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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谊想着,自己突然又笑得嘻嘻,道:“她最近,更是伶俐了。”三个堂兄弟们一起阻止:“与你无关,你说说她为什么要你折铺子吧。”
“她……”郑谊又出来这么一个字。房里的人一起受不了,或是叹气或是没好气或是同情地道:“说正事儿吧。”
“嘿嘿,好,你们听好了。”郑谊公子这才算是收回杂心思,开始说出来……
见过秦七的楚怀贤上马回家,行到一半路上,一个家人来迎他:“有贴子。”楚怀贤看过,掉转马头:“应约去。”带着进喜儿和进财走了。
这一去又到晚上才回。眼睛看到家门的时候,楚怀贤才想起来下午和小初的争执。下马进家,楚大公子毫不犹豫睡书房去。
曹刿论战上说,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打仗尚且如此,何况是夫妻斗气。
青年夫妻不斗气,还有什么乐趣。楚怀贤今天晚上决定睡书房,让那乱猜瞎猜没事儿翻旧帐的丫头一个人生气去。
耿耿星河在头上,楚怀贤轻衣缓带步入书房院中,嘴角边还有一丝微笑,会不会一夜不睡想着我以前的事情,再把已经订亲的十六公主也翻出来,可以凑成一对。再加上想心思的小初自己,是相对有三人。
这样想着进来,多福打水来洗过,楚怀贤往睡房里来。刚一进去,就觉得不对,房中弥散着淡淡熟悉的香气。楚怀贤正犹豫间,小初的声音已经响起来,是满含抱怨:“进来了,难道你还想出去?你再出去,我可不再给你台阶下。”
楚怀贤走到床前,见红烛下的小初身上穿一个水红色寝衣,看上去更似芙蓉。楚大公子坐下来,慢条斯理地道:“看来今晚是躲不过去你罗嗦,既如此。”他伸长一条腿,又伸出自己手掌在这大腿上拍一拍,斜眼目视小初道:“过来。”
林小初怀里抱着枕头来,把这古代硬邦邦的枕头对着楚怀贤作势要砸:“君子动口不动手。”楚怀贤大乐:“好!”在自己大腿上又拍拍道:“请你过来看看你的牙印,君子,你就是这样动口的?”
楚少夫人不觉得难为情,皱着鼻子道:“你先打我,我才咬的你。”楚怀贤道:“你乱说话,我才打的你。”楚少夫人道:“你招人怀疑,我才说你。”楚怀贤坐一坐直:“我自娶了你,就洁身自爱,娶你以前的事情,与你无关。”
“是吗?”小初瞪大眼睛:“真的吗?你洁身自爱了?”楚怀贤一时没有想起来,理所当然地道:“那是当然。”
楚少夫人放下枕头,笑眯眯过来牵着他的手:“口说无凭,立个字据来。”把楚怀贤拉到书案前。打开砚台见没有墨,拿过墨条再滴上水正要研,楚怀贤突然想了起来,成亲后他晚归不回,也去过别的地方睡。
在楚大公子心中,这不算什么,在小初心里,这就是不洁身自爱。
把小初抱在怀里,楚怀贤冲着她笑:“不必写了,我告诉你就完了,你丈夫我,是一个爱你的人。”
楚怀贤及时的想了起来,阻止住妻子让自己立字据的这个举动。楚少夫人听到这话,对着他,只是撇嘴儿。
算你收的及时。
第三百二十章 亲情
夫妻重归于好。楚怀贤取下小初手里的墨锭,小初对着楚怀贤坏笑。两个人相对看着,小初问道:“晚上去了哪里?”
“先去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家里,再就小赵王爷请客。”楚怀贤说过,小初嘟囔道:“怎么你一和我吵架,就有人请你。”借势儿正好晚归。
楚怀贤亲亲小初的额头:“去华要去军中,是给他饯行。”小初立即问道:“不去不行?”她双手不由自主抓紧楚怀贤的衣襟:“是你让他去的吧?”楚怀贤笑起来:“卿卿,不要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安。”
“那就是父亲。”小初有丝伤感:“大姑娘才成亲不到一年,把丈夫赶走,她可怎么办?”长长叹息一声,小初道:“是二叔对父亲说的是吧,家里就见不惯韦去华官职低,再低他也有一个官职在身上是不是?”
楚怀贤晒笑:“他那和布衣有什么区别?”小初盈盈看着楚怀贤,突然道:“把大姑娘接回家来住吧,他们家反正没有什么人。”
“你想的很对,明天你去对母亲说。”楚怀贤把小初圈在手臂中,小初之心地从来是仁厚的。听说去见楚夫人,小初嘻嘻:“你去说一样。”
楚怀贤坚持地道:“你去说。”小初再噘一下嘴:“好吧,那我去说,你怎么感谢我。”楚怀贤摇摇头:“你理当关心湘芷,让二婶儿去感谢你吧。”小初听过也摇摇头:“那我宁可听豫哥儿哭了。”
楚怀贤不给感谢,小初自己伸手要了:“帮帮忙吧,让秦家不要走。”楚怀贤抱着小初柔软的身子笑:“我帮不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帮。”再对小初道:“或许人家愿意走。”
“怎么会?”小初杏眼溜圆起来:“好好的有谁愿意离开?”楚怀贤低低的笑道:“好好的,有谁愿意生气?”
小初语塞,把面庞埋在楚怀贤肩膀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低声道:“我心里难过。”楚怀贤轻轻拍抚着小初的背,安慰她道:“送她几两银子也罢,城外三十里并不远。”
“所以我才来求你,如果说京里住得不喜欢,换个地方住也说得过去。没事儿出城三十里,让人听着就起疑心。”小初慢慢的吁着气:“肯定有为难事情,可恨我不知道。”
楚怀贤只能笑在肚子里,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为别人担忧的小初给哄好了。
第二天,小初来见楚夫人,进来怯生生:“听说韦家妹夫要离京,回母亲,韦家再没有别人,是不是把妹妹接回来住着更妥当。”
楚夫人见她来本是淡淡,听到这句话有些意外,扬一扬眉看看她:“哦,那你去接。”这两么两句话说过,小初欠欠身子出去。
在廊下遇到楚二夫人,小初赶快先露出笑容喊了一声:“二婶儿。”楚二夫人最近见到小初,就是一把拉住她的手,殷殷勤勤地问道:“最近和公子好不好,小夫妻都是恩爱的。”小初每每听过,就要身上发麻。
好不容易再摆脱楚二夫人,楚少夫人走到无人处,第一件事先揉一揉身子,说一句:“好冷。”
然后让春水去让孙二海套车,准备出门。
二夫人来见楚夫人,问过几句寒温,就小声地道:“家里有件事儿呢,大嫂可知道。”楚夫人微笑道:“什么事情?”
“少夫人在外面买了一个宅子,有没有对大嫂说?”二夫人说过,楚夫人笑一笑:“她不用对我说,我也不想听。”
二夫人踌躇犹豫着,低下头又道:“我就是觉得奇怪,她哪里来的钱?”楚夫人道:“她不是有嫁妆。”这一句话把二夫人嘴堵上,楚夫人才徐徐地告诉她:“她才刚对我说,要把湘芷接回家来住,在女婿没有离京就接来,也让他安一安心。我答应了,正要让人喊你,你上午没事,把湘芷以前住处收拾收拾,她已经去接了。”
“这是真的?”楚二夫人大喜。楚夫人点头过,她急忙近前来道谢:“我来,就是要和大嫂说这件事情。湘芷多命苦,去年没了公公,今年又为婆婆冲喜要出嫁,嫁过去就是侍候汤药的,那婆婆没有疼我们一天,又没了。唉,嫁了那么个没出息的人,夫妻不到一年就要分离。要不是大嫂疼她说接回来,她一个人在外面,可怎么办?”
楚夫人和气地等她说完,再耐心地道:“这话我也想到了,却不是我说的,是豫哥儿娘才刚对我说,我就让她去接。你要谢,去谢她吧。”
楚二夫人这才明白过来,把楚夫人的神色看一看出来,回到房中让人请二老爷过来。楚二老爷过来还有抱怨:“我有事儿呢。”
“我告诉你,这家里的天要变了。”楚二夫人神神秘秘地道:“怀贤房里的那一个,是个聪明人。”二老爷哭笑不得:“就为这个喊我回来?她从来聪明。”
楚二夫人乱摇着手:“不是不是,是她才对大嫂说要把湘芷接回来,你说她这个当口儿说这话,还不是一个聪明人。大嫂心里喜欢,说她外面置产业她也不管。”
“已经嫁出去,何必接回来。”楚二老爷还在生气:“当初是她自己说吃糠咽菜也不回头的,又不是嫁妆全没了,不必回来!”
二夫人立即翻脸:“这不是你要接,是老太太的宝贝孙子的娘要接。我喊你来,是同你说她外面宅子的事情,你不必为女儿同我生气,还是来说她外面的宅子吧。”
楚二老爷有些厌烦,长长的呼一口气道:“再听你说这些话,我累得很。她外面的宅子,钱不是公中出的,不入公中去。你省省心吧,那是她自己的私房。”
“她哪里来的钱?听人说几千两银子,再加上修整又要不少钱。母亲给她的嫁妆,难道比湘芷多?”
二夫人说过,二老爷恼怒地道:“别再提钱!”把二夫人吓了一跳闭嘴后,楚二老爷转身大步出去。
出来以后还在生气,这个时候不方便去办事做人,二老爷就往张姨娘房中来歇一会儿。张姨娘见他来,也是笑眯眯:“少夫人真能耐,自己置私房了。二老爷说说看,她嫁进家里才多久,就是月银攒起来,两年不过几百两。她哪里来的钱办私房?全是公子给的,啧啧,可真是舍得。”
二老爷再听不下去,阴阳怪气地道:“我没有钱,有钱也不给你们置办私房。”二夫人和张姨娘旁敲侧击,都是这个意思。此时张姨娘见他说破,讪讪笑着道:“那是,你有钱,要给怀德准备成亲才是。”
楚二老爷闭目养神只不说话,房中总算静上一会儿,张姨娘又开了口:“怀德订的亲事,少夫人嫁过来时,会陪庄子陪地吧?”
“我出去找地方