殇讽刺的开口,不知道是在对着月皎兮说,还是在对着自己说。
半晌也没听见月皎兮的一个回音,而夜炎殇此刻也只感觉自己的下腹一阵阵的灼烧感袭来。该死!他必须尽早解决了才行!
“王妃,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说罢,便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月皎兮。
月皎兮见状,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看着他的眼神也充满了防备,摇着头,“不要……”
然而,夜炎殇却并没有管那么多,将她推到在她身后的床上。
月皎兮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想要爬起来,夜炎殇便欺身而上,覆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她又惊又恐的摇着头,看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目光中也带着几分的祈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隔着水雾看着他,满汉脆弱无助的模样。
“不要?”他冷笑一声,一把拉开了那火红色喜服上紧束这的腰带,“月皎兮,你以为你还有和本王说不要的权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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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摄政王终于如愿以偿了()
他的话音刚落,她腰间的衣物便猛的散开了,她惶恐的望着他,想要挣扎,却根本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他星星点点的吻就那样落了下来,他的大手更上攀上了她的香肩,狠烈的将她身上的衣物一扯,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了空气中,肤若凝脂,晶莹剔透。
“不要!殿下,求求你,不要。”
她对着他苦苦的哀求,然而他却始终无动于衷,他的手,毫无阻拦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灼热的大掌顺势往下,滑过她柔软的肌体。
“殿下,你会放了他的,对不对?”到了这一步,她并不认为自己还有路可退,唯一希望的就是当夜炎殇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能够放了杭谨轩。
夜炎殇闻言,原本流连在她细腰上的手便顿住了,危险的黑眸眯起,她以为他夜炎殇就一定非她不可吗?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里心心念念的人竟然还是他!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那紧闭的薄唇,冰冷的唇线显示出他极度的不悦。
瞬间,一条有力的铁臂环住了她的腰身,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一脸惊恐,以及惶恐不安的看着夜炎殇,不敢说话,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因为她怕一会惊扰了这个男人,惹得他不悦。
她闭上眼,那长长的羽睫不禁微颤,只感觉一个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之间。陌生,惊惶,恐惧一股脑袭来,她想要退缩,可是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却绝对不会同意。
“殿下……不要……”她对着他哀求的声音带着一股绝望和无奈。
她越是退缩,夜炎殇便越是生气,她都嫁给自己了,她的心里现在装着杭谨轩他不管,反正迟早他会让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可是,她都已经嫁给自己的,难道还想着为杭谨轩守身如玉不成?
环住她腰身的手臂收紧,不带任何迟疑……她终究还是属于他的!不!她本来就是他的。
“啊——”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瞬间注满全身,疼到她还想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那股疼痛也让她的双腿不停的颤抖着,泪水也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落。
那刺目的红,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大红床褥上的白喜帕上,颜色分明。
然而此刻,夜炎殇的黑眸却不悦的凝视着自己身下的女子,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目的就是为了自己不叫出来?为此,就算她的下唇此刻已经被她咬出血来了,这也没关系?
“为什么不叫?本王要你叫出声来!”
夜炎殇说罢,便对着她身体的那块禁地再一次进行了一场强烈的攻势,可是,她却依旧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他知道她疼,看着她双手紧紧的拽着床榻上的被褥,那被褥被她拽在手里已经拽破了,她尖利的指甲也刺破了她的手心。
可是他却还是不想这样放过她,反正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也别想将她从他的身边抢走。
游移在她肌体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寡薄的唇再一次对着她的樱唇印了上去,唇齿相依,凄迷的声音不断的从女子柔软的唇畔中倾斜而出,听到她迷迷糊糊的声音,他更加克制不住自己身体上的欲望了,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除了痛,她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剧痛之中,她的眼前骤然一黑,只在朦胧之间看见一道微弱的光闪现,让她看见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还有那双眸子的主人。
“谨轩……”浑浊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低喃,月皎兮只感觉身子不断地传来剧烈的疼痛,后来便失去了知觉。
夜炎殇听见了女子的低喃声,瞬间怒火中烧,力道又一次加大了不少,一室旖旎春光。
……
翌日,摄政王府书房中。
“殿下,恭喜。”今日一早,常安和常拓这两兄弟便在夜炎殇的书房里等着他了,因为有事相商。
本以为昨夜殿下洞房花烛夜,他应该会晚一点起床才是,可是殿下辰时就已经醒了,而王妃现下却还睡着,看来殿下的体力还真是不错,昨晚将王妃折磨得不成人样不说,早上自己还能起得来。
“何事?”一听见他们的话,他就会想起昨晚月皎兮竟然敢在他的床上,他的身下,他的怀里叫着杭谨轩的名字,一下子,他的面色就变了,布满了阴霾。
看见自家殿下一副恼火的样子,他们也不敢妄加揣测。
“殿下,是杭谨轩,他至今还没醒过来,属下记得殿下说要活的,可是要让他醒过来,需要一味药,这药极为名贵,摄政王府里仅有一株,所以属下特来询问一下殿下。”常拓上前开口,之前将杭谨轩从那边带回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医治他的伤,可是他伤的太重了,要保住他的命,真的很难。
夜炎殇闻言,眉间的阴霾便加深了,一听见杭谨轩这个名字,他就恨不得他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